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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行啦”唐奕无语地看着潘丰。“谁家还没两个败家孩子?我都不心,你非得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走,回去喝酒”
“不行”潘丰甩开唐奕的胳膊。“这事儿不说清楚,老子觉都睡不好。”
“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可偏偏朝你动刀子的是我儿子,你让我如何自处?”
“好好好”唐奕也是服了他了。“那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潘丰长出一口气,终于道出其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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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特别简单,潘家老二本来是个纨绔,还不像潘越那么有脑子,整个是一个莽夫。
加年纪轻轻被潘丰一恨心扔到了军,对自己这个老子也是不太感冒。
这些年,很少回京省亲,对于潘家与唐奕合股的事儿也只能算是知道,但是其细节却是一点也不心。
此次唐奕被贬涯州,曹国舅和潘丰是跟着他出来溜达的,可是潘勇知道了这个信儿,加别人一撺掇,说是京城都传开了,潘家的家底儿都让唐疯子给充了军费了,他亲弟弟潘越和唐疯子倒是关系非浅,可是也被他坑害的不知所踪,至今音信全无。
潘勇一听,这还了得?潘家岂不是让这个唐疯子败光了?于是,立马给家里写信,问家近况,还有四弟潘越去哪儿了。
那时候,潘丰正和唐奕在海州,自然看不到儿子的信,回信的,是潘丰的老婆。
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只言其父与癫王同去海州了,至于四弟潘越。
潘越深入西夏,那是绝对的机密,连潘丰都只是知道儿子去了西夏,干什么连他都没权知道,潘妻怎么可能知道?
这下潘勇不干了,四弟生死不明,家财尽数充公,老爹也跟着唐疯子受苦。这特么不弄死这个鸟癫王,还留着他?
于是,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乌龙之事。
“挑唆潘勇的人呢?”
唐奕听完,立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潘丰眼睛一立,“宰了那还留着他?”
“宰了?”唐奕呆愣地看着潘丰。“你倒是干脆。”
“放心”潘丰知道唐奕担心什么。“查的明明白白,否则怎可放之黄泉。”
“谁啊?”
“兴化军团练使,姓赵。”
“姓赵?”唐奕更懵。“哪,哪个赵?”
“西北赵”
靠
还真是皇亲国戚。
唐奕原本以为和汝南王系或者西北魏国公有关是肯定的,但也是“赵”姓。。。。。。
“那你给宰了?”
潘丰杀了个人,是一军团练使,还是皇族旁支。
“怎么让你说的这么容易?”
潘丰目光一敛,“在军死个人,那还不容易?”
。。。。。
好吧,唐奕也算是服气,这将门出来的是不一样。
“那这个西北赵,什么来头?魏国公怎么把手都伸到东南来了?”
潘丰嘿嘿一笑,“来头不小。”
“魏国公的嫡孙”
“靠”
唐奕差点没蹦起来。
“你特么我还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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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给黎人一个前程(二合一)()
第773章 给黎人一个前程二合一
宰了?
别看潘丰说的轻松,可是这回他却是下了血本儿。
魏国公的嫡孙,也是说,这是正统的赵氏子孙,说宰了宰了?
潘国为也不傻,哪会不知道这不是小事儿?
弑杀皇族,还是朝廷命官,一路团练使,万一事情败露,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谁也救不了他。
可是,不宰了怎么办?
自己的儿子和魏国公的孙子搞到了一起,还设计欲截杀唐奕,不痛下杀手,他说得清吗?
而此时,唐奕看潘丰的眼神儿都变了,这位爷也真是够愣的,跟谁学的?
“问你个事儿。”
“何事?”
“当年醉仙和樊楼对着干,你要是一激动,是不是把我也给宰了?”
“嘿”潘丰咧嘴一笑。“我还怕你一激动把我的腿也打折了呢”
唐奕一翻白眼,和着这是榜样的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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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暂时还是别回原了,在涯州看看情况再说。”
这事儿确实有点麻烦,毕竟潘丰不是唐奕。唐奕可以玩了命的疯,打断那一家子的腿都没事儿,因为他是唐子浩。
可是,他身边的人却是不能出一点差错。一但被人抓住把柄,必是一场亡命攻伐,因为大宋绝不会允许出现第二个唐子浩。
而且,一但出事,唐奕还是救无可救。只要一施救,那是结党,这顶大帽子谁也顶不起。
当年的庆历新政是怎么倒的?不是一个朋党之说吗?
“不是,我说。。。。。。”唐奕苦声道。“你这人杀的有点冒失。”
“我的老兄弟啊”潘丰的声调儿更苦。“你也为我想想啊”
“算你不疑我有它,陛下那里我怎么交待?将来在咱们观澜内部让老哥哥我又如何自处?”
也是,听潘丰说完,唐奕也一想也对。
这事潘丰要是不做的绝一点儿,那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别说官家了,算是唐奕自己心里也得犯嘀咕。当然了,他也不会相信潘丰有变,但是以后说话做事却是不得不防一手了。
“他娘的”
潘丰越想越气,撸着袖子往前冲。
“这个小王八蛋,坑煞我也”
“看某家这宰了他,永绝后患。”
“行了行了。”唐奕急忙拉住他。
忍不住嫌弃地揶揄一句:“真有心下手,也不押到这儿来了。”
“且不说你家老二的事。”唐奕话锋一转。“带来了吗?”
潘丰怔了一下,“什么带来了吗?”
“哦哦哦。”随之反应过来。“带了带了瞧我这记性,险些给忘了。”
探手从怀取出一封信,“陛下亲笔,还是商量下一步观澜商合的事儿。”
唐奕没接,把信打到一边,“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兵”唐奕瞪着眼睛。“兵呢?你不会是白跑了一趟吧?”
“哦哦哦。。。。。。”潘丰被家里老二的事搅得脑子都有点不太灵光了。
“带了,带了”
一指身后海一艘明显小一圈的海船,“都在那儿呢,这怎么能忘?”
唐奕一皱眉,“怎么才一船?”
噗
潘丰差点儿没呛着,“知足吧你,曾公亮的家底儿都快让你搬光了。”
“你也不能可着一只羊身拔毛吧?都快拔秃了。”
唐奕初来的时候,曾公亮给了两营水军;王咸英南下运粮,曾公亮又给了两营;这回潘丰回来,又去找曾公亮那儿“借”兵压送。
曾公亮都要疯了,整个雷州水军一共整五千人的一军,这都让你们捣腾走一半儿了,还来借?
关键是,借完了你倒是想着还啊?整个是肉馒头打狗,有去无回。完了连个谢都没有,没见过这样儿的。
所以这次,潘丰软磨硬泡,拉来一营。
“差不多得了啊”潘丰提醒唐奕道。“加这一营,你手里已经是整整一厢的水军了。再多,京里又该不消停了,少不得又来一个癫王拥兵自重的大帽子。”
“姥姥”唐奕瞪着眼。“老子堂堂朱涯军团练使,手底下一厢的兵还多?”
“不是,你要那么多兵干嘛呀?”潘丰想不明白了。“涯州方圆百里的都老势力让你扫了个干净,还养那么多兵?没必要”
“没必要?”
唐奕暗暗冷笑,老子要荡平整个海南,要把周边海匪都打回姥姥家去,一厢水军够吗?
唐奕算过,要是想把海南的几十万黎峒全部收编,“甜枣”当然有用,可是手里的大棒也必须得粗。最少最少,他手里要有两万人以的武装才有底气。
更别说将来海南与原的航路如果形成常态,那周围那些跟苍蝇一般的海盗是必须要清理掉的。这又需要一批人手。
可惜,这些事儿暂时和潘丰说不着。吩咐人去叫曹觉来接收那一船南瓜,便带着潘丰回自家小院细谈。
可是,没想到仆役没找着曹觉。唐奕回到住处,但见这厮正等在自己院儿里。
萧巧哥与福康她们还没回来,曹觉正在院里看着唐奕用石头垒起来的大澡池发呆。
看唐奕引着潘丰进来,先和潘丰打了招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澡池子。
其实什么澡池子?那分明是个后世的游泳池。别说洗澡了,里面能放一条小船。
“你不厚道啊”曹老二撇着嘴。“早怎么没告诉我还能这么干?”
他的院子里摆了个大木澡盆,和唐奕这个根本是爷爷和孙子的差别。
唐奕一撇嘴,“你光棍儿一条,弄那么大有什么用?”
曹觉的家小都在京城呢,黎峒的小娘他又勾搭不。现在海滨别墅是有了,可惜他自己一个人住,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
曹觉一听,面子有点挂不住,怎肯放过唐奕?
“你家小倒是都在这儿,怎么着?”用下下巴一指那大池子。“用过吗?”
“呃。。。。。。”唐奕一窘,还真没用过。
“你们说什么呢?”潘丰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这大水池子是干什么用的?”
“嘿嘿”曹觉大乐。“来,我告诉你。”
说着,附到潘丰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潘丰本来全脸疑惑,听着听着眼睛都直了。
“炎达呢?给我也弄一个”
唐奕一阵无语,男人啊,都逃不过那点事儿。
讪笑道:“炎达现在没工夫给你弄这些,你先住曹国舅那套吧,过几天他要回原了。”
“我来了,他怎么走了?”
唐奕道:“正因为你来了,他才能抽出身子走啊。”
唐奕现在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整个涯州新城的建设都压到曹国舅一个人身了。
此时已经临近十月,还有两个月到年关,曹国舅却是不得不回京了。
“行吧。”潘丰佯装为难的一点头。“某家受点累,接了他的班。”
“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唐奕心情大好,直接进了厨房。“都别走了,晚我亲自掌厨,咱们兄弟好好喝一场”
“那感情好。可是有日子没尝过大郎的手艺了。”
“对了,老二。”唐奕从厨房里出来,取了干柴,准备直接在院生火。
“又来了一船水军,你盯着点。”
曹觉一听,登时不干了。
“你够了啊,再别把那种榆木疙瘩往我那儿塞”
唐奕讪笑,“条件有限,你将着用吧”
雷州水军当然没阎王营的兵训着顺手,阎王营那可是从几十万禁军里挑出来的精锐的精锐,个个都不是凡人。曹觉这是被惯坏了,突然接手这样一群渣子兵,自然瞧不眼。
“你是没看见啊,一个个除了草包,是笨蛋,老子和他们都生不起那个气。”
唐奕不信,“没几个像样的?”
曹觉略一沉吟,“有倒是有,那个巫启航不错,是块好料!”
唐奕一瞅眉,“他?脾气臭了点吧?”
曹觉道:“臭归臭,但是,绝对是个人物。”
“那施雄呢?”
“他?”曹觉扁着嘴,满眼不屑。“那特么是块烂泥,还滑的很,老子恨不得抽死他”
唐奕闻之,一边摆弄着干柴,一边笑,“你要不待见,干脆踢出来算了,正好我有用。”
曹觉默然良久,“还是留着吧,其实他挺像一个人。。。。。。”
“谁啊?”
“你不认识,说了你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似是某些东西触动了曹觉心的柔软,喃喃道:“有些人,没人认识,也没人知道他们做过些什么。”
唐奕停下手的动作,看着曹觉,“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
“没他,没我,也没现在的阎王营”
唐奕点了点头,“那他是英雄,应该被铭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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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星月映波澜。
白色的沙滩燃起篝火,四周用木签串着整只的锦鸡、成串的海虾,还有螃蟹。
映着火光,唐奕、吴育、孙郎、曹国舅、潘丰、曹觉、秀才、黑子等人围火而坐,抱坛痛饮。
萧巧哥、福康,还有君欣卓,则也是斜坐在细沙,手里端着刚从树摘下的椰子,用麦管小口小口允着清甜的椰汁。
潘丰见巧哥和福康三女都来凑热闹,独不见黑子家那口子,不由发问:“怎不见弟妹?”
“老哥我还特意给你们两口子带了礼物,还想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