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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一扬嘴角,也不说话,径自踏上楼梯。
身边守着君欣卓和萧巧哥,还有一个大宋公主,个个都不差,对于楼上这位美女,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失神罢了,可没苏子瞻那般猪哥像。
更何况,同样是因为身边已经有了君欣卓和萧巧哥,还有一个大宋公主,已经够让唐奕头疼了,更没心思再招惹别人了。
可是,苏子瞻却不行了。
唐奕上楼,苏轼自然要跟着,可是这货纵使在爬楼梯,眼睛也没离开过楼上的那团火。
但是,贱贱的苏轼虽然色迷心窍,却也没忘跟王韶他们显摆一下,“诸位慢坐,小弟先行一步啦。”
“日”
王韶、章惇本来也是魂儿不在身上,却让苏轼一句话给打回了原形,恶狠狠地瞪了苏轼一眼,让这货又抢了先。
但是,苏轼得色大劲儿了。。。。。。
一是得意,二是心思都在楼上那团火身上,忍不住抢到了唐奕的前面。
唐奕当然不会生气他抢了先,却因为苏轼闪了过去,想起了王韶他们。
脚步一顿,默然回身,见连孩子都挺老大的曾巩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如今只能远观,不可近攀,也是一副百爪挠心的可怜样子,不由一声轻笑。
“都愣着做甚?还不上来?”
。。。。。。
“愣。。。。。。”
王韶还没反应过来,却是章惇猛的一震,推了他一把。
“唉。。。。。。,这就来”
章惇大喜,心说,还是唐子浩厚道啊,忙不跌地就往楼上蹿。
这时众人哪能还不明白,这是沾了唐奕的光,能与那团“火”同席而坐了,顿时皆是三步并作两步地攀上了楼梯。
苏轼一见章惇等人都跟着上来了,心里不由一阵哀嚎,暗骂唐奕不厚道。
。。。。。。
徐妈手里端着金叶子,想拦,又不敢;不拦,可正主儿还没发话呢,唐疯子怎么就喧宾夺主了?
无助地看向自家姑娘,却见那团火红依旧风轻云淡,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唐奕上得楼去,来到那团火身边,轻笑点头,微微颔首,然后就没事儿人一般,径直朝着里面去了。
那红衣女子也一点都不觉唐奕拿架子,更是不觉意外,轻轻一扯嘴角,算是见过。
倒是对唐奕身后的萧巧哥和君欣卓身形矮了下去,郑重地一拂。
萧巧哥一顿,下意识地想躲,心中忐忑道:不会真像唐哥哥说的,她看上我了吧?
。。。。。。
可是,哪里容她多想,章惇、王韶等人已经挤了上来。
“这位想必就是香奴姑娘吧?”
“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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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这个天国不太平》,欺负曾国藩和林肯的穿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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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交心()
第545章 交心
也难怪苏子瞻会成为千古风流第一人,这位现在才十八,但却已经把风月班头的潜质暴露无疑了。
章惇、王韶见了冷香奴无不肃穆,连曾巩、张载这种过了而立之年的成年人也能有所收敛,一改楼下的张狂无忌,倒像是几只抱着团的鹌鹑。
唯独苏轼一人依旧落落大方,来到冷香奴面前毫不怯场,安然而礼,不卑不抗,甚至连那股子倾慕之情也是丝毫不加掩饰。
“见过香奴姑娘,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冷香奴忍不住好好看了苏轼一眼。
但也仅仅是多看一眼罢了,红唇轻启,贝齿唏合,依旧是那般云淡风清:
“诸位公子,请。。。。。。”
说完,红裙一荡,率先向里面的花厅而去。
苏子瞻又是一阵恍惚,“醉了,醉了,一颦一笑尽是风情,轼,殁于此,亦不为憾。。。。。。”
“。。。。。。”
苏轼这叹句可是一点不加掩饰,尽数进了香奴的耳中,忍不住掩口轻笑。暗道,这小生端是有趣,倒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情中人,这么一会儿已经两次出口轻佻了。
当然,这是苏轼有前面有一句“红颜一瞬百千秋,四海花墉再无春”的佳句铺垫。不然,也只能被人认做是登徒子了。
没办法,现实是残酷的,有文采的,就是直率坦荡;没文采的,就是泼皮无赖。
就好比约炮:
“你想和我睡觉吗?”这是流氓。
“你愿意和我一起迎接黎明吗?”这是徐志摩。
。。。。。。
“公子,请”
苏子瞻这句“要死要活”的话终于赢得了冷香奴的一丝热络,再次相请。
苏轼大喜,紧跟冷香奴身后。
而章惇则是一翻白眼,“娘的估计今天又没哥几个什么事儿了。”
。。。。。。
随着冷香奴进到花厅,章子厚本来就气不顺,看到坐着的那几位更是眼珠子一瞪,特么宋为庸他们怎么也在?
合着这趟不但沾了唐子浩的光,还有这几个头纨绔?
此时,宋楷、庞玉,尤其是贱纯礼那叫一个得瑟:
“来啦。。。。。。”
“楼下等半天了吧?”
“坐吧,坐吧,别把自己当外人。”
你大爷的
要不是绝色在侧,章惇恨不得上去生撕了这几个贱人。
。。。。。。
冷香奴却根本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小心思,只是眉头轻皱,多看了一眼早一点就自己进来的唐奕。
这个传说中的唐疯子,当真是有几分狂颠之意,不但自己进来了,而且都不用她安排,自己找地方已经坐下了。
此时,唐子浩左边是那白衣女子,右边是那“绝美儒生”,身前是早到的宋楷、庞玉等人,还有那个契丹人,围坐一团,早就热络地聊开了。
就连冷香奴进来,唐奕都没抬头看上一眼,好像根本就没她这么人一般。那份从骨子里生出的不屑,任谁都不可能无视。
。。。。。。
可惜,唐奕还真不是那个意思。
他来这儿就是和萧誉一起过中秋,而不是来泡妞儿的。
与萧誉已有多时未见,此刻正聊得投入,哪里顾不上什么美人恩重的香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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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郎今旬取了观澜甲等,当真可喜可贺。”
“得了,我什么水平你还不知道?蒙的”
萧誉一笑,“那还真是会蒙,我一个辽人都知道,观澜的甲等可不好拿。”
唐奕不接,倒是想起还没给萧誉介绍。
转头指向曾巩那边,“那几位都是我观澜院的儒生,曾子平、章子厚、苏子瞻、王子纯、张子厚张载与章惇同字。。。。。。”
萧誉爽声应下,向那边环手而揖,“外臣萧誉,大伙儿不必客气,今日萧某做东,还望尽兴”
曾巩等人讪讪回礼。
现在宋辽之间可没有前几年和睦了,再加上唐奕有意地给观澜的儒生们洗脑,他们对辽人可是不待见得很。但是,碍于是唐奕的朋友,也只能草草回礼,不生枝节。
这时,唐奕道:“玩你们的吧,不用管我们。”
说完,回头不再理会苏轼他们这边的动静。
“怎么样?最近没人到辽馆去找麻烦吧?”
“没有?”一提起这个话茬儿,萧誉脸色就变了。
“端是让你害的不浅,这几个月,我那使馆什么都不用干,光洗大门就够忙活的了”
“哈。。。。。。”唐奕忍不住大笑。
他在城门之下一顿忽悠,倒霉的就是汝南五府和大辽使馆。
汝南王府还好些,毕竟是皇亲,没什么人敢去闹事。辽馆却是不行了,这种煽动民情的事情,开封府衙本就是睁一眼闭一眼。所以,不用亲眼去看也知道,辽馆的日子不好过。
唐奕笑过,也只能安慰道:“忍一忍,大事重要。”
“忍一忍。。。。。。”
萧誉看着唐奕,“大郎,说心时话,我真有点不知道该不该忍了。”
“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这么做真的对我萧家有利吗?不会最后把我一家都给卖了吧?”
唐奕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放心吧,耶律重元一定不会赢”
“我不放心”萧誉瞪着眼睛。“有些话早就想说了,只是捞不着机会,正好今天你我说些交心之言”
说到这儿,萧誉苦着脸,“万一耶律重元得朝,那我萧家可就彻底完了啊你可不能拿我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啊”
萧家现在与耶律洪基怎么不合,那也是现在。当初,耶律洪基与耶律重元争储的时候,萧家可是出了大力的,一旦耶律重元得朝,萧家可就惨了。
唐奕听罢,放下酒杯,萧巧哥很自然地给他斟满,倒是忘了她现在是男儿身,此举有些突兀。
”既然这样。。。。。。”唐奕沉吟了一下道。“那今天就把话都说开吧。”
“耶律重元若反,除了兵力足够,要有一个必备条件。”
“什么条件?”
“后方维稳”
“后方。。。。。。稳?”萧誉斟酌着唐奕的话,猛然道:“你是说大宋?”
“对”唐奕点头。“他想起兵,必须要保证大宋不与耶律洪基夹而攻之。所以起兵之前,他必要先取得大宋的支持。也就是说,他什么时候反,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大宋的朝廷。”
“那。。。。。。那这和耶律洪基那边有什么关系?和他败不败有什么关系?”
唐奕道:“我向你保证,大宋第一个知道,你是第二个知道,耶律洪基第三个知道。而且,一定得经由你的嘴告诉他”
萧誉良久不语,最后重重点头。
“好,我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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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友着急了,说这段写得慢。
别急,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段很重要,几乎贯穿后面的所有情节。
用心看吧,能不能看出点什么,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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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两个大忽悠()
第546章 两个大忽悠
“我信你”萧誉略有艰难地说出这句。
唐奕闻声飒然一笑,“萧兄,你不用信我你只要相信,耶律洪基的大辽对大宋没好处,耶律重元的大辽对大宋更没好处,只有萧家的大辽对我大宋才是有好处的,就行了。”
“。。。。。。”
萧誉呆愣愣地看着唐奕,这句倒真是实在得不能再实在了。
“唉~~”萧誉长叹。“是为兄有些多疑了,说来说去,倒说成了交易一般,全无兄弟之情了。”
唐奕没接,低头满饮了一杯。
有一句话唐奕没说,因为还没到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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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奴陪着苏轼等他续话,心思却是时不时地朝唐奕这边瞥上一瞥。
几人声音不大,且听不见说的是什么,但从表情上不难看出,聊的必是隐晦之事。
冷香奴暗道,看来,坊间传闻唐子浩与大辽勾连颇深,并非虚言。
心下顿时更生几分鄙夷,几月前,封丘门下慷慨陈调,句句可敬、字字千金,可是暗地里,不还是与辽人称兄道弟,一团和气?
。。。。。。
“香奴姑娘?香奴姑娘?”
却是冷香奴略有投入,一时出神。苏轼轻唤几语,冷香奴才回过神来,抿然一笑,“让公子见笑了”
却是没说为什么出神。
苏轼没客气地说:“没关系”而且是又一次一脸陶醉,“香奴姑娘连呆坐都这般韵味十足,小学怕是要把魂都丢在这凝香阁了。”
章惇啊,真想把酒杯砸他脑袋上,你特么还能再肉麻一点吗?
可是,这就是章子厚不懂了,特么姑娘家还真就吃这一套。。。。。。
冷香奴轻笑,“公子说笑了,凝香阁说到底也只是章台北里之地,香奴亦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风尘艳客。”
“公子才学满腹,前程无限,又怎可把大好人生浪费在这种地方呢?”
“浪费在这种地方”这句冷香奴故意咬得很重,声调亦高上几分,还忍不住扫了眼唐奕那边。
言语之中,尽是幽怨、自嘲,尚有几分无奈。
这句显然就是说给那边的人听的。
。。。。。。
章惇等人闻言,不怪冷香奴话头转得生硬,倒是恨恨地剜了苏轼一眼,就是这货提什么凝香阁,害得香奴姑娘自哀自叹,那副我自犹怜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可是一时之间,众人竟也无话可说,不知如何安慰。
。。。。。。
这个时候,苏轼的本事再一次凸显了出来。
“香奴姑娘为何如此作践自己呢?以小学看来,却无半点不妥。”
“哦?”
苏轼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首先,青楼一说,本就不是什么坏词,姑娘何必要自寻烦恼?”
不等冷香奴多问,苏子瞻又继续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