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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一直说的没错!”
“是是是是。”范老爷心情大好,没工夫和他吵着玩儿。
转头嘱咐唐奕,“听子明的,你不能去。”
“我也不想去。”唐奕一阵无语。“我那岳丈的为人相爷与老师又不是没有耳闻,当奕愿意去受罪?”
“可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不去不行!”
贾昌朝则道:“你去不去其实结果都是一样,何必呢?”
“不一样。”唐奕摇着头。“我不去,那就只能靠时间慢慢的把辽阳同化与大宋。”
“可是,既然已经决定要攻略辽阳,招降萧家,那还是我去一趟,尽快解决的好。”
“。。。。。。”
“。。。。。。”
两个老人家都不说话了,唐奕说的无可厚非。
“你是怕耶律洪基?”
“嗯。”只见唐奕点头。
辽阳住进了宋兵,耶律洪基早晚会知道的,他不会坐以待毙。
抬头望天,沉重一叹,“迟则生变啊!”
范仲淹与贾昌朝对视一眼,皆知唐奕这是非去不可了。
。。。。。。
既然劝不住了,那索性看开些。
范仲淹道:“也好,正好你路过辽河口,把阎王营的那点烂事儿一并解决了。”
“对!!”
贾相爷今天难得的与范老爷第二次达成了共识。
“莫让杨怀玉和石全福两个再闹下去,动摇军心!”
唐奕笑,“动摇军心还不至于,他们应该有分寸。”
“不过,奕倒觉得,他们两个现在。。。。。。挺好。”
“哦?”贾昌朝一疑。“怎么个好法?”
“相爷不觉得,阎王营里有杨怀玉这样的猛将,有石全福这样稳重之人,再加上王子纯从中调剂,简直就是绝配吗?”
“。。。。。。”
贾昌朝不说话了,低头沉思。
杨怀玉勇武有余,机智不足,掌千人兵阵是为良将,但掌数万之军,却非良帅。
但是,加上一个王韶则有不同。
王韶心思缜密,足智多谋。他与杨怀玉配合,一人可为剑锋,杀气森然,掌军塑魂;一人可为剑柄,圆润适中,指哪儿打哪儿!
原本贾相爷以为,此二人合璧,阎王营大局可定。
不过,现在唐奕说要加入一个石全福,老贾发现,倒也不是不行。
杨怀玉和王韶虽然好,可是干劲有余,持重不足。
王子纯还是太年轻,难免有冲动欠思之时,那这个时候。。。。。。
石全福。。。。。。
石全福可为剑鞘,藏锋纳剑,以免自损。
“好,我看行!”
看向范仲淹,“你觉得呢?”
范仲淹沉吟了一会儿,“行是行,不过。。。。。。”
“怎么安排??”
“如王子纯之策,石全福也终是领两小军的军头,是杨怀玉的下级,算不上三人搭伙儿。”
“这个简单。”
唐奕丝毫没当回事儿,“能给他安插的位置太多了。”
“将来无论军制,还是官制,细化分工都是必然,不如就让阎王营改个彻底,再添一参将之职便是。”
“。。。。。。”
两个老人家算是服气了,这小子不光想像力天马行空,干起事来也是天马行空,说添一职就添一职,想都不带想的。
不过,二人也开始期待起来。
军制大改的细则唐奕与他们讲过,二人也很想看看,把作战、政工、训练、参谋、后勤、装备、兵种多元化都细分开来之后,到底能形成什么样的战斗力?
。。。。。。
——————————
说着话,前方的大片农田却是吸引了三人的主意。
与别处不同,地里种着的,赫然是新粮种——玉米。
正值七八月交,高高的玉米杆子结了棒儿,却离成熟尚有时日。
唐奕忍不住跑到地边儿,扒开一个玉米棒子细看。
“不错,还算饱满。”
但是,看着只有大半个巴掌大的小梆子,又砸吧着嘴道:“就是这棒子小了点儿。”
又往田里瞅了半天,“种的太密了,长不开。”
范仲淹看着弟子忽然成了农事行家,不由发问:“种的密也不行?”
“不行。”唐奕摇着头。“这种庄家,一步之内最多种三颗成苗为佳,种的多了,反而影响收成。”
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农庄,“庄上的农户显然有点贪多了,以为种的多收的就多呢。”
老贾则是靠上来看着唐奕扒开的玉米棒子,“这是美洲原种?”
“怎么不是涯州一号?否则棒子还能再长三寸!”
唐奕道:“涯州一号不耐旱,此地水源不足,却是不太适宜。”
“。。。。。。”
好吧,这回轮到范老爷插不上嘴了,两人说的他一点没听懂。
“你们等会儿。”
“什么是美洲原种?什么又是涯州一号??”
唐奕急忙解释,“美洲原种,就是祁雪峰他们从美洲带回来的玉米种子,耐旱涝,不挑地。”
“不过,结棒比较小,产量也一般。”
“而涯州一号,则是咱们大宋的农户把不同地区的美洲原种,根据不同特性,交差授粉,人工培育出来的一种新式玉米。”
“产量比美洲种高上不少,不过尚有缺陷,有的地方种不了。”
“哦。”范老爷听明白了。
忍不住大赞,“不错,你们涯州这个事儿干的好,功在千秋!”
“哼。。。。”
哪成想,贾相爷冷哼一声,“这算什么?”
“你是没机会看着了,涯州不光在培育涯州一号玉米种,还有稻米种子,番薯改良,小麦新种。”
“用不了几年,新种问世,到时你再看,必惊得你这老货话都说不出来。”
“真的假的??”范仲淹不信。
在他眼里,缺粮都缺成习惯了,要真如贾子明所说。。。
“那还不错,说明你老贾在涯州没白呆。”
唐奕一阵挠头,贾相爷这牛皮吹的。。。。
有点过了。
哪有那么容易?
就说杂交水稻吧,这玩意高产的可怕,但是唐奕也只知道是从野稻之中找雌雄同株的进行杂交。
但是,也仅限于此,连个方向都算不上。
涯州的试验农已经鼓捣了好几年了,也没弄出个头绪,是真正的“有生之年系列”。
不过,新粮种不好说,改良种植方法倒是能做到的。
比如眼前的玉米,稀种比密植更高产,就是试验农们从几十块不同的田里实践得来的。
。。。。
“走吧。。。。”唐奕招呼了两个顶牛的老小孩儿。
“咱们进庄子。”
“得提醒提醒,否则糟蹋东西。”
。。。。。。
说着话,三人缓步进村。
可是,在农庄里转了半天,居然没找着活人。
三人面面相觑,人呢?
唐奕不知道,人都去镇上了。
干嘛去了?当然不是赶集,是去。。。。。。务工了。
而唐奕这不经义的进来,却引出了他另一条不同以往的发展思路。
。。。。。
————————
六更,到此为止了。
记得去年生日更了八章,今年虽然是六章,但都是三千字的大章,一点不比去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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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陪我年年都过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
可好?
来!
祝我生日快乐!
。
第939章 慢了()
诺大一个农庄居然没有人,这着实有些诡异。
三人转了足足有一刻钟,把范老爷和贾相爷累的已经额头见汗,终于在村子的宗祠之中,见着了一个老妪领着六七个最大不过二三岁的婴孩儿。
“老婆婆,村上的人呢?”
老妪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若不是唐奕这个陌生人身后还有两个老人家跟着,让老妪安心不少,说不定人家直接就关门赶人了。
可即便如此,老婆婆还是下意识的把孩子们都笼到身边。
“你们是”
唐奕怕惊吓了老妪,急急解释:“我老少三人恰巧路过此地,见村上无人,甚是新奇,特有此一问。”
“哦。”老妇这才放下心来。
“庄上的人都去镇上务工了。”
“务工?”范仲淹不由眉头一皱。
先帝皇陵兴建,用工七万余人,确实浩大工繁。但是,朝廷就怕扰民惊户,特意嘱咐督建官员,除了匠人艺工取于民间,其余劳务皆出禁、厢两军兵勇,万不可惊扰百姓。
怎么这一庄子人还是都出去务工了?
在范老爷看来,这里靠近皇陵所在,所谓务工,一定是去修陵了。
“这个李孝光!”范老爷登时就不乐意了。“胆子是越来越大!”
贾相爷却是不太认可范老爷的话,“七月成陵本就急迫,李孝光为了工期,走一些捷径也属正常。”
“再说了”
贾相爷老神哉哉,“这位老人家不是说了吗?是务工,非是出役。”
“咱们又不是不给佣资,你急个什么劲儿?”
唐奕在一旁暗暗点头,现在朝廷不差钱,关于修陵所用工匠的拥资可是不低的。
其实,唐奕觉得范老爷这回倒是有点矫枉过正了,大宋这个操蛋的祖宗规矩,也就是死后修陵。
诚然,这个规矩避免了奢靡浪费,七个月就是修出花儿来,能花多少钱?
但是,这么短的工期,也确实增加了修陵的难度,不从民间用工几乎是不可能的。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唐奕还是没有帮腔,而是转头和声地问向老妇,“老人家,可知修陵那边给佣工多少月资?”
老妇还在奇怪,这两个老头儿看起来和和善善的,怎么说吵起来就能吵起来呢?
听唐奕发问,急忙回答。
“哦,官府的人确实来招过工,佣资给的也也还行吧。”
“日佣七十,一个月下来,每人能拿两贯多钱。”
“你看吧,两贯多呢。”贾昌朝好不容易顶了范老爷一把,登时来劲。
两贯多放在京城只能算是一般收入,可在这穷乡僻壤,却是不少的数目了。
范老爷哪肯服气?
“可是李孝光也不能什么人都拉去充数吧?”
这庄子就剩一个看小孩的老妇,说明什么?说明上至几十年的老公老母,下至十来岁的少男少女,全都去务工了。
修陵的活计哪有什么轻巧活儿?又老又少的,去了能干嘛?
“这不就是充数吗?”
而唐奕在一旁却是不同想法,因为两贯多一个月这个数字不对。
早在建陵之初,唐奕就知道,为了赶工期,从民间雇工是再所难免的。
所以,这个民夫的月资不但是唐奕亲自首肯,而且每个月应该给多少钱也是他亲自订下的。
他清楚的记得,他当初定下的数目是:每人每月一贯五百!
没错,比两贯多还要少。
无它,这事儿唐奕没必要大方,所以是结合皇陵所在地的实际情况给出的月资。
他好奇的是,怎么到了李孝光这儿,不但没有苛扣,反而涨了不少呢?
结合老妪所说,还有这老少通吃的实情,唐奕琢磨着,李孝光不会是
这小子不会是想编故事,贪上一大笔吧?
可是一想,也不对啊!
不是这么个贪法,况且,李孝光几次向朝廷的奏表之中只提工期太紧,却是从来没说钱不够用。
试探的问向老妇,“老婆婆,这修陵来招人,一直是这个价吗?”
唐奕心里拿不准,心说,可能是先帝灵驾到了永昭陵,李孝光怕到期不能完工,临时加价,临时招人也说不定。
果然,聊了这么半天,老妇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心,农村妇人的憨直姓子也上来了。
甩手道:“当然不是。”
“最开始呀,官府的人抠的很,每月只给一贯五百钱。”
“就这一点钱,谁愿意去出那苦力?若不是看在是给先帝修陵的份上儿,官府一个人也招不走,没人爱干。”
“后来实在招的太少,才一点一点涨起来的。”
“就这,还是没多少人去皇陵那边讨生活呢。”
“啊?”
“”
这个回答可是惊着唐奕了,连范师父和贾相爷都是一脸发懵。
什么情况?一贯五百钱按说已经不少了,听这意思,两贯多人家都没放在眼里。
“那这”范老师茫然看着空空如野的农庄。“这人都去哪儿了?”
不爱去,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