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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东夷的刀子,比起我们中汉的来,真的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切下人的脑袋,与切断一根南瓜藤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平均一个人,也只切几十根南瓜藤而己,也没有什么事情的了!其实,这个功劳,按理来说,是要记在你们的头上的,是你们将他们拖累了,他们又累又乏,再加上你们的示弱政策,让他们都感觉没有一点危险与压力,所以他们才有可能只留有限的这个警卫,以后一个个睡得如同死猪一样。这也要怪他们,是他们自己作死,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战争时候,他们就如此托大,这样轻视自己的对手,他们这是在自寻死路。我们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捡了几条死鱼而己,不值得你们如此的惊奇的。说到惊奇,我真的佩服你们,你们区区几百人,带着他们一万多人,与他们周旋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这个才是真本事。”
苗凤笑着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不要互相在对方的脸上贴金了,依我看呀,你们都疯子,你们都是拿手下兄弟们的性命在玩游戏而己,只不过是你们这一次的运气好一些,被你们玩赢了而己。对了,肖尘,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如何处理?”
肖尘道:“我们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是玉门关,玉门关刚刚被我们收复了,城里的守军很少,才几百个而己,只要计无谋他们回来,杀一个回马枪的话,我想,他们是根本抵挡不住的。另一个地方,就是凉州了,现在我爹正领令着几万人,在那里攻打。他们现在的战局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无极想了想,道:“是呀,这两个地方都很危急,而我们才区区三百多人,四百人都还不到,我们去哪里,都是杯水车薪,都不太好办呀!这个事情有一些难呀。”肖尘点了点头,道:“是呀,本来我们是兵分三路的,玉门关一路,凉州一路,而这里又是一路,现在我们这一路已经结束了,我们总不能翘起二郎腿,来看别人在拼命吧,我们是不是要考虑加入哪一路呢?我们的力量虽然很小,而且我们的兵士,他们都是疲兵,但是我想,有时候,区区几十个,几百个兵士,就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们应该去哪一路比较好呢?我的军师大人?”
无极想了想,道:“我们就近舍远吧,再者说了,凉州的主帅狼主,他又败了兵,受了伤,这个时候,也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我们马上赶过去。”他站在一个沙丘上,大声地对众人道:“我们乘胜追击,收复我们的西凉,兄弟们,你们认为如何呢?”
众人大声地道:“我们听从你们命令!”无极又道:“兄弟们,你们累不累呀?累的话,我们休息一下,好吗?”“我们不累,只要我们可以将这些胡鬼子们赶出去,我们不累!”“战斗,是会死人的,你们已经为中汉帝国,尽到了自己的本份,你们的家人与及家属,他们都会为你为荣,请问,你们怕不怕呢?”“不怕!为了我们的家人而战,为了我们的荣誉而战,我们什么也不怕!”无极从土堆上跳了下来,道:“好的,兄弟们,那我们还等什么呢,我们向凉州进发!”
肖楚已经强攻三次了,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他带过来的这些兵马,现在只有一万八千多人了,折损差不多一小半了,他的部下纷纷向他请战,被他拒绝了,现在他与韩忠,冯天佑几个人在商议着军情,他们一致认为,他们都中了凉州守将的计,他们是故意示弱的,故意引得中汉兵来攻打他们,他们居高临下,又是滚石,又是擂木,还有沸油,特别是那个沸油,从上面浇下来,沾在身上,那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然后他们再用火箭一射,城墙下面,马上就变成了一片火海了。在表面上,他们好像马上就不行了一样,实质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动。肖楚与冯天佑他们都反应了过来,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所以他们拒绝了他们部下的请战。
一个统领道:“请司马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三千兵马,我一定可以将凉州东门拿下来,他们的滚石没有了,他们的擂木也没有了,他们的钉筒也没有了,他们的沸油也没有了,现在正是破城的好时候!请司马大人下令吧!如果一个时辰以后,我没有将东城门攻占下来,我情愿军法处置!”
肖楚摇了摇头,道:“李统领,我想我只要点了这个头,不但是你,还有你的三千兵士,他们都回不来了,我的军法再严,也没有办法对一个死人来施展!”
“这可是一个良机呀!趁他们的将战备物质全都耗尽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马上就会补充的,到那个时候,我们的这些兄弟,不是白白送死了吗?这样对他们很是不利呀!”
冯天佑道:“你们就没有看出来,这是他们的示弱诱敌之策?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们去送死的!这个你们也没看看出来?你们真的太不上心吧。”经他这样一说,这些统领们,他们都才慢慢地闭住了嘴巴。
等他们走了以后,冯天佑小声地道:“看来,有时候打一个胜仗,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他们都有一些膨胀了,他们自认为,自己很高明,很厉害了,其实他们又能算什么呢?有时候,胜利就会让他们对很多事情的判断失去理智与客观,这些都是极有可能的。”肖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呀,这又何尝不是呢?我们面对失败可能还容易一点,但我们面对胜利的时候,我们所犯的错误,却更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怎么办呀?”韩忠叹了口气,他道:“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呀!哎,这次失利,我是要负主要的责任的,我本想学肖尘的样,偷偷地派人潜进去,来一个里应外合,谁又知道,派进去的那些人,一下子就被他们发现了,抓进去一顿皮鞭以后,他们将他们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人家了,现在好了,他们都知道玉门关被我们收复了,而且我们挟得胜之势,向他们席卷而来,于是他们就制定了骄兵之策,故意引我们上当,让我们一下子损失了将近一半呀!而我们呢,却连他们一根毛都没能有捞着,我恨呀,我真的恨!司马大人,我不催你,等你制订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以后,请将最难的,最苦的交给我,我必须为我们前面冤死的那近两万兄弟一个交代!”他说完以后,便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肖楚现在也是一头乱麻,他学过不少的兵法,对于战阵他也有很深的研究,但是现在的这种状况,他是根本处理不来的。他想过,如果将这里团团围住,但是,他们才一万多人,能够围得住他们十几万吗?反过来还差不多。兵法有云,十则围之,而不是十分之一则围之。自己后退一点,这可以吗?这更不行,现在只要给他们空间,让他们将距离拉长,他们就完全可能充发挥骑兵与弓箭的长处,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不是别人的靶子了吗?这样的事情是不能玩的。
第732章 收复凉州城(二)()
现在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他的头现在痛极了,他看了看冯天佑以及韩忠他们,表面上他们都在发呆,但是从他们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也在想着办法,他们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显然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来。这本来是一局死棋,他们现在所能凭仗的,也只用他们的得胜之势,士气正旺而已,经过这两次的冲锋,这些优势,全都变成了劣势了。
他们三个,坐在帅帐里,坐了一个晚上,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脸的愁容。众人不用问他们都可以确定,他们一定没有想出好的法子来。他们手下的那些统领,校尉们,他们都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上司,肖楚他们三个在帅帐里想了一夜,他们这些统领及校尉们,他们则是在帐外等候了一个晚上,这是在凉州,这是在冬天,这是在晚上,在滴水可成冰的晚上,很多的统领及校尉们,他们的胡子与眉头都已经冻成冰棍了,就像是雕塑雕上去的一般。
他们都完全可以想到,这些胡兵们之所以还没有大规模的发动进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狼主还没有回来,显然是狼主在亲征的时候就下过严令,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出城迎敌的,否则依这些胡兵们的势头,他们一定会将这些中汉兵全都绞杀了的。他们完全有这个实力。只要等他们的狼主回来,或者收到他的命令,肖楚完全可以想象出来,这绝对是他们的灭日。
“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退兵!只要他们的狼主一回来,或者讨得他的命令,我们这些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所以,我建议,我们退兵吧!这是目前我们唯一的法子了!”肖楚站在众人的面前,大声地道。
“什么?我们退兵?那我们死去的兄弟,他们都白死了?我不服!我们一定要与他们死战到底!”一个统领道。
“是呀,我们不能这样算了,我们退兵,我们退到那里去?现在的西凉,还有哪一个地方,是我们的生存之所?我们当然不能退了,难不成我们退到玉门关去?我们当然不能退到那里去!不能!我们不能将祸水引向他们!”
众人都不能接受退兵这个事实,他们的热血都已沸腾,一时之间想让它们全都冷却下来,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肖楚道:“那你们还有更好的意见吗?”众人你提一句,他提一句,可是提来提去,没有哪一个法子真的管用。
正在这个时候,远远的一支队伍走了过来,众人都是马上抽出刀来,全神戒备,他们谁也拿捏不准,现在来这里的是何许人,那支队伍也只有四五十来人,他们一见众人紧张的样子,为首的那个人,在离他们二十来丈的时候,就命令他们这些人全都停了下来,然后他下了马,将手中的兵器,全都交给了左右,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再正了正衣冠,向肖楚等人走了过来,在老远的地方,他就拱了拱手,双手抱拳为礼,在离肖楚三丈之远的时候,他单膝跪地,对肖楚道:“罪将石家山,拜见肖司马!”“石家山,他就是石家山?”肖楚后面的这些将士们全都议论来,韩忠闻听以后,他马上赶到了石家的面前,盯着他看了看,然后狠狠的将他一脚踢翻在地,他骂道:“石家山,石家山,你终于回来了,你说说,前年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什么去了?你可知道,那一天晚上,狼兵们就开始攻打阳关了!好多好多的人都说,那些狼兵,都是你引来的,你已经叛逃了,是不是?”韩忠对肖楚道:“司马大人,他叫石家山,两年以前,他与属下都是云铜的手下,那个时候的云铜是阳关的总兵,而我们是他手下的八大统领之一,石家山是八大统领之首!他本来是副总兵的,那个时候云铜为了一手抓,就将他降了下来,成为一个统领的。不过这个人,他是有真材实料的一个人,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怪异了,他又没有给任何一个交代”于是韩忠便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他指着石家山的鼻子骂道:“石家山,今天晚上,你当着肖司马的面,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给我说清楚!”
肖楚将他拉起来了,拍了拍他的衣服,笑着对他道:“你就是石统领呀,久仰呀久仰!请来帐篷里坐吧。”石家山摇了摇头,他道“司马,罪将今天前来,不是来你的帅帐聊天的,也不是来和各位细述当年之事的,我今天前来,只为一件事,就是破城之事!”一听说这事,众人的兴致马上都提了起来,在这个时候,天下没有任何事比起这件事更为重要的。
肖楚问道:“破城?石统领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快请说,请说!”
石统领看了看众人,道:“好的,那我就说了,我来这里,给你们带来一个消息,两个物事。”他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手掌大小的铁牌子,他将这块牌子交给肖楚道:“这是其中一个物事,这个东西,就是他们的通行令,而且还是高级通行令,有这种令牌的人,他们可以自由出入这个城门,而且不必按受搜查盘问等。有了这个东西,你们就可以自由进入了。”肖楚将这个令牌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将它收好了。这个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有用了。
“第二个物事是我!”石家山道:“说来你们也许不相信,我的长相与那个狼主,有几分相似,也有他的几分气质,只要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没有同时在场的情况下,短时间骗过那些对狼主并不是什么熟悉的人,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肖楚马上明白过来了,他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带着我们进城去?”石家山点了点头,道:“是的,你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