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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大乐,“也没什么嘛,我在她身边说的话,都是可以往外传的话。”
辜胖子算是彻底服气了,本以为今夜玩命装了一把“高深莫测”把这小疯子镇住了,结果这孙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你的话能传,我的话可不能传啊”
“所以我才说嘛”唐奕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所以才让你给她送点封口费啊”
“你。。。。。。”
辜胖子噎个半死,一声哀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赵允让、贾子明、曾公亮等人在你唐子浩面前一个回合都撑不下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伪君子,而你是真小人”
。。。。。。
——————
辜胖子气鼓鼓地走了,冷香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会明天真往凝香阁送钱吧?”
唐奕嘿嘿贱笑:“看着吧,还不会是小数儿。”
冷香奴一嘟嘴,“我不要”
“给你拿着,不要白不要”
冷香奴摇头,“说不要,不要”
唐奕无语摇头,这红妖精来倔劲儿的时候,真是一点都没有“细作”的样子。
“爱要不要”
“走,扶爷回去。”
冷香奴真想把这位“爷”直接推到河里去,好好说话不行?
憋着一肚子气,扶着唐奕往回走。
而唐奕此时却是目光内敛,肃然地看着前方,再没有刚刚的乖张。
。。。。。。
玩世不恭,痞气十足,越是如此,越说明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辜胖子的话戳了唐奕的内心:
造势。。。
跳出来。。。
旁观者。。。
执戒人
不由得回首归京之后这几个月的种种,可以说越来越艰难,越来越不顺心。
也许,辜凯说的没错。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听那个胖子的,选跳出来?”
“啊?”
唐奕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冷香奴一怔。
“爷这是问奴奴吗?”
“嗯?”唐奕这才反应过来。“我问你了吗?瞎答什么?”
“没问好”冷香奴有些赌气的回着,真是个不讲理的坏胚。
“算了。”
许是唐奕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出声道:“那算我问了吧,你说,我应不应该听他的?”
冷香奴知他心神不宁,也不好再使性子。
“奴奴只是个小女子,可不敢给爷出什么主意。”
只闻那坏胚语气缓了下来,“说吧,我随便听听。”
冷香奴竟在其听出一丝哀求,心极为震撼,他也有柔弱无助的时候吗?
“奴奴真的不知道。”
“不过。。。。。。”
冷香奴深吸一口气。
“不过,尤记得第一次见爷的时候,那时的唐子浩意气风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名诗佳句信手撵来,谈笑风生间识得奴奴的来意,十足的狂生傲士之姿。”
唐奕认真的听着,“嗯,然后呢?”
“然后?”
“然后抡才大典,爷依旧耀眼啊,考前大有舍我其谁、唯我独尊之势,考又能大义忘私洒然退考,考后亦领兵北、策马扬鞭。”
“那时的唐子浩,让多少思春娘子为之心折。”
这番话说得唐奕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有那么好吗?”
“有吧?”冷香奴也不确定。“至少那时的唐疯子很真、很狂、很男人。”
“那现在不男人了吗?”
冷香奴摇头,“也不是。”
“只不过,现在的唐子浩更像一个政客,心思阴沉琢磨不透,却是看不到之前的放荡不羁、狂生傲士之姿了。”
说到这里,冷香奴暂时抛开所有个人的心思,诚然问道:
“爷,不累吗?”
。。。。。。
唐奕猛的一震,“不、累、吗?”三个字好似当头棒喝,把他死死钉在原地。
“不累吗?”
“累啊。。。。。。”
“那歇歇吧”冷香奴柔声道。“奴奴知道,爷是做大事的人,不把奴奴的小女儿心态当一回事。可为了所谓的大事,忤逆了本心,真的值得吗?”
唐奕没法回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要好好地想一想。
。。。。。。
——————
回到小楼,君欣卓和巧哥已经睡下了,唐奕懒得洗漱,这么一身酒气地了楼。
本想悄悄的睡下了,可是走到君欣卓房前,忍不住轻轻地推了一下门。
没落锁,竟那么开了。唐奕有点后悔,君姐姐这下肯定是醒了。
索幸也不回房,直接钻了进去。
“睡了吗?”
床的身影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往里面挪了挪。
唐奕嘿嘿笑着,直接钻了进去。
面对扑面而来的酒气,君欣卓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床了,我去给你打水。”
说着,要起身。
“别。”唐奕轻轻喘着气,抱着君欣卓的胳膊。“不想动。”
“怎么了?”
唐奕苦笑,“竟让一个胖子和那红妖精教育了一顿。”
君欣卓闻之淡笑,“倒是难得。”
“君姐姐。。。。。。”
“嗯。”
“你说,这些年你什么时候过得最快乐?”
君欣卓不知道唐奕为什么问这些,倒也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在邓州的时候吧”
“为什么?”唐奕抬起头,借着月光看着君欣卓。
“那时候你可是逃犯,连严河坊都出不了,有什么好的?”
君欣卓轻笑着翻身与唐奕对视,忍不住伸出玉手,摩梭着唐奕的面颊。
“那时。。。。。。大郎也天天都在严河坊。”
“。。。。。。”
唐奕心莫名刺痛:
于国,他是忠良。
于师,他是孝徒。
于友,他是信义。
可是,于君欣卓,他是个混蛋
十年,君欣卓要的很简单,只想他少一点忙碌,多一些陪伴。可是,他偏偏没给,还让她等了十年。
“姐姐。。。。。。”
“嗯。”
“奕还你一个邓州好不好?”
“有你吗?”
“有。什么也不操心,天天都陪着你。”
君欣卓笑了,虽然知道这已经不太可能,还是笑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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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要被玩坏的节奏()
第685章 要被玩坏的节奏
再建一个邓州,这不是有可能,而是有必要。 w w w 。 。 c o m 。
老邓州以点带面的商业思路,为大宋提供了全新的视野。
赵祯也觉得这个模式很好,不论是政,还是军,又或是农商之法。在一地先试一试,通则用,败则改。
改革已经逐步起动,大宋正需要另一个试点来为革新增加信心。
只不过,这个试点不太可能由唐奕亲手来建。
君欣卓深知这一点,只当他说的是醉话。可是唐奕却有另一番计较。
。。。。。。
——————
第二天。
唐奕起床之后,真接去了赵祯的行在,以至于贾子明来找他提钱扑了个空,只得耐着性子在唐家小楼外苦等。
而此时,在赵祯的住所。
殿只有唐奕与赵祯两人,连李大官都回避出去。
“你不是不愿与朕说话吗?还来做甚?”
唐奕在底下暗自腹诽,看来,赵祯也是有脾气的,次三个时辰蹦出一句话的事儿,这还记恨着呢。
“草民此来,有一事请。”
“草民草民草民”赵祯腾的站了起来,指着唐奕大骂。
“再叫草民,朕撕了你的嘴”
“呃,小子此。。。。。。”
“你都多大了,还叫小子?”
“。。。。。。”
得,咱还是装鹌鹑吧。
草民不让叫,小子也不让叫,“臣”咱还当不起,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哗啦啦。。。。。。
唐奕正在运气,赵祯已经不耐烦地把一纸诏扔了过来,散了一地。
“不是不知道怎么自称吗?看看吧”
唐奕不情不愿地捡起来一看,“哦靠”
一着急,直接暴了粗口。
抖着诏,一脸见鬼地看着赵祯
“陛,陛下。。。。。。”
“这,这这不合适吧?”
“哦?”赵祯玩味地看着下面那个气人的小子。“怎么不合适了?”
唐奕一声哀嚎:“我可还没死呢啊”
“哈”赵祯被他气乐了。“朕倒觉得挺合适你不死,朕却快让你气死了”
“那这也不合规矩啊?”
赵祯更乐,还是极尽嘲讽,“难得啊唐疯子竟然也讲起了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祖宗规矩不可轻废,但也不是不能改。权事而立,并无不可”
哦去唐奕心大骂不已,怎么今天这么痛快了?
“那您。。。。。。能不能换一个啊?这个也。。。。。。。也太扯了吧?”
“呵呵。。。。。。”
赵祯冷笑连连,“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自称吗?这不是正好”
唐奕都快哭出来了,“我嘴贱,小的嘴贱,孩儿嘴贱,晚辈嘴贱,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
攒了好几天的闷气,可算是今天一下子出出去了。赵祯哪能让他几句话说过去了?
“这么定了。”
。。。。。。
日
唐奕捧着那份诏,眼泪都快下来了,心道:
这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宋,这一定不是那个严肃认真的赵祯,这是要被玩坏的节奏。
只见诏写道:
唐奕为国为民,复燕有功,忠义无双。不领恩赏,不居功自傲,仁德无二。
天子请天从愿,议宗正寺。。。。。。
反正磨叽了一大堆,最后的重点一个——
封王。
封王啊
唐奕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大宋立国百年之后,第一个活着的异姓王竟然要出世了,而且还是自己
这里面的阻力、忌讳、影响。唐奕都不敢想。
他甚至觉得,赵祯是不是疯了?
而更让他蛋疼的是,这个王爵还不是常爵,非是秦晋齐赵燕鲁魏之类的亲王,也非北海、汝南、南平、荆越之流的郡王。
而是,癫王
疯癫的癫。。。。。。
我去他大爷的
这哪丢得起这个人?
癫王——唐奕?
特么还不如那些斗争失败,被贬黜的什么“幽王”、“废王”来得好听呢。
赵祯这得有多恨他?纯粹是让天下人看他的笑话。
“我不干,打死也不干”唐奕不管了,耍起了无赖。
“不干也得干”
赵祯少有的硬气,金口一开,你不干也得干。
“这么定了下午令大宗正签押,报政事堂复议,明日早朝宣旨”
“不是。。。。。。”
“你的不是,朕的不是?”
“不是,那我还娶不娶福康了?”
唐奕是急生智啊,我都封王了,还怎么娶公主?
赵祯扬起嘴角,“早给你想好了。异姓王,不领国姓,怎么不能娶?”
“我。。。。。。”
“好了,先下去吧”
根栖不给唐奕分辨的机会,赵祯起身要走。
“别啊”唐奕急了。“我还有正事儿没说呢。”
“累了,不想听你聒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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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王。。。。。。
癫王
唐奕从赵祯那出来,跟丢了魂儿似的。
癫王啊,不让人活啊
反过劲儿来,第一时间冲向老师的住所。这个时候,也只有范仲淹能救他了。
可是,把事儿和老师一说,范仲淹沉吟半晌。
“我看行”
日
“老师你到底哪头儿的啊?”
范仲淹笑了。
“你先别急,听老夫与你说。”
“这是陛下的一招妙棋。”
“妙棋?”唐奕瞪着眼珠子。“老师,我读少,你别骗我。”
“我看,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小心眼儿,让所有人看我笑话。”
“明日早朝,这旨颁得下去,颁不下去都不一定,可是一但传开,我这脸还往儿哪儿搁?”
范仲淹轻笑,“这个你放心,依我看,这旨多半是颁得下去的。”
唐奕听了直咧嘴,“我不放心”
“您醒醒吧,大宋朝近百年没出过活着的异姓王了,朝臣们能同意?”
“还真说不准呢。”
范仲淹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百年前,天下分崩,太祖、太宗为免兵权旁落,再起唐末之祸,才定下不封异王之规。”
“可是现在,大军禁军尽在京师,地方武备薄弱,不存在当年之虑,有没有异姓王其实关系已经不大了。”
“况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