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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坛荼蘼酒,那滋味想起来就觉得馋人。”
床上的念休开始有了意识,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说话,而且像是两个男子,瞬间便闭上了已经睁到一半的双眸。虽然只是一瞬却未能逃脱得了焰展的眸子,焰展抿嘴一笑喝了一口酒缓缓咽下。
“琴笙,你说要是这过尚贤都已经死了,咱们以后又该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围着一个丫头团团转吧,不如以后我拥立你做这人间的霸主如何?咱们一魔一人再加上丫头这个冥界的,怎么说也算是强强联手了。不然咱们合伙攻打一下天庭如何?”
琴笙刚喝下去的一口酒瞬间喷了出来,刚才还好好的焰展,不知道为何中途便变了画风,整个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莫说这过尚贤还没有死,就算过尚贤死了,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人间的霸主,人间尚有这么多的小国各自为政,要想称霸那还尚欠火候,更别提要攻打天庭了。
焰展斜了一眼念休,冲着琴笙使了个眼色,琴笙仔细一看原来是床上念休的睫毛一直在颤动着,看样子刚才便已经醒来。琴笙擦了擦身上的酒渍,讲酒坛放在了桌子上,来到床前用手撑着床看着念休。
“焰展,你说咱们要是这个时候趁着丫头熟睡,带兵去攻打过府的话,说不定会事半功倍,毕竟过尚贤对咱们并没有什么防备。昨晚他很晚才送丫头回来,说不定这个时候还躺在床上补觉,在不知不觉中死去没有痛苦说不定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你觉得怎么样?”
第396章 大结局()
“甚好!”
焰展猛然间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念休突然动了一下,见自己无法再掩饰,便紧闭了一下眸子毫无预兆的坐了起来。琴笙躲闪不及正好撞上念休的头,刚刚做起来的念休突然间又捂着头倒了回去。
“丫头!”
琴笙捂着额头将翻身朝向床内侧的念休给翻了过来,只见她眼角有泪渗出,看来这次是真的撞疼了。
“我没事。”
刚才念休吐血昏厥不过是一时急火攻心罢了,这会儿服下焰展的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被琴笙扶起来后看了看坐在一旁笑得跟傻瓜一样的焰展,气得胸口一阵起伏。这么幼稚的事他们俩大男人也能干得出来,真是服了他们了。
“我刚才想过了,同意你们的想法,今天咱们便攻打过府,你们也不用趁着我昏睡偷偷的去。咱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难道不好吗?”
“好,还是我家小念念深明大义,这才是江湖豪杰的气魄!只可惜这身子着实差了些,动不动就晕厥,少了些硬朗。”
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什么词都敢用,念休对这个焰展越来越搞不懂,一个魔君不好好的处理魔界事务,一直想着怎么游戏人间,湛兮真的而是瞎了眼才看上这么一个小痞子。
“不过杀过尚贤之前我有一个请求,我想先将他的心挖出来,然后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刚才玩世不恭的模样瞬间烟消云散,此刻的焰展竟然回到了一个魔该有的狰狞样子,念休的心突然跳得有些快,她不明白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自己看到这样的焰展害怕了?
“焰展,别吓坏了念休,她不过是个女子,经不起你一吓的。”
琴笙将念休搂了过来,贴近琴笙胸膛的念休这才觉得安心了些,原来自己真的是害怕了。焰展站起身来看着琴笙这般护着念休觉得有些多余,她是谁?她可是那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重玄,朝堂之上不吭不响的便让数十个大臣被斩于刀下的念休,怎么会害怕血腥?
“别逗了,她会害怕?你没看见她手起刀落便砍下无数人的首级的样子,那才是踏入人间的阎罗该有的样子。要不是我亲眼见过我也不相信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念念竟然还有那么样的一面,怎么着小念念,我的那个请求你是否答应?”
琴笙一手打开准备伸向念休的那只手,焰展没好气的转身坐了回去。
“焰展,能不能正经点,我好歹也是她的亲叔叔,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轻薄她不怕我将你的手给剁下来吗?”
“剁吧,我正愁没有一双好看得手呢,要是能长出一双好看的我谢你还来不及。”
不知道为何,焰展离自己越近,自己的心跳得越是厉害,念休往琴笙怀里拱了拱,那种感觉依旧没有消失。之前也不是没有跟焰展接触过,却没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他是魔自己现在是人,没有了那双鱼佩自己便觉得身体不适?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得通,其他的还真想不出合适的。
“焰展,你能不能离我远一些?”
“吆,小念念这是嫌弃我了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惹你吐血昏厥的,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这态度实在是让我有些不解,那个害你吐血的你却依偎在他的怀里,我救了你你却让我离你远一些,难不成还想再昏厥上一次不成?”
焰展往念休身边凑了凑,一把抓住念休的手腕,将她从琴笙的怀里脱了出来。原本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但是刚把念休搂在怀里,她便真的晕了过去。
“我去,还真的晕了,这是什么事!”
焰展一把抱起念休放回了床上,再次拿出那个药瓶将里边的丸药拿出来一颗塞到了念休的嘴里。
“琴笙,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她现在怎么若成了这样子?我也只不过是跟她玩笑一下罢了,没想到她竟然晕了过去,我这里的丹药可就剩下这么些了,我看我还是离你们远一些吧,别到时候赖到我的头上。”
焰展将瓶子整个儿的扔给了琴笙,为念休把了把脉,见脉象已渐渐平稳便离开了床边。
“你且照顾好她,我去集结一下魔界的兵丁,咱们三刻钟后再过府门口集合便是。你放心,刚才我给她把过脉了,她没有什么大碍,至于是因为什么晕厥,抱歉,我也不清楚。我是魔族不是仙族,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所以我先撤了,一会儿见!”
焰展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花厅,琴笙无奈的摇着头,摸了摸念休的头,与常人无异,只是脸上身上满是汗水。琴笙拿出帕子为她擦着汗,见她睁开了眼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你真的没事,不然我一定不放过那个臭小子!”
念休笑了笑,将手伸出了被子放在身侧。
“我还在生着你的气呢,为什么你只顾着说别人?”
琴笙将帕子在水里拧了拧,再次为念休擦着手。
“你生叔叔的气叔叔知道是什么原因,只不过叔叔打算做的你也许接受不了,如果那个人换成是旁人你也是接受不了,只能说明一点,叔叔的做法有些有悖常理。不过你放心,叔叔就算是做了枭雄,将来也会爱民如子,心怀天下。叔叔就算是跟你道歉你也未必能原谅叔叔,但是只要你没事那便没事,叔叔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叔叔的。”
“焰展呢?怎么这么快便溜走了?是怕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晕了过去,竟然一点征兆也没有,这会儿醒过来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琴笙扶着念休坐了起来,见她面色红润,除了出些汗外并没任何的不妥,心里紧绷着的弦稍微松了松。
“他回去准备一下,你不是说要攻打过府了吗?这样的事怎么能少得了他?他那么爱惹是生非,你要是不让他做些什么怕是会惹得他不高兴的。再怎么说也是他救了你一命,就算是报恩吧,他待在那儿也没有什么坏处。”
第397章 大结局()
“我看事你们怕我后悔了吧?这么急着准备出发就算是我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是吧,琴笙叔叔?”
琴笙笑着点头,见念休这般轻松,便没有了什么负担,扶着她来到桌前坐好。桌子上的酒坛还搁在那儿,念休瞅了瞅,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
“你俩这是在提前喝庆功酒吗?是不是早了些?而且这些酒怎么会被翻出来了,我可是在花下埋了许多年的,本来想着将来有一天取出来再好好品尝的。”
“啊?啊!没有,只不过一时无聊喝几口打发时间罢了,这些酒坛就被放在架子上,想不看见都难,放在这里难道不是让人喝的?反正都开了封了,你要是想继续藏起来也不太可能了。丫头,你可知道叔叔多大了?”
念休很小的时候叔叔便是这般模样,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变过,岁月匆匆流逝却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的印记。念休摇了摇头,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叔叔起码比她要大一倍,但是她不敢说,怕说出来平白无故的勾起叔叔的伤心事。
“叔叔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不知道还有多少年可以活,所以叔叔想做自己想做的,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原来他真的比自己大了一倍,念休再次看向琴笙,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位翩翩公子竟然已是即将四十的人。
“叔叔想通了,觉得你之前问我的问题可以告诉你了,因为虽然这次咱们人多,可未必会大胜,毕竟那个人的心机不是你这么个小丫头便能应对得了的。虽然我与他一块长大,可是我依旧对他不甚了解,他就像是一个谜,谜一样的身世,谜一样的功夫,就连生死都是个谜。丫头,这次要是我不幸离世,希望你能将那副画与我同葬,叔叔此生足矣。”
天空中突然炸响的雷让念休一震,这个天气里本来就有些压抑,听见叔叔这般说辞,自己竟然有些不忍心再听下去。
“丫头,我没有骗你,那画上的男子并不是我,也不是你的父亲,而是我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南门玉沁的亲兄弟南门冰晶。说起这个人你应该觉得不是很陌生,你的祖母曾经与他两情相悦,后来不知道为何却成了这孟府的少奶奶,父亲那时候伤心欲绝便回了黎国。我与哥哥出生后没见过父亲几次,后来姑姑可怜我们哥俩,便将我们接到了大衍的太师府,所以哥哥才得以认识了你的母亲孟娴。”
母亲,那个模糊的影像在脑海里盘旋着,却如何也看不清晰,念休想母亲一定是怪着自己的,不然怎么会在自己去安定庵的时候不愿意与自己相认。她不明白母亲为何会那么的忽略自己,甚至不愿意见自己,宁愿偷偷地躲到一边也不愿意看着自己长大。而叔叔眼里那位温婉可人的母亲真的跟自己认识的母亲是同一个人吗?
“丫头,不要怪我狠心,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些。还有三刻钟咱们便要去过府与焰展他们汇合了,希望你听完以后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不要一时乱了心性。”
听见这句话念休便明白接下来叔叔要讲的,可能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愿意去接受的事,之前叔叔千方百计的去遮掩,原本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
“叔叔这么说是觉得我的承受能力太弱吗?我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什么生离死别刀枪剑影的血雨腥风,我都如愿挺了过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再次低迷下去。叔叔尽管说就是,我听着呢!”
听故事哪里能少得了这美酒?念休将酒坛抓了起来,一歪将桌子上的茶碗倒满了酒,将其中一杯放在了琴笙的跟前。
“丫头,你觉得你的母亲是为什么样的女子?”
“温婉可人,知书识礼,容颜清丽,堪称完美。”
念休盯着手里的茶碗,轻轻晃动下酒水扬起一圈圈的纹路,搅乱的又何止是这一杯酒水。琴笙笑着,这个丫头自始至终不肯承认自己的母亲有任何的瑕疵之处,完美无瑕的人这凡间又哪里会有?
“好吧,今天咱们先来说一说画上的男人,听姑母说他对道生公主一往情深,后来因道生公主所嫁之人并非自己因此而伤情,一气之下回了黎国。你也知道的黎国皇族中的皇子能有几个能躲得过被赐婚的命运的,所以父亲便在那个时候与我的母亲成了亲,母亲生下我不久便离世,留下我与哥哥在王府里相依为命,那个时候的父亲总是见不着踪影。其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死活,那时候府里的妈妈随意欺凌我与哥哥,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那日子比起外边乞讨的孩子来说稍微强一些,最起码我们穿的衣服不会是那种破破烂烂。”
琴笙转过头,念休趴在桌前盯着桌子上的茶碗发呆,琴笙叔叔的父亲也便是自己的祖父,可是自己对父亲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何况是那个人。
“丫头,其实我真的羡慕你的母亲,最起码父亲可以陪她那么久……”
念休抬起头看着正盯着自己的琴笙,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却不得不被自己压了又压,只是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得如刚才那般快。念休心想一定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