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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算了。”
“为啥?”
“为你好。”
“为我好?”
“嗯,你打不过!”
(。)
第346章 放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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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知道,观澜改制必定会受人诟病。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势头会这么猛,这么大!
起初,太学直讲胡瑷一纸奏折直接告上了金銮殿,历声喝斥观澜书院废学叛道,以军伍之礼应教,弃儒毁德。
胡瑷可以说是一上来直接就开大招了。
废学叛道、弃儒毁德?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谁敢接?胡瑷这是想一下子打死观澜。
当然了,观澜要是真被这一棒子打死了,那太学也就可以堂而璜之的接收观澜的学霸们了。
这几年,太学让观澜压得死死的,胡瑷这回连老脸都不要了,也要争回这口气。
这顶大帽子观澜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波攻势就已经到了。
第二天,言官王拱辰、三司使韩琦、宰相曾公亮等便联名上奏,请求官家查办观澜书院废学弃道、叛儒毁道之实。
吴育知道,这件事情上,富弼肯定是站在观澜一边的,忍不住出班噎了一句,“人家观澜是民办之学,如何授业,还轮不到朝议这么隆重吧?”
可惜,吴育那点本事哪是王拱辰、韩琦等人的对手,这一句不要紧,反到让他们抓住其缺,把吴育好顿羞辱。
赵祯实在看不下去了,提前退了朝。
赵祯打的还是和稀泥的主意,观澜的改制他是首肯了的,虽有失礼法,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远没到什么废学弃道的地步。
只不过,观澜这么一改,就踩到了文臣的麻筋儿,那是肯定的。
不说别的,狄青把手伸到了西府,就已经让文臣们如梗在喉了。如今,观澜把武人之治用到了书院里,这分明就是挖士大夫的墙角,这是要从根儿上坏了文臣的根基,怎么可能不闹?
而且,赵祯心里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果然,之后几天,查办观澜,勒令观澜停止军制,甚至问罪观澜山长范仲淹的折子,雪片儿一样往赵祯的案头飞。
朝中百官,除了富弼、吴育、狄青没有发声,连包拯都觉得范仲淹这次弄的有点过了,亦上表参了他一本。
赵祯是依旧怡然不动。
他们爱闹就让他们闹好了,皇帝不搭理不就得了,最多把参上来的折子留中不发,总有闹够的时候吧?
但是,他还是想简单了,或者说,观澜和赵祯这次有些轻敌了。
此事出来之后,已经低调了很久的贾昌朝,终于动了。
而且,这一动,就是惊天动地。
四月十五,事逢大朝会,贾昌朝当着文武百官、各国使节的面儿出班上奏:唐子浩意图谋反!
大庆殿内,有一个算一个,都听傻了。
唐子浩
谋反??
这个帽子扣得可比胡瑷那个大多了,“谋反”这两个字儿,就不能往出说。只要一说,不管是多大的官儿,不管是真是假,就算不见血,也得是倾巢捣卵的大场面。
可是,唐奕谋反?别说赵祯那里过不去,殿上绝大多数文官那里也过不去啊!
你说那小子狂点儿,这个可以有,但你说他谋反?知道这里面的牵扯有多大吗?
范仲淹、杜衍、欧阳修、狄青肯定脱不了干系;将门的曹、潘、杨、王四大家子也不得脱身;皇族的南平郡王亦是没跑儿,甚至大宋兵粮和开封三分之一的民生财路都要牵连进来。
要是坐实了,都不用说杀光,就算往出贬,开封城也得空一半儿!
这一次
赵祯终于动容了,冷冷地看着贾昌朝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然后,一言不发甩袖而去,连退朝都没吩咐就气走了。
“他凭什么说我谋反?证据呢?”
此时,唐奕和范仲淹、王德用、杜衍等几位师父,还有曹佾、潘丰聚于一处,脸色阴的吓人。
曹佾摇头道:“引儒生废学弃道、叛儒毁德、尚武尚兵,聚禁军一厢军士于回山,这还不够吗?”
潘丰接道:“而且,城内风传,你休政殿上掌掴张尧佐、胁迫三相的事迹,更加座实了目无朝纲、意图谋反的动机。”
曹佾又道:“且,你带着儒生闯入张尧佐府,打残张俊臣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
唐奕瞪着眼睛,“这特么他们也能连在一块儿?”
这得有多么丰富的想象力才能把这些都串到一起啊?连邓州营都被算计进来了。
“还不止这些呢!”
“你是不是曾戏耍过曾公亮和韩琦?”
“耍过啊!”唐奕大方承认。
当初,为了通济渠朝廷占股的事,确实没给他们好脸色。
“那私交禁宫贵妃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唐奕不说话了。
过了半天,唐奕突然笑了,“这是那老不死的要借题发挥啊?”
范仲淹冷然一哼,“大郎终于看懂了?”
“懂了点儿。”唐奕摊手道。
“一个观澜书院人家看不上眼,只想把火力往我身上引,好一举废了我这个大患呗?”
这事儿难懂,也不难懂。
开始,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观澜用军制教化儒生上,矛头对准的也是观澜书院,最多把屎盆子扣到老师范仲淹身上。
可是,贾昌朝这么一动,所有的祸水就都引到了唐奕身上。
谋反!!
这个大锅甩过来,唐奕就算不死,也得去层皮,说是一招儿废了唐子浩,也不为过。
按说,明知弄不死唐奕;明知这里面方方面面都有官家的影子;明知这话一出,不是唐奕死,就是他贾昌朝被赶出京,而且,唐奕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那贾昌朝为什么还要这么弄呢?
“赵允让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
第347章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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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牺牲一个贾昌朝,也要把唐子浩摁下去。
这一手够狠,尤其是对自己够狠。
这个谋反的帽子,即使压不死唐奕,但也有十足把握毁了唐奕的一生。
唐奕都可以想得到整个事态的进程。
“谋反”是肯定坐不实的,贾昌朝甚至以后都不用再提这个茬儿,他只要把这颗雷扔出来,之后怎么样,就全看唐奕如何接招了。
而且,不论唐奕怎么接招,多少人帮他摇旗呐喊,最后的结局都绝对不是唐奕、范仲淹等人希望看到的。
大宋是文人政治,亦或者说是君子政治。别说是谋反的罪名,就是小罪被弹劾,当事人不管有无罪责,为了避嫌自证都要自请贬黜,
当年,夏竦和章得象以一封伪造的书信诬告庆历觉人意图谋反,谁都知道是假的,赵祯更是连信都不信,可还是将整个庆历集团一网打尽。
若是没有唐奕,范仲淹、尹洙会因此客死异乡,杜衍结束政治生涯几年即猝。而当时还属小官旁末的富弼、韩琦、欧阳修等人,也是下放近十年才得以回京,足见其威力有多大。
这个帽子一扣下来,不论真假,对当事人的政治生涯来说,都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坎。
可是,唐奕是个白身,贾昌朝这一本又能把他怎样呢?
要知道,唐奕可不用自证清白的贬官出京,因为他没得贬。长脑袋的也都知道,赵祯也不可能治唐奕的罪。
但,没得贬,又治不了罪,却不代表就没了杀伤力。
事实上,这一本的杀伤力,比唐奕是官身还大。
可以说,因为这一本,唐奕的政治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朝堂之上,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唐奕未来必是朝中要员。赵祯对唐奕的依仗,几乎就是明着告诉大伙儿,这是大宋未来的宰相,国之重器。
可是,谋反的言论一出,不但唐奕自己要保名节远离官途,而且,走科举入官身这条路,他也不用想了。
即使赵祯再偏帮他,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主考会录用于他,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名节和这么一个有谋反之嫌的人绑到一块儿。
就算唐奕不要脸,用别的办法厚着面皮入了官身,也必遭人诟病,时不时就能让人把这段老底儿掀出来晾一晾,这其中的恶评将伴随他一生。
此时屋中众人一片哀怨,贾昌朝这是又重玩儿了一次庆历新政时的把戏,想一棒子把唐奕敲死。
潘丰就纳了闷儿,“贾昌朝跟大郎可没这么大的仇怨,多半是背后有人指使,那个人也必定是汝南王!”
“可是,以贾昌朝的能力和地位,在汝南王一系之中也是个重中之重的人物了,为了一个白衣书生,值得吗?”
范仲淹道:“值得!因为你们观澜商合所运作的事情,赵允让几乎都知道。”
杜衍接道:“阻止一个掌握这般惊人实力的政敌步入官场,别说一个贾昌朝,就是十个贾昌朝也是值得的。”
曹佾则道:“汝南王不光是要阻止大郎入朝,而且是要借这个势,把大郎彻底搞臭。”
这段时间,关于唐奕那些不好的言论,已经在开封疯传,不明真像的百姓们自然对这个目无法礼的狂徒有所偏颇。
掌掴朝臣、顶撞宰相、勾结内苑、至人伤残哪一件放出来,都是个大屎盆子。
这么多恶名加到唐奕一人身上,那名声得坏到什么地步,想想就知道了。
“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潘丰已经急了。
“唐奕的恶名要是作实了,不但书院要受到影响,连商合,还有邓州那边都要受到牵连。”
可不要小看了悠悠众口的威力,大宋的言论自由,文人对名节的看重程度,是后世都无法理解的。
别说一个唐奕,几十年后那个权倾天下、只手遮天的蔡京,都被开封的老百姓骂得门儿都不敢出,亦要有所收敛
众人分析了半天,唐奕始终一言不发,凝眉沉思。
尹洙见他久不言语,十分反常,遂出言问道:“大郎,在想什么?”
“啊,啊?”唐奕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大伙儿。
显然,大家刚才说的,他根本就没听。
范仲淹道:“如今以到了这般境地,大郎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唐奕展开眉头,“老师安心便是,伤不到根本。”
“还伤不到根本?”潘丰一翻白眼,这位的心可真够大的。
唐奕笑道:“官不官的,老师最清楚,奕根本就不在乎。”、
杜衍急道:“官还是要当的。”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儿,读书不当官,那还读什么书?
所以,入朝这个事儿,由不得唐奕,就算他不想也没用,赵祯和几位师父也不会同意。
唐奕也不和杜师父争辩,继续道:“入朝之事且先放下,要是我想,谁也拦不住。”
转头对潘丰道:“生意上也可放心,观澜商合不是他们把我一个人弄脏了就能怎么样的。商合已经上了正轨,开始发力,这一但动起来了,就谁也不能让它停下来了。”
范仲淹奇道:“那你在想什么?”
既然什么都不担心,何苦这般久不见笑容呢?
“我在想”唐奕略一沉吟。
“老师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贾昌朝这一本,毁我官运是肯定的。但是,他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就基本宣告结束啊?”
范仲淹一怔,与杜衍、王德用对视一眼,亦从二人眼中看出了震惊。
大家都是久在官场之人,唐奕一点就透。
唐奕一摊手,“就算贾昌朝是赵允让在朝中的棋子,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