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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拱手,“两位小娘子放心,奕岂是见色起意之人,对两位之心,天地可鉴,绝再装不下第三人”
“那君姐姐呢?”
“呃。。。。。。那再加一个。。。。。。”
萧巧哥点着头,煞有其事的思考着,“那什么时候可以再多加一个呢?”
“不加了”唐奕笃定回道。“三个,多一个都不加了”
“那这个呢?”福康一指岸边。
“这个?”唐奕轻蔑地看向河岸,他现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哪儿来的狂浪女子,二位且安心,奕这去把此女骂走,断了她的痴心妄想。”
说完,唐奕真的贴到船沿,扯开嗓子嚷开了:
“呔”
“冷香奴”唐奕暴喝一声,指着岸边的火红骂开了。
“那什么。。。。。。”
“那什么。。。。。。”
“那什么,船还有空位,你要不要来?”
我噗
我噗噗噗
船登时绝倒一片。
特么你敢再无耻一点儿吗?有那么一瞬间,曹佾、潘丰真的以为唐奕要丢军保帅,骂一个安抚两个。
结果。。。。。。结果这个转折有点突然啊。
辜胖子与贱纯礼也是相视无言,皆从对方眼看到了钦佩,论起贱来,这孙子无人可,天下第一
而萧巧哥与福康则是满脸的哭笑不得,这坏胚怎么想的?不是说骂走的吗?
。。。。。。
此时此刻,唐奕在耍宝卖贱,一船的人在吐槽看戏。
本来还有几分尴尬的场面,让唐奕这么一闹,却是欢乐非常。
唯有一人,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船还有空位,你要不要来?”
唐奕此言一出,悠扬曲调乍然而止,冷香奴脸色煞白,抬头远望。
“公子在邀请奴家?”
唐奕怔了一下,局促回道:“山河秀美,江山无限,姑娘不想去看看吗?”
“山河秀美?江山无限?”冷香奴喃喃复述。
随之缓缓摇头,她只是一棋子,连能不能入局都要唐疯子说了才算,又哪里有资格去领略山水之情呢?
凄然回道:“香奴是细作。。。。。。”
唐奕闻之,心莫名一紧,本想说些好话,却又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岂不正好?我身边正缺一个细作。”
“不,公子不需要细作了。。。。。。”
说完,冷香奴玉指轻拨,继续着那首没有弹完的曲子。
直到汴水急下,带着那艘江船远去,冷香奴也没再抬头望一眼。
。。。。。。
此时,萧巧哥与福康也是收起了玩笑与敌意,或者说,二女皆被冷香奴的行为所震。
福康望着化作一个红点,渐渐远去的冷香奴,“她为什么不船?”
萧巧哥回道:“她是个倔强的女人。。。”
而唐奕则是缓缓摇头,“她是个倔强的傻女人。”
。。。。。。
——————
江风徐徐,月迷云走。
船行一日,正是深夜,唐奕卓立船头,看天望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辜胖子不知何时站到唐奕身边,“有时候,老子还真是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
辜胖子答道:“有陪着的,有想着的,有兄弟陪伴,有师长指路,还有一个官家给你擦屁股”
“不像我,为不偏权,而孤身。”
“为不偏义,而寡情。”
“活着,没意思”
唐奕一翻白眼,别的不敢说,这胖子活得精彩着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辜胖子一阵沉默,“你到底拉我来干什么?”
唐奕一挑眉头,“看你顺眼,一起溜达呗。”
“滚蛋”辜胖子笑骂。“给点干货。”
“哈”唐奕大笑。“干货没有,得等官家处理完这事儿之后,再告诉你。”
日
辜胖子一阵无语,等官家?
那且得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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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封的嗣王跑到郡王府大闹一场,虽然没出人命,但却一下弄出二十多个瘸腿太监。这不是小事儿,算赵祯想拉偏架,这里面明里暗里涉及的关系势力,绝不是一天两天能理清的。
等官家处理?
哪有那么容易?
也正如辜胖子所料,唐奕拍拍屁股走了,可是后面赵祯、范仲淹、彦博这些为他擦屁股的,可是焦头烂额了。
时值深夜,观澜院灯火通明,赵祯行在休政殿外,密密麻麻尽是朝臣。
不为别的,法办癫王,严惩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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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自取其辱()
第711章 自取其辱
今天状态实在不好,本来想懒下来,歇一天。 可是,双倍月票最后的最后了,还是强憋出来一些,大伙儿有月票的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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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之内。
烛光影动,桌案前,皇帝仍在办公,而苗贵妃则是倚在床前默默垂泪。
。。。。。。
赵祯端着一本奏章,看似是神情自若地批阅,只不过侍奉左右的宫人大监都知道,官家已经擎着这一页折子,“瞅”了半个时辰了。
“行啦”赵祯摔下折子,一声哀叹。
“都哭了一天了,还有完没完?”
苗妃闻声,用衣角拭泪,“臣妾。。。。。。臣妾没哭,臣妾只是想念麒儿。”
赵祯一翻白眼,也是心烦得很,“还说没哭,那眼睛都要肿的睁不开了。”
“唉”又一声哀然长叹。“还不是你自己挑的好女婿,惹得一手好祸”
苗妃抬起头,一日之内走了女儿,又走了儿子,自然是有怨气的。只不过,丈母娘看女婿,对唐奕当然是一百个满意。这个时候唐奕又不在,那点小脾气却是都使到赵祯身了。
“怎能怪大郎?大郎不也是,也是为陛下分忧吗?”
“却是陛下,怎么忍心赶他走?”
“你。。。。。。”
赵祯这个气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替那混小子说话。
“你,你当朕愿意他走?汝南王府断了四十几条腿,当朝三司财相也成了瘸腿相公,不走行吗?”
苗妃不依,“那为何让麒儿跟去?”
“总不能让福康不明不白地跟他跑了吧?总要有个由头。”
“还不是怪陛下”苗妃胆子越来越大。“早些赐婚,麒儿也不用当这个由头了。”
说到这里,苗贵妃哭声更甚。
“现在可好,麒儿还不到六岁,要吃尽旅途奔波之苦。”
“唉”赵祯三叹,“好好好,都是朕的不是,都是朕自找的”
一赌气,赵祯干脆甩袖子走了。
行至门前,却是被李大官拦下,“陛下,都这个时辰了,还是别出去了。”
“嗯?哦”
赵祯这才想起,外前已经让满朝官员给堵了,他现在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苦笑一声:“这个混蛋小子,朕要好好惩治于他”
“自己一拍屁股跑了,却是留给朕一个烂摊子。”
李大官泯然偷笑,“这个摊子却是原来好不少呢”
“聒噪”赵祯横了李秉臣一眼。“朕还没与你算账”
李秉臣一礼,“但凭陛下责罚。。”
“责罚?”
赵祯心道,我罚谁去?我罚我自己。
两手一摊,一边指着寝宫里面,一边指着外面,露出一脸无奈,“诺大的开封,却是连朕的容身之所都没有喽。”
这话李秉臣却是没法接的,只得婉转建议道:“娘娘想念皇子殿子也是情理之,陛下多劝劝也是了。”
“至于外面,晾他们一夜,也没什么的。”
“算了。”
不想,赵祯悠然再叹,却是笑出了声儿。
“几十条断腿,要是在殿前再晾一夜,却是要说我这个官家不够仁厚了。”
“走吧,去会一会儿他们”
说完,率先踏出门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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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政殿外,一众臣子昏昏欲睡,只是人群拱卫之,时不时传出几声呻吟,却是让人不得不精神。
直到现在,众人还是一阵阵地脚心往蹿凉气。
那个癫王是真他妈狠啊,汝南王遗子、皇族后人,说特么打断腿打断腿?
还有韩琦,这位大宋高富帅也算是折腾到头了。
回来三天,三天本是以为呼风唤雨要在京师大干一场,一进京大摇大摆地去了汝南王府,可谓是锋芒毕露。
可惜,那个疯子想和你过招过招,不想和你过招来横的,韩相公一个回合都没走下来,却是连内裤都输掉了。
再看看人家老贾。
现在众人看老贾的表情都变了,原来只当这老相公是窝囊废,早失去了当年的锐气。
可是现在再看,老贾这才是大智慧。。。。。。
听说三天前,老贾也去了汝南王府。只不过,人家进去没一会儿出来了,还是一副闹僵了,颇为挫败地独步长街,一步一步走回家的。
也不想想?贾子明能让一个韩琦挫败?明显是见事不对,躲了
。。。。。。
此时,蔡襄凑到孙沔身边。
蔡襄这些年也是借了彦博、富弼的光,本来早该回京了,可是朝没有他的地方,只能一直在外面等着,心自然有怨气。
本来还想和韩琦一样,回来大干一场。可是现在看,这京里的水有点深,还不如在外面过得安心。
“元规,怎么闹到这个份儿了?”
往孙沔耳边又凑了凑,“我听说,这个癫王势大业大,陛下更是有心收做驸马。怎么这次这么糊涂,干出这种事儿不是自毁前程吗?”
“自毁前程?”孙沔冷笑一声。“毁什么?怎么毁?”
“呃。。。。。。”
孙沔别看也算是汝南王一系的老臣,可是他陷的不深,心里明镜儿似的。
“人家是复燕首臣,百姓心的英雄,正是春秋正盛。”
“你再看咱们这几个爷,通敌卖国,害死南平郡王,陷阎王营于险地,差点让杨公骸骨不得归宋,早臭大街了”
“两相较,你说,你能把唐疯子怎么着吧?”
贼溜溜的环视一圈,“你别看现在人是不少,可你看着吧,没戏”
说到起兴,孙沔掰着手指给蔡襄数了起来。
“官家护着他,还有王德用和范仲淹两尊老神,加彦博、狄青、富弼、宋庠这班帮凶”
“朝议都难过,还能把他怎样?”
蔡襄有点茫然,“不至于吧?王法何在?”
孙沔轻笑,“王法?你还别不信,算过了朝议,那你说,你能把他怎样吧?贬黜?那疯子要是在乎这个,他也不是唐疯子了”
“杀了?”
“百姓第一个不答应”
说到这儿,孙沔特意凑到蔡襄耳边,用只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还别不信,沔把话放在这儿,今天谁闹的凶,明天谁家得被百姓泼粪,闹得不得安宁”
“所以啊”孙沔一脸过来人的样子。“学学人家老贾,该撤撤。一家断腿的世子,你还指望什么?一会儿进去做做样子,过得去得了,别把人得罪死了”
蔡襄还是不太信,“那总不能这么算了吧?”
“算了是肯定不会算了。”孙沔沉吟一番。“你有一句说的没错,王法还是要顾及的。不过,依我在朝多年的经验,这事多半要扯皮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官家给个适当的惩戒,也算交待了。”
“。。。。。。”
蔡襄闻之,感慨道:
“听元规这么一说,襄觉得,还是我的青州知州好当一些。”
“可不。”孙沔深以为意,长叹一声。
“当年老王爷在时还好些,起码有个分寸。自从王爷走后,他的这几个儿子却是越来越不像话。连贾子明都压不住,你说得什么样儿吧?”
“我啊”孙沔长叹一声。“要是有外放之机,也该想想,是不是也出去躲一躲清净的好了。”
说到这里,孙沔还特意撇了一眼趟在一边的韩琦。“哪像这位,生怕落下他,结果怎样?”
“真当他贾子明看得还通透”
。。。。。。
孙说沔这句时,情绪没控制好,有点大声,韩琦趟在那里似是听到了,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怨毒地看着趟在一旁的赵宗实等人,韩相公扭曲地想着,若不是因为那一箱子东西,他真想现在掐死这几个废物。
。。。。。。
这时,休政殿的大门呼然而开,李秉臣缓步而出。
“陛下有旨,众臣殿内觐见~~”
众人闻声,有人一怔,如孙沔。他巴不得在这站一宿,既照顾了汝南王府,又没去和赵祯硬刚。
有人大喜,大喜的还不少。心说,这是臣子的又一次胜利,皇帝迫于压力,不得不深夜召见。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