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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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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仔细将暖棚再压牢了,李引这才对内卫道,“夫人万一病了,怎么与刺史大人交待!真是胡闹!”

    这是他间接为自己方才对夫人的命令进行遮掩,但说过后感觉仍不满意。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崔夫人不止不休的咳嗽声。

    李引重重地叹了口气,“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内卫道,“李大人,怎么办呢?”

    李引说,“我他娘的哪有办法!我要是个丫环就好了……你守好门,我去请刺史回来。”

    ……

    莽莽雪域,银妆素裹。

    昨夜刚刚一场大雪,将高峻和樊莺露宿于山洼里的睡袋埋住,两人在里面闷不透气,被憋醒了。高峻只从睡袋口插透了雪层,留着透气,仍旧搂着樊莺躲在里面。

    樊莺担心,“也不知还有没有路了。”

    “我管他呢,反正我心意尽到,实在走不过去,总不能拉了夫人涉险,我们且大睡,风停再说。”

    樊莺在里面吃吃的笑声忽被对方堵住,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心真大,总忘不了闲心。”

    听听外边的风停了,他们这才从睡袋里爬出来赶路。此时山道上到处一片白蒙蒙的,而樊莺的头疼,在清冽的冷风中也减轻了些,高峻心情不错,忽然开口道:

    “琼雪银装寄凉思……怀里……有美妹……暖意。欢歌笑语吐蕃走……上天去谢玉皇帝。”原来又在做诗,“怎么样,师妹,这可是我想出来的”。

    樊莺躲在裘皮大氅里,再往后边宽阔的怀里缩了缩,驼缰也不扶,两只手从里面拉严了大氅的襟子,只露出个脸来,“一次不如一次做得好了,与宝刀谣差得太多,连个韵也没有。”

    高峻道,“我早说过那首是师父所做,我不贪功……”

    樊莺道,“那么按着韵脚,至少那个‘走’字要变作‘去’字才好些吧?”又自嘲道,“我们两个二百五,把会做诗的丢在家里,自己却做起什么诗来,换了‘去’字越发像个顺口溜……还提什么韵不韵的。”

    高峻道,“多么的大有涵义又十分贴切!你竟然说不算好诗!妹妹看,眼下可不是琼雪银装?可不是抱着美丽的妹妹怀里暖和?可不是要走上天去?我估计到了逻些城,我们也就到了十重天了!”

第796章 潭池相遇() 


    高峻又道,“呃!我总算想到了!”

    樊莺以为他又想到好句子,哪知他说,“原来你就是天上玉帝的女儿,怪不得非要我带你爬上十重天,才肯给我个机会。”樊莺口中嗔他胡说,但内心里却十分的高兴。

    这些天的旅程虽然环境恶劣,但她与师兄行则同驼、卧则同寝,有时走上一整天也没个人打扰,仿佛天高地阔的宇宙之间就有他们两个。

    高峻对她表示亲昵的、有些肆无忌惮地相拥相吻,睡袋中的软语温存,使樊莺的一颗处子之心,早已无数次钟情。

    听了他的话,樊莺不禁暗道,谁又能想到在黔州城里自己不经意的一句‘十重天’,就像是冥冥中有个暗示。

    如果高畅大姐不是胎动不安,她们姐妹几个也就不会去鄯州看望她。

    即便去了鄯州,如果不随柳姐姐同赴山阳镇察访乌蹄赤兔马的出处,她们也就不会深山遇险、不会被师兄带到鄂州来,那么也就不会有雅州之行。

    不去雅州便不会路过黔州、不会遇到太子李承乾和苏氏、不会与他们攀谈、李承乾也不会惹到师兄生气、自己也就不会半夜追出去。

    那么在黔州夜色笼罩的大街上,自己这句‘十重天’的话要从何说出?

    那时师兄正带着人往西边、去乙吡咄陆部寻仇,而她们正是往东边鄯州方向去,两方面背向而驰、可以说越来越远。

    当自己和柳姐姐在山阳镇遇险时,师兄又离她们很近,两个人几乎只是一声呼唤,他立刻就出现在她们眼前。【零↑九△小↓說△網

    而现在,她就与师兄攀登在越来越高的雪原之上,离天也越来越近。

    看来,无论两个人在地域上、路程上相隔多么遥远,只要有一个“缘”字,他们总会走到一起,以致亲密无间。

    就像眼下,虽然天寒路远,但她和师兄很近,同驼同裘,呼吸相闻。

    师兄嘴里所说的“机会”指的是什么,她根本不愿去猜,因为他在睡袋中每一次的蠢蠢欲动都在告诉她,十重天再高,也正被他们一步步接近。

    她想到这一次出来,又是柳姐姐几乎不庸置疑地、当时就决定让自己陪着他来,而她和谢金莲为自己和高峻所备的行装,也处处体现着设身处地的考虑。

    她一边想心事,一边缩在高峻的怀中思念起柳玉如这些人来。

    就这样,他们二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相拥相依,夜幕而卧、天亮即行,丝毫不觉旅途枯燥乏味。吐蕃十一驿,已被他们不知不觉间过了离唐境三百七十里的那禄驿、又九百里到众龙驿,又经犛牛河上的藤桥,再一百里到达了列驿。

    然后翻越了截支岭、渡过截支川,过四百四十里到婆驿。

    过大月河上的罗桥,抵达悉诺罗驿。

    接下来,到下一座驿站要走五百五十里,他们看看天色已晚,商量找地方露宿。

    从地图上看,他们已经抵达了吐蕃中央地带一大片广阔的山间平原,有座村子叫吐蕃村,村外有不少的奴隶在监工们的看守下紧急收割,而麦子的名字他们叫不上来。

    两人商量,因与当地人言语不通,就不去村中求宿。因为图上标示着前边不远,是两座开阔的大湖,一为潭池、一为渔池,索性就去湖边过夜,与他们互不打扰。

    二人到达那里时天已黑了,但他们发现潭池边还有十个村人正在捕鱼。岸上生着篝火,火堆边围着五人取暖,还放着f十来只大大的鱼篓。

    篝火映着水中的五只独木筏,筏上站着人,大冷的天气里赤着小腿在那里撒网。

    樊莺和高峻停了骆驼,在不远的地方看他们打鱼,纳闷天都这么冷怎么还干这活儿。只见岸上五人正在围火烤鱼,篝火上架着几条,条条有两三尺长。此时鱼已经熟透了,发出诱人的香味。

    有人拉网回来,将鱼倒在鱼篓里,然后穿了靴子烤火。

    而原先烤火的人中立刻就站起一人、去接替他赤足撑着独木船下湖。原来天气寒冷,他们在湖上也支持不了多久,却是一网一换人。

    樊莺悄声道,“师兄……看他们好有趣,可我想吃烤鱼了怎么办?”

    高峻道,“你想吃,那我去求一条来,不给,抢也要给你抢来!”说罢,他跳下骆驼向着那边走过去。

    几人看到他的装束并非本族人,有些警惕,除有个五十多岁模样的老者不动,其他四个年轻人都站了起来。

    看得出他们的装束只是普通村人,高峻笑着朝他们比比划划,用陈老爹所教不多的吐蕃语与他们沟通,偶尔发出一两个陈老爹所教的词来。

    老者看看他,再看看骆驼上那位美貌女子,裘氅美目、色如皎月,忽然开口问道,“你们是从大唐来的?我们在当地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女子。”原来他会中土话。

    但老者话音未落,只听湖中“哎呀”一声有人落水,另四条独木船上的人纷纷丢开鱼网、呼叫着快速向落水者划去相救。

    岸上人包括老者在内都大惊失色,他不再顾着与高峻说话,跺着脚像是在埋怨。

    同伴们赶紧把独木船撑过去,探身抓住他,合力将落水者拖上岸来。岸上的老者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哝着,而落水者浑身已经精湿,上牙打着下牙被人牵到火边来。

    他蹲在火堆旁,浑身抖着伸出手去烤火,而后背上不一会儿就起了冰茬儿。

    时间不能多等,不然这年轻人也就交待到这里了,但他们人人只有一身衣服,哪里找得到替换的!此时跑回村去已不大可能,不大一会儿,年轻人的嘴唇就青紫起来。

    高峻冲上去拉他起来,飞快去扒那人身上的衣服,他的毛里短褐、毛靴早就浸透了湖水,一边扒着一边渐渐泛硬。

    高峻喊另外的人快替那人擦干身上,自己飞快往樊莺这边跑来。樊莺早在骆驼上背过身去不看,知道师兄要解她驼背上的睡袋。

    樊莺有些不大乐意,那是自己和他两人露宿用的,如何肯让别人泥泥水水地钻进去。但救人总是要紧,又不好意思拒绝。

    而高峻却不再解睡袋,一返身再跑回了,边跑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裘皮大氅,毫不犹豫地给赤了身子的年轻人裹上。

    这些都是贫苦之人,谁都晓得这人的华贵大氅就连他们部族的首领也没有。老者连声道谢,其他年轻人此时也不再回船上去,围着高峻分明也在表示着谢意,但高峻只能听懂一小部分。

    好在落水者及时保暖,脸色很快恢复过来。人们把那人的湿衣服由两三人抓着,拧出里面的水分,再抖开、架在火上去给他烘烤。

    高峻对老者道,“这鱼就有些占地方,”说着拔出乌刀,只在一条两尺长的烤鱼头上上一划,便无声地将它一分为二。

    在两截鱼往火堆中落去时,他手疾眼快用刀尖一挑,去了鱼头的半截烤鱼便带了木棍向樊莺飞去,被她在骆驼上端坐着稳稳接住。

    他们的取鱼之法快捷利落,不须言语便心意相通,眨眼间一条烤好的鱼就去了头飞到女子手中,老者不由赞道,“真是神仙人物……”

第797章 有甲木萨() 
有人再拾起另外烤好的鱼请高峻吃,高峻也不客气,边吃边招呼樊莺。顶点 S.C更新最快她跳下来,让骆驼卧在火边,就问那个裹了裘皮大氅的小伙子,“你常打鱼,怎么还这样不小心?”

    他听不懂,但老者给他传语后,小伙子却羞臊起来。

    原来,落水的年轻人就是刚刚替换上去的。他在上船前就一边走、一边扭头看骑在骆驼上的美貌女子。上了船划入湖中还在看,手里有半截鱼网在水面露着、就走了神。

    谁知脚下一滑、竟然哗啦一声滑进刺骨的湖水里,网也丢了,两只胳膊拼命在水里扑腾,刺骨的冷水一下子浸入了。

    老者听罢,笑着对高峻道,“他是看到了一位大唐来的仙女,魂儿从身子里飞出去了一阵儿!”高峻就瞧着樊莺笑,樊莺故做不知,左右望着道,“仙女在哪里?我只看到个落汤鸡!”

    她看到师兄脱去大氅后身上也显单薄,又不好当了人与他共裹一件,只好去骆驼上解了睡袋给他披上。众人围着吃鱼、烤火。

    高峻问,“老伯,天都这样黑了,为什么还要下湖?”因为他看到身边有五六只大篓里鱼已将满。

    老者道,“我们都是同羊部的人,刚刚划归逻些城管辖……就住在前面的村子里。要不是我们首领的小儿子明天大婚,我们也不会连夜到湖上捕鱼,这些鱼都是明天要用的,恐怕一夜也捕不够啊!”说着不由叹了口气。

    鱼网因为刚才的事故,竟然被他们丢下湖中三条,只剩下两条了。

    从老者的话里,高峻和樊莺知道同羊部除了他们的首领、首领的亲戚和少数奴隶主、官员外,其他的人都算奴隶,和村外收割的人一样。

    首领叫他们为儿子明天的婚宴捕鱼谁都不能拒绝,今天一夜、到明天天亮前,这十个人要捕够十二篓鱼才算交差。而且每条鱼的个头都要达到足够的规格,不然影响到婚宴上使用,人人会受到严厉的责罚。

    而他们此时才网了不足五篓,网又不够用了。

    樊莺道,“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松赞就不管吗?”

    老者说,同羊部与逻些城不久前才算是一家,他们连松赞大首领的模样都没见过,再说大首领怎么会心向着他们这些奴隶呢!

    樊莺道,“我师兄正是松赞首领的兄弟,而我们正要往逻些城去的,到时候一定会把你们的处境与松赞大哥讲上一讲,”

    高峻让他们再回村找几张鱼网来,老者道,“我们和鱼网是一样的,失了三条网,总有六个人免不了受责罚。”

    “如何责罚?”樊莺问。

    “这是应该的,我们丢了主人的网,或是不吃饭,或是鞭打!”说话间,已再有两位年轻人往独木船走去,默默地划到湖中撒网。

    因为等那人的衣物烤干,高峻就一直裹了他们的睡袋,因而樊莺也没法休息,他们就围着火说话。当得知面前的一男一女是从西州来、而高峻是西州的高官时,他们的态度就更加恭敬。

    后半夜的时候,樊莺实在支持不住了,高峻便在火边靠着骆驼将睡袋铺在地下,两人共披了一条大氅,樊莺靠着师兄,把身子倦到大氅底下似睡非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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