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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坤没死,但头部遭到重创还有肩膀上巨大的不断流血的伤口,明显已经活不了了。
以往,宁杰会毫不犹豫的补上一刀,切断他的脖子。
但这次宁杰没有,这是他给予一个曾经战友最后的尊重。
他开始搜身,然后从何坤的贴身处找到了一个小包,里面有一把钥匙,钥匙上有编码。
那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虽然何坤没说幕后的主使是谁,但这把钥匙,宁杰相信那银行的保险柜里,一定有更多的线索。
然后他捡起钻石离开,再不回头。
宁杰离开不久,便有大量人马出现在在了乱石林外,是圣王和罗莎率领的黑人武装。
看着那横七竖八的尸体,再想想何坤的辣手,圣王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你们去那边,去几个人在高处架设机枪,快,包围这里……”
罗莎在厉吼,这是一个果决的女人,有着超越肤色的智慧和狠辣,一旦做出决定,就死也不回头,这点上,她比圣王表现都都要出色。
圣王是典型的黑人,自己得势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一旦受到挫折,就像是个毫无主见的女人。
“天哪,石林里好多死人,好多好多……”
有胆大的黑人进了石林,然后以比冲进去更快的速度逃了出来,恐惧的浑身都在发抖,尖叫道:“全都死了,一个活着的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守着外面,没有我们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圣王闻言胸脯一挺,威风凛凛的大吼,他怕何坤,怕的要死,但他绝不怕死人。
罗莎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石林,看着那些尸体千奇百怪的死法,暗暗心惊!
“都是被那丑鬼杀死的,一定是!”
圣王兴奋的道,一方面是想让罗莎明白自己这么怕何坤不是没有道理的,另外一方面,他是在想,何坤杀死了这么多人,那么他自己,也绝对好不了!
然后他便看到了很多何坤的手下,便愈加兴奋,他觉得自己猜对了。
“那丑鬼在这里!”
冲在前方的罗莎更先发现何坤,警惕的提着砍刀架在何坤的脖子上,这才敢伸手探了探何坤的鼻息,尖叫道:“这丑鬼还活着……”
圣王顿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如同中了一枪。
然后他才注意到,何坤的额头都已经凹了下去,四下看看除了罗莎,没有别人看到自己的模样,顿时又神气活现了起来,一把拔出手枪咆哮着冲将过来,就要将何坤打成筛子。
“慢着!”
罗莎厉吼道:“钻石,你可看到那颗大钻石了?”
“对对!”
圣王这才反应过来,绕在何坤的背后用枪顶着何坤的腰眼这才心下大定,让罗莎将圣王弄醒。
一壶水全都浇在了何坤的脑袋上,何坤呻吟一声醒来。
然后他便看到了圣王和罗莎,轻篾的看了圣王一眼道:“她的主意?你没这个胆子的……”
“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
圣王便一脸受辱的表情咆哮道:“快说,钻石在哪里,赶快交出来……”
“被一个中国人抢走了,如果我估计的不错,他应该去了塔法城!”
何坤道,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专门等二人过来说完这句话再死一般。
“我们要去将钻石抢回来!”罗莎低吼道。
“你疯啦?那家伙能杀了何坤,杀了这么多人,咱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圣王尖叫,坚决不同意罗莎的提议,现在何坤死了,他可以安安心心做他的圣王,真正一言九鼎的圣王,而不是以前那个被呼来喝去的跟狗一般的家伙。
然后锋利的刀锋便顶上了他的咽喉!
圣王忽然发现,这女人居然不比何坤来的可怕!
(本章完)
第34章 贼心不死()
塔法城,酒店内。
一大群衣着光线的人正在饶有兴致的左张又望,滋滋有声。
从繁华的国内来到非洲,他们看什么都新鲜稀奇,丝毫没有注意到,街道外那些军车里的军人们正警惕的四处张望,神经绷紧到了极点。
“呸!”
王东狠狠的啐了一口低声骂道:“这群混蛋,真是有钱就烧的慌,没事跑非洲来干嘛?嫌命长吗?”
士兵们深以为然,现在的局势这么微妙,这些家伙却来了塔法城,平白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的防御负担,一想到这每个人都是一肚子火。
“别发牢骚了,我们是军人,保护他们是我们的使命!”高山瞪了几人一眼道。
“我们的使命是保护人民,可不是保护这些暴发户!”
王东便咧嘴讨好的笑,指着几个肥头大耳,在酒店里伸着脖子张望的家伙道:“队长,要不咋们打个赌,这几个家伙要不是背着家里的黄脸婆来这里勾搭剧组里的那些小明星的,我将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成不成?”
“老子嫌咯脚!”高山没好气的道。
众人便哈哈大笑,有人低声问:“队长,外面那些黑人武装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高山便想起了高空监控中拍摄到的画面,荒漠中那数次交火,倒地的尸体,咧嘴乐道:“没有到塔法城来的迹象,看来那些家伙有大麻烦了!”
“那一定是高队的偶像干的!”王东郑重点头道。
“就你聪明!”
高山狠狠的白了王东一眼,嘴角却洋溢起开心的笑意,根本没有否认的意思。
“不能够吧,孤狼队长一个人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其余的战士们骇然道,他们知道宁杰的厉害,但昨夜监控中的交火规模,明显不是几个几十个人能够办到的,那简直是一场不小规模的战役!
再怎么强大的个人,在战役中能够起到的作用,都是很渺小的。
“别拿自己和孤狼队长比——你们比的了吗?”
高山哼哼道,一脸傲娇。
“特码的,老子的兄弟不远万里从国内过来就是想看她一眼,现在特码的缩在房间里连个面都不露,这什么意思啊?”
酒店中,有名肥头大耳脖子上挂着指头粗细金项链的男人扯着嗓门怪叫着,指着罗森的鼻子骂道:“姓罗的我告诉你啊,你必须让那姓程的婊子下来给老子道歉赔罪,要不然,别说你们这戏别拍了,老子让你们都回不了国内你信吗?别特么以为自己拍了两部戏,就觉得自己是个角儿了……”
罗森和几名剧组职员们低声解释着什么,但那肥头大耳的男子根本不听,嚷嚷的更加起劲起来。
“这混蛋谁啊?我看他特么这是找死啊!”
几名士兵顿时大怒,程雯可是将军的女儿,这家伙居然敢骂她是婊子,这些士兵哪里还听的下去?
高山也是眼神一冷,但终究制止了士兵们出手干涉,让于凡查查这胖子的底细。
很快,于凡便传了一份资料过来。
任海方,四十三岁,来非洲多年,名下有两家金矿,在塔法城这边颇有点势力。
跟他在一起的几人,也是国内的小有名气的富豪,但很奇怪的是,这些人的生意,似乎都和吴首富有关联。
“看来,是有人煽风点火啊!”
王东阴测测的冷笑道:“听说前几天,孤狼队长将这姓吴的差点给吓尿了裤子,这家伙怎么一转眼就又跳起来了?难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有些人啊,可能就真觉得家里有俩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高山冷笑道:“盯着一点,程雯的性格你们也知道,正常情况下她吃不了亏——他们现在敢上蹿下跳,也就是老队长不在,要是队长在,这几个家伙现在恐怕早就在地上数自己的牙齿了……”
“那倒是!”
王东等人齐齐怪笑了起来,在那些传说里,曾经腾龙A组的孤狼,可是个不知道什么事害怕的存在。
酒店内,任海方的嚷嚷声越来越大,身边几名孔武有力的黑人虎视眈眈,毫不掩饰的将腰间的枪柄暴露在外,吓的罗森都要给跪下了。
“这是在干嘛呢?”
吴昕带着樊晓龙几人下楼,假模假样的问了一下情况这才对罗森道:“罗导,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为了咱们的电影,人家又是出资金又是出力,现在还不远万里来这非洲给咱们捧场,程雯连面都不露一下,你觉得这合适吗?”
“看看看看,不是我说吧,连你们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
任海方嚷嚷道,几名老板也在一旁附和不已。
“大家都别激动啊,我跟罗导商量一下,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吴昕打圆场,将罗森拖到一旁道:“现在我先稳住他们,想来看在我吴家的面子上,他们不会乱来,不过晚上的酒宴要是程雯还不露面的话,那连我可都帮不上忙了……”
“多谢吴少,我这就去跟程雯商量商量!”罗森抹着额头的冷汗道。
看着罗森的背影,奸计得逞的吴昕冷笑不已,宋希过去偷偷交给任海方一个纸袋,低声道:“晚上的酒宴,吴少让你也参加,多带点人,懂吗?”
“放心吧,吴少交代的事情,我姓任的肝脑涂地啊!”任海方咧着一嘴黄牙笑的异常开心。
房间内。
程雯脸色阴沉的坐在房间里生闷气,方捷则在不安的来回踱步。
“雯雯小姐,算我求你了成吗?”
罗森几乎在哀求:“你也知道,那些大老板什么的几乎都是为你来的,你要是不出现,他们得多失望啊,这都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幸好有吴昕帮忙说话这才稍稍安静了下来,要是你晚上的酒宴还不出席的话,怕是会出大乱子的……”
“吴昕帮忙说话?”
方捷冷笑道:“我看那吴昕别乘机搞鬼就不错了,他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啊?”
“方小姐,这没凭没据的话,你可别乱说啊!”罗森不悦道。
方捷还待反驳,程雯挥手制止,这才道:“罗导,你别为难了,晚上酒宴,我参加就是!”
“多谢多谢!”
罗森闻言简直要感激涕零了。
“雯雯!”
方捷郁闷道:“难道你不知道那些臭男人逼着你去酒宴是想干嘛吗?你这简直是羊入虎口啊……”
“谁是羊谁是虎,那可说不定!”
程雯冷笑道:“我程雯,可不是那些只知道买骚撒娇就什么都不会的女人,惹火了我,本姑娘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方捷便直瘪嘴,差点忍不住想提醒程雯,前阵子非得半晚上去逛塔法城发生了什么,难道你都忘了么?
话没出口,方捷便看到程雯恶狠狠的瞪过来,忙将到了嘴边的话吞进肚子里。
“都怪那家伙!”
然后,二女便齐齐埋怨起宁杰来,心说要是有他在,哪里还有这事?
不过埋怨归埋怨,她们也忍不住为宁杰担忧,心说这都下午了,为何他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
黄粱也是同一班飞机来到塔法城的。
在决定和宁杰断绝合作关系的时候,就注定了他要来塔法城一趟,寻找新的代理人。
事实上,在决定不和宁杰合作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合适的代理人对象,各方面也都洽谈的差不多了,就等到了这边,和代理人敲定最后的合作事项了。
现在,黄粱正坐在一家酒店的咖啡厅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电话,可电话却一次又一次的挂断,气的他眉头紧锁,心说这种混蛋,怎么都跟那姓宁的一个德行?都将自己当成了大爷,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吗?
“梁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保镖涂进军低声问。
“不该你问的别问!”
黄粱冷声道,然后继续拨打电话。
宁杰正在开车回城,胳膊上的刀伤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有淡淡的血迹沿着纱布渗出。
宁杰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尝试过受伤的滋味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情便显得格外沉重,何坤的确很有实力,只可惜他走了歪路。
电话声从侧坐的小包里不断响起,那是从何坤身上搜来的手机中传来的。
在电话上,路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这家伙,还真是不将我的警告放在眼里啊!”
宁杰道,没有去接电话,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寒意,他很不喜欢有人将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
黄粱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有些恼恨的将手机摔在桌上,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却不是他想见的人打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蹩脚的英文里夹杂着浓浓的非洲味,很难听懂。
“你是谁?怎么会有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