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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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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城的公子哥们此时也必摇扇带花,穿戴讲究,昂首步于街,一边游夏,一边不时打量着街市两边的“另类风景”。

    “谁无年少轻狂时,但爱红装笑倚窗。”

    无数的人雅士公子少爷,都巴望着入眼的千娇百媚越多越好,当然也不介意哪位妙趣女郎能把自己的心魂勾了去,成一段人间乐事。

    然,在繁华的街市之,独有一处雅致小楼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楼前无牌,不知所营,阁窗紧闭,门不开,和门庭若市的别家起来,更添了几分另类。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好心的。

    有人好的停下来想一探究竟,有别人,因为有人停下来而停下来也想探一探究竟。

    久而久之,这无牌、无名的小楼倒成了回山游人最常驻足的一个去处了。

    常常聚众成群,一帮子公子、儒士不以花街为乐,倒是对这无名小楼起了兴致,非要探出个究竟才肯罢休。

    无它,新,有故事,可解趣尔。

    “这是哪位新来的娘子要在此挑花灯建馆子?”

    “但不知道样貌如何,才情可待否?”

    。。。。。。

    还别说,倒是有知内情的人物愿为众人解惑,划拉抖开折扇,摇头晃脑的显摆开了。

    “样貌自然是一等一等的样貌,这才情嘛?难出其右”

    这么两句,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若不是这人布衣纶布做儒生打伴,大伙还以为是到了秦家瓦了,当真有几分京城第一名嘴“猴七儿先生”说时的韵味。

    “可惜啊。。。。。”

    果然如猴七儿说说的一样,儒生一个转折,“可惜,名花多慕柳,花王问桃居。”

    “柳七公驾鹤西去多年。却留了个弟子祸害人间”

    怎么回事?

    大伙儿一听,这阁里的娘子倾心于柳七公的弟子?

    那到底是哪个弟子?要知道,七公在世时在观澜任教,弟子众多,不知道是哪个风流种?

    有人猜到,“难道是一科的魁元,苏子瞻?此子之才情样貌皆是一流,不输七公当年”

    “非也,差了些豪气”

    “那是仗剑狂儒王子纯?此子武双全,传其出任青州渭县县尊,刚一到任,遇匪患,他却临危不惧,只凭三班衙役,手长剑,敢闯山寨,斩匪首,一时传为佳话,更得仗剑狂儒之名。”

    “非是。”那儒生还是摇头。“这位七公弟子一出,王子纯只能甘当其助,不敢称狂”

    “那是曾子固?”

    “非也。”

    “章子厚?此子出祁县令,属官不服,直接被他治住,绑在衙门口吊起来打,打到服为止。不但狂,而且狠”

    “非也”

    “你这人好不痛快”却是有人听的心急了。

    “速速道来,是哪个风流才子抱得了美人?这楼住着的又是哪位名伶?”

    儒生一撇嘴,“哪位抱得美人且先卖个关子。”

    这货平时肯定是没少听猴七儿说,深诣其道。

    “至于是哪位名伶嘛?”

    “嘉佑二年花评榜大热,却弃榜而去的冷香奴”得色地一扬下巴。“见过吗?听说过吗?”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随之呆愣的直摇头。

    “没见过。”

    “倒是听说过。”

    “哎”那人得色地拉高声调。“这对了。”

    京城里的雅士儒生随着大一茬一茬的换,这些多是大之后从外地来准备下一科考试的,当然没见过。

    可是,一代名伎香奴姬又有几人没听过呢?

    话说回来,要是见过,哪还轮得到他在此卖弄?

    “香奴姬歌艺双绝,色冠京师。”儒生十分享受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说一样拉开了话匣子。

    “相传当年她手有两首绝世好词,已经是花魁的不二之选。”

    “可惜,花评之日,她却一首都没弹,直接弃评了。”

    众人听的入神,脱口而出,“为何?”

    “一首是情郎为她所作,她不想唱。”

    “另一首是情郎为别人所作,她不能唱”

    “。。。。。。”

    绕来绕去,众人被绕的有点懵。

    几个意思?情许双人,词配两家?对那个柳七的风流弟子更是好。

    “这个柳七公的弟子够风流的啊”

    那人长叹一声,仿佛所说之人在眼前。

    “风不风流不知道,不过,绝对是疯心傲物的不世狂人”

    “况且。。。。”那人说到此处颇有感慨。“况且,那狂人也弃了一榜。”

    “弃榜?”众一人怔。“弃的什么榜?”

    “千古第一榜”

    说到这里,眼前更是浮现出东华门外观澜谢师之盛举,万民送军北之热血。

    大宋的风流才子、人傲客,何人可出其右?

    抬眼望向紧闭的阁窗,心似有所悟。

    “他弃功名而去,她也弃花魁美名而隐。”

    “也许,这才是香奴姑娘‘香华拂衣去,不许人间词’的真正原因吧。。。。。。”

    “。。。。。。”

    “。。。。。。”

    众人一阵默然,大宋人最爱的是这种佳话。恰好这种青楼女子爱狂士儒生的故事,是最最等的佳话。

    “那狂生呢?”

    “走了。”

    “走了?走哪儿去了?”

    那人肃穆摇头,不愿说出那个凶险去处。

    “总之,万里迢迢永隔佳人,再难回转”

    “唉”儒生是长叹一声。“自那人走后,香奴姑娘摘灯不出,再没人有幸一睹芳容了。”

    说着话,迈步要走,身形颇有几分寂寥之味。

    “薄情本是绝情性,奈何痴情总伤情。”

    “香奴姑娘要是似别的女人一般逢场做戏,薄情一些,又哪来今日伤情自哀,独守空阁?”

    回身又看了一眼楼,“那人刚走的时候,还能想着这个痴情的傻女人,派人照顾着,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

    “后来‘天涯即是斩情剑,万里自得绝情丹’”

    “离的远了,情自然也断了,却是有些日子没见那疯子的人来照拂,自是忘了京尚有痴情人等着。”

    说完,儒生似乎颇为冷香奴感到不值,懊恼地一甩大袖,这回真的要走了。

    。。。。。

    “哎哎”大伙儿不干了。“话还没说完怎么要走?”

    这货卖了这么半天关子,最后这么走了,哪这么容易?

    “那狂生到底是谁?我等可曾识得?”

    “哼,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谁?”

    “癫王,唐子浩”

    “日”

    众人无不绝倒,闹了半天,原来是唐疯子欠下的风流债,顿感一阵失落。

    还以为狂生忘情,可以趁虚而入搏一搏美人芳心。

    可是,前任是唐疯子,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谁敢去和唐子浩肩?

    。。。。。。

    叮咚~~~

    当然众人悻悻然准备此散去之时,小楼内乎地响起琴音。

    众人一滞,不由停下步子细听。

    。。。。。。

    “水积春塘晚,阴交夏木繁。”

    。。。。。。

    “舟船如野渡,篱落似江村。”

    “静拂琴床席,香开酒库门。”

    “慵闲无一事,时弄小娇孙。”

    随着琴声悠扬,一首五言律诗被一个女子悠悠颂读而来。虽是隔着门窗的自弹自娱,却也把众人听的痴了。

    当真是仙音妙句,名不虚传。

    “白居易的《池早夏》?”

    唯独刚刚“说”的儒生听的眉头一皱。

    此诗道尽五月初夏的闲情与爷孙之乐,是白居易晚年写初夏的佳句,虽有仕途不顺的愁肠,可更多的是对亲情抚慰的赞美。

    “怎么到了香奴姑娘这里。。。。”

    “听着这么哀怨愁肠呢?”

    “难道。。。。”

    “爷孙。。。。”

    “难道?”猛的瞪圆眼珠子,似是猜到了什么。

    。。。。。。

    啪

    “难道什么?”

    却是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青年汉子,啪的一声搭了他的肩膀。

    打量了那青年一眼,皮肤黝黑,一看是南方多阳的地方过来的。衣着很随意,但透着一股子考究,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脸大汉和三五侍卫。派头很足,一看不是凡人。

    可惜,儒生心里想着事情,倒是没发现来人的异样,还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出口与那人解释。

    “传说,香奴娘子闭门不出,除了表明对情郎的苦等之心,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

    “什么原因?”

    那青年揽着他的手下开始用力,儒生吃痛的一咧嘴,这才发现不妥。

    “放开放开你这是做甚?”

    使劲挣开青年的纠缠,脱身之后,还嫌弃地瞪了一眼。

    “你这人莫不是有龙阳之好?小生一个大男子,你抱我做甚?”

    “哈”那青年大笑。“听的兴起,兄台莫怪”

    “快说说,什么原因?”

    儒生嫌弃地躲了一步,“那你离我远点,莫不可再靠来。”

    “行行行,你快说”

    好吧,儒生这才放下戒心,念叨起来:“传说。。。。”

    “传说香奴娘子怀了癫王的骨肉,这一年多皆在楼养胎。”

    “。。。。。。”

    “靠”那青年彻底石化。“这特么你都知道了?”

    “不是。。。。”

    青年下打量着他,“你到底是干嘛的啊?”

    看着打扮像是个读人,可是他也不是刚来,从这货开始讲故事他在一边儿听着,在瓦子里听都精彩。

    “你是读的,还是说的啊?”

    “呃。。。。”那人一窘,回答让青年更是无语。

    “小生是自然是读人,不过。。。。。。”

    “屡试不第,倒是想过去说。”

    说完,生怕青年不信,“小生仰慕猴七先生已久,想拜师学艺,可惜猴七先生无意收徒。”

    “噗”青年直接喷了,这梦想较独特。

    “得了”笑罢,猛的又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这事好办”

    “回头我帮你打个招呼,你去找猴七儿,他一准收你。”

    “真的?”那人眼睛一亮。“你认得猴七先生?”

    “呵。”青年干笑一声。“那猴脸的碎嘴子是靠编排老子闯出的名,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那人大喜,深鞠一躬,“敢问先生大名?”

    青年一皱眉头,却是不答,“以后见面再说,今儿个事儿多,没空和你闲扯。”

    说着话,大步向小楼行去,大有生闯的架势。

    。。。。。。

    儒生还没回过神来,可是一众隔墙听琴的人却是不干了。

    “哎哎哎”

    “你是干嘛的?”

    琴声未绝,香奴娘子那里还没颂罢,这人要是敢叫门,那琴声不也断了?

    “算急色,也当等我等听完此曲再行拜会,怎可唐突的美人?”

    。。。。。。

    “嘿嘿。。。。”青年大乐,已经走到了门前。

    “让你说着了,老子还真是急色,等不了这一时。”

    哐哐哐

    调头朝着门板是一通狠砸,那独有的调门和嗓音也随之又一次在小楼内回荡。

    “开门、开门、开门”

    “有个喘气儿的没有?出来一头。”

    “给爷伺候着”

    。。。。。

    铮

    伴随着琴弦崩断之音,琴声乍然而止。

    。。。。。

    日街面儿的一众听琴群众,也顺间石化,这货是真砸啊?

    你敢再粗鲁点吗?

    这哪里是唐突?这简直是唐突

    有人愤然出列,“你这糙汉,怎可如此鲁莽?当真不懂人情礼教?”

    嘿。。。。青年回头打量了那人一眼,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知道你为什么抱不得美人归吗?”

    “为。。。为什么?”

    “因为你没老子鲁莽。”

    “你”

    “你什么你?不服啊?”青年拧着眉头一脸不屑。

    “不服你也来砸一个,你看能不能砸开?”

    那人被顶的脸红通红,“说的好像你能砸。。。。。”

    “开”还没吐出来,吱嘎。。。。。。

    紧闭的楼门应声而开,差点没把见义勇为的哥们儿噎死,还真特么让他砸开了?

    门前青年嘴角提了提,寂寞如雪地两手一背,转过身去,正对小楼,正准备迎接那一沫久违的火红。。。。

    。。。。。。

    可惜,只见一个半老徐娘摇着臃肿的粗腰,掉渣儿的老脸几近变形。,飞样一的扑将出来,其间还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嚎:

    “爷啊”

    “你可算回来了啊”

    。。。。。。

    什么东西?

    唐奕下意识地一缩,徐妈子将将擦着唐奕的衣襟射出门去,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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