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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与我们的军饷又有什么关系?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嘛!”狮主笑道。
“当然有了,有了投名状,所有参加这场战役的人,他们都不能看戏,他们都是主导者!这一点很是重要。打一个比方说,有两户牧民,其中有一户交了投名状,另一户没有交,等我们打赢了得到了江山的时候,这户投了投名状的牧民,他们就可以封得一大片大地,而那一户没有投的牧民,他们只能沦为这户投了的奴隶!如果这场战争是一场巨大的赌约,投名状就是下的注!你下了注,我们赢了,你就可以分利,如果你没有下注,对不起,你什么也得不到,是不是?现在我们这场战争,必须让全民都动起来,都认为,这不是你们的事情,也不是那些高层的事情,他们都事不关己,反而抱怨我们,发动了战争,让他们的儿女投入到战争中间,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他们甚至还会组织反战同盟,来瓦解,来分化,来阻击我们的抗战大局,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莫哈可汗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计无谋,你的这个想法,实在太好了!不错,一场战争,如果真像一出戏一样,我们只是在台上演的,而台下看的,无动于衷,漠不关心,演好了,叫一声好,演砸了,骂一声娘,又有什么意思?我们可是拿命来演的!这个投名状,一定要投!让整个草原上,都为它动起来!”
“我们拿这笔钱,去这腐化中汉的那些具体的管事人员,让他们给我们打开方便之门,这些钱就是见面礼。”计无谋道。
“不作军饷吗?战士们提着头在拼命,我们总得给他们一些物质上的补偿吧?”虎主道:“我们也可以将这些钱,拿来给他们作奖赏用,比方说,拿下一座城池,杀多少敌人,给多少奖励等等,这样他们才有更大的劲头!”
“他们的军功,日后可以再评定,谁的军功大,谁就可以多封一点,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样的。”计无谋道。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也解决了,对了,无谋,你还有别的什么顾虑吗?现在可以一并提出来,我们来共同讨论讨论!”只要解决了钱的问题,莫哈可汗的心情,又好了很多了。
“很多事情,都是计划不如变化,特别是战场上的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我们不要指望,一万不变的事情。再后,我要强调一点,这一场战争,不打便罢,要打的话,我们一定要团结一心,一定要劲往一处使!我们必须向所有参战的人说明,也许你付出了很多,包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而另一个人,付出的远远没有你的多,可能他所得到的,却比你要多得多!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做好这个思想准备!我们一定要让全族的子民都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在全族大义大利面前,所有的个人荣辱,都必须化为乌有!就是在胜利以后,论功行赏的时候,也有可能不公的状况,这个结果他们必须可以接受!有所付出,不一定有所回报,但没有付出,一定没有回报!北狄的子民们,他们必须都明白,都理解,都能乐意接受这个道理!这一点尤为重要,如果我们不能做到这一点,就请可汗下令,将狼主召回!这是我们的基础所在!”
可汗站了起来,道:“计无谋说得对极了,我们必须要打预防针,一定要杜绝这种情况,以前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有夺妻之恨也好,有杀父之仇也罢,现在一定要团结起来,全民一心,打赢这一仗!”
众人都站了起来,面前莫哈,左后护胸,单膝跪地,道:“谨遵汗命!”
莫哈大喜,道:“好的,现在我正式任命,计无谋先生担任我们北狄帝国的国师,全权负责与中汉这一战!所的人,都必须无条件听从他的命令!”
众人站了起来,左手护着胸,向计无谋低下了头,道:“以后我们绝对听从国师的调度!”
计无谋笑了笑,大声地道:“好的,现在我们共同举杯,来祝愿我们的天下大计,得以顺利实行!我们干了这一杯!”
第85章 是生死兄弟干一杯()
“慢着!”可西儿笑道:“如果是平时,我们随便怎么喝都没有关系,但今天我们必须要喝血酒!我提议,我们干了这一杯酒,从此我们就是生死兄弟!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如果我们中有谁相负今天的决定,他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死敌!”说着他掏出腰间的弯刀,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一划,然后那血就滴入到那瓶奶酒之中。众人依样学样,全都划了,轮到莫哈可汗的时候,可西儿笑了,他道:“可汗,你是我们的头儿,尊贵有别,你不是我们的兄弟,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尊卑不明了吗?”
莫哈笑了,他道:“什么尊卑不明?你们不要忘了,我也是北狄的一员!难道我没有资格,与你们共饮这一杯血酒吗?”
可西儿没有再说话,他将那瓶奶酒,默默地递给了莫哈可汗,可汗也划了一刀,让血滴入那奶酒之中。
“这里还缺了一个人,就是狼主,我们得给他留一点。”计无谋提议道。他的这个主意得到了一致的认同。
八大宗上,三大雄主,计无谋,莫哈可汗一共十三人,他们站成一排,他们面前帐篷门,齐地跪下,莫哈可汗跪在最中间,道:“皇天在上,北狄子民莫哈等人,在此为誓,为了北狄一统天下,我们齐心协力,共进共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了北狄民族,我们每个人都必须精诚团结,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如有违背,我们的祖先十八代,我们的子孙十八代,均不得安息!”这个咒是很严重的,北狄民族,都有尊祖的习惯,现在莫哈将自己的祖先十八代拿来作誓,众人都感到心中一紧。
他们几个,仰起头,将血瓶,一个接一个,每个人都喝了几口,最后剩下一点点,莫哈可汗道:“这最后一点,我们留给我们的狼主!他也是我们中的一员!”
众人都听令。
“从现在开始,每个宗主,回到自己的部落,召开部落长老会议,将今天我们的决定,向下面传达!特别是最后国师所说句的,我们一定要团结,一定要抱成一团!在民族大利面前,所有的个人恩怨,荣辱得失,统统都得放下!违者一经查实,我们请可西儿处理!但愿可西儿不再创造他的那个可怕的杀人记录!”
众宗主听令而去。
“你们四位狼主,从现在开始,将召集所有狼士,鹰士,虎士以能让狮士,组成狼师,鹰师,虎师以及狮师!你们就是我们帝国的军事力量!你们就是我们手中的尖刀利刃,你们是我们的强弓硬弩!从今天开始,所有的战士,回归本部,每个人都佩发生死符,集结待命!”
三雄主也听令而去。
“国师,现在我将整个北狄,全都交给你了!我说过,你全权负责这次行动,如果有什么需求,你尽管开口向我提!我一定满足你!只要你尽心尽意,不管成败,你都是我北狄的国师,我让你尊荣一生!但是,我必须向你严明一点,如果你有二心,我一定会让你挫骨扬灰!”
计无谋低头道:“可汗你放心,从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是!从来都不会变!”
莫哈可汗看着已经有一些偏西的太阳,他拍了拍头,道:“哎啊,这一件大事我差点忘了!狼主还在等我们命令呢!没有想到,我们一个会,开了大半天!误事了,误事了!”
“你放心吧,误不了事的。现在三万狼士,正在开拨去凉州的路上,如果顺利的话,他们可以在入夜不久,可到凉州阳关的城下!你放心吧。”他笑了笑,道:“可汗,其实今天我们又办成了一件大事,你知道不?今天最精彩的那出是哪出?你知不?”
莫哈见大军已经顺利开拨,他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他拉着计无谋的手,道:“你我非主非仆,非兄非弟,三千年以前都可能没有半点关系,相隔万里,绝对不是一个虚数,可是,你我怎么一见如故呢?说句实在话,如果没有这种感觉,那一次,我绝对不会冒死救下你,你可是当时的钦犯呀!”
计无谋跪下了,他知道这是可汗的恩威之术,这些都是他教给对方的,他当然知道,可汗口里对他很是放心,可是心里对他还是有一些防备,只不过他是狄人,不善掩藏罢了。他道:“所以,计无谋这一生,就全献给可汗了!”
“起来,起来,你我是喝过血酒的,你的血中有我的血,我的血中有你的血,我们北狄有这个传说,如果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的血,你还背叛的话,那么他的血就会在你的体内反噬!让你生不如死!这种折磨,我相信,比起可西儿的那个杀人法来,还要可怕一些!因为你的血,也有可能会流入到别人的身体中,比方说,你的妻你的妾,你的儿你的女,他们体内都有你的血,而你的血中,又有他的血,那么,你的这一票人,全都不得好死!这个不是传说,是真的!”
计无谋再次低头,道:“你放心好了,我想我永远也没有这么一天的!”
莫哈再次警告了对方,然后才接过计无谋的话头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们今天不是决定了,我们的国策,是为一统天下吗?最精彩的部份,当然是你舌战群主了!这还用说吗?”
计无谋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是我的一石二鸟之计,其中一只鸟,就是我们确定了我们的国策,树立了靶心,另一鸟,你也许没有看见,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了。”
莫哈问道:“是什么鸟?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到呢?”
“是北狄的高度团结,统一!可汗,说句实在话,我们通过杀伐,取到了今天的地位,表面上看来,各部落都臣服,但在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在我们中汉,弑父弑兄,可是大逆不道!我想北狄也是一样的吧!他们目前是臣服于你的威风,但哪一天只要你出了一点点裨漏,那么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了,刚才开会时,我也特别留意了一下,八大宗主中,至少有一半他们对你,不太怎么尊敬,就是四大雄主,对你也是阳奉阴违!现在好了,我们将族内的矛盾,成功地转化成了民族之间的矛盾了,这样我们北狄,至此才是真正的铁板一块!这一点才是今天会议的最大收获!我们可以坦然面对面前的饿狼恶虎,但是我们不能接受我们后面还盘着一条毒蛇!所以,今天我们最精彩的一出就是,喝血酒!”
莫哈哈哈笑道:“我有了计无谋,何愁天不不归我?!哈哈!”
第86章 蒙混过关(一)()
夜色已上,肖尘快马来到了阳关。
阳关是中汉帝国西北的一座大关,它的属下还有十数座小关,它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坐镇扇柄处,而其他的小关,就像是扇面,散布在帝国西北的各个要隘上。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是后世一位著名的诗人所写的。阳关外面,就是茫茫的沙漠,过了沙漠,就是那一座座的孤城与孤关,那些孤城或者孤关的外面,就是北狄草原了。阳关不但是屯兵之所,是主帅指挥之所,还是粮饷集中地,其他边关所有的粮草钱饷,军器补给,都是由这里发出去的。
按理来说,阳关上应该是哨兵林立,城门紧闭,靠近阳关十里之远,就有流动的暗哨,五里之内,一定有明卡才对。
肖尘一路快马,一直到了城门下,没有遇见一个哨兵,也没有的看见一个探子,所有的关卡,都是通行状态,就是城门都是敞开着的,要不是看到城门处那几个站岗的士兵,还是中汉的打扮,肖尘绝对会相信,阳关已易主或者已经死绝。
他骑着马,赶了过去,一个小头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喝问道:“口令!”
肖尘哪里知道什么口令,他从马上跳了下来,将自己头上的那块挡沙布揿开,看着他道:“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是不是天色已晚了,你看不清楚了,还是你小子是新来雏儿,连本大爷也不认识,你为什么不去向云将军讨要口令去?”
一阵劈头劈脸的臭骂,将这个小头头骂晕了,他看着肖尘,有一些不确定地道:“你到底是谁?我真的不认识你。我在这里守这个城门,也有三四年了,整个军营的人,我不说全都认识,至少也认识八成以上,可是我真的没有见过你!”看来这个小头头,还是有几根骨头,他马上反应了过来。
“啪!——”一声,从这个小头头的脸上传了出来,肖尘知道,这个时候不色厉一点,也许对方几盘几盘下来,自己就会露馅,只要人家问你几个不痛不痒的几个问题,西洋镜马上就会穿。
那个小头头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