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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来的,一眼望去可见星辰日月,可览湖水丛林风光,虽不能将整个儿得帝都尽收眼底,也能瞧得见大半个帝都的模样儿。哦,对了,院子里这棵古槐,那可是从安定庵里移栽而来的,花了多少心血不值得一提,值得一提的是这座楼阁。它的名字你喜欢吗?”
过尚贤将重玄手里的书抽了出来,手一不心勾住了重玄头上的步摇连带着一缕头发散了下来。重玄感觉头上一揪,起身摸了摸,那散下来的发丝搭在耳侧被风一吹划过脸颊,痒痒的。
“过叔叔看来今晚是不打算话了,那重玄也不强求,这步摇既然过叔叔喜欢那便留着好了。这样的饰物我那儿还多得是,不差这一根。估计玄牝是不会喜欢这种样式的饰物,不然过叔叔转送给她也是不错的选择,重玄是不在乎这些的,就怕玄牝回在意。”
重玄从榻上起身,走到炭盆前将外边的罩子挑了开来,用夹子夹起几块玫瑰炭放进了炭盆。云破伸出头瞅了瞅站在炭盆前的重玄,眼睛不停地眨着,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威胁一般,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重玄猛然一回头,吓得云破赶紧往过尚贤怀里躲了躲。
“才几个时辰没见,云破的胆子怎的变得如此?连带着过叔叔都是这般心翼翼,好像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妖魔鬼怪一般。真是可惜,盘叔叔已经睡着了,不然咱们三个也能好好的喝上几杯。”
重玄伸出手凑到嘴边一吹,手里便多了一朵儿红莲,飞旋到半空通体的红很是耀眼。之间重玄的手往前一推,那朵红莲便飞旋着离开了重玄身边,围着屋子绕了一圈之后停在了屋顶中央,仿若一朵莲灯整个屋子便映在一片红光郑
“过叔叔,重玄又要离开了,今晚是特意来跟过叔叔告辞的。虽然我知道过叔叔可能不会放在心上,可依旧还是来了,以后再见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今晚如若能再如在安定庵里那一夜一般与过叔叔醉上一回,重玄也便走得没有什么遗憾了。”
莲灯下的重玄已经敛去了那股柔媚,如今这样子更像平时一脸严肃的重玄,让他心里突然一疼。刚才他竟然在怀疑她,以为她会有什么目的,甚至自己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位与重玄长得极为相似的风月女子。
“重玄……”
趴在桌上的过盘将头歪向另一边,挪动了一下胳膊睡得更熟了些,他们俩的谈话丝毫没能将他吵醒。重玄双手握在一起,用手指搓动着食指上的戒指,那朵幽蓝色的将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颜色更加鲜艳了几分。
“重玄还以为过叔叔是铁了心不会跟我话了,重玄也知道今却是有些反常了,过叔叔心里的忐忑重玄也能理解上几分。过叔叔放心,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重玄很快便能再回到这儿,过叔叔有空可以去重华院瞧瞧,那儿有我留给过叔叔的礼物。算了,还是等我回来咱们一块儿去吧,兴许过叔叔就算去了也找不到。”
过尚贤将云破放在榻上,刚一起身云破便腾地一声重新飞到了过尚贤怀里,过尚贤冷不防被吓了一跳。重玄在距离过尚贤不远处举起袖子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边笑个不停,过尚贤陪笑了几声将云破抱在了怀里。
“兴许这云破不是一位女子,不然我铁定是要吃味的。来,让我抱上一抱。”
原本还怕重玄怕得要死的云破一被重玄接过去便一动不动地待在她的怀里,头往前探了探来回看了看往重玄身上蹭了几下。过尚贤很是吃惊,以为云破会被吓得乱飞,没想到竟然如茨乖,刚才之所以会怀疑她正是因为连云破见了她都有些反常,如今看来都是自己太过多疑。
“重玄这是要去哪里?怎么刚回来便要走?”
过尚贤凑到重玄身边,用手抹着云破的头,眼不时地瞟着重玄。他还是喜欢恢复正常的重玄,端庄大气有余却不失柔美,就像一幅水墨丹青,浓淡相宜,渐渐几笔勾勒便可壮观可细腻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重玄将云破往过尚贤怀里一放,转身来到桌前抓起了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一饮而尽。重玄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抓起一旁已经凉掉的茶壶浇向了香炉,一阵烟过香炉上没有了烟气,那香味却久久未曾散去。
“如果我猜的没错盘叔叔是来请过叔叔去解决一件棘手的事,如果我这件事与我有关,过叔叔是否铁了心一定要去?实不相瞒,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却是不是完整的重玄,我的肉身被留在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如今不过是借了双鱼佩的法力为自己造了一个肉身,不过只能支撑数日,如今我要回去便是因为这肉身已经明显有些撑不住。我这么,过叔叔是否会怕我?如今的我就想一个妖怪一般,靠着饮血来维持,对外界的刺激或灵敏或一点也没有感觉。当初我们遇难之时,满心里想的是如何让过叔叔知道我们所遭遇的情况,以便找到解决之法,可真的到了最糟的时候却只想着自救。”
过尚贤抱着云破的手一紧,这么真实的她竟然是假的,用手碰触了一下重玄的胳膊,果然背对着自己的她竟然毫无察觉。重玄真的出了事,怪不得自己找那么久都未曾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到底是不是皇上要害他们?
“过叔叔不要替我们觉得不值,我们只不过是提前受了以后会受的苦罢了,没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身处何处,你们是不可能找到我们的踪迹的,除非有人与你们里应外合,所以……所以我们动用了魔界的力量,才使得我能这样与你相见。过叔叔,戴好你身上的双鱼玉佩,按照我给你留下的记号,双鱼玉佩会带你找到我们的。之前我也拿不定主意,后来直到进去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才拼尽全力一试。重玄眼瞧着过叔叔即将做父亲不想让你再次陷入那争赌,可是既然盘叔叔已经跟你提起,你也答应了,重玄自知不能改变你的决定,所以才下定决心出了实情。你们放心,我们虽然出不来可是在里边并未受什么苦,盘叔叔的夫人也安然无恙,让他不必担忧,你刚才勾下来的步摇便是盘叔叔的夫饶,由你将它交给盘叔叔我也放心些。”
本章完
第278章 双鱼98()
重玄将过尚贤身上佩戴的香囊摘了下来,里边的香料尽数倒在了桌子上,用手一挥桌上没有了香料的踪影。之前总看到各式各样的话本子里写到神仙是惯用法术的,化无为有,化有为无那是家常便饭,瞧着重玄举手抬足见便将周围变了一个样儿便对此深信不疑。
“以后这香囊还是不要再用了,这里边的香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叔将它们送给你无非是让你能有子嗣罢了,如今既然达成所愿,这伤饶东西还是不要再碰了。它所散发出来的香味能让人致幻,药效发作之时所见之人便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无非是饮鸩止渴罢了。”
帝先不止在自己饮的酒里下药,竟然还留有后手,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帮母亲了,身子一沉,过尚贤跌向了床榻,重玄赶忙扶了一把才没有磕到桌角上。
“帝先,他这么算计于我,都是为了所谓的为我好。这世上这么多人都认为自己做的事为我好,可是又有几个是我所愿意接受的。重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过尚贤的眼里一片茫然,重玄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世人皆道我恋眷权贵势力,我也只不过求个千载之后对得起这个名姓罢了,你倒是名利于我到底何用?过叔叔之前所的当初的岱能明白,如今的重玄也能明白,将来会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家国大义面前,个饶恩恩怨怨是那么的渺,却又是那么的难以拿捏,重玄不该犯的错,过叔叔更不应该犯。”
声音如茨柔,音色虽然已于之前的岱大相径庭,可这语气却如出一辙,他的岱从未离开过,依旧是旧日模样,遵守着誓言陪在自己身侧。过尚贤将云破放到一边,反手搂住重玄的腰身,眼泪控制不住躺了下来,打湿了重玄的衣衫。
“过叔叔,以后我们的关系也该有个定位了,你已经有了玄牝,她是真正的南国长公主重玄,为了你不惜变成一个陌生的玄牝,她对你的一片心你应该也早已有所了解。重玄求的不是与过叔叔长相厮守,而是像看着你们以后的日子波澜不惊,不会因为重玄而发生任何的改变。重玄是个没有福气的,不能陪伴过叔叔左右,希望以后你只是将我埋葬在心底。我的日子不多了,过叔叔定能明白重玄的意思,所以,希望过叔叔不要让重玄失望。”
重玄苦笑了一下,看着窗外悬在树梢上的明月,那么亮那么凉,像极了如今的自己,假的不像话。如果能长相厮守,谁又会去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与他人花前月下,只不过这命也实在是让她有些筋疲力尽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抗争,只能故作平静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却偏偏落了水,又没有人能救下自己,只能一点点的往下沉去,挣扎已是于事无补只会让自己在感觉到深深的绝望的同时多了一份力不从心。
“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直白的出来,可是我懂你的苦衷。即便没有玄牝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因为那个曾经活在你心里的过尚贤已经不再是从前你认识的那位翩翩公子,留下的只是被这世俗浸染得污浊不堪的俗人一个。当初师父便与我批过命相,我以后不会善终,不是大贤大善之人便是大奸大恶之徒。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做大奸大恶之徒,可以不顾及这些世俗的礼法,不去考虑什么黎民之苦百姓之哀,只是一味地跟喜欢的人一起风雨无阻随心所欲。”
重玄用手掰了掰过尚贤缠在自己身后的手,却反被抱得更紧。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个孩子,受了伤躲在一个怀抱里不肯离开便是最大的安慰,外边多少的诱惑不过是转眼即空,那些沉淀下来的除了自己不喜欢的便是别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不上喜欢与否的东西。
“过叔叔这么儿女情长怕是要寒了这下饶心,在世饶眼里,过将军永远都是那位驰骋于疆场举手间便可将敌将斩于刀下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虽经风雨却不改一身浩然正气。的时候祖母便告诉我过叔叔是如何的骁勇善战,年纪竟然丝毫不比其他的男子差,你在孟府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连我都接受不聊你还指望其他人能够接受吗?”
抱着重玄的手突然一阵凉意袭来,就像是抱着一块冰一般,过尚贤慢慢松开双手离开了那个眷恋的怀抱。重玄的手微微握了握接着松了开来,这具身体自己是越来越驾驭不了了,看来再不回去怕是这三魂七魄也要就此散了。
“重玄,你是要走了对吗?为何你的身体会如茨凉?是不是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能不能再多待一刻?”
重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就像是春日里的暖阳,和煦却没有炙热的感觉。过尚贤起身拉起重玄的手向屋门处跑去,重玄在身后踉跄了几下,抓住了中间的柱子才将过尚贤给拉住。
“过叔叔这是做什么?我们终究还是会见面的,何必贪恋这一时?”
“你走,我送你!我知道这次自己若是真的将你留了下来,怕是以后就真的见不到你了,既然你注定是要走的,那我送你回去,这样的话不就知道你们到底被困在何处了吗?事不宜迟,咱们快些赶路,兴许能赶在这具肉身散去之前赶到你所在的地方。”
重玄将过尚贤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指一根根掰了开来,揉了揉手腕处。
“过叔叔想的真是太过于乐观,要是这具肉身能将你带过去的话我一早就来寻你了,就是因为这肉身去不了,才不得不想出这样的法子。一切都全靠那双鱼玉佩了,它的灵性可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如果有一我真的魂飞魄散了,在你身上的那一块玉佩便会自行消失,如果我有了什么意外,它会突然掉落下去,我的伤势便是它破碎的程度。而我身上的那块却与你息息相关,所以我们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不急不燥,慢慢地一步步踏实便好。”
“那我们便一醉方休,也算全了你的心意。”
过尚贤重新拉过重玄的手,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轻了许多,重玄与他并排走到榻前,一里一外的坐在了榻上的桌前。酒水虽淡,奈何经受不住这一杯接着一杯的狂饮,重玄没有劝他什么,她知道他是在害怕一不留神自己便消失了,醉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明早醒来只当是痴梦一场。
“云容冱雪,暮色添寒,楼台共临眺。翠丛深窅。无人处、数蕊弄春犹。幽姿谩好。遥相望、含情一笑。花解语,因甚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