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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联系吗?他们不是同伙吗?说不定,这一次,那个陪黄霸天一起越狱的小伙子,就是他们派来的同伙之一,这也说不定!最起码的一件事,我们必须抓到那个与黄霸天一起越狱的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少年!只要抓住了他,我们才可能确定,这个少年他的目的,他背后是否有人,那个人是谁,等等的一系列问题,这样,我们才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西门烈频频点头。
云翼接着道:“夏捕头,如果你同意我所说的,我们三个人,现在就联起手来,干它一票大的!如果你不想再担责任,我也不怪你,我可以马上修书一封,好让你回刑部交差!你放心好了,我对你不会有半个对你不利的字眼,你拿着我的修书,至少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奖赏!”
夏三刀想了想,道:“谢谢云公子的好意!你的这份心意,我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如果你执意关照小的,小的就厚颜收下了!”他也是一个老狐狸,这个时候不见好就收,难道等到后头费力不讨好,甚至将命都送掉?
他只是一个黄衣捕快,这样的大事,还轮不到他来管,天塌了,自有高个的来顶,自己又何必为了一时的脸面而毁了自己的后半生?
云翼本想将他一军的,结果被对方轻轻松松的收了,他的脸色一顿,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反悔,于是他笑道:“好的,夏捕头,你明天就可以走了,既然你对后面的文章没有兴趣,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你了,请你早一点歇息,明天上路吧。”
夏三刀走了。
城令府大堂里,只有西门烈与云翼一干人。
云翼道:“西门城令,这样吧,我们干脆来设一个饵,将黄霸天的那些同伙,全都钓出来!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对黄霸天实行游街,天天如此,风雨不阻,此其一,其二,我们在施刑时,也是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来激发他的同伙的不忍之心!第三,才是最为重要的,我们要在黄霸天的身边,布置好高手,这样的话,他们来一个,我们就抓一个,来两个,我们就抓一双!他们来多少,我们就抓多少!现在我们分工吧。”
西门烈想了想,道:“第一点第二点,我完全可以做到,我可以命令我的捕快与衙役们,变着花样来游街,可以变着花样,来羞辱黄霸天,至于第三点,我得倚仗云公子你了。”
云翼看了看他的二十铁衣卫,点了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命令我的铁衣卫,他们埋伏在人群中,布置在黄霸天的周围,凭他们的身手,绝对没有问题。只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很有兴趣,你有什么办法来差辱黄霸天?”
西门烈道:“这个问题很好处理,我在审讯的时候,可以全程公开,比方说给他喂掺了屎的饭,用牛尿来给他洗澡等。我也听说过,在阴间,有十八层地狱,每层地狱都有让人不堪忍受的酷刑,如拔舌,下油锅,上刀山等等,我们也可以这样做。我们只有这样做,我们才有可能让他的同伙更加的不忍心,让他们来一个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云公子,你们就好好地等着看好戏吧!”
云翼站了起来,他听到这个,他都有一些恶心,但是他没有反对,他只是淡淡地道:“好了,我们就依我们刚才的来,施刑由你来负责,保护及抓捕由我来负责,我们各司其职,让我们共同联手,将这伙巨盗,一网打尽!”
西门烈笑了。
他在夜深,将门关好以后,一个人坐在他的案桌前,一想起这些,他都忍不住笑了,他没有想到,事情还会有这样的转机,可以这样说,是喜从天降,现在事事都依着他的意思来。
这个云公子,一看就是一个纸糊的,表面上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质上是臭狗屎一堆,绣花枕头一个。比起那个夏三刀还不如。
他笑着从案桌前拿出一块布来,用笔沾了点墨,然后在上面写了一些话,他将这一些做完以后,他走到他的书柜边,轻轻地敲了五下,三长两短,再停了停,又敲了五下,二长三短,不一会儿,书柜动了,从一个书柜格子里,爬出一个黑衣人来,西门烈将他的这封书信,交给了这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什么也没有说,他将书信,紧紧的束在自己的腰带上,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直接跳了出去,就像一只灵猫一样,落地无声。等西门烈伸出头去关窗户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西门烈关好窗户,将纸笔收好,又将书柜复位,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中汉真是麻烦,写字还有毛笔,这个玩艺儿,他妈的一点也不好用。我真的不明白,这么优秀的民族,硬是发明不了好写的笔来!”
第45章 请交香水税()
肖尘一路上除了给马喂食,稍作休息以外,都在急奔,他从来都没有进客栈,他走到哪里,实在坚持不住了,他就随地休息一下子,打一个盹,这匹马也真的听话,放在哪里,它都不离肖尘左右百丈之内。只有肖尘一个忽哨,它就马上回到了肖尘的身边,听话得很。
而且这马,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什么都不忌口,不一会儿就吃得饱饱的,不像其他的马一样,必须得有草料,或者豆类。青草,树叶,都是它的最爱,此外,它只要稍微休息一下,体力就恢复了,精力充足得很。
已到了处暑,处暑也许是一年中最后一个酷热的节气了,这一天,肖尘就来到了凉州城。
凉州,是中汉帝国西北的大镇,江城正是它的辖下,望着凉州城那块巨大的城匾,肖尘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进了城,望着满街的饭店客栈酒楼茶铺,肖尘感到又渴又饿,这十多天来以来,他都没能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餐饭,在没人的地方,马儿就吃草,他就吃根,一人一骑,共奔同食,谁也没有嫌弃谁,但是一进了城里,这样做就不行了,一来城里没有草与树根,再者说了这样也不雅,必须得找一个地方,先将肚子填饱再说。
百里清以前和他说过,树根是一个好东西,但是连续吃多十天,谁都有一些受不了,就是每天大鱼大肉,也不能接二连三地吃,也得搭配搭配着吃。
街上的人一见他们,都自动地让开了,正在暑中,十多天没有好好的洗过一个澡,每天都是高强度的狂奔,现在肖尘的身上,已经有一些灰垢了,自己闻着也没有什么,可是别人闻起来,却是刺鼻得很。
这些人让开路也就算了,可是他们都对肖尘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老者的话,再有代表性,他道:“这个少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他的穿着,在街上随便找一个乞丐过来,都要比他穿得好上三分,可是看他的气质,他就像一个帝王一般,让人根本看不清,在世人的眼中,他是高高的存在。还有他牵的那匹马,也是一样的,骨瘦如柴,一身的鞭痕,可是它看人,还是斜着眼睛的,他们这对组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合呢?是富家公子被人追杀,穷途末路,还是一个天上神仙,化装来游戏人间?”
肖尘牵着马,来到一个饭馆前,这个饭馆的生意,显然不错,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已经晌午了,食客们还是满满的坐了一堂。那个小二见了肖尘,远远的便迎了过来,越靠近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还捂着鼻子,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淡了下来。肖尘可以确定,这个小二,他的眼睛一定有问题,不但有严重的近视,还有明显的势利眼。
“我们的店里,客已经满了,你走开一些,去另一家吧!”小二挥了挥手,对肖尘道。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有一口吃的就成,你给我几个包子,或者几张馍都可以,有水的话,也请给我端一碗来。对了,我的这匹马,请给它加点草料,让它喝喝水。”
小二推了推肖尘,道:“走吧,走吧,客满了,客满了,我们不做你的生意了,你我平日无冤,近日无仇,请不要影响我做生意。现在你们站在我的店门前,就像有人拉了满满一车的大粪,停在这里一样,将这里弄得臭烘烘的,走吧,走吧,走远一些吧。”小二叫道。
肖尘笑了笑,他摇了摇头,走开了。
他刚刚转过身来,走到街中间,这里有一间很高大很有气势的酒楼,这间酒楼,上面有一张很大的牌上,上面写着“德丰楼”,此时正从里面走出三个公子哥儿来,众人一见这三个公子哥儿,一个个都远远的避开着走,一个个都低着头,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见到父母一般。那三个公子哥儿的身后,还有十数个大汉,一个个都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一些好东西。
走在中间的那个公子哥儿拦住肖尘道:“臭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肖尘走到他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他道:“你是问我吗?”
“不是问你,我是问谁呀!小子,你交税了吗?”
“交税?”肖尘摇了摇头,道:“我交什么税?这里要交什么税?”
“香水税!”那公子哥儿道:“你这么臭,在这个街上走来走去的,熏到我了,我必须用香水才能去除这些臭气。”
肖尘问道:“大哥,不好意思,我身上没有钱,一个子也没没有,我就是想交,也交不起呀!”肖尘说着将他身上的口袋全都翻开,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这样吧,你就将这匹马交了吧?我也就便宜一点,给你一个友谊价,将就算了。”那个公子哥儿对他身后的一个汉子道:“李头,你过来将马牵了。”那个叫李头走了上来,向肖尘摊开了手,他想来接肖尘手中的缰绳。
肖尘道:“慢着,这位大哥,如果我要交税,也不是交到你的手上吧,这里是凉州府,我要交也要交到府上,或者是城门官那里呀,请问我凭什么要交到你们的手上呢?你们又是谁?”
那三个公子哥儿,好像听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一齐仰起头,哈哈狂笑起来,良久,还是中间的那个公子哥儿开了口,他道:“凭什么,就凭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玉带上的一个玉坠。
肖尘只知道这块玉坠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价值不菲,能够佩戴这种玉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世家子弟。
那个叫李头的人走了过来,他将肖尘狠狠地一推,然后抢过肖尘手中的缰绳,牵着马就想走。那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李头大怒,他不想在主子的面前,连这种小事也搞不定,这样就丢了一回大脸了。他从腰中抽出刀来,用刀背重重地拍打着马背。那马连头都没有回,它算准了李头的位置,扬起腿来,对准李头的腰,狠狠的一脚踢了过去。
李头一下子就被踢飞了至少数十丈远,他打翻了三个摊子,不然的话,也许会飞得更远。
那个公子哥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对他身后的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这匹马给我杀了将这个人也给我绑了!”
他手下的这些恶奴,他们一个个都抽出刀来,嗷嗷地叫着,向肖尘扑了过来。
如果他们只是向肖尘进攻,肖尘也许会让也们打几下,出一口恶气算了,现在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来节外生枝,可是他们对付的,却这匹马。短短的十来天,肖尘与这匹马,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他不能让自己的爱马受辱。
他不退反进,一个侧身,用自己的一只手臂,撑在地上,以此为圆心,然后飞腿,两只腿就像两根巨大的棍子,向众人狠狠的扫去,这些恶奴,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少年,他还会还手。在凉州的地界上,他们的少爷发了话,就是州牧大人,也得乖乖在站在一边,因为这个少年,就是凉州守将云铜的公子。
第46章 我等你一天()
云铜是云铁的堂弟,而云铁则是中汉帝国的司马,全国的兵马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云铜就是凭借着这层关系,镇守在阳关。阳关是一个大关,可是这个关,也算是中汉帝国的一个内关,在它的外面,还有数百里,都是中汉的地盘,阳关的辖下,还有数十个关口,每个关口,都驻扎着数百或者数千不等的将士。他的手下,也有差不多十万的精兵,他才是西北的山大王。
本来他的官位,只是一个阳关的总兵,其官衔也不过是一个三品的武将,而凉州的州牧,是名符其实的封疆大吏,人家是堂堂正正的二品大员,如果在朝堂上,云铜也许只有远远跪着的份,帝王就是想看清他们的面貌,都不太可能。而州牧,他们则有站着的资格,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可是在凉州这个地方,守将一直是云铜,短短的三年间,州牧就换了三个,前面的两个,并不是他们的本事不强,而是他们看不惯云铜的不可一世,与他斗,结果,一个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