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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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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还真的怪他,像范仲淹、尹洙这样的巨儒、名士,唐奕扔出那些这个时代听不到的声音,怎能不痛思良久?只是,唐奕却是忽略了尹洙的身体,苦坐了半天,自然是熬不住的。

    “暂无性命之忧,但也。。。。。。”孙郎中一脸哀愁,显然情况十分不乐观。

    唐奕心中莫名一痛。

    与尹洙只是一面之缘,但其温雅、随合的性格给唐奕留下很深的印象。若真的是因为自己而出了什么岔子,他还真的有些难受。

    “先生是何恶疾?难道就没有回春之法吗?”

    唐奕知道,按照史书所载,尹洙从均州往邓州养病之时就已存殁,经年病亡。此时已心知其疾必是无治,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一句。。

    孙郎中摇了摇头,“尹大人得的是风痹之症,多年不治已是痼疾。加之迁任均州湿寒之地,风邪入脏,又长期水土不服,虚不压邪,现在已是无药可医了。”

    “风痹之症?”唐奕对中医的病称并不了解,哪知道什么是风痹之症?

    孙郎中解释了半天,他才明白,原来所谓风痹,就是后世的痛风。

    在后世,医学发达,一般痛风不会致命。

    与别的关节性疾病不同,痛风并非外因所造成的,而是内因。实为肾功能紊乱,至使尿酸排泄不良,淤积体内而造成的。

    痛风看似是关节疾病,实为肾病,若长期得不到治疗,肾脏近一步病变,也有可能危及生命。

    前世,唐奕的母亲也有痛风的毛病,但那时的医学比大宋强上不知多少,只要按时吃药,控制饮食,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比较遭罪罢了。

    “尹大人风痹极重,体弱空乏,虚不受补,而且手足的关节已经有变形、溃烂之相,怕是很难为继了。”

    听完孙郎中的陈述,唐奕不死心地问道:“连您老都救不了吗?”

    别看孙郎中平时疯疯颠颠的,在邓州地界,他可是一等一的名医,显少有治不了的难症。就连邓州城周围的州县也有人慕名而来,求医问药。

    “其实,尹大人的肾疾老夫是可以为其慢慢调养的,就算无法根治,也能不令其恶化。”孙郎中少有的正经起来。

    “但是,现在首要的问题不是肾疾,最要命的是风痹之症已经祸及五脏,引发厥心痛(心肌梗塞)。而且关节溃烂最是麻烦,一般药石无法愈合,一但恶化,神仙难救!”

    唐奕无力地摊坐到凳子上,心中凄苦。

    奶奶的!小爷前世学什么高分子化学啊?要是学医药化学多好,说不定能弄出点什么特效药救尹洙一命。

    。。。。。。

第29章 少年风华() 
尹洙的事情让唐奕郁闷了一晚上,但人不胜天,连孙郎中都没有回天之力,唐奕郁闷也是白郁闷。

    第二天,张全福早早地就应约到了唐记,与唐奕用完早饭,就准备出城看酒坊去。

    二人还没出门,就见一个十几岁的青衣少年撒着欢地跑进店里。

    唐奕一怔,来的是范纯礼。

    “三哥怎么来了?”

    范纯礼乐道:“我来视察一下,看看小弟店面的生意如何。”

    “呃。。。。。。”这位范三哥的秉性跟他二哥还真是天差地别。

    范纯礼四下扫了几眼,回身见唐奕一脸的呆愣,不由大笑着锤了唐奕一下。

    “这么严肃做甚?我可不是我二哥,整天板着一张脸。”

    “你前天送去的几坛果酒,父亲大人很喜欢,但又被他转手送人了,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讨酒喽。”

    “这位是?”张全福迷茫问道。

    他可不记得唐大郎还有什么三哥。,而且看二人的样子还挺熟。

    唐奕这才向张伯介绍道:“这位是范彝叟,恩师的三公子。”

    张全福一惊,那不就是范相公的三公子?连忙恭敬道:“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范公子。”

    “这位是我大哥未来的岳丈,福隆杂铺的张老伯。”

    范纯礼也是一拱手,“给张老伯问安!”

    唐奕道:“果酒我这还剩七坛,一会儿我让大哥帮你送到宅子去,你自己拿不回去。”

    “那感情好!”范纯礼一乐。“父亲还说,让你今天去家里一趟,有话跟你说。”

    唐奕无奈地一摊手,“今日不行,你看我这都要出门了。”

    范纯礼下意识问道:“你要干嘛去?”

    “出城,看一家酒坊。”

    范纯礼一听唐奕要出城,不禁眼睛一亮,暗自琢磨了起来。

    “要不,明天吧?反正师父找我无非就是劝我进学,也说不出什么别的来。“

    张全福听着两人对谈,有些不淡定了。

    心说,这唐大郎怎么看不出个眉眼高低?那可是范相公召见,还不一溜小跑儿的过去,竟还敢推脱。

    “明天不行!”范纯礼凑到唐奕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明日州府与城西湘营再次连手缉拿‘朱连盗’,这回父亲下了狠心,定要把这伙盗匪一网打尽。所以,明日要亲自督战。”

    “要不,咱们改期?”张伯试探着问道。“反正酒坊也跑不了,还是范相公要紧。”

    “不用不用不用!”范纯礼把手摇得快脱臼了。“你们该去干嘛,就干嘛,大不了晚点再去见父亲。”

    “不过。。。。”范纯礼贼兮兮地奸笑道。“不过,你得带上我。要不,我自己回去了,怎么交差呀?”

    “你去干嘛?

    “天天窝在宅子里学经作赋,早就憋坏我了,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当然不能就这么回去了。”范纯礼撇着嘴抱怨着。

    他可不像他二哥那么好学,他是对做学问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没办法,谁让他爹是范仲淹,不想学也得学。

    “那好吧。!”

    唐奕也没办法了,这位别看只见了两次面,但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

    三人出了唐记,过了西城门,就算出了城。

    张全福所说的酒坊在城西五里的严河村,背靠严陵河,离邓州城涉步用不上小半个时辰。

    三人走在田荫夹道的官道上,一路向严河村行去。

    唐奕深吸了一口带着草味儿、禾香的空气,心情也为之舒展了起来。

    这清新香甜的气息,在后世除非跑到深山老林里头,人口密集的城镇是绝对享受不到的。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就算再强的人也有权力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活的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以久眼泪的滋味。。。。。。。。。。”

    。。。。。

    一时高兴,唐奕竟哼起了后世的流行歌曲。

    “这是什么曲儿?怎么没听过?”范纯礼听得入迷。

    这小曲儿虽不如词牌清雅,但却郎朗上口,让人着迷。

    “切~!你没听过的曲儿多了去了!”唐奕揶揄道。

    “谁的曲儿?挺好听的。”

    “刘德华。”

    “刘德华?男的?”唱曲儿吟词都是青楼小姐居多,范纯礼还没听过哪个大男人也唱曲儿。

    唐奕白了他一眼,“当然是男的,那可是我男神。”

    “男神?竟瞎说,哪有叫刘德华的神仙。”

    唐奕一个趔趄,差点没载到地上。心说,我真是贱的,和他掰扯这些干嘛?!

    “跟你没法沟通,咱俩有代沟。”

    范纯礼刚要发问。。。。

    “别问我代沟是什么沟!”

    。。。。。。

    范纯礼到嘴边的话,让唐奕生生给堵了回去。

    不问就不问!范纯礼悻悻地想着,低头又回味起这位叫刘德华的神仙唱的曲儿。

    “曲是好曲,不过词儿不太好!”范纯礼遗憾地品评。

    “怎么不好?”

    “父亲大人常说,‘英雄无泪’。男大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只有柔弱小娘才没事儿就哭呢。”

    “你懂个屁!”唐奕发现真的好累心啊。

    “谁说男人就不能哭了?男人就不是人了?男人也要脆弱的一面。”

    “反正大丈夫、真英雄不能哭!”范纯礼坚守原则。

    唐奕不与其争,遥望原野长叹一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范纯礼喃喃复述,良久才一指唐奕,“好你个唐子浩,原来你也是个会作酸诗的腐儒。妄我还当你是同道中人,本公子算是看错你了。”

    唐奕哈哈大笑,被他勾起了童心。

    “小爷可不是什么腐儒!小爷是‘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的枭雄。”

    “莫辩!”范纯礼一声怪叫,就冲了过来。

    “看打!”

    。。。。。

    张全福是一头的冷汗。

    早就听说唐大郎狂放敢言,今天算是见识了。“秦王扫六合。。。。诸侯尽西来。”这是可以用来自喻的诗吗?

    不过,看着两个嬉戏追逐的少年,张全福由衷地为他们高兴。,仿佛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童言无忌、年少轻狂,何等美妙的年华?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这句诗仙李白描写始皇的《古风》名句,要是改一改该多好?

    宋皇扫六合,

    虎视何雄哉!

    挥剑决浮云,

    万国!尽!东!来!

    可惜,皇宋早已经没了这股傲临天下的血性和锐气。

    。。。。。。

第30章 严河酒坊() 
“唐子浩,你真的劝父亲大人辞官?”

    范纯礼与唐奕打闹一番,安静了下来。

    唐奕一边享受着郊野的碧色连天,一边笑道:

    “嗯,你爹和你说了?”

    “父亲和尹叔父对谈之时,说起过。”

    “那你觉得,你爹应不应该辞官?”

    “我哪知道。”范纯礼撇着嘴。

    “不过,这几年父亲大人这个官做得极累,不当也罢!”

    唐奕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就不怕你爹不当官了,天天在家盯着你读书?”

    范纯礼一怔,“唐子浩,你别吓我。。”

    转而见了鬼一样叫道:“那他还是接着当吧,省得成天盯着我。”

    唐奕哈哈大笑,范纯礼少年心性,又对读书无爱,范仲淹要是真的赋闲在家,那他才是真的倒霉了。

    事实上,范家四子中,除了一本老正的次子范纯仁考上了进士,另外三个,好像读书都不怎么样。

    。。。。。。

    严河酒坊本是严河村一张姓富户的产业,业主名叫张全安,与张全福是表亲。要不,也不会一有出兑的消息,张全福就知道。

    这几年年景好,粮丰酒贱,张全安的果酿劣酒自然销路不畅。

    今年春夏雨水充足,又是一个好年,张全安眼见果子酒涨价无望、销售无门,所性动了出兑的念头。

    到了严河村。

    张全安早就来到村口迎接,与三人见了礼,就引着他们来到了位于村头的酒坊。

    对于洒坊的位置,唐奕还是极为满意的。

    严河村临河而居,水源充足,又毗邻官道,入城也方便。

    最主要的是,这里不似城中那般成本高昂。要是在城里,别说是一家现成的酒坊,就是一块盖酒坊的地皮,也比严河酒坊的价高了。

    进了酒坊,唐奕更是暗自点头,对这处所在十分满意。

    酒坊正向是一块一亩左右的空场,用木料围成一个大院子。东西两边各搭一个雨棚,棚下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十口大缸。正对官道的北向,是五间正房,看上去半新不旧。

    “正房是三年前开坊的时候新盖的,用的都是青砖大料。”张全安给张全福、唐奕介绍着。

    当初建坊的时候,他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引着众人来到正房里面,只见各种酿酒器具一应俱全,几乎是只要接手就可以直接开工了。

    正房有后门,穿过去就是酒坊后院,张全安带着大伙来到后院,唐奕不由得眼前一亮。

    原来,后院还有一小块空地,紧挨着严陵河。河岸边上的东西两侧还各建有两间偏房,与严陵河,还有前院正房,正好围成一个“回”字。

    “这地方不错。”唐奕满意地赞道。

    张全安笑道:“这两间房本是打算我一家自住的,因酒坊生意不济,也就空下了,里面的家什、器具都还是新的。”

    唐奕一边听张全安介绍,一边盘算着,前院可酿酒调配,后院则用来提炼甘油,做蜡烛、肥皂,正好合适。

    而且,酒坊背靠的严陵河与官道平行,直通邓州城。虽是白河支流,但是跑平槽小船还是没问题的。

    用船将酒运往邓州,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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