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几根场子里装着什么花花心思?这边军务繁杂,随不得自己的性子玩耍,想扔下这里,回你的属地,陪我那弟妹吧?!你个不思长进的小子!”
齐祀晒晒的干笑着,接着齐祎的话说:
“那您也知道,我和莹儿何曾分开这么久过,她现在一定在家急坏了。我不管,这代您出征项国,驱逐陈军的差事,我反正是完成了。剩下的,不关我事了。”
“这由不得你。我问你,这十万青州兵你觉得怎么安置妥当?”见齐祀要撒泼,齐祎脸一沉,端起太子的威仪,向齐祀问道。
齐祀见齐祎太子不悦,赶紧笑嘻嘻的上前,轻轻拍拍太子的胳膊,重新坐下来。
“这青州兵,原属我父王统制,军中的将校都是咱老齐旧部,战力强悍,衷心耿耿,您完全可以当作自己的亲军。现在项城已复,陈军已退,我令咱齐军兵马一律不得再入项城,一直让他们驻扎在项城外汶河边及牛头山那边,再就是自咱齐国来项国沿途的几个关隘,我也都驻扎了军营,安排了可靠的将军镇守。不过项王过些日子肯定会送咱回去,老占着项地不走,到时怕也说不过去。”
齐祎点点头,说;“我也是为这事烦恼,齐项联盟,我们助项复国,项地既然尽收,那我们是该收兵,不过那样,这项地再想回来就要费些周折,而且这十万青州大军也要送归属地建制,怕又脱了掌控。”
齐祀‘恩’了一声,上前探探身,对齐祎轻声说道:
“我在攻打项城前,曾向项王为子龙讨赏,让项王给子龙一块封地。这样就可选一合意的城池住下一支精兵;再就是陈军虽退,但仍有陈兵数万在平关,咱一时半会还是不能回去的。只要陈军大军不撤,项国必是难安。若是再有个风吹草动,那项王肯定要请我们前去助战,届时慢慢应对就是了。”
齐祎仰面大笑起来,站起身,拍着齐祀的肩膀,说道:
“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所以这项地你还得继续给我呆着。”
“什么?!我的太子爷,您不能说话不算呀。当初出征前您可是说好,只要我打败陈军,率军进占项国,就许我回去的。”齐祀顿时嚷嚷起来。
齐祎太子也不理他,转身就往里间走。
齐祀跟着喋喋不休的嘟囔:“我不待这儿,我要回去。你不能欺负我呀,我要回去~”
齐祎一回身,两人的鼻子差点碰到一起。
齐祀急忙向后撤撤身。齐祎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道:“去你大帐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惊喜来?你要是再闹,哼哼~”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齐祀仍然不依不饶,恨恨的作出咬牙切齿的样子。
第17章 威镇俘兵营()
第十七章威镇俘兵营
齐祀见太子齐祎的脸色一变,赶紧的转身就跑。
齐祎抬起的右腿,一下就踢了个空。
第二天,齐军大营外广阔的场地上,数万齐项联军整齐的列队。上午的阳光,暖暖的照着士兵们头盔上的红缨,鲜亮的甲胄、林立的兵刃,在阳光下反射出粼粼的光芒。
齐祎站在行楼上,项王与他并肩站着,等待检阅得胜的仪仗。齐祀与子龙站在两边,陪同着。
子龙看看时辰,请示了齐祀,随即示意阅兵开始。
随着战鼓声震天的响起,齐军的重甲骑兵;轻骑兵;长矛手;弓弩手等组成的方阵从行楼前经过。每个方阵经过,太子齐祎挥手致意,后面的齐军都响起响彻云霄的喊声:
“齐军威武,大齐万岁!”
阅兵结束,齐祎和项王分别给作战英勇的齐军和项军将士,披上崭新的铠甲和鲜艳的红花,为他们记下军功。获得军功的将士,站到披红挂彩的双乘战车上,绕场一周,接受校场所有人的喝彩。
接下来,齐祎随行而来的使臣带着军卒,将带来的齐国美酒分到各个营队。
正午时分,齐祎太子登上行楼,站在行楼上,先向着齐国的方向敬了三杯酒;再向战斗中牺牲的将士敬了三杯酒;然后换成大碗,与满营的的将士同干了三碗酒。
齐军的火头兵烹制了大锅的肉食、丰盛的菜肴,分送到每个营帐。全军大块的吃肉、大口的喝酒,整整一天,齐祎太子在齐祀和子龙、诸葛青云一众将领的陪同下,到各个营盘去,与将士们同乐。
入夜,营帐四周点起篝火,齐军上下围着火堆继续庆祝。太子齐祎还亲自下场,手持长剑大盾和营中的将士跳起了战舞,齐祎与战士们矫健的身姿在火光映耀下,显得生龙活虎。
齐祀没有下场,他的身边此时多了一名新的卫士。这卫士身材显得有些瘦弱,紧跟着无忧王,好奇的四处张望,看着到处狂欢的战士。齐祀一面和上前敬酒的兵卒开怀的喝着酒,一面时不时看着身边这名卫士开心的微笑。
昨夜,齐祀回到自己的帅帐,就见到了俏然而立的莹儿,两人开心的聊了几乎整晚。白天齐祀让莹儿在帐内休息,晚上让她换上卫士的军装,跟在自己身边,带着她一起随太子到各营****。
欢腾热烈的场面,让莹儿觉得新奇,她虽然往日也曾跟齐祀到属地军营中去,但属地的军营,严谨而有序,像现在这么多兵卒、这么热闹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陪着齐祀转了半晚,走走停停,说说笑笑,莹儿也不觉得累。偶尔有醉了的军兵,在向齐祀敬酒时,也会塞给她一碗酒,嚷她一起喝了。莹儿也浅浅的抿了几口,辛辣的味道她并不喜欢,可是看到无忧王和军士们一碗碗的喝下,自己也就继续端着碗不肯倒掉,慢慢的轻尝着。直到无忧王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接过来一口干掉。
子龙和诸葛青云分头到各个营盘巡视,查看戒备情况。今夜全军欢庆,是个让征战疲乏的战士放松的好机会,但军人的警惕时刻也不能放松。毕竟项国还处在战时,几万陈军还在边境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开战。
第二天,子龙听到卫士来报,说汶河边修筑河道的陈军俘兵营有人煽动闹事。子龙便带了几名亲军赶了过去。远远的子龙就看见几百名陈军被齐军士兵围在中间,两边呼喝着。
陈军呱噪的人群中,有一个大汉,立在众人面前明显高出别人半头,又膀大腰圆,嗓门洪亮,不住的喧闹:
“吃不饱,还让老子干些苦力活,老子宁可战死,也绝不再受这鸟气!”
子龙冷冷的走过去,喝了一声:“住嘴!”
陈军中有人远远就看见了子龙,众人都知道这位年轻将领就是齐军大将军,本领高强,渐次就収声不语,那大个陈军也晓得了有人过来,就转身观看。见到子龙,不仅不怕,还故意装出不屑的神情,把头扭向一边。
子龙问他:“你是何人,为何聚众闹事?”
“问老子啊!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陈国平关守军校尉王天元。老子被你们齐军俘虏,那是因为你们齐军人多势众。老子虽败了,但也是陈军的战士,决不能让你们呼来喝去做劳役!老子被关押在这里,就没吃过一顿饱饭,你们齐军那么小气?也怕让老子说呀?”
子龙轻‘哼’了一声,问:“那你是不服了?”
王天元又一仰头,大声答道:“那是当然,想让老子服气,除非真真正正打得赢我!”
子龙说了声:“好,那我今天就打的你服气!”
说完,子龙就吩咐左右,将骚乱的陈军分头看押好,清理出一块空地。然后自己先站到空地中央。
那王天元望了望子龙,心里先判算了一下,随即也大咧咧走到子龙面前。
“你就是齐军的大将军子龙,是吧?老子知道古时有个常山赵子龙,是常胜将军,老子第一服气的就是他,你这个子龙,不知道有什么本事。不过先说好,要是老子拳脚不小心打伤了你,你可只能自认倒霉!不能难为我和我的弟兄们。”
子龙点点头,问道:“那你是想比试什么?”
“老子的战马、兵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就和你比拳脚吧!”王天元说完,口中大喝一声,挥拳冲向子龙。
子龙见他居然说话间就出手偷袭,而且来势凶猛,拳脚虎虎生风。子龙也不还手,只是躲闪。待走了三、五个照面,子龙趁王天元飞身踢腿踹向自己时,猛然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往后一带,左手一掌拍在王天元的后腰上。
王天元顿时身不由己,便被子龙远远的摔倒地上。那王天元也真的是皮糙肉厚,一拍地面,一个挺身起来,回过身看着子龙;嚷着:
“你这样取巧,算什么英雄?有本事拳拳相迎,脚脚相碰,见肉到骨,真真正正的比试,老子自知笨拙,这么使巧劲,弄不过你。”
子龙也不说话,只伸手点点他,示意他继续。
王天元一见,喊了声:“有本事别躲。”一拳就奔子龙面门砸来。王天元那拳头足有小钵盂大小,带着风声就过来了。
子龙这次也不躲闪,抬左臂格挡,荡开他的来势,右拳随即击向他软肋。王天元原本依望自己力大势猛,一拳打去,子龙若是躲闪自己正好笑话他输了,若是硬接,凭自己的拳头谅子龙是躲不开的。但没曾想,被子龙挥手一挡,自己居然身形受制,往边一侧,而子龙的拳头已经打过来,想躲也来不及了,只能咬牙挨下。
只听‘砰’的一声,王天元直接挨了子龙一拳,身子几乎离地,踉踉跄跄飞退了十几步,一下仰坐在地上。感觉到软肋及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王天元咧咧嘴,险些喊出声来。
子龙双手背到身后,这王天元的身子确实结实,挡了这一下,打了这一拳,子龙左臂也隐隐作痛。此时子龙看着王天元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样子,脸上一笑,问道:“还要比试吗?”
“比!”王天元一骨碌身站起来,大声呼喊着。他也不傻,心里明白:子龙虽然看上去不及自己身高体重,但手上的功夫那绝对是高过自己太多,再比拳脚,那铁定是被打得很惨。“我和你比酒!你能喝过老子,老子就服了!”
围在四周的齐军和陈军听到王天元要和子龙比酒,一下子哄然大笑起来。子龙也笑出声来,说:“比酒?好!那就和你比酒。来人,去取几坛好酒来。”
下午的汶河,还在缓缓的流过,天渐渐布满灰蒙蒙的阴云。
初冬的第一场雪,也不期而至,细细的洒落。陈军战俘营里,王天元躺在营帐里,沉醉的一塌糊涂的他,口里还嘟囔着:“喝,再喝~”
第18章 三方议和谈()
第十八章三方议和谈
子龙是第二天再来的汶河边陈军战俘营。当子龙来的时候,王天元和一众陈军已经等在那里。
昨天下的那点雪随即就已经化了,此时地上略显泥泞。见到子龙,王天元扑通跪下,对子龙说道:
“子龙将军,老子这辈子没服过谁,现在服了将军!我和我的这帮弟兄愿听将军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王天元身后,上千名陈军也一起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些归附在自己面前的陈军降卒,子龙面上不露痕迹的笑了笑。
齐祎太子到项城已经三天,城内城外的军民继续欢庆着。
项王宫殿议事的殿堂里,项王坐在主位上,齐军的将领在齐祎和齐祀的身后分别站着;对面是项国的文臣武将。
项国复国,原有的文武大臣基本官复原职,跟随项王流难的臣属,还获得了丰厚的赏赐。现在,是齐项双方,讨论接下来如何应对陈国,以及付给齐国酬劳的时候了。
项王在去向齐王借兵前,就许以项国十年的税赋。这些条件,项王不曾也不敢想过要赖掉。齐祎太子在现在自然也不会提出额外的要求。
项国的丞相戴荣祯提议:给齐军阵亡的将士按项军两倍标准的抚恤。项王是当场应允,齐祎太子也坦然接受。
齐祀在这其间向项王提出:当初给子龙立下的军令状,许诺给他的一处封地。
项王见齐祀旧事重提,虽然内心极不情愿,但还是满面含笑,大方的让子龙自己挑选。
子龙也没推辞,选了在项地之北一处偏远的地方:临城。临城位于齐、陈、项三国交界,山川纵横,土地贫瘠,加上常年战事迭起,项国的官吏基本只能统辖临城城内,四周的乡村基本不受节制。
项王听子龙要的是那个地方,心中倒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慨然的答应了。
对于这次交兵所俘虏的近五万陈兵,齐项双方议定,由齐军看押,等着与陈国谈判,以割地、金银粮草交换。如陈国答应了条件,就尽数放还。
齐祎太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