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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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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对此不由深深感叹起来,到底还是当娘的心疼女儿啊!

    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严信轻车熟路,走在前边,走到大门口时,伸手把院门一推。

    嘎吱~

    正在院中走动活络的严薇闻声看去,见门口站着的是严信,遂笑着说道:“四哥,今天怎么有空来小妹这里,郡中的事务都处理完了么?”

    “小妹,你看,谁来了。”

    严信语气掩饰不住欣喜,身子侧过,二老从外边踏了进来。

    “父亲,母亲!”

    严薇下意识的喊出声来,惊讶伴随着喜悦同时出现在了秀美的脸庞。

    她做梦也没想到,父母会千里迢迢的来到五原,更没有想到,她们会来看望自己。

    两位老人的鬓角日渐霜白,眼角和额上的皱纹亦增添了不少。作为女儿的严薇心里难受,皎美的眸子里浮起了水雾,她跪在地上,磕头说着:“女儿不孝,使爹娘记挂。”

    她不知道,严阚心里是否还在生气,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原谅自己。

    不管是与否,他永远都是自己的父亲。

    女儿寒冬腊月天的跪在冰凉地上,当娘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严母跑过去扶起严薇,看着她一身布袄翁鞋,甚至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时,心疼的念念着:“我的儿,你哪受过这种苦啊,跟娘回家吧。”

    严薇轻摇摇头,抹去严母眼角的泪珠,“娘亲,女儿在这里很好。”

    当问起肚子里的孩子时,严薇轻轻抚着微鼓的肚子,秀美脸庞闪烁着母性才独有的光辉,“四个月了,夫君说儿女他都喜欢。”

    严母正准备给女儿细细讲解怀孕的各种注意事项,在生育孩子这方面,严母可是颇为骄傲的,毕竟她为严家先后诞下过四儿一女。

    在这个年代里,生孩子是一件极具风险的事情。

    严父走来打断了自家的老婆子,不耐烦的说着:“那些婆婆妈妈的妇人话,留着去屋子里说。”

    “好好好,外边天冷,不能让女儿冻着。”

    严母戳穿了丈夫意图,明明比谁都心疼女儿,却总是故意装着毫不在乎。

    严薇让四哥先将父母带进屋内,她则往门口方向走去。

    她要让人去将吕布找回来,这个时候,吕布不在,肯定会让父亲愈发的不喜和怪罪。

    快要走到门口时,眼前出现了一道高挺的熟悉身影。

    吕布肩扛着四五袋特大号的布包裹,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点心食物。

    肉酱、果脯、腌菜,甚至还有熏好的猪蹄髈……

    应有尽有。

    这些都是严母从上党郡带来的,她琢磨着现在是冬天腊月,这些点心食物,就算一两天吃不完,也可以放上好长一段时日。

    这让吕布再次感叹起来:果然只有当娘的,才会心疼女儿。

    来的时候,二老没带随从,这下苦力的重任,自然是落到了吕布头上。

    严薇从怀中掏出手帕,上前温柔的替吕布擦拭起额头的细密汗珠。

    “委屈夫君了。”她悄然红了眼眶,终于明白父亲为何会突然屈尊于此。

    别看吕布平日里跟谁都和睦共处,只有身为妻子的她知道,吕布内心里的性子有多么高傲。

    然而,他低头了。

    为了自己,向严家低头了。

    严薇此刻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和幸福。

    这种感动和幸福,是无法用语言和词汇来述说的。

    然则天生情商较低的吕布,却完全没有感受到媳妇儿说的点上,咧嘴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傻傻的笑着:“没事,我不累。”

    这股憨傻模样一下就把严薇给逗乐了,她收拾好心情,走到吕布身旁,小手轻轻扣住自家男人的粗糙手掌,往屋子里走去。

    不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局面,她都愿意同他一起去面对。

    …………

    太原郡,刺史府。

    “使君,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一声堪比杀猪似的嚎叫,从府外传进了刺史丁原的耳中。

    正在处理公务的丁原将手中笔锋一停,瞥了眼跑至门外的半百老者,淡淡说了声:“进来吧。”

    被府兵拦在外边的老者如蒙大赦,踉跄走进堂内,躬着身子朝丁原行了一礼,随后竟掩面哭泣起来:“使君,您可得……”

    丁原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哭,更何况还是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他将手一挥,直接叫停道:“有话直说,别在本刺史面前绕来绕去,拐弯抹角。”

    老者用袖袍将眼角憋出的泪水擦去,露出一张略显阴沉的枯干瘦脸。

    原来此人竟是当日被吕布逐出郡地的伍家家主,伍囿。

    早在丁原上任的第二天,伍囿就勾搭上这条大船,并将颇有姿色的孙女,送与了丁原为妾。

    所以按辈分来讲,小他十余岁的丁原还得叫伍囿一声祖父才是。

    伍囿将当日之事,同丁原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说至情深处,还故作的抹了抹眼泪,“整个家族数十口人等着吃饭,我不过是想多要一点点田土,结果就被吕布那厮恶语相侮,驱打出境。”

    伍囿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令人闻之动容。

    丁原见他不似说谎,低头批阅文案的同时,又问起来:“你没提过我的名字吗?”

    虽说伍囿在并州算不得大人物,但总归是表明立场站在自己这一方的,代表的是他丁原。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吕布欺辱伍囿事小,打他脸事大。

    “提了!可那吕布却说,说……”伍囿欲言又止,到了他这个年龄,欲擒故纵这点伎俩早已炉火纯青。

    “说什么。”丁原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见丁原已然上钩,老东西喜上心头,脸上却是一副愤恨交加的神色:“他说丁原算个什么东西!五原郡乃至整个并州,谁不知我吕奉先,哪有他个外乡佬说话的份儿?”1

第一九九章 合伙() 
砰!

    粗大的拳头猛地捶在桌面,巨大响声引得门外的府兵一骨碌全都冲进了堂内。

    “出去。”

    丁原挥了挥手,府兵们见并无事故,又躬着身子往后退了出去。

    平复着心境,丁原眼中依旧带有愠色,语气里满是不悦的说着:“原本我还十分欣赏吕布,敬他是个英雄。觉得他同我一样寒门出身,往上一路攀爬极不容易,没想到这才稍有点势力,就这般张狂,目中无人,甚至连本刺史也不放在眼中。若是让他再升上两阶,岂非连陛下三公们,也都不看在眼里了?”

    “使君说得极是,这般娟狂小子,就应当好生教训才是。”

    伍囿谄媚的小人之态立马显露出来,嘴里还不忘添油加火道:“现在外边的那些贱民们,谁都知道九原县出了个大英雄,却独独不知使君您的姓氏,更别说您祖籍何处了。长期以往,谁还听信于您?”

    丁原双手支撑起下巴,陷入了深思。

    伍囿说得没错,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将官都镇不住,今后还如何在并州立足。

    刺史无插手军中事务的权力,对军中将领也不能直接降职或者罢免。

    这就有些头疼了,他看向站在下方的伍囿,垂询道:“伍家主,你可有法子?”

    老家伙眼珠一转,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见他沉思片刻,故作为难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使君肯不肯用。”

    丁原让他说来听听。

    伍囿顿了口气,缓缓说道:“在使君的辖区范围内,可不仅仅只有汉人吧。”

    丁原立马会意,接口道:“你是说匈奴人?”

    “没错,近几年匈奴愈发猖獗,已经不太将汉家官员放在眼里。上一任的度辽将军王耽,也就是死在了匈奴人的手里。”

    “百姓们肯买吕布的帐,匈奴人就未必。我们只需从中小小的挑拨两下,激起匈奴人的怒火,然后将矛头罪过全指向吕布就行了。”

    “鲜卑人十几万人马都奈何不了吕布,匈奴人就行?”丁原反问一句。

    “使君若不放心,咱们还可以联络周遭山野的强盗恶匪,让他们去五原郡纵火杀人。一旦死伤数十上百号百姓,使君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责问吕布,将其缉捕问罪。”

    伍囿说得头头是道,为了针对吕布,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就算吕布武艺高强,没死在匈奴人手里,也早晚会落到丁原手中,到时管教吕布吃不了兜着走。

    他却不知,匈奴左贤王见到吕布,也得点头哈腰。

    “使君,某觉得不可。”

    一名高高大大的青年路过堂门外时,恰巧听到伍囿这番言论。他见丁原神色有些意动,果断走了进来,抱拳劝说道:“擅自挑起双反战事,乃是玩火的行径,很容易会导致引火烧身,甚至是玩火自焚,还望使君慎重。”

    “你说得没错,就算本刺史不喜吕布,也绝不会像张懿那般,勾结外族人。”

    丁原恍然醒过神来,厉声斥责让伍囿滚出堂外。居然会出这种小人下三滥的伎俩,若不是眼前青年提醒,他可能就要跳进伍囿的坑里了。

    一失足乃是千古恨。

    他可不愿当张懿那种千夫唾骂的罪人。

    伍囿表面唯唯诺诺的退出了堂外,实则心中恨极,他恨吕布,更恨丁原。

    这种只在暗地里使坏的人,最为可怕。

    丁原将事件原委说与了青年,随后问道:“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青年略一思索,便回答起来:“回使君,以卑职看来,吕布如果真如伍囿所说的那般作恶多端,州郡百姓们又为何会屡屡称赞,难道仅仅只因为他驱走了鲜卑人?”

    “更何况凡事也不听只能一面之词,此事真假若何,使君只需差上几名官吏,去当地查证一番,即知真相。”

    青年说完,丁原依旧未定主意。

    他知道丁原在犹豫什么,便又说道:“以使君之开阔心胸,难道就容不下一个吕奉先?”

    丁原终于开怀大笑了起来,“好你个张稚叔,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溜须拍马。”

    青年微微笑着,他因勇武过人,而被丁原纳为武猛从事。

    对那个飞将军,心中亦是向往已久。

    青年走后,从后面屏风里走出个中年文士。

    他朝着丁原说道:“使君不是愁没有机会结交严张两家吗?吕布就是最好的桥梁,他既是严家女婿,又被张仲老将军所看好。”

    “既如此,你何不认他做个义子,把严张两家牢牢栓在你的战车上。”

    丁原听闻此言,眼中升起雀喜的光芒,忍不住高兴的拍了下手掌,道了声:妙极!

    午膳之时,日常打秋风的戏策,掐准了时间出现在院子门口。

    他张着脑袋望向屋内,明知故问道:“将军,我猜你家定是来了贵客,大老远的我就闻见了香气。”

    吕布黑着脸走出门外,朝戏策说道:“来都来了,进来坐吧。”

    裹着厚厚几皮袄的戏策露出个狐狸得逞的笑容,麻溜走到屋内,向严老爷子和严信见完礼,寻了个位置坐下。

    这世上只有两人,吕布应对起来是束手无策,薇娘和戏策。

    一个是心疼舍不得,一个是真没办法。

    在吕布看来,戏策天生好脑子,又通读古籍韬略。按理来说,就应该有读书人应有的情怀和志向。

    然而相处了大半年,吕布发现自己错了,还错得很离谱。戏策不仅没有丁点儿远大志向,甚至还又懒又馋。

    六个人围坐在两张拼凑起来的木桌旁,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钵汤菜。

    在严老爷子说了声不必拘礼后,戏策首先舀了半碗肉汤,他轻轻呡上一口,霎时间眉头都快沉到鼻梁,忍不住道了声:好酸!

    吕布也尝了一口,舌尖上只传来微微的酸感,哪有戏策那么夸张。

    不过薇娘似乎很喜欢喝。

    “你在卖马?”

    严老爷子将口中苜蓿(muxiu)咽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这些事情自然逃不过他的耳目。

    吕布点头,也没准备隐瞒。

    不过严老爷子接下来的这番话,倒是令吕布有些受宠若惊了,“雁门关以南的诸郡未受战火波及,你急缺钱的话,可以问我要,也可以将马卖给他们。”

    吕布‘嗯’上一声,便没了下文。

    老爷子夹起一块肉片,不经意的放入严薇碗里,又问向吕布:“听说你向匈奴人要了朔方以北的土地,是看上青盐泽和金连盐泽两块盐地了吧?”

    “什么盐地?”嚼着瓜菜的吕布对此满脸问号。

    老爷子见吕布不认,立马来了脾气,将竹著重重往桌上一拍,“你还要同老夫装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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