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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虽是天色还不太晚,可儿子和其他人都不在,又有伊人在怀,这气氛还是甚好,叶春秋便也放肆了起来,在软硬皆施下,抱着王静初倒在了床榻上。
外面寒风阵阵,房里却是一片春光暖和,直到筋疲力尽了,二人才盖着厚厚的被褥睡下。
倒是到了子时,叶春秋醒了,低头一看,只见王静初正枕着他的手,依旧还在酣睡。
叶春秋本欲继续睡下,谁料再无睡意,百无聊赖下,索性轻轻地将手抽了出,给王静初又理了理被子,才是趿鞋下地,草草地穿了衣,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月色之下,看着地上的积雪泛着的银光,叶春秋倒没有去书房的心思,却突然有了练剑的兴致。
一直以来,叶春秋其实从没改练剑的习惯,只是在这三更时分练剑,却是少数,大多是练剑去睡下,或是清早起来若是有闲练个把时辰。
长夜漫漫,形容所有的人都安然地睡着,叶春秋索性摆开了架势。
一趟无影剑练出来,顿时感觉浑身畅快淋漓,而后又收拾沐浴了一番,只是叶春秋却是感觉到体内竟是仿佛是涌出了一股热流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突破()
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暖洋洋的,却是叶春秋从前练剑,从未有过的感受。
叶春秋索性凝立不动了,直直地站着,感觉心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四处窜动,在自己的气血之内游走,开始还只是温热,可是渐渐的,却变得炙热起来。
此时此刻,叶春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连忙盘膝坐在雪地里,却竟不觉得冷,反而是热气腾腾,而后整个人竟有些失去意识,模模糊糊的。
这些日子,他虽然东奔西跑,可他也一直不敢耽误下无影剑,配合着炼体术,每日总会抽出一些时日来练习,他从不指望有什么盖世的武功,只是练剑成了一种习惯,融入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
面对这种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虽是意识开始模糊,他却并不害怕,只是他拼命地想使自己清醒一些,奈何这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最终渐渐没了知觉。
一觉醒来,天还是黑的,叶春秋抬眸,却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地方,似是香阁,显得很是朴素,边上还有打水的声音,他来不及检查身体的状况,却是无语的发现,自己竟是赤身体。
这绝对是一件诡异的事,叶春秋猛地一坐,便见榻前一人低垂着头,正用温水洗着毛巾,她愕然抬眸,见到叶春秋,顿时显得慌乱,而叶春秋见了她,亦是不禁苦笑,呃是青霞。
“我我”青霞朱唇嚅嗫,老半天方才期期艾艾道:“我我我清早在后园见了你,你就是这样子,把衣衫都撕了,身子烫红,我不敢叫人,怕人瞧见你你赤身,所以便便叫了曼玉一道,将你偷偷抬了来,呀,你醒了啊!”
呃
叶春秋大抵明白了一些什么。
楼下老太为何离奇死亡?数百母猪为何半夜惨叫?女生为何频频失踪?作业为何离奇被撕?一男子为何半夜赤身躺在雪地
呃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配方。
不过细细推敲,若是自己是青霞,遇到这样的事,大抵也只能这样处置,她不能叫人,叫了人就不免引来许多人,何况自己的衣服都已撕了,天色已微亮,她就算寻了衣衫来,自己怕也早被人发现了。
好吧,叶春秋也是无可奈何了,摇了摇头,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有衣衫吗?”
“有,有的,叫曼玉去置办回来了,公爷放心,府里的人,都以为公爷一早就出门去了。”青霞惊魂未定,又显得很是羞怯。
想了想,叶春秋才道:“我睡了多久?”
听青霞刚才话里的意思,他不可能还是在那个晚上了。
青霞也不迟疑,便道:“已是十二个时辰了,天又要凉了。公爷出了一日的汗,我和曼玉虽也略通医术,却也无法救治,若是公爷再不醒,只怕要请御医了。”
叶春秋深深地看了青霞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感激之色,道:“青霞,谢谢你。”
青霞反而有些失落,叶春秋总是对自己客气异常,总是一种很生分的感觉,倒是此时,她脑里又浮现了叶春秋**裸的样子,面色不禁绯红,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于是她想起该给叶春秋寻衣衫来,便连忙去柜上取了整整齐齐的一件新衣。
叶春秋起身穿衣。
“我我来吧。”青霞低垂着头,手忙脚乱地帮着叶春秋将新衣穿上,刚想要抬头,却见叶春秋注视着自己,她连忙抿了嘴,又垂下去。
叶春秋突然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怕”
“呀怕什么?”青霞旋即明白了什么,又道:“没,没有的事。”
“本来就没有,可是被你说的,反而显得有了。”叶春秋不禁失笑,突然很想安慰她。
青霞道:“还有正午的时候,听门房说,陛下派人来召镇国公了,可是没有寻见。”
“知道了。”叶春秋说罢,准备走出去,而这时候,他才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他真切地感觉到,整个人比之从前似乎更加轻盈了许多,耳目也更加灵敏,尤其是眼睛,似乎更加清晰,有一种看到了不同世界的感觉,即便是角落里一只蹒跚而行的蚂蚁,竟也可以看到他的触角。
可这不科学啊
耳畔,能隐约听到远处的北风的声音,亦能隐约听见那树枝被吹拂的的沙沙作响。
可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地发生着,这是是因为无影剑又有突破的缘故吗?
现在即如此,若是一直突破下去,又会如何?
“公爷要出去?”正在此时,青霞抬眸看着叶春秋问道,她的眼眸里则是带着几分失落。
叶春秋想了想,又坐了回去,道:“现在似乎也无处可去,若是让人瞧见什么,对你也不好。”
青霞连忙摇头打破:“不不不,我我不在乎的,没有公爷,我们姐妹早不知流落到了什么境地了,能像现在这样已是万幸,我我一丁点也不在乎,不在乎他们怎样看,不在乎有什么闲言碎语的。”
灯影之下,青霞直直地看着叶春秋,显得很是认真。
叶春秋便心里生出了几分怜惜之心,他抿抿嘴道:“你累了吗?累了就睡。”他看到桌角的一叠书,不由道:“你也看太白集?好吧,我看会儿书,待到天亮就好。”
青霞颌首,心里更加有些失落,公爷还是这么的客气,这种客气,令她感到一些疏远。
心里闷闷的,却还是乖乖地地睡了下去,可过了好久,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及到半夜,不知多少时候,总觉得好似是睡意袭来,却听自己身后微微一动,却是叶春秋给她掖了掖被子,她娇躯一抖,故作不知,等她浅睡了片刻,却是发现天色已亮。
当青霞抬眼看去,叶春秋已经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正准备动身离开。
见青霞已经醒来,叶春秋朝她笑了笑道:“天色看来不早了,我得赶紧走了,嗯好吧,我光明正大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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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赶尽杀绝()
青霞看着叶春秋的笑容,心头却是有些莫名的苦涩,一时间没有反应。
叶春秋看着发愣的青霞,不由又叫了一声:“青霞”
“嗯?”青霞呆呆地应了一声。
叶春秋咳嗽了一声,道:“虽然知道你听了总觉得我客套得过份了,可还要说一声谢谢。”
“嗯?”
还没等青霞反应,叶春秋已经举步走了。
叶春秋从青霞的房里出来,恰好看到几个女婢在旁走过,这几个女婢错愕,却是极力掩饰成不以为意的样子,徐徐过去。
叶春秋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沉默了一下,又回到了青霞的房中去。
“公爷”青霞意外地看着又折回来的叶春秋,却是显得小心翼翼的。
叶春秋道:“我想起一件事,这几日,夫人想去寺里进香,你陪着去吧,年前的时候,她还要回家省亲一趟,你也跟着去,照顾周到一些。”
青霞有点反应不过来,却还是道:“啊好,好的。”
“走了啊。”叶春秋声音放大了一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一点都不避讳外头时不时瞄来的目光。
青霞道:“嗯,恭送”
“不用送了,我没这么多臭规矩,我又不是老太公。”叶春秋说罢,背着手,又走了出去。
不难发现,刚才那几个丫头还在探头探脑的,一见到叶春秋出来,便如受惊的雀儿,又都假装正正经经要走的样子。
叶春秋也懒得再理会,直接出了府邸。
昨日陛下相召,竟是不见自己踪影,叶春秋清早便动身入宫。
只是今日,叶春秋却是没有坐仙鹤车,实在是身体的变化太过显见,所以想借此走一走。
无影剑的突破,给叶春秋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沿途走过街道,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之感,街边的每一声议论,都听得极其清晰,眼睛所过之处,秋毫可见。
这一路过去,街边的议论倒是有一些挺有意思的内容:“刘大夏被拿住了,哎弘治朝的君子呢”
“君子什么,是伪君子,原以为真是什么正人君子,万万料不到,竟是个可恶的欺世盗名之徒,那么多的罪证,数十上百人的口供,无不是指向他的,他在京师的宅邸破旧得很,可是据说他老宅那儿,藏了无数的黄金白银呢。”
“平时见他这样,而今现了原形,真是让人可叹啊”
“他还勾结了倭寇,真是无耻之尤”
私商的名声已算是臭了,而那素来擅长鼓弄民意的刘大夏,而今一旦被这如流水的民意反噬起来,早已声名狼藉。
叶春秋一路听着看着,轻松愉快地走到了午门,却是大气不喘,显然体力又比从前有了飞跃。
门口的禁卫一见叶春秋,也不检查叶春秋的腰牌,直接请叶春秋进去。
当叶春秋走进暖阁的时候,便见朱厚照坐在暖阁里,却是鼓着脸腮,显得怒不可遏。
“这些混蛋,呵真是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哪”
朱厚照见到叶春秋的第一句话就怒气冲冲地咆哮。
叶春秋当然知道,厂卫已经把大致的案情奏报了,朱厚照看了后,不气才怪,于是忙道:“陛下息怒。”
朱厚照气呼呼地道:“朕当然生气,朕已经生了两天的气了,昨儿还准备等你来发一通脾气呢,酝酿了半天,结果你却不见踪影,今日又要重新发一次脾气,你说气不气?”
呃这个逻辑,叶春秋一时有些懵了。
倒是朱厚照发了一通火,反而渐渐冷静了下来,声音也慢慢缓和了一些,道:“春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叶春秋道:“陛下不是已经说了吗?严惩不贷。却不知百官是什么意思?”
朱厚照颌首道:“这一次朝野内外倒是一致,都是要求严惩不贷不可,说是不如此,不足以以儆效尤,要将这些人,统统一网打尽。”
朱厚照顿了顿,又道:“说来也怪,不只是内阁的诸位师傅是这个意思,便连母后都上了书,还有连那远在天边的黔国公,也都上奏了。”
叶春秋心里想,这可不是墙倒众人推,诚如自己猜测的一样,私商若是一群既得利益者,拥有很深的人脉,台前幕后的实力惊人。可是相对来说,一群更大的既得利益者,现在只等着镇国府水师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利益,私商已经成了他们的绊脚石,这一次不知多少人都在暗中运筹帷幄,只等着将这些私商赶尽杀绝,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从那五百万两银子送到京师的时候,对于朝野内外的有力人士们来说,他们已经决心押宝了,世上还有什么事比躺着数钱更愉快的呢?正因为如此,想必无数人现在求之不得将刘大夏这些绊脚石踢开吧。
叶春秋抿嘴道:“臣弟以为,陛下理应从善如流。”
呼
朱厚照正色道:“正该如此,朕也已下定了决心,这一次无论是谁,但凡牵涉到了私商,只要证据确凿,都非要将他们抄家灭族不可。”
叶春秋一丁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道:“陛下圣明。”
朱厚照倒是高兴了起来,道:“你为何说话越发的谨慎了?这不像你的性子。”
叶春秋心里想,陛下,现在可不需要我激动,自然会有人比我更激动啊,既然有人义愤填膺了,我还激动个毛线,低调一些,难道不好吗?
看着朱厚照,他比从前稳健了一些,说来奇怪,明明他比自己年长两岁,叶春秋却将他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