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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荣誉刚刚到手,多伦就丢失了,虽然不是什么大的失败,但总是给武藤信义添了堵,让他的勋章、元帅少了一些光彩。
“立即制订计划,一个月……不!半个月夺回多伦,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必须让中国人明白这一点。”骂完之后,武藤信义命令道。
田中隆吉低头退出了房间,心中暗暗庆幸:只是挨骂而已,既没丢官也没降级,还给了将功赎罪的机会。
田中隆吉制订了一个夺回多伦的计划:出动第四旅团主力,身着东北军的军服,冒充李守信的部队,在李守信配合下反攻多伦,打败吉鸿昌,一举拿下多伦。
这个计划出台后遭到第四旅团强烈反对:堂堂的大日本皇军,打仗怎么鼠头鼠脑?连自己的军服都不敢穿,太猥琐了!
第四旅团反对还有另一个原因:中**队害怕日本兵,但却不怕东北军,不但不怕,还非常轻视,多伦战斗,同盟军看到身着东北军军服的日本兵立马兴奋,猛冲猛打,打死打伤很多日本兵,而在过去,中**队可是见到日本兵就逃跑的,闻风八十里,枪响一百二。
既然第四旅团反对,田中隆吉只好修改计划:不穿东北军的军服了,直接穿日本军的军服,可是穿日本军的军服就是侵略,多伦属于察哈尔,是中国领土,不是满洲国领土。
怎么办呢?田中隆吉挠了好久的头,然后去见武藤信义,主张在报纸发表声明:塘沽协定规定了多伦属于热河,是满洲国领土。这样就不是侵略了,而是正常的收复国土,吉鸿昌反而是侵略者。
“可是塘沽协定没说多伦属于热河呀。”
“这个没问题,中国政府现在都不敢公布塘沽协定,我们说多伦属于热河大家也不知道我们说谎,至于中国政府,他们也希望我们打败同盟军,很大可能默认我们的说法,如果他们站出来说不,我们就揍它,揍得它说是。”
“嗯……好,就这么办。”思考了一阵,武藤信义说道。
在关东军的授意下,日本和满洲的报纸开始发表声明:多伦属于热河,塘沽协定规定了的,吉鸿昌进攻多伦,是对满洲国领土的野蛮侵略,是对正义公理的公然践踏,日本国和满洲国不会坐视不管,而是会马上出兵,严惩吉鸿昌,让侵略者得到可耻下场。
不出田中隆吉所料,民国政府果然保持了沉默,不说不,也不说是,有记者当面问起也推说不清楚。
田中隆吉对此非常满意,随即开始调兵遺将,进攻多伦。
虽然李守信打了败仗丢了多伦,田中隆吉还是对他恩宠有加,打报告要求武藤信义给李守信补充弹药,汉奸当中,李守信比其他人更忠诚,也更能干,多伦战斗的前三天表现相当出色,打死打伤大批同盟军。
田中隆吉甚至要求武藤信义给李守信提供山炮,组建炮兵部队,一番滔滔不绝之后,武藤信义勉强同意向李守信提供山炮,足足四门之多,只不过是旧的,膛线磨掉了一半。
四门山炮让李守信受宠若惊,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日本对汉奸向来只提供弹药、枪支。
李守信给武藤信义和田中隆吉下跪,发誓永远效忠日本,至死不渝!
田中隆吉为进攻多伦忙忙碌碌,武藤信义倒清闲得紧,进攻多伦是小事,不值得他这个元帅去操心。
武藤信义叫来飞机,乘上飞机巡视起了上任以来为日本夺取的土地:东北、热河、华北,这些地方好大好大,比整个日本还大,看得武藤信义心情澎湃,觉得自己功劳很大很大,能排进日本著名将领的前十。
在夺取的土地上转了一圈,飞机油料还剩很多,武藤信义于是命令直飞华北,到北平天津上空转上一圈,看看即将夺取的土地。
飞机转弯飞进华北,飞到了北平上空天津上空,武藤信义命令飞机降低高度放慢速度,好让地面的中国百姓看清机翼上的膏药。
地面的百姓看清楚了,他们向飞机挥着拳头,飞机上的武藤信义则哈哈大笑,旁边的参谋也跟着哈哈大笑。
“元帅,我们什么时候进攻北京?”一个参谋问道。
“二年吧,也许三年。”
“干嘛那么久,现在进攻不是很好吗?我们有把握打败他们。”
“没那么简单,北平是中国的旧都,现在虽然不是首都了,地位依然非常重要,进攻北平,势必引发与中国的全面战争,我们还没做好与中国打全面战争的准备,与中国的全面战争,必须等到东北经营好了,成为我们可靠的后勤供应基地之后。”
“还是元帅领导我们?”
“那是当然,有人说我老了,要我退下这个位置,呸!打中国,我一点都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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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移界碑 刘永义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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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祥给刘永义推荐的两个人,一个叫文竹一个叫孟虎,文竹是个大学生,孟虎则是义勇军,曾经在哈拉哈河打过游击,对哈拉哈河很熟悉。
刘永义带着文竹和孟虎回了沽源,随即开始挑选人手,一共挑了五十个,他挑的人很有特点:一半矮个结实,一半高大魁梧满脸胡子,矮个结实的用来扮演日本人,高大魁悟的扮演俄国人。
于霞也被挑上了,刘永义命令她换上蒙古袍,打扮成蒙古妇女。
刘永义叫来张庆多,通报说自己有要事,要出去十来天,离开期间由他代理警卫师师长,
21日,刘永义带着五十来个人出发了,带着八十多匹马,驮着茶叶铜器等等日用品,装扮成做生意的商队,离开沽源向北进发。
离开沽源不久,刘永义搞了一个仪式,他告诉大家:这次出去,表面是做生意,实际是打鬼子,但是,这次的打鬼子很特别,有重赏,但是不能说出去,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不能说出去。
“现在跟我发誓:这次出来打鬼子,任何时间任何场面合都不对别人说,否则,天打雷劈,红炮子穿心,永世不得超生。”刘永义举着拳头说道。
大家对刘永义的做法非常吃惊:打鬼子是天经地义的呀,怎么不能说呢?还发那么毒的誓,不过还是跟着刘永义发了誓,而且连着发了三次。
发完誓后,很多人问这次的任务,刘永义没有回答,只是说以后就清楚了。
刘永义把手下分成两队,一队由孟虎率领先行,自己带着另一队跟在后面,孟虎的任务是进入外蒙古,表面是销售茶叶铜器,实际是购买弹药,孟虎在哈拉哈河打游击时曾经多次进入外蒙古,向那里的蒙古军队购买武器弹药,同盟军虽然有苏式武器,但是武器弹药全是十年前的,刘永义希望用现在的子弹打日本人,这样才能让日本人相信是苏联红军打了自己。
刘永义带着手下慢悠悠走着,沿途卖着货物收着皮毛,22日,他来到兴安省的阿尔山镇,这里已经是溥仪的满洲国的地盘,阿尔山镇有一处温泉,他在那里悠哉游哉泡起了温泉。
24日,孟虎从外蒙古回来了,带回一批弹药:四颗手榴弹,四百发子弹。
刘永义把弹药分发给部下,随后留下二十多人继续做生意,自己带了三十多人,乘马连夜出发,狂奔一百多里,来到距离哈拉哈河很近的地方,留下五个人看守马匹,带着其余三十二人继续前进,拂晓前,他们来到了选定的地区。。
刘永义选定的地区位于哈拉哈河右岸,半荒漠半草原,地势平坦,一眼能望出几十里,哈拉哈河自南向北蜿蜒流过,内蒙人认为边界是哈拉哈河,外蒙人则认为边界在哈拉哈河右岸二十多里,于是驱赶来到哈拉哈河右岸放牧的内蒙牧民,双方的边防军在这里经常发生冲突,先是拳脚,继而枪击,内蒙人吃了亏,喊来了日本人,日本人枪法不错,打死打伤好几个外蒙兵,外蒙兵向自己的主子求救,叫来了苏联红军,苏联红军来到后,边境冲突反而缓和下来了。
刘永义找了一个长着稀疏草木的小高地,命令在那里挖掘地下掩体,隐蔽起来。
大家挥动铲子干了起来,小高地是沙质的,挖掘掩体很容易,很快,掩体挖好了,大家藏在了里边。
天亮了,四周的景物清晰起来,刘永义带了两个人来到高处,用望远镜四下观察着,为了隐蔽,他们在身上罩了网子,网子上插满杂草,远远望去就是一堆杂草。
高地下方有一条小路,刘永义认为是巡逻队走出来的,刘永义希望沿着小路找到巡逻队,弄清他们的行动规律。
太阳越升越高了,天气炎热起来,掩体里的人有些受不了,偷偷溜出来凉快,刘永义命令他们回去,不准暴露。
大约十点钟的时候,东面出现了日本巡逻队的身影,一共十四个人,向着哈拉哈河走了过来,他们走得很悠闲,走着走着,居然停了下来,点起火来烤东西吃。
十一时,哈拉哈河左岸出现了苏联巡逻队的身影,一共十二个人,他们趟过哈拉哈河走上右岸,沿着小路一路走来。
两支巡逻队相向而行,下午二时,他们相遇了,出乎刘永义的意料,他们的相遇十分融洽,双方握手问候,还交换了礼物,然后分开,各自沿着来路返回。
“娘的,咋这么友好呢?不应当呀?”刘永义举着望远镜观察着。
望着望着,他注意到了一块木牌,这是一块界碑,很明显,是这块界碑消除了双方的隔阂,让双方友好起来。
“唔……界碑……界碑……”刘永义思考着。
到了晚上,刘永义派出三伙人去移界碑,把三块界碑向哈拉哈河移了大约三千米。
26日,刘永义满意地看到:苏联巡逻队与日本巡逻队在移动后的界碑处发生了争吵,吵着吵着开始动手。
“好极了,打!打!打!往死里打!”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刘永义失望了,双方队长站了出来,拦在各自队员之前,阻止了冲突。
双方队长开始对话,对话一阵之后,两支队伍分开了,各自返回自己的营地。
“娘的,老毛子不是战斗民族吗?战斗民族咋这么讲道理呢?”刘永义很恼火地看着。
刘永义决定加大力度,当晚,他派出五伙人,把五块木牌全部拔起,砍个粉粉碎,再点起一把火烧掉。
也就在这天下午,武藤信义来到了邻近哈拉哈河的诺门罕,那里驻扎了日军一个大队,大队长叫山县三郎,前往哈拉哈河的巡逻队就是这个大队派出的。
山县三郎对武藤信义的到来惊喜不已:祖上有德呀!居然能让自己见到元帅大人,看来升官有望。
武藤信义询问诺门罕附近的治安情况,山县三郎报告:过去曾有义勇军活动,不过全部消灭或赶走了,现在诺门罕地区很安静,只是偶尔有些边境冲突,
“边境冲突?这里的边界没划好吗?”
“没划好,不过问题也不是很大,我跟对面的红军营长商量过了,划了一条临时边界,有了这条临时边界,冲突少多了,只是这里的牧民不认可这条临时边界,经常越界,还偷偷移走或者烧掉木牌,今天又发生一次,牧民把木牌向西移了二三千米,险些让我们跟苏联巡逻队打起来。”
“临时边界,你有仅力划定边界吗?”
“这个……临时的,临时的。”
“临时的也不行,你的临时边界很可能让我们在谈判中处于被动。”
“这个……这里毕竟是满洲国,这些领土是满洲国的领土,不是日本的领土,不必那么认真。”
“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怪不得你会越权划定边界!八格!”武藤信义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铁青,“听着,这些领土就是日本的领土!和本洲四国一样,是大日本帝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明天你亲自去找那个营长,告诉他临时边界作废,争议地区暂时划为中立区,日本和苏联的军队都不得进入!”
“是,明天亲自去。”山县三郎低着头说道。
“这样的糊涂蛋肯定不止你一个,你,”武藤信义指着一个参谋,“把我刚才的话记下来,发给每一个军官,每一个士兵。”
“是!”参谋立正道。
27日上午,山县三郎亲自前往哈拉哈河,与对面的红军营长碰面,这次碰面是昨天商量好的,打算由双方长官监督,把移动的木牌重新移回原处。
山县三郎与红军营长碰面了,山县把武藤信义的话通告了红军营长。
“作废?这些牌子你们烧的,你们想开战?”红军营长用皮靴踢着没烧完的木牌,他的身材很高,比山县足足高出一个头,浓密的胡子把脸遮了一半。
“这些牌子不是我们烧的,要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