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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苦笑道:“找到了,就在城头,可是大将军推脱说这是刘家的家事,没有陛下的旨意不能插手。”
张松一愣,心底有些拿不定主意,这和一开始青羽定下的计划有变化了啊,这一来是不是说……吴名另外有所计较?
看了眼城头,此刻两个伟岸的人影立在中间,正是吴名和青羽。
也就是这一眼,让张松明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吴名再告诉他,坚定自己的态度,以军师的身份公事公办就好。
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时已经有数十匹快马奔腾而来,都是刘璋的心腹。
“大家都提起精神来,只要确定了刘璋确实毒害了老主公,不要留情面。”
没有人回应他,心底都没有底,毕竟如果坐实了刘璋的罪名,因此将他斩杀,那么益州的主人势必就落在了刘瑁的头上,可这个家伙比刘璋还要不靠谱,能带领大家生存下去吗?
没过多久的时间,刘璋等人就来到了吊桥。
双方都让战将们留在原地,只有几人朝着吊桥的中心处走去。
很快,双方就碰头了,刘璋领着严颜和张任,毕竟有5星神将在身边,说话也有底气。
而张松则带着李严和李恢,这两个人手下都有兵马,只要他们相信了刘璋的罪名,这比其他人相信更重要。
(本章完)
第278章 就在这里方便()
不过刘瑁也在张松身边,眼神有些冷漠,显然他被吴名一番忽悠后,开始怀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弟了。
“三哥!!”
刘璋有些激动,急忙喊了一声,可是刘瑁一直目视前方,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四弟,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
刘璋想了想说道:“一年有三月了,那时候我率军前往阳平,本打算年关时回返,可惜当时吴名传来圣旨,不得不前去拦住他们。”
刘瑁点了点头说道:“今天的事,还是让军师和你谈吧。”
刘璋一愣,旋即说道:“何不你我兄弟二人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性格彼此都知道……”
刘瑁叹息了一声:“父亲死了。”
刘璋轻声说道:“我知道,可是你们都不让我入城,无法吊唁先父遗体。”
“咳咳!”
张松在一旁咳嗽了两声,提醒刘瑁不要多语了,让后缓步走了上去。
“四公子,别来无恙啊。”
刘璋看了眼张松,这家伙在以前还暗中示好过,可现在已然成了主持针对自己的人,哎。
“先父突然暴毙,吾整日念叨却不得见,如何过得好。”
张松说道:“你可知现在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你?”
“略知一二,不过我敢指天发誓,此事与我毫无关联。”
张松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说道:“那我却并未见你有伤心的表情?还是终日念叨着洗清罪名,还坐上益州牧的大位?!”
猝不及防的喝问吓了他一条,慌忙中退了两步才站定。
喘着粗气说道:“军师何出此言,吾得到消息之时,整日以泪洗面,将士们都可以作证……”
“是吗?”张松的眼神跳过他,看向张任说道:“二位将军有见过吗?”
张任和严颜都是实诚人,这时候对视一眼,抱拳说道:“并未见过……”
刘璋委屈惨了,赶忙说道:“吾接到消息的时候,军师已经将二位将军的兵马调走,自成一军,自然无法得见,但是我的心腹都看在眼底,这些可以询问……”
“行了!”张松冷哼一声,然后说道:“你都说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心腹看到的,你认为一个常年陪伴在身边的心腹,会指认他的主公吗?我看就是荒唐!”
刘璋被说的哑口无言,讪讪的低下了头,有些后悔让法正留在后面了,不然也能和张松对峙一番。
严颜将刘璋处于下风,只好走上来说道:“军师,四公子毕竟是老主公的子嗣,如此指责,略有不妥吧。”
张松冷哼一声说道:“严颜将军,我敬重你,但是你也要搞清楚,现在的四公子还是以前那位吗?他撺掇属下毒害老主公,如此行径,纵是天打五雷轰也不足为道!!”
严颜扫了下面容铁青的刘璋,主人公都没有说话,自己还是乖乖闭嘴吧……
时间在分秒流逝,足足过去了近十分钟,刘璋才抬起了头。
“军师,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们相信?要知道我不久前接到消息,说你们要擒住我,我也没有率领大军来,而是选择冒着风险,孤身前来赴会。”
“我们要擒你?”
张松眉头一皱,猛然转身说道:“李严李恢,我说过这件事吗?”
二人对视一眼,李恢抱拳说道:“从未说过,末将记得军师在昨日说过,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不能对四公子动手,并且严令将士们不可佩戴兵刃,四公子请看,我们手下可都没有佩戴刀剑……”
刘璋三人明显愣住了,旋即朝前面看去,还真如他们所说,没有任何人佩戴了武器。
刘璋傻眼了,急忙说道:“怎么可能,吴兰岂能骗我?”
张松冷哼一声说道:“我看是四公子自导自演的吧,否则岂会相信这等子虚乌有的言辞,我等衷心为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万不敢动手。”
“可是吴兰……”
“吴兰!好,就当是吴兰说的吧,李严,派人去将吴兰请来,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吗。”
“诺!”
李严小跑着离开了,这时候烈日最盛,不少将士脸上都布满了汗水。
张松叹息了一声,对着张任二人抱拳:“实不相瞒,老主公出事那天起,我们就拥有了不少证据,而且吴兰在大厅中想要怒杀三公子,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所以我派李严将吴兰困在府邸,就算是我们要擒四公子,他也没有机会知道。”
张任和严颜深吸一口气,眼神都不自然了,如果张松说的是真的,那么很明显,吴兰和刘璋联合起来了,在撒谎!
“那么军师的意思是?”
“等吴兰到了再说吧。”
二将对视一眼,深深长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超乎了众人的想象,也许……刘焉的死,真和刘璋脱不开关系了。
而且他们也清楚的知道,张松从来不拉帮结派,甚至因为他的脾气,益州不少将士更是对他冷眼相看,所以要说他联合李严等人来陷害刘璋,显然是不可能的。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刘璋抹了把汗水,挥手说道:“去将准备好的美酒拿上来解解渴……”
张任点了下头,转身打了个手势,而远处的法正眼神一闪,端着一壶美酒,两个就被就走了上来。
“公子,酒到了。”
“斟满。”
“诺!”
法正亲手将美酒斟满,这才端给了刘璋,虽然是春天之末,但益州的天气恶劣,比起其他州炎热多了。
“三哥,口渴了吧,先喝口酒如何?”
刘瑁刚要去接,突然想起了吴名的叮嘱,正准备按照计划行事,城门处却有人冲了上来。
“四公子快走,张松在城头埋伏了弓箭手,随时会射杀你!!”
吴兰一声急促的叫声,让刘璋手一抖,听到声音的人纷纷朝城头看去。
大军埋伏,多少都会有气势泄露,就比如某些人走到一处埋伏有兵马的地方,结合心底的压抑和复杂的地形,都会察觉道异常,可现在的城头,完全正常,不可能有埋伏才对!
(本章完)
第279章 大局已定()
张松冷哼一声,挥手说道:“四公子,我看这吴兰是装疯卖傻,你觉得呢?”
刘璋心头一沉,不知道是该相信吴兰的话,还是选择相信张松的为人。
吴兰嘴里还在叫着什么,但是有几个将士拉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呢喃,听不清楚……
张松见刘璋不说话,转身说道:“此僚胡言乱语,我看是失心疯,带下去关起来!!”
“诺!!”
几个战将反剪住他的手,拖着离开了吊桥,直到进入了城门,还能传来他的声音。
“四公子,你还有话说吗?若是我这城头没有伏兵,是否能确定,这一切都是你们在设计,打算以此为由,强攻成都?”
刘璋心头发寒,急忙抬头说道:“不……我没有……”
就在这时,一个将军推开拉住他的战将,慌不择路的冲了上来。
“四公子,这条路不能再走下去了,毒杀了老主公还不够,难道还要将屠刀伸向自己的亲哥哥吗?把毒酒收起来吧!”
费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三下之后,便有了血迹。
刘璋傻愣愣的看着费观,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反而还好心好意的去拉他。
“你胡说什么,你也得了失心疯吗?快先起来……”
话音刚完,李严迈着虎步走上来,一把揪住费观的衣领,怒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费观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四……四公子…。。毒杀了老主公。。。。。。而不久前,他和吴兰计划在酒里面下毒,想要继续毒杀三公子,到时候益州便只有他是正统,才能稳坐益州牧的大位!”
李严猛然将他扔在地上,脑袋磕在吊桥板子上,“昏厥”了过去……
“四公子,你可听明白了??”
怒气在眼眶中打转,李严衷心于刘焉,是因为他的知遇之恩,可是费观给出来的消息……直接就指认了刘璋,其实都不用废话了。
刘璋缩了缩脖子,惧怕的说道:“他……血口喷人!”
李严还没说话,李恢同样怒意澎湃,喝问道:“那我问你,费观可是你心腹?”
刘璋不愿说谎,结结巴巴的说道:“他……我……是……哦不是……”
李恢冷哼一声:“益州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费观、吴懿等人最早就投效了你,你的幕府中接收的第一批将士就有费观,你还想狡辩吗?”
说着他和李严并肩走了上去,一副杀气腾腾,就像要当场格杀了刘璋。
刘璋被逼问不下,吓得节节退后,没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
茫然的回头,突然眼前亮了起来,抓住这个人说道:“严颜将军,救我性命……”
严颜眼神复杂,看了他一眼后轻叹出声,缓缓拦在了他的身前。
李恢瞳孔一缩,顿足说道:“莫非到了这个田地,严颜将军还要助纣为虐吗?”
不只是李严等人,哪怕是张任都不明白严颜的意图,这时候还站出来庇护刘璋,等于是和全益州的将士作对啊。
就在眨眼之间,严颜回身一扫,将原本应该由刘瑁喝的杯子,抽飞了出去。
“哐……”
清脆的声音,水晶杯摔了个粉碎,里面的美酒四溅飞舞,有不少落进了护城河中。
突然,严颜的神色都沉了下去,他看到飞溅的美酒落在水中,并非溅起了水花,而是荡起一蓬蓬白雾,虽然一闪而逝,可还是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睛。
沉重的呼吸声,这一刻甚至盖过了流水声,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就在这时候,飞溅在吊桥上的毒酒发挥了作用,腐蚀着木板,毒酒沾到的地方,竟然先后变成了黑色……
李严深吸一口气,这次没有再犹豫,和李恢一左一右,快步走向刘璋。
“哎……”
轻声一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刘璋来说明了,严颜缓缓闭上了双目,任由李严二人从身边走过。
“四公子,请吧,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带你走?”
“哇”一声,刘璋竟然哭了出来,这一刻他就像个孩子,被杀气吓的尿了裤子,腥臭的气息弥漫,李严和李恢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左右扶住他,以免这家伙软了腿摔倒。
吴名在城头感叹道:“都说虎父无犬子,刘焉入主益州,膝下老大和老二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虽死在李傕的手下,却也有傲骨,没想到这老三和老四,一个无能,一个又是软蛋……”
青羽的眼睛眨了一下,没有回应吴名,不过显然他也认同这个看法,但凡刘璋有点头脑和手段,都不会前来赴会,因为这次对质,摆明了就是要弄你,可他还是来了,将自己送到了陷阱里面,不得不说他蠢出了一个新的高度。
讽刺,不过也对,若不是刘璋才智英勇全无,前世也不会让刘备演足了恩义的戏码,收买了人心后还能窃取下整个益州。
这时候刘璋瘫软了,只能靠他们架着走。
不远处,那站在张任旁边的法正,恭敬的鞠了一躬,久久不愿起来。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