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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张松仰天长啸,说道:“吴名是外患,我既然敢现在动手,就有把握取下他的人头,不过听你这么说,老主公被害一事,确实是刘璋下的手?”
已经没有称呼刘璋为四公子了,看在别人眼底,反倒认为是张松气不过……
“你血口喷……”
张翼刚要怒骂,转眼却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恐怕我说不是四公子动的手,你们也不相信了吧?”
张松冷哼一声说道:“既然无话可说,那我就拿人了!动手!!”
随着话音落下,一干将士齐齐上前杀奔过去,将三人围了起来。
“慢着!!”
张翼都没有说话,一旁的黄权却急了,指着张松说道:“张子良,如果你敢动手,我的副将便会调集城防军冲杀,想必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张松看了他一眼,转身对李恢说道:“你都听到了?”
李恢抱拳说道:“一字不落。”
张松点头说道:“很好,那你来告诉他吧。”
“诺!”
李恢走到黄权面前停下,凝视着他说道:“不久前军师察觉了你们的密谋,已经派遣我军将你的副将控制起来,并且调用州牧印绶,将城防军大权掌握在手心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权呼吸一滞,用余光看了张翼一眼,就在众人都以为他要选择放弃的时候,黄权猛然伸出了佩剑,直逼李恢的脖子。
然而李恢连手都没有抬,黄权的心窝被一把长枪洞穿,从身后穿胸而过。
黄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极力转过身体,想看一看张翼……为什么要杀自己!!
(本章完)
第272章()
张松挑了挑眉头,说道:“张翼?”
张翼呵呵笑道:“负隅顽抗,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能成什么大事。”
张松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你可以束手就擒了吧?”
张翼看着他说道:“请便!”
张松一怔,旋即叹息了一声,似有所悟,缓缓转过了身体。
“噗嗤……”
接连两声轻响,接踵而至的是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张松的背后,张翼和高沛双双自刎身亡……
“哎……世道不公,谁又说得清对错!”
张松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只有李严低着头若有所思。
张松迈步就走,边走边说:“清理一下吧,别脏了主公的灵堂,将张翼刺杀三公子的风声放出去,静候吴兰他们上钩吧!”
纸终究包不住火,刘焉暴毙身亡的消息传开,百姓议论纷纷,反倒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骑快马从成都冲了出去,不多久就消失在群山叠翠之间。
城头,张松立在上方,说道:“吴兰终于坐不住了,这匹快马,你们说是通知刘璋不要回来,还是通知他提防我们?”
李严摇着头说道:“密信的内容无法猜测,不过末将倒是认为,刘璋回返成都,是势在必行,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拉拢严颜和张任两位将军,如果他们合军,手下兵马多达百万,若是借机围困成都,军师还需早早想好应对之策。”
张松眼神深邃,说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便是将这益州交还也无所谓,说到底益州本就是老主公打下来的,若是刘璋要我的性命,便是给他又何妨?”
李严叹息一声,说道:“一切都是我们凭空臆测,严颜将军和张任将军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如果收到了军师的密信,恐怕不会立刻站队。”
张松点头:“你猜的不错,不过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步暗棋。”
“军师是说……吴名?”
“嗯,只要吴名孤身前来,那就看刘璋究竟是选择保证益州的周全,还是选择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将士们深吸一口气,没有想到会闹到这样的地步,如果,是如果,刘焉没有被刘璋毒害,也许吴名将永恒的埋骨在益州吧。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而且在青羽和已经倒戈的张松面前,刘璋就算不是罪魁祸首,也已经有理说不清了。
雒县,吴名负手而立,身后站着一个恭敬的男人。
吴名说道:“法正,我听闻你与张松既是对手,又是好友,这事情是真是假?”
法正抱拳说道:“大将军果真耳目通透,世人只知道正与子良常常政见不合,却不知我与他早已惺惺相惜,乃是多年的好友,整个益州知道的人也就主公和孟达,却不知大将军远在荆州,竟知晓得如此深明。”
吴名淡笑着说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吴名能成事,绝非世俗人的眼光所能看全,成者王败者寇,我吴名也从来不需要别人看透,反正到了最后,是非黑白,还不是成者的一句话。”
法正抬头说道:“这么说大将军是承认了?承认张子良已经投效了你……”
吴名转身,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是又如何,昔年韩信改投高祖,方能开四百载太平盛世,他张子良投效于我,却能庇佑益州六千万汉民,你说说看,谁是忠,谁是奸?”
法正对吴名莫名有些惧意,缓缓低下了头:“正知道大将军擅长诡辩,哪怕是大贤郑玄等人也甘拜下风,只是在下有一言,一定要问。”
吴名走过去,为他将被风吹开的衣襟理顺,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刘焉不是我杀的。”
“呼~!~”
缓缓吐了口气,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法正没有再说话。
这时候吴名挥手叫来典韦,说道:“安排一下,明日我单刀前往成都,就和法孝直并马。”
“诺!末将这就去准备。”
吴名走过去拍了拍法正的肩膀,说道:“我早在两年前,就和张松还有费观有所联系,付出了极大的钱财,才换来他们的左右摇摆,实不相瞒,也就是三天前,也就在刘焉突然暴毙身亡的时候,我才收到了张松的投效密信,不管你信不信,这便是事实。”
说完拔腿就走,不过他说了明天会单刀赴会,显然是打算依照张松的计策,巧取益州。
突然,法正转身说道:“既然张松在三日前投效了大将军,那沸血散……”
“沸血散我没有吃,这倒不是张松通知了我,而是我曾经在宛县,被张绣用这沸血散暗害过一次,之后我就记住了它的味道,这吴懿虽然分成了三份,但是也没能逃过我的鼻子。”
法正感叹道:“竟然还有这等事情发生,据我所知,张绣现在可是自领一军,在宛城驻守?”
吴名哈哈笑道:“张绣是将,不是谋士,他更懂得审时度势,我顾及赵云的面子和张绣的5星属性,所以我可以饶他一命,谁叫我心软呢?”
这次不再回头,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法正却呢喃道:“这是在提醒我要弃暗投明吗?还是说在告诉我,每一个益州将士都有一次活命的机会,就看能不能把握?”
猜不透,但是法正却万分的疑惑,就算吴名是5星神将,在二十万大军面前也会被削弱得很惨,更何况此刻陆续聚集到成都的兵马多达百万!
他究竟有什么倚仗,竟敢孤身涉险……亦或者说是有什么布置,是被自己遗漏了?
5星属性的谋士,在面对吴名这一刻,竟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次日一早,吴名他们已经动身了,而蜀郡成都,却迎来了最后一支兵马。
足足一百一十万将士,这放在中原,几乎是一个州的兵力,可是在偌大的益州,竟然只是三个人统率的兵马。
毕竟益州鲜少经历战乱,哪怕是羌族和五溪蛮,在顾忌益州地形的情况下,也只敢在周边闹腾一下。
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拥有庞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否则这么一支兵马,就足够拖垮乱世中的任何一方势力了。
(本章完)
第273章 咄咄逼人()
张松凝重的看着城下,转身说道:“剑拔弩张,刘璋这是来兴师问罪啊。”
雷同这时候走上来说道:“军师,州牧印绶取来了。”
张松接过印绶,轻轻摩挲了几下,感叹道:“权力啊,都在这面一小方印绶身上,父子相残,兄弟反目,可悲,可叹。”
一旁的将士眼神迅速暗淡了下去,原以为益州不会像其他地方,会出现这样一幕,可不久前刘焉的突然暴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在权力面前,没有亲情可言。
“军师,请下令!”
张松挥了挥手说道:“竖起帅旗,挂起印绶,擂鼓!!”
“咚咚咚……”
声音被将士们传递下去,率先响起的是擂鼓声,成都城内二十余万将士,此刻高呼疾风。
城外,三处帅帐各自走出来一群将士。
“军师究竟想要做什么,此刻擂鼓,难道真死了心帮助三公子,想要灭了四公子吗?”
张任的眉头都合拢了,如果此刻爆发冲突,刘璋能不能顺理成章的坐稳益州牧还难说,光是刘焉被害一事,就会将整个益州原有的体系摧毁。
“疯了,我看张松是疯了!!”
这是另外一处帅帐,严颜冷哼了一声,看着远处的城头满脸的恨其不争。
如果大家都心平气和,冷静下来协商,那刘焉被害一事就是他们刘家的私事,可现在张松一通擂鼓,等于将这件事彻底摆在了明面上,这分明就是在告诉百姓,告诉神州,是刘璋暗害了刘焉,而刘瑁,是现在益州唯一的继承人!
如果是这样还好,但刘瑁的身体情况很差,从不理会政事,连幕府都没有开,可以说没有任何心腹,别说益州的将士服不服了,就是神州那些吃瓜诸侯,也会嗤笑整个益州。
这一来最惨的结局,就是刘焉花费七八年时间铸造的钢铁战舰,彻底沉没!!
最后一处帅帐属于刘璋,之前刘焉令刘璋为三军统帅,主持围困灭杀吴名一事,严颜和张任都只能在他麾下听调。
这是为刘璋造势,不过现在不同了,张松一纸公文,矛头直指刘璋,以刘焉之名,下令张任和严颜从中军分离。
所以说看似三军统一,实际上已经分开了。
“张子良,这是把我架起来烤啊!”
刘璋心头惴惴不安,什么暗害刘焉,这分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就目前而言,他麾下仅有法正一位谋士,可他也在不久前被张松调走了。
这时候的刘璋还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只以为这是个误会,因为吴兰已经说清楚了,刘焉确实是被毒害,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自己还是老三杀的,一切都是张松的猜测。
而且在他的心里,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和三哥的关系很不错,刘瑁什么尿性自然清楚,所以他也没有怀疑是刘瑁设计陷害自己。
他甚至接连发了三封信进成都,想要澄清这件事,可惜都被拦下来了。
现在的刘璋,最需要的是一个说辞,不,准确说是当面对质,也好澄清这个误会。
毕竟益州铁桶一块,上下将士都齐心协力,从未有过巨大的矛盾!
“公子,是否去阵前?”
“去吧,张子良现在还只是擂鼓,并未吹响号角发动进攻,说明一切都会有转圜的余地。”
“诺!”
刘璋三人从不同地方策马而来,几乎同一时间到达城下。
张任和严颜抱拳说道:“戴甲戎马,请恕末将无法行跪拜之礼。”
刘璋嗯了一声说道:“二位将军无需多礼,先看看军师怎么说吧。”
二人同时点头,凝视着城楼,那里旌旗招展,有数十员战将并肩而立,中间那人长相奇特,正是张松。
“公子且看,那挂在老主公帅旗顶上的,可是益州牧印绶?”
刘璋用手遮住太阳,仔细打量了一阵说道:“四方圆面,上缀麒麟追玉虎,正是灵帝赏赐给先父的益州牧印绶。”
张任想了一阵,突然说道:“张松的意思,莫不是要叫公子自己去取?”
刘璋一愣,旋即失笑道:“张将军说笑了,若是我亲自去取,岂不是等于内斗了?张子良肯定还以为我是杀父之人,不然岂会如此做?”
严颜看了眼真挚的刘璋,心底叹息了一声,说道:“也许是军师是想公子看见益州牧印绶,会亲自过去认罪吧。”
刘璋一愣,急道:“认罪?我又没有害先父,在这件事上,我也是受害者!!”
严颜凝视着他说道:“就算我相信公子,张将军相信公子,可亲身经历了这一幕的将士们相信吗?公子啊,州牧府的上上下下,可都是你安排进去的啊!”
刘璋哑口无言,脸色时而煞白,时而铁青。
不多久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