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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本良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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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不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跟车轮滚动的声音,过尚贤回头看了一眼,起身站立,伸手一把将帝先给拉了起来。

    “你的对手来了,告诉我,你敢不敢与这个看似无害实则是大衍一根毒刺的女人一较高下?如今的皇帝已经被她迷得团团转,作为一个真正的君王,美色二字还是少沾染的好些,尤其是重玄这种外表美丽不可方物却是致命毒药的美人,你认为呢?”

    过尚贤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上午才下过的雨,使得这条路泥泞不堪,如今众人身上都像是才能够泥潭里出来一般,甚是狼狈。

    “尚贤,你会好好待玄牝的对吗?”

    以为帝先会说些慷慨激昂的话,没想到入耳的竟然还是关于女人的。过尚贤不耐烦的甩开帝先将马从树上解开,上马远去,留下帝先三人在原地,还有帝先未曾说出的话。

    最怕原本正经的人突然变得玩世不恭,抑或原本玩世不恭的人突然间的一本正经,那时的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更怕我负了流年,流年负了韶华正盛的你

    本章完

第93章 扇面美人44() 
过尚贤迎上对面的马车,将马横在了路中央,马声嘶鸣,惊得马车上的车夫赶紧勒住了马。重玄等人突然磕向了马车的前端的柱子。

    “七叔,外面什么情况?”

    瑶光将重玄扶好后问了一声,却并未听到七叔的回话,撩开帘子一瞧,马车外边空无一人,对面马上坐着过家三公子。瑶光跳下马车突然感觉脚下有些柔软,低头一看,七叔正躺在自己的身边不远处,自己踩着的正是七叔的衣袍。

    “七叔,您老没事吧?我说怎么没人回话,有没有摔着胳膊腿儿的?您老的腰一直不太好是不是又扭到了?”

    “我不碍事,小姐没事吧?刚才猛然一拉缰绳没坐稳一下子便跌了下来。”

    重玄听到说话声跟渊兮从马车上跳下,脚步轻盈,不似平时病恹恹的样子。明明是个可以居于后宫等候指婚的公主,偏偏要来到大衍搅起这一池死水,过尚贤的心里好似有把火一直烧着,连带着身下的马也躁动不安。

    “七叔!”

    “小姐,我没事,小姐可有磕着?”

    七叔揉了一下膝盖,将缰绳紧紧攥在手里。

    “没事就好,我们无碍的。”

    过尚贤看着眼前的主仆几人,在马上挡在车前来回踩踏着地上的泥水。对于他们这群人的无视,原本是不在意的,只是这场主仆情深的戏码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个蛰伏在大衍的邻国公主。过尚贤扬起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身下的马,勒住缰绳的手并未放松一分。

    “丞相怎么有这么好的兴致,刚醒便来到这深山之中。之前听闻丞相对待政事兢兢业业,克勤克勉,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不知道南国的天下是否也由如你这般的人掌管着,如果大衍的铁骑终有一日踏入南国的疆土,丞相可曾还有在这林中闲逛的闲情逸致?”

    重玄轻笑一声,站在了马车旁边。自己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如今过几天便要成亲,虽身死,可是自己名姓未死,他能埋得了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枯骨罢了,自己的名姓怕是要千万年的屹立在过家的祠堂之中。当她听说当初过尚贤为了能让她的灵位进祠堂,竟然在祠堂前贵了整整七日,最后整个人都虚脱了,让她一度怀疑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直到他与玄牝成亲的消息传来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是啊,一个为了救另一个女人而不顾自己死活的男人,对自己只不过是些许愧疚罢了,怎么可能还有爱呢?眼前的他依旧是当初那副传言中流连于花丛的贵公子,衣袖所拂之处胭脂香味错综相加,恐怕只有在面对玄牝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焦急。风花雪月的乱迷,花前月下的情话又有几多真实?重逢之后的他们一直是针锋相对,那种恼人的情绪瞬间将重玄折磨得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食着。

    “过将军不也是骤雨初歇便来此散心吗?难道这片林子已经被过府给买下了不允许他人打次经过吗?还是我这么几天没去上朝便有人将这大衍的律法给改了,这些林间的小路大病初愈的人不能走?重玄长在大衍,吃的是大衍的饭食,喝的是大衍的山泉水,睡的是大衍沉香木所雕刻的床榻,如果硬要说南国,过将军,我倒是有个问题请教一下。过婷最近可好?”

    过尚贤瞧了一眼身后,这么久了那三人竟然还未跟上,心里的火莫名的又多了几分。听到过婷的名字过尚贤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过家一直寻觅无果,看来重玄真的知道过婷的去处。

    “婷丫头,她到底在哪儿?”

    重玄不禁大笑了起来,婷丫头,当初突然消失在人们视线里的婷丫头,如今再次被提及恐怕是如石入深湖,就算是能泛起点点水纹,也只不过是瞬间便消失罢了。

    “她在哪儿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何必苦苦地去问别人?过将军自从战场归来不仅性子被人给磨得多多少少失去了些棱角,看来这记忆怕是也被什么东西给抹去了吧?”

    过尚贤从马上翻身而下,牵着马来到了重玄跟前,渊兮跟瑶光见情形不对赶紧围在了重玄的周围。重玄发上系着的绿色丝带不知何时竟然有些松了,被风一吹便飘落在了一旁,伸手去捡丝带的瞬间突然想起安定庵时掉落的丝帕,那浸着酒香跟桂花香的帕子如今在何处?上边绣着的花纹自己竟然已经淡忘了,好像颜色也是如这绿色的丝带一般,原来曾经的自己最喜欢的便是这绿色。绿色的衣衫,绿色的丝带,绿色的珠宝首饰

    “好个伶俐的丫头,你这么刁钻刻薄的人竟然也能有如此护主的奴才,看来丞相真是好手段。”

    “不及过将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蜂围蝶绕却依旧能让大名鼎鼎的玄牝将军甘愿委身下嫁!”

    气氛竟然一时有些尴尬,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重玄在吃醋,过尚贤也是一愣。重玄的眸子变成了浅紫色,渐渐地颜色变深,最后成了墨紫色的眸子里竟然噙着泪一般雾气弥漫,捂住胸口大口地喘着气,渊兮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喂入重玄嘴里。瑶光赶紧回马车上拿了水让重玄喝下,又将一颗话梅塞进了重玄的口中,那种酸酸的味道慢慢漫延开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吵什么,如今可别把自个儿的身体给气坏了。”

    七叔搬来一个凳子放在了重玄的身后,渊兮等人扶着重玄坐了下去,

    “七叔不碍事,姑娘上午时分才清醒过来,身体还依旧很虚弱,只是一时有些气急罢了,休息片刻便好。”

    渊兮为重玄拽了拽身上披着的斗篷,雨后的山林虽然不至于很热,却依旧不是能穿斗篷的时候。缩在斗篷里的重玄瑟瑟的发着抖,渊兮不禁心里有些着急,姑娘偏偏在这个时候毒性发作,湛兮又不知道去了何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湛兮留下的丸药能让姑娘撑多久。

    “过将军,如今我家小姐身体不适,如果有话还请他日待小姐好些了再说也不迟。瑶光恳请过将军让路,好让我们回孟府,在此谢过。”

    瑶光站在过尚贤面前不卑不亢,那样子跟青鸾有些相似,重玄的眸色渐渐恢复寻常,只是身体依旧如刚才一般,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本章完

第94章 扇面美人45() 
帝先等人看见过尚贤的时候,他正牵着马站在路上呆呆地看着渊兮瑶光等人将重玄扶上马车,七叔艰难地登上马车时过尚贤竟然难得的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过将军,渊兮知道这句话本不该说,但是您刚才的话实在有些过了,我要是我们家姑娘的话早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了。如果将军心里对于我家姑娘做丞相这件事耿耿于怀,大可自己上疏奏请罢了我家姑娘,如今这般举动真是让渊兮大开眼界。如果大衍的官宦子弟都如你这般,我看我家姑娘也不用再劳心劳力的替你们这些大男人撑起大衍的一方天地了。”

    马车经过过尚贤身边时停顿了一下,渊兮将帘子半卷露出头,气愤不已的对过尚贤喊了几句。重玄伸手拉了一下渊兮的衣襟,渊兮不情愿的将头缩了回去气呼呼地在重玄身边坐稳,七叔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尚贤,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重玄好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不会是被你气病的吧?”

    帝先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地上的过尚贤,用马鞭指了指马车上的人。马车经过帝先身边时重玄正好听见他的话,半掩的帘子下重玄脸色惨白地冲帝先点了点头,散下来额发丝凌乱着,显得整个人更是憔悴不堪。

    “过尚贤,这不会就是你跟我说的与她之间的较量吧?这么气人家是不是有些小人行径了?”

    过尚贤骑上马,双腿使劲一夹马腹飞快跑了出去。帝先冲着和光跟同尘挥了挥马鞭,示意他们跟上。

    “还不乐意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的跟我说要跟这重玄拼上一拼看看谁的实力强一些。”

    “王爷,你就别挖苦我们家公子了,您瞧瞧他脸上都什么样了,回去之后老太太肯定是要那我们问罪了。”

    和光说完拍了一下身下的马追了上去,同尘对着帝先摇了摇头,也拍马跟了上去,留下帝先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跟上去还是该去石佛洞。回头一想,重玄都离开了,过尚贤也走了,此刻再去石佛洞还有什么意义,便扬鞭追了上去。

    跟了没多久帝先便发现不对劲,这条路失去安定庵的,跟去过府的路背道而驰,难道此刻过尚贤还有心情去安定庵里瞧那些小岱最后接触过的东西?早知道如此,说不定当初他便不会让小岱救玄牝,而此刻也就没有与玄牝成亲一事,更不会今天被他俩戏弄。

    山上的路越往上越是难行,待走到半山腰时帝先便追上了过尚贤主仆三人。路边尚有路人遗落的油纸伞,伞骨已经根根折断,看来风雨急雨伞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帝先,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过将军什么时候错过,都没有过何来错一说,过错过错,有过才有错。你脑袋里是不是被刚才那几个丫头给塞了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现在的你跟刚才与我义正言辞的你有些不一样?难道说你也乱花渐欲迷人眼了?祸水祸国殃民啊,看来连我们的大将军都抵挡不住了。”

    过尚贤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身边的马打了一个响鼻,过尚贤伸手摸了摸马头,继续往前走着。

    “帝先,我跟你说过小岱的尸身不在过家墓地是真的。”

    “所以呢?你怀疑小岱并没有死,而是被人给救走了或者自己复活后躲在了某处?看来你被重玄他们刺激得不轻,现在去安定庵是不是去寻找些线索的?我们都亲眼瞧见死得透透的人怎么可能复活?除非那冰棺之中躺着的并不是小岱,不过这个前提是你给说出当时还有谁可能在我们重重包围下冲进屋子,并躺在冰棺之中。”

    过尚贤不再争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收到的花笺,上边的字迹跟小岱如出一辙。他更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每次去安定庵的时候都会在重华殿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怀念着他与小岱那晚酒醉后的对头而眠。时间太短暂,短暂到才开始的故事便已经有了结局,他心里有些不甘,明明那天偷听到弗盈真人说小岱将来会贵不可言的。贵不可言几个字无疑是说她将是大衍的皇后,所以在认定了她之后愿意为了她去争那个位置,可是自己刚刚看到的希望却被那场大雪无情地埋没了。

    安定庵的大门紧闭,自从弗盈真人仙去之后便没有人操持这么大的庵堂,庵里的道姑也是断断续续地离开,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安定庵便萧条至此。和光将马拴在门口的栓马桩上,伸手推开了那扇被风吹日晒而掉了色的大门,随着嘎吱一声响,门板下边竟然有块木头被虫蛀了掉了下来。通往各个殿门口的小路两旁荒草丛生,想了想,原来自己已有月余没有来这安定庵了。

    “尚贤,你来此到底是为何?不会只是想故梦重温,来看看小岱生前最后住过的地方吧?”

    和光伸手撩开即将碰着头顶的古槐枝叶,让过尚贤跟帝先先行通过。过尚贤伸手扯下一根树枝拿在手里,一片一片的撕扯着树枝上的枯叶。

    “我只是来取回一些东西,想验证一些我的想法而已。当初小岱跟重玄同在这儿待过,如今却天人永隔。我想知道那个小岱救过的人到底都有些什么秘密留下,要想把她赶出朝堂不拿出一些实际的证据,只凭口舌之争怕是不够的。那日看她对小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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