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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县令一见他,两眼发着光,他手下的这些捕快们,他们也都慢慢的围了上来,将胡不为与肖尘围在中间,他们都悄悄地将刀子拨了出来,只等县令的一声令下。
“我是过路客!这个人是我杀的。”胡不为指着自己的白衣服上面的那一些血迹,然后他再将刀子抽了出来,丢到严大人面前,冷冷地道:“这是物证。”他指着肖尘,又道:“这个是人证。人证物证皆在,这个案子,是不是可以审了?”
“不是审了,而是判了!”严大人一眼就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少年人,的确就是凶手,因为他身上有一股杀气。他也是一个高手,他长年以来,也遇到过不少的高手,这种杀气,他还是可以感觉得出来。
“现在,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你是不是可以先放了他们?”胡不为对县令道。
县令看着严大人,严大人道:“谁都不能走!因为他们是从犯!”严大人道:“主犯凌迟处死,从犯也都必须砍头!”
肖尘插嘴道:“大人的处置意见很好,很对!最适当也没有了。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来问问这位狗大人!”
“我们大人是姓严,不姓苟!”一个下人对肖尘喝道。
“他当然是狗大人,我并没有叫错他!”肖尘笑了,道:“他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这是人家县令的事情,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喝三喝四?”
第246章 我有四个条件()
县令的脸色变了,可是一丝笑意从他客意板起来的脸上,透露了出来。
“死的人,是我们严大人公子!你说,这件事与他无关吗?”那个家丁接着喝道。
“唔,是这样子的哟!但是我想,他的儿子,卷进了这个案子里,他的官就是最大,他也得避嫌吧?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县太爷也不能审自家的案子吧?我们中汉律,可是有明文规定的。刚才这位狗大人也说了,他在刑部做了几十年,这个简单的道理,他应该明白吧?难不成他在刑部只做两件事不成?”
“哪两件事?”这个家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傻子,还是他想在主人面前表现,或许他明明知道,却与肖尘来一个双簧,也是不一定的。
“吃饭,造粪!”肖尘淡淡地笑道:“看来,你在刑部的上头有人呀!不然的话,像你这样的角色,你就早被踢出去了!”这个时候,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有一些胆子大的,他们都慢慢地靠近了。
严大人走到肖尘的面前,道:“少年,你嘴上积点德!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我也许会像这个郑捕头一样,被逼得自杀!”肖尘笑了笑,道:“请问一下,两位大人,你们口口声声说审案子,审案子,口口声声说要抓凶犯,你们对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没有?”
“什么搞清楚了没有?我们当然搞清楚了!”另一个家丁道。
“我是目击证人,我看你们都没有搞清楚!这里死了几个人?谁能闭上眼睛,告诉我一下?”
“你是谁?”严大人道:“你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左右,来人,将他乱棒赶出!”
“刚才这个主犯,他就说得很清楚,我是人证!你们审案子,不要人证的呀!”几个恶仆听到这话,他们又慢慢地退了回去。
“那对父女,是怎么死的,你能说清楚吗?”肖尘冷冷地道:“依刚才这位狗大人的意思,主犯凌迟处死,从犯砍头,这位公子,他就是这样做的呀!你们想听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
县令道:“好的,请说来听一听!”
这个时候,严大人的脸如土色,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在街上抢人家姑娘,人家姑娘当然不从,于是,这个少年,路见不平,赶了过来,将自己的宝贝儿子结果了。
“好了,这件事就不用多说了。”肖尘刚刚开了一个头,就被严大人打断了,他道:“好吧,多余的我也不想多说了,这个杀人犯,他必须得死!而且,必须凌迟处死!这是我的第一个要求!”
县令有一些发抖了,他道:“你还有第二个要求呀?”
“当然有!”严大人冷冷地道:“全城所有的百姓,全都给我的儿子当孝子!我必须拿行凶者的人头,来祭奠我儿!这是第二个要求!第三个要求,就是县衙出钱,给我十万两白银遥赔偿!正是因为你们的不作为,丢了我儿的性命!这三个条件,一个也不可以缺!如果你们答应这个条件了,我也就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他这个还是小事,肖尘实在想不出来,他口中的大事,又是什么事情。
“不行,还得加上一条!”这个时候那个严夫人扑了过来,她冲到县令的前面,道:“全城禁止一次娱乐活动,不允许有任何的喜庆活动,不允许有笑容!直至我家重新添丁以后方可以恢复!如果发现有笑声,当杀人放火处理!如果谁举行喜庆活动,主办者凌迟处死,参与者砍头处理!这一点也必须加上去!”
肖尘淡淡地笑了笑,道:“你们的这些条件,实在太小了,根本不值一提!”他没有想到,这个严家,如此的变态。他看着县令,道:“这些条件,你应该不会答应吧?”
县令松了一口气,道:“好吧,这些条件,我们都答应了。从现在开始,这个杀人犯就移交给严大人处理!你是将他煮了,还是蒸了,或者是油炸了,还是做成人肉包子,都是你们的事情了。”
胡不为笑道:“中汉现在的吏治,已经是这样了吗?中汉,真的没有天理了吗?死了一个恶少,还得全城的百姓为他作孝?还得让全城的百姓,告别欢声与笑语!”
肖尘也笑了笑,道:“其实,这个条件也真的不算什么,我们完全可以答应。但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一些不太好!这个恶少,他只是一个少年,他不管年岁,还是才能,不管是人品,还是成就,他好像都没有达到,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为他作孝子的份上,你们说是不是?如果,为一个德高望重,高居三品的大员的话,我们也是可以来为他作孝子的,是不是?”
众人都笑了。
严大人气得指着肖尘的鼻子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敢这样说我?”
“不想活的人是你!因为你连孝子都想好了!”肖尘一脸的灿烂,他的目光,盯着胡不为丢在地上的那柄刀,道:“我也知道,你是一个高手,不过,你长得太肥胖了,而且你一旦有了官,你的刀法也就丢下了,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将刀子拣起来,让我好好的杀了你!”
严夫人又冲了过来,可是她刚刚冲了过来,肖尘的手就轻轻的一扬,众人只见一个身影,从自己的跟前飞过,这个严夫人,被肖尘一个耳光,至少打了三丈远,她好久才爬了起来,指着肖尘就骂,她还想扑过来,可是她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些家丁,他们这个时候都是瞎子。谁也没有听到他们的女主人在叫他们,也没有看到她们的女主人,此时像一条受了伤的猪一样,在地上爬着。
严大人弯下腰,他拾起了地上的刀,这个时候,他也知道,不是自己玩架子的时候。他对后面挥了一下手,示意让他的手下先来送死。众手下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家丁,他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们都已经看出来了,他们的主人,绝对是不这两个少年人的对手。
就是县令,他也是静静地看着,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他手下的那些捕快,他们此时都将刀子归了鞘,一个个叉着双手,看起热闹来了。围观的百姓更多了。
肖尘转过头来,看着县令,认直的道:“县太爷,我想请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够答应!”
县太爷道:“什么事情,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等我将这头肥猪宰了,我想用他的头来祭奠这位老人家,你同意吗?”县令看着严大人,这个时候他也看到了这个严大人眼中的一些胆怯,于是他的胆气也上来了,他道:“这件事,是小事,我可以答应你。”说完以后,看都不再看严大人一眼。
严大人气极了,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看来,自己不将看家的本事拿出来,是压不住了,他在心里对自己道:“如果我今天将这个人杀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找找县令,以及下人们的麻烦!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忘恩负义?”
肖尘看着他,笑了笑,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不妨说出来!我可以考虑考虑是不是可以满足你最后的几个要求!但事先要说明的是,你的这些要求一要合理,二要易办,三要看众百姓们是否答应!”
第247章 除恶务尽()
严夫人慢慢地又爬了起来,她冲到肖尘的面前,吼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对我们老爷这样说话?你们这些吃干饭的,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我杀了!”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她的家丁说的。
肖尘根本没有给她多少机会,像这样的泼妇,他看着都有一些恶心,像她这样的人,完全失去了是非观念,不懂得对与错了。她只有一个认为,就是顺从自己就是对的,不顺从自己就是错的。幸好她还不是王上,不然的话,这个天下,还真没有人可以管住她。
肖尘的刀可以。
肖尘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一个衙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腰上的刀,已经到了肖尘的手上,肖尘拿着他的刀,只是轻轻的一挥,众人只看见一道白光,等这道白光过后,一切都平静了。
肖尘还是站在那里,他的姿式都没有变过。那个衙役的刀子,也回到了他的刀鞘之中,那个泼妇,她还是站在那里,用手指着肖尘的鼻子,张开嘴巴还在大骂。
只不过她现在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体内的气息,在她的脖子处,就已经断了,慢慢的,慢慢的,众人看到她的脖子上渗出一丝血迹,再然后,这些血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严大人感觉有异,他走了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头。
这一拍不要紧,严夫人的头,顺着他的手劲,掉落到了地上,她的眼睛,还在骨碌碌的转动,她想再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再接着,她的身子,也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以后,就彻底不再动弹了。
就是胡不为都没有想到,肖尘这个时候会下死手。
肖尘看着严夫人,道:“这下清静一些了,该是我们两个,作一个了断的时候了。”
严大人这个时候的脸色发白,离他较近的人都闻到,有一股臭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的腿,都有一些发抖。
原来老虎也有怕人的时候。他身边的家丁这样想道。
“好了,我再一次降低我的条件,就是将这两个人给我杀了!行不?其他的事情,我也不要你办了。好吧?”严大人盯着县令道,他的语气,也没有这么生硬了:“你也亲眼看见了,他们当着你的面,将我的儿子杀了,将我的妻子也杀了!这就是事实,你判他们一个死刑,是完全可以的!现场所有的人,都是人证,对不?”
县令还没有开口,肖尘又笑了,道:“你不要全城的百姓为你的儿子作孝子了?你不要全城的百姓,为你的儿子致哀了?那十万两白银的赔偿金,你也不要了?这不太好吧?”
严大人盯着肖尘,道:“少年人,你当街杀人,你还有理了?如果不将你杀了,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肖尘道:“那好,我也问你一句话,当你的宝贝儿子,在街上横行霸道时,国法呢,天理呢?又在哪里?”他的话,得到了很多百姓的掌声。有不少的人都在一个劲地鼓掌,这些人中,就有衙役以及捕快们。就是严家的家丁,他们也都在暗中喝彩。
严大人道:“我夫人呢,她又犯了什么法?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结束她的生命?特别是当着县令大人的面!你不认识我也就罢了,但是,你这样做,将县令大人置于何地?”
这个严大人,还真不愧在官场里混了几年,他马上挑起了县令对肖尘的不满。
肖尘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没有看错的话,你又什么时候将县令大人放在眼里了?你做了初一,我做十五,又有何不可?好了,我们都是男人,是吧,是男人的话,我们就少说话,多做事吧,光说不练是空把式,对不?”
严大人厉声道:“少年人,你可知道我是谁?县令,你告诉他一下!免得他做错事!”
肖尘道:“我做错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我做对了,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