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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这一战!我们必须全歼了这些狄兵!扬我中汉军威!”众统领他们都不清楚,为什么云铜会下这个命令。他刚才不是左一句推辞,又一句推辞吗?
难道这件事,不是军国大事了?不需要探子探清探明了?
其实这个问题,就是云铜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是不是一个人没有了钱,胆子就大了,还是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了,他的心里就踏实了?还是他对肖尘的感觉?这个少年,绝对不是一个池中物!
肖尘回到了州府,他刚回去,吴良便迎了过来,他一脸的笑,将肖尘迎了进去,肖尘对他道:“对了,吴大人,我请你帮我办的事情呢?我的那马呢?”
吴良摸了摸头,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的这个记性,将这件事都忘记了。你放心,我一定去帮你取了回来,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肖尘有一些无奈,在他刚刚离开阳关的时候,他就想起了此事,但是他认为,吴良作为一个州牧,如果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他以后也许办不成什么大事,现在将四十万两白银,交到他的手上,是不是有一些过于放心了呢?这也许是给他的一个考验吧,但愿他可以顺利过关。
谁知道,事无愿违。以后有了时间,自己也须来这里多多看看,来监督监督他,如果都像他这样办事的话,的确也不是一回事。当然了,这是下篇文章的事情了。
现在要紧的事,就是马上回到江城去。他不知道无极与苗凤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他对吴良道:“请派给我一匹快马,我现在就要赶到江城去。”
“不是一匹,是两匹,我也要去。”吴良笑道。
这个时候,白丁道:“主人,我也要去!你不能留下我!”
肖尘道:“白丁,你必须留在这里,这里并不安宁,在必要的时候,你必须帮州衙一把。”他笑了笑,再道:“我想这个云铜,他一定不会心甘的,说不准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这样就不太好办了。有你在这里,我也放心。”
吴良也道:“是呀,白丁,麻烦你就留在这里吧,屈就你一下,暂做一个捕头如何?”、
见肖尘与吴良都如此说,白丁也不太好意思坚持了,他一向都很听肖尘的话,他认为,肖尘的话都有道理,只要有道理的话,他就没有不听的理由。
肖尘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到了申时了,这里赶到江城,就是一刻也不停的话,也已经到了深夜了,骑马也是一项非常剧烈的运动,消耗很大的体力,像吴良这种文官,他可以吗?要他骑几十里,慢慢地骑着玩,也许差不多,中汉的文官,并不是每一个都是西门烈那样的文武全才。
他摇了摇头,道:“我必须现在就去,我不等你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两个可以来比试一下,看看谁的速度快!”
吴良笑道:“比速度?好呀!比就比!我虽然多年没有骑过马了,可是我的骑术,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们赌的话,赌一些什么彩头呢?没有彩头的赌,我是不赌哟!”
肖尘走到州府的后面,他从马厩里挑出一匹马来,一翻身就跳了上去,然后道:“如果我们两个公平来比的话,对你不公平。好吧,我让你一柱香时间!我到了江城,我一定会点了上一柱香,如果那柱香还在燃着的话,就算我输了,怎么样?”
“这样对你不公平。不公平的赌,赌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吴良笑道:“我凭什么要你让?为什么我不能让你呢?你已经骑了一天的马了,想必也有一些累了吧,如果我再要你让,就没有一点意思了。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正式进入状态!输了的那个人,必须听从赢了的那个人一件事。当然了,这件事一不能强人所难,二不能违背天理伦常。怎么样?”
肖尘道:“好吧,我们在江城见!”
第124章 金银庄里无金银()
百里清他们出了城,这一次他的伤更加的重了。西门烈对于拷打,绝对有学问,他打人的时候,根据人的体质以及承受能力,能够做到不轻不重。既保证你的行动能力受到极大的控制,又可以保证,不会伤及性命。他用刑的水平,比起司寇手下的那些用刑官来,不会差得太远。
他现在还是不能行走,要不是这几个狄卒扶着他,背着他的话,他根本就走不了多远。他们刚刚出城,他们就看到了一片黑丫丫的乌云向江城涌去,他知道,这片乌云,绝对不是沙尘暴,而是一片杀机!
他想回去,可是这些狱卒不同意,那个胡子狱官道:“黄霸天,我们的老城丞舍了性命,也要我们舍了性命,放你出来,你就这样报答他老人家的?我们这几个,抛家舍业,从此与你亡命江湖,得到的也是这个结果?你这样做,不让我们寒心吗?再者说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能力回去吗?你回去了以后,你又能做什么?”
百里清道:“可是江城,现在不保了呀!我看得真真的,是那些北狄人入侵!他们进城了,江城就是一片屠场了呀!”
那个胡子狱卒勉强笑道:“即使是这样,你又能如何呢?你放心吧,对付外敌入侵,我们老城丞他可以的。你不要小看了他,平时缩头缩尾的,可是人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智者!我们早就听从了他的密令,在江城,挖了很多的地洞地道,将粮食与水,都准备好了,就是十天半个月都没有多大的问题!你放心吧,没事的,这一天我们老城丞早就想到了。”
百里清道:“不可能吧,像江城,到处都是沙,怎么可能挖地道地洞呢?你这个有一些吹牛了。再者说了,这么大的一个工程,难道就没有通风报信的?”
“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了。如果你想管这件事,也行,但你必须要确定一件事,就是你目前有这个能力!没有能力,你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这个道理你不明白?”
百里清无语。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狱卒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果你真的有心,日后你再来这里就是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吧!”
百里清道:“请问高姓大名?”
“你不要这么客气!我们救你,不是出于我们的本心,是老城丞要我们救你的,你要感谢的话,就感谢老城丞就是了。这份情我们领不了。我们也不会送你很远,等我们将你送到金银庄,我们也不再管了。”
金银庄,听这个名字就很俗气,隔着一座大山都可以闻出一股铜臭来。可是一到了这里,百里清怎么也没有办法,将这些与金银两个字联在一起。
这只是几间破旧的草房,还没有走近,就可以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百里清看着这几个狱卒,这几个狱卒都点了点头,那个胡子道:“这里就是金银庄了,老城丞要我们将你交给庄主,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他们走近了,这个时候他们看到一个青年汉子,在地上劈柴,一见有生人过来,那个青年停手不干了,他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众人。
胡子狱卒走了前去,对他道:“请问你就是这里的庄主吗?”
“这里是金银庄,我就是庄主陈哥儿。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胡子狱卒道:“老城丞要我们将这个人交到你的手里,让你好好看管,并且给他治伤!一切行动都要听从他的话!”说着胡子狱卒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来,交到了陈哥儿的手里。陈哥儿接过看了看,淡淡地道:“好的,这个任务我接下了。你们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也不送了。”胡子狱卒他们几个人,对百里清笑了笑,道:“我们还得赶回去看看家里怎么样了,好了,我们就不陪你了。”说完他对这个陈哥儿施了一礼,马上退下。
百里清对这个青年也有一些兴趣了,他坐在地上,笑着问道:“你的名字,真的叫陈哥儿吗?”
陈哥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名字,真的叫黄霸天吗?”百里清不说话了。
陈哥儿也不再理他,他又站起来,继续劈他的柴,好像将百里清都已经遗忘了。百里清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看出一些门道这个青年,绝对不一个普通的青年,看他的样子,他绝对不是一个农夫,他劈的柴,大小形状重量都相差无几,他的斧头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每一劈都不偏不斜,都在同一个位置上,一斧就是一根木头,从来都不用第二下,更为奇怪的是,他劈柴都是顺着纹路来劈的,一点也不勉强。
他一定是一个高手,他看了几眼就可以判定下来。
不一会儿,一大堆柴就被阿哥儿劈完了,劈了这么一大堆的柴,他的身上还是很干燥,没有一点汗迹,他的衣服还很整洁。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农活回来,而是去外面散步喝茶回来一般。
“我没有吃晚餐的习惯!”陈哥儿冷冷地对百里清道:“如果你饿的话,你自己去解决吧。”
百里清也不作声,他还是静静的坐在地上,这个青年也不见怪,并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不过话又说回来,坐在这面与坐在他的屋内,好像没有多大的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他的那个房子,还有一个破屋顶,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你在里坐一下,我去给你采一点药回来。”
百里清看了看天色,已经全都黑了下来,这么黑的天,还去哪里采药?这个人是不是通风报信去?这个念头在百里清的脑海中一闪,他就拒绝想这个问题了。
自己已经到了这个样子了,就是去报官,重新抓起来,又能怎么样?自己可以忍受西门烈的拷打,即使是换一种口味又如何?自从他将三十六万两银票交到白丁的手里的那一刻起,他已经不将自己当成一个活人。
能够活着一天,多看一天的花花世界,就多看一天,看一天就赚一天,一想到自己每天都在做赚钱的买卖,他的心情一向都不太坏。陈哥儿将斧头丢在一边,然后就消失了夜幕之中,没有动静。
百里清慢慢地的爬着,他在进这个庄子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地方,好像有一株龙涎草,这个东西,是一个治疗外伤的好东西,他记着方位,慢慢地爬了过去,可是等他爬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失望了。
那一株草好像不见了,难道是它长了脚,自己走了不成?或者是自己饿得眼花了,看错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想爬回去,可是他发现,自己爬不上去了,这个地方,有一个坎,也正好在这个坎里。
他只能重新躺下来,用双手枕着头,白丁,你找到了肖尘没有?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将这些钱,全都交到了凉州百姓的手里?现在江城被沦陷了,你们两个,现在应该在都城里吧?
第125章 让我先行一步()
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这些天里,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西门烈只要见他的眼睛闭上了,他一定会叫人,用一桶水将自己浇过来。他每天都不知道要洗多少次的澡,害得那些施刑的人,一个个都羡慕得要死。他们有时候,三个月都洗不到一次澡,因为这个地方水太难得了。
他好像被人背了起来,扛在肩膀上,一晃一晃的,难受得很,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头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跟着他又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金银庄了,那个陈庄主在外面,用一根棍子不知道在搅什么,一股青草的清香味道,从他的那个破桶里传了过来。百里清不用看都知道,这是草药。难不成昨天晚上,这个阿哥儿,他真的去采药去了?
他不想问,如果别人想告诉他,自然会对他说的。别人不对他说,也就是说,别人并不想让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每个人都有保留秘密的权利,就像他,就是一肚子的秘密。
有一些秘密,就是肖尘也不知道。他也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在肖尘的眼里,他是一个巨盗,是一个义盗,是一个心中装有天下的伟男子!
可是谁又知道,他是一个逃将?如果一个将军,在战场上临阵脱逃,绝对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但这种逃法,法不容,律不容中,可是情可以原。你明明知道是送死的,又何心去逞强呢?有时候来一个迂回,或许效果要好得多!
他不是在战场上逃脱的,他是在接到命令以后才这样做的。其实这个命令对于他来说,也是简单至极的一个事情,就是要他将一批犯人送去刑场就刑。
这批犯人也没有多少,一百八十个,是一个世家大族,好像是他们的族主,犯了什么事情,结果弄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