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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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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策朝陈卫招了招手,陈卫走来后,戏策让他取下腰间牌子,随后拿过递给了看门的仆人,“将这令牌交给你家公子,他看了自会出来接我。”

    仆人将信将疑,拿着那块令牌往府内通报去了。

    未几,杨家大公子火急火燎的从府内直奔而出。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佝偻书生时,杨廷大喜过望,是又惊又喜,当即脱口而出:“戏策,你怎么来了!”

    随后他将目光往四周一扫,不仅是戏策,还有陈卫、曹性。至于郭嘉和黄忠,杨廷并不认识。

    不过既然能够跟着戏策一起,想来也不是外人。

    杨廷今天本在府里招待贵客,结果管事来报,说有人前来求见,又将那块牌子递上。

    牌子上刻着雄悍而又不失飘逸的两个文字:狼骑。

    那些曾被掩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霎时间全部涌上心头,

    从刚入狼骑时的费尽心机逃跑,到慢慢融入狼骑营,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卒;从杀人都会呕吐一路的新兵蛋子,成长为杀伐果断的百人之长;从平日里与兄弟们的嚷嚷闹闹,到后来的生死离别……

    其中的酸甜苦辣,可谓样样俱全。

    所以杨廷在看到那狼骑令牌的瞬间,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冲出了府外。

    果然,是他们!

    那一刻杨廷的心情,激动地无以复加。

    “花擦,杨廷,居然是你这狗日的东西!”

    曹性揉了揉眼睛,刚开始还以为是眼花认错了人,细细一瞅,居然还真是杨廷。一高兴,什么乌七八糟的词儿都从嘴巴里吐了出来。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杨廷,而且看杨廷的架势,显然是这府邸中的公子少爷。

    郭嘉和黄忠不认得这位世家公子,就静静的呆在原处。从杨廷和戏策的关系来看,今晚上的住宿肯定是有了着落。

    “府中有白事?”戏策低声询问。他见杨廷身穿缟素,左袖的上端戴有孝布,这说明杨府中有男性成员逝去,而且还是杨廷的长辈宗亲。

    提及这个,杨廷脸上的喜色黯淡下来,语气里多了几分哀凉:“先祖父在去年入冬的时候,撒手西归,溘然长逝。”

    老太尉归天,天子听闻消息,万分悲痛,身穿丧服,三天不上朝,赠东园棺椁、衣物,赐钱三百万、布五百匹。并下诏哀悼,命左中郎将郭仪为使持节,追赠杨赐骠骑将军、司空印绶。

    等到安葬时,刘宏又命侍御史持节送葬,兰台令史十人遣羽林骑士轻车介士,前后都奏响鼓吹,又下令骠骑将军下属及司空仪仗队伍送葬至墓地。

    朝中公卿以下的官员都被要求参加了葬礼,赐谥号文烈,以其子杨彪袭爵。

    杨彪,便是杨廷的父亲。

    父辈逝去,其子女要守孝三年。

    杨廷的父亲、叔伯们,为表孝心,在老太尉的墓地旁,搭建起草芦,日日作陪。这种孝行,令当时的百姓们赞口不绝。

    所以如今的杨家府邸内,在父亲叔伯们守孝归来之前,杨廷则顺理成章的成了主事人,负责招待来客和处理家中事务。

    “呜呼哀哉!老太尉一生尽忠汉室,功秉无数,我辈晚生,憾未能生前拜会。今得知驾鹤西去,痛兮!痛兮!”

    老太尉逝去的消息,令戏策变得极为沮丧,捶胸顿足,沉痛悼念。

    他这么一嚎啕,杨廷也跟着悲怆难受。

    相比于戏策的哭号,陈卫则只是轻轻拍了拍杨廷肩膀,出言安慰:“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刚入狼骑营那会儿,杨廷吃不消苦头,老想着逃跑,是陈卫奉命,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抓拉回来。

    入了府中,戏策提议要拜祭老太尉,上两炷香,以示晚生的追敬。

    能有这份心肠,杨廷自然允许。

    祭奠完老太尉,天色已晚,由于服丧期间,不能高声畅谈,也不能大摆筵席会宴宾客。

    故而杨廷安排府内管事,带着戏策等人暂先下去休息,随后再将膳食送至他们房中。

    …………

    用过晚膳,戏策等人陆陆续续的进入梦乡。

    明月升起,高挂于空。

    霜冷的月光洒下,给这座宽广幽深的府宅,添更了几分孤寂。

    迷迷糊糊之间,睡眠尚浅的戏策似乎听到了缕缕琴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侧耳倾听,琴声袅袅。

    这些年,戏策听过无数的琴声,无论是名家大师,亦或是山间隐贤,他们所弹奏的曲子,都从未让戏策有过此番感受。

    这种感觉,令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魂飞天外,自由的飘散在天地之间。仿佛这天下,再也没有能够关得住他的囚牢。

    飘啊飘,飘啊飘……

    不知不觉中,落入了澄澈的湖泊。

    一双纤细的玉手,十指轻弹,拨动着那一汪春水,泛起涟漪,在心间回荡。

    曲落声息,戏策缓缓睁开了双眸。

    他起身下榻,穿好鞋袜衣裳,推开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素来喜欢琴乐的他,决定去拜访这位府中的大师。

    曲高和寡,知音难觅。

    月光清幽,洒在长长的走廊,拖长了这位青年儒生的瘦弱身影。

    他走了几步,便又伫立不前。站在走廊中央,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似乎忘记了琴声传来的方向。

    “早知道,方才就不该过于沉溺其中,而是应该探明方向,先行拜访。”

    戏策心里微微有些懊恼,如今琴音匿去找寻不到,再心痒难耐,也只能克制压下。

    明日再问杨廷罢。

    戏策只能这样安抚自己,他走回到宿屋前,在伸手快要推开房门的那一刻。

    琴音再起。

第三三四章 蔡家小姐() 
    大概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推门的双手收回,戏策转过身子,往着琴音传来的方向,迈步走去。

    府内,西苑。

    天空中月色正明,苑内的石亭处,一名身着素白衣的女子跪坐于亭内。在她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七弦瑶琴,女子的手指轻抚,拨动琴弦,发出悦耳清雅的曲章。

    戏策顺着琴声,来到西苑。

    当他发现演奏之人竟是名女子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他本是想来寻觅知音,讨教切磋一二。照他的估计和推测,能够将古琴演奏到这个水平的实力,怎么也应该是个有些年岁的长者才是。

    结果……

    他失算了。

    没想到此曲竟会是出自女子之手,而且从背影来看,这名女子的年纪应该不过二八之龄。

    月色落在她的身上,倍添圣洁。

    戏策刚往前走上两步,便顿住了步子。

    就算他是诚心想讨教,现在也不是时候。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倒无所谓,可偏偏是个女子。孤男寡女的相会石亭,这事要被传了出去,两人的声誉肯定是保不住的。

    戏策倒不在乎,反正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可女子的名节,就全毁了。

    从她的坐姿举动来看,显然是位大家闺秀。

    又弹奏两遍过后,女子见夜色已深,起身离开石亭,往着歇息的地方,轻移莲步。

    女子离开之后,戏策走进了石亭。

    在那石桌上面,除了瑶琴,还有一张铺开的绢布,上面是方才所演奏的曲谱。

    戏策来回细品了两遍,在惊叹于旋律美妙的同时,发现一处似有不通,但未征得许可,他又不敢试弹瑶琴,更不敢擅改曲谱,只好提笔将那一处需要稍作修改的地方,写于石台之上。

    写完之后,戏策便原路返回,回了自己的宿屋。

    …………

    清晨,晶莹的露珠挂在青草树叶,微风吹过,鸟语花香。

    居住在西苑的少女伸开藕白的小手,起床梳洗。

    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蔡琰。

    于此之前,她也是居于洛阳,不过因父亲得罪了朝廷权贵,而在几年前被流放朔方,还在五原居住了半年之久。后来遇到大赦天下,她的父亲也因此得以赦免。为防小人私下报复,于是全家便迁往了南方吴地,避祸江东。

    此番前来洛阳,蔡琰是随着兄长奉了父命,来祭悼老太尉杨赐。

    说起蔡琰的父亲,整个大汉朝的读书人,恐怕无人不知。

    蔡邕蔡伯喈,当世之大儒。不仅通音律善辞赋,还自创了新的书体格式,取名为‘飞白’。这种书体,笔画中丝丝露白,似用枯笔写成,绝有妙伦。

    熹平四年,蔡邕有感于经籍距圣人著述的时间久远,文字错误多,被俗儒牵强附会,贻误学子。于是与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飏等任,奏请正定《六经》的文字。天子予以批准,蔡邕于是用红笔亲自写在碑上,让工人刻好立在太学的门外,这就是第一部石经“熹平石经”。

    当时的儒者学生,都以此为标准经文。碑新立时,来观看及摹写的,一天之内,车驾就有一千多辆,街道也因此堵塞。

    除此之外,蔡邕所作的《述行赋》《青衣赋》等辞赋,也是广为流传。

    蔡邕同杨赐有着近三十年的交情,听闻故人辞世,自是悲痛欲绝。奈何当时染上寒疾,难以下地行走,只好嘱咐一对儿女,将他写好的《太尉杨赐碑》带入洛阳,用以追悼故人。

    杨廷按礼招待了蔡家兄妹,并安排他们在府内住下。

    蔡琰的兄长也没故作推辞,他此番前来洛阳,除了追悼老太尉,当然还有其他意图。

    洗漱之后,照例是要练琴弹曲。

    蔡琰走出房舍,来到石亭之内坐下。

    正欲弹上一曲,却看见了石桌上的飘逸字体。

    黛眉下意识的微皱起来,这首曲谱乃是她父亲近来的得意之作。她已演奏过数次,并无有过问题偏差,这是何方狂徒浪子,竟敢擅改其中音律。

    不过还好,此人应该也懂得轻重分寸,没有在曲谱上涂鸦乱画。

    蔡琰开始了清晨的演奏,一切如常。

    当弹到那处更改的地方时,她竟鬼使神差的按着石桌上的韵律拨动了琴弦,一连串的音符叮叮咚咚的在脑海里跳动,那琴弦所带来的乐感与旋律,令她惊愕的睁大起一双很好看的细雨梨花眸。

    外行人听来,左右都是那个意思,只有真正懂乐律的人,才会明白,这处改动,简直有如神来之笔,有画龙点睛之妙。

    东苑的房屋内,某个才刚睁开眼睛的家伙,听到琴声,嘴角悄然有了笑意。

    话分两头,昨日夜晚,抬宣馆的张沅便将吕布抵达洛阳之事,往上逐次通报。

    消息传入到张让耳中,这位如今权势滔天的大宦官,枯瘦的老脸上多了几分阴寒。

    他也算是头一回对这种蝼蚁类的低级人物,如此费劲心机。

    朝中多少大臣,他稍微使点手段,就能立马将他们构陷下狱,偏偏这个姓吕的,还真是朵奇葩。

    跟鲜卑人鏖战数十场没死,派往南下平叛蛾贼也没死,连患上疫疾都能死里逃生,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连在一起,还真是邪门儿……

    韩悝死在了鱼尾坡,奏报上写的是,慷慨杀贼,为国捐躯。

    这封奏报,估计也就只能骗骗天子。

    张让信吗?肯定不信。

    是不是吕布干的,张让没有定论,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就这样划上句号。

    敢动十常侍,这就代表着已经向他们的权威,发起了挑战。

    这些年来,很多自以为是的朝中臣子都这么干过。结果呢,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抄家灭族的也不在少数。

    前两月,有人重金贿赂了张让,将吕布叫嚣匈奴的事情,告与了这位大常侍,并希望张让能够帮助他们解决掉吕布。

    如若事成,定当再补上数十箱的珠宝,以为重谢。

第三三五章 针尖对麦芒() 
    挑起边塞的民族矛盾,这可不是小事。

    张让得知事情始末后,心中略有窃喜,以为抓住吕布把柄,赶紧将此事添油加醋的秉奏了天子。

    本以为刘宏会勃然大怒,下令将吕布处死,以示对匈奴人的友好。

    结果呢,张让怎么都没想到,刘宏听完之后,非但没有怒气腾腾,反倒让他起诏,召吕布来洛阳面圣。

    伺候侍奉了天子十余年的大宦官有过明显惊愕,这还是他少有捉摸不透帝王心思的时候。

    清晨,长秋宫。

    张让迈着步子走来,途中的小黄门、小内侍见到这位大宦官,路过时无不躬身低头,敬立两旁。

    张让没搭理他们,一直走到长秋宫紧闭的门外才停下步履,像是随口问道:“陛下醒了吗?”

    当值的那位内侍官哪敢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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