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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昵的举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林嫣还是会下意识地害羞,闪躲,刘邦揽着她躺在软椅上笑眯眯道:“我老婆不愧是才女,说话就是有深度!”
“陛下。。。”估计是林嫣被他这样肉麻的话给恶心到了,她将头贴在刘邦的胸口上,一动也不动,长长弯弯的眼睫毛不停跳动着,脸颊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诱人至极。
刘邦翻了一下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林嫣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亲密的接触让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灼热急促。
如果不是囿于礼制,刘邦真想马上关上门做所有夫妻都会做的事情,好在刘邦不同于普通的少年人,热血方刚不假,但也懂得克制。
就这样温存良久,刘邦对林嫣说道:“这次封赏,没有顾忌到你家,的确也是没有办法,岳父的官职,爵位够高了,再封别人会说闲话的,你家又没其他人,可惜你大哥不在,要是在的话,朕虽然不能给他封侯,但一个像样的官职总是有的。”
林嫣抬起头,眨眨眼睛轻声道:“您对臣妾一家已经够恩宠了,这样就足够了,臣妾别无所求,我大哥自幼随师学艺,游览周地,只有年终才会回来一次,说起来,臣妾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见林嫣有些落寞,刘邦无言,随师学艺,多年不回家,这在后世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在这个时代,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教育在这个时代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即便是对豪门大户而言,想要自家后代受到良好的教育,也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一来呢,名师难求,所以很多时候,拜师学艺都得靠缘分,二来,这个时代的教育还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教育资源无法整合在一起,不像后世的大学,老师都集中在一个学校,学生学习也会相对稳定。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如果有幸得到名师的认同,通常就得背井离乡,跟随在老师左右。
这个过程是十分艰苦的,就像孔子的学生,随他一起周游列国,途中受了多少冤枉气,多少白眼,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这种教育方式,效率是低下的,你看看后世每年的毕业大学生数量,多如羊毛,再看看如今识字有文化的,凤毛麟角,不过,在这种教育环境下诞生的人才质量却足以让那些后世的大学汗颜。
苏秦张仪师从鬼谷,出山后,纵横天下,韩非,李斯师从荀子,遂集发家之大成,辅佐秦灭六国。
其中道理,非是一两句话就能讲清楚的,刘邦也不想评判两种教育方式孰高孰低,他在意的仅仅是林嫣大哥这个人。
林清徐以专情著称于金陵的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他就一个夫人,所以呢,生的孩子也不是很多,就两,老大林殊,老小林嫣,其实还有个老二,只不过出世没多久就夭折了。
林殊随师学艺,常年不在家,林府上下全都宠着林嫣一人,这才养成了她稍显张扬的性格,如今,林嫣已经嫁为人妻,成为大渝的皇后,母仪天下,比她大三岁的林殊还在学本事。
“这怎么能行?学了这么多年,也差不多该出师了吧?”
刘邦因为人才这件事都快抑郁了,人才少,靠谱的人才更少,刘邦想做大事,就必须培养自己的班底。
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就算了,禁锢他们思想的东西太多,互相利用还行,真想齐心合力创出一番新天地,还是趁早拉倒。
只有年轻人,有思想的年轻人,刘邦才能一点点影响,让他们适应自己的节奏,这也是刘邦为什么不遗余力要提拔魏鞅,卫青,这些人的原因所在。
之所以封霍政为王,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只有封霍政为王,封赏魏鞅等刘邦想要提拔的人才不会有太大阻力。
你说封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为彻候匪夷所思?那霍老头都封王了,开百年之先河,还不够惊世骇俗的?
想了想,刘邦对林嫣道:“等今年,你大哥回来了,让他留下跟朕做事吧?”林嫣惊喜道:“能得到您的青睐,想必大哥也不会拒绝,只是。。。”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
刘邦奇怪道:“只是什么?”
林嫣犹豫了一下小心道:“我大哥心高气傲,他从小就说愿行万里觅封侯,我身为皇后,我爹又是国公。。。”
“你是怕你大哥要的太多,还是怕朕给你大哥想要的之后,你林家会被万人所指?”
“两者都有。。。”
看林嫣那纠结的模样,刘邦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林嫣的****道:“你太小看你夫君了,朕连异性王都敢封,还有什么是朕不敢封的?倘若你大哥真有才干,朕封他一个彻候,甚至公爵又有何妨?一门双公爷,嘿嘿,倒也是一桩美谈。。。”
林嫣被刘邦挑逗的娇软无力,刘邦又摸了两把,感受了一下手感,心里的涟漪荡漾,腹中的火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想想刚才说的那几句狂妄不自知的蠢话,刘邦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娘的,以前看电视,上面的昏君不都是这样说的吗?像纣王,人家当昏君好歹也三十好几了,你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就有样学样,到底该有多滑稽?
“不过。。。夫妻之间调情,昏君就昏君吧,人虽然小了一点,但该发育的地方都已经发育了,该有的心思也避免不了啊。”刘邦嘿嘿一笑,手上的动作更加麻利起来。
就在两人渐渐开始迷失于****之中不可自拔时,门外突然传来王忠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启禀陛下,禁军统领卫青求见!”
林嫣慌乱地从刘邦的怀中挣脱,整理衣物“臣妾告退!”林嫣逃离一般地去了内室,刘邦脸上笑意不减,细细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他这才想起,他今天召卫青来是有正经事的。
嗯。。今天这章更新的有点晚了,抱歉。
明天应该还是一章,三千多字。主要是写点存稿,后天或者大后天,好好爆发一下。
(本章完)
第151章 谢恩()
“臣,参见陛下!”卫青进来行礼道。
“免礼!”刘邦笑着走到他跟前,拿起他腰间的铜龟道:“这铜的就是没金的好看啊。”卫青回道:“臣已经很知足了!”
“果真?”刘邦似笑非笑地看着卫青,卫青表情肃穆“臣安敢欺瞒陛下?”
见他的眼神坚定,确实是真心话,刘邦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落座,这次封赏,卫青也有份,不过和他的功劳一比,奖赏少的可怜——只升了一级爵位,现在还是个伯爵。
说实话,在刘邦夺权的过程中,卫青是出了大力气的,倘若没有禁军的支持,即便有‘宰相党’帮忙,他也未必能够成功,况且,卫青对他忠心耿耿,办事可靠,很对刘邦的脾气,这次没能重赏他,确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和魏鞅不同,卫青出身寒门,没有显赫的门第可以依靠,又无军功,要封侯,是不可能的,而且,他是武职,想得到爵位,需要的功劳远比文职更加苛刻。
非有功不能候,非功高盖世不能王,这句话其实是很模糊的。有功?什么功?需要多大的功?功高盖世?除却帝王,有谁敢当‘功高盖世’这四个字?
史书评价仁宗皇帝文武双全,仁治天下,是君主之楷模,但在刘邦看来,他这位名声远播的祖父,未免有点沽名钓誉之嫌,一心只想着巩固自己的权力与影响,被那些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样的儒生们忽悠的不知天南地北,过度孤立军队,捧高文官身份,这才导致大渝军力日趋衰弱,国威不振!
他得了好名声,双腿一蹬走了,却给子孙留下一地的烂摊子,没有了军功勋贵的制衡,世族渐成尾大不掉之势,便宜老爹刘跃为了收拾这个摊子,大肆分封,试图以皇族来牵制世族。
如今,世族的势力没有任何削弱,地方藩王又成了朝廷新的隐患,让刘邦头疼的紧,祖父加父亲,爷爷和老爹一起坑自己,苦逼的人生啊!
刘邦不禁又腹诽了一会前两任国君的施政国策,便把注意力转移到现实中来,后人就得给先人擦屁股,这也是无从选择的事情。
他让王忠给卫青上茶,自己想了想,构思了一下,这才对卫青道:“今日召你来,主要是为了迁调一事,昨日,从各国迁调回来的士卒已经到了,总共两万五千多人,现在就在三松营驻扎,关于这些士卒的安置,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卫青心中一动,他很清楚,今上虽然年幼,但心智却是极为成熟,他一方面虚心纳谏,听取不同的意见,另一方面,也极有主见。
如今问自己,肯定是已经有了想法,不过,既然皇帝问,实话实说也就是了,他没多想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回陛下,依臣之见,当去劣存优,再做改造!”
卫青还是像以往那样言简意赅,刘邦身体前倾问道:“怎么个去劣存优,再做改造法?说的清楚具体一些。”
“迁调而来的士卒,十有三四是年迈老兵,这些士卒已经不适合守城作战,与其放在行伍之中,还不如让他们卸甲归田,一来可以为朝廷节省粮食,军饷支出,二来,他们征战半生,年老之时,也该还乡了。
剩下的精壮,他们来自四面八方,装备,素养,高低不齐,如今就是强凑起来的杂牌军,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因此,必须重新编制,重新训练,臣建议,另设一军!”
卫青毫不避讳,的确,这些士卒都是从各个封国,各个王爷手下的私军里抽调出来的,他们能给什么货色,刘邦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刘邦的想法有两个,第一个是和太后一样,将这些士卒填充进禁军,增加禁军的战力,由皇帝亲自指挥,第二个才是另设一军。
在他的考虑中,第一个办法是优于第二个的,本来,刘邦以为卫青会同意第一个办法,但没想到,他竟然选了第二种,而且态度还很坚定,难道,他不知道充实禁军,能增加自己手中的权力,抬高自己的分量吗?还是说。。。卫青有其他顾忌?
刘邦没有说话,他手指敲打这软椅扶手,沉吟半晌问道:“卫卿,你老实告诉朕,是不是怕这些士卒充进禁军,会让你有烈火烹油的感觉?”
卫青默然点头,他有能力治理好禁军不假,但他的资历,他的背景实在是太弱了,当年太后不顾阻力,硬是将禁军统领的位置交到他的手里,这几年过的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五万禁军尽持于他手,皇城守卫,金陵治安,这份权力已经让很多人眼红了,当时要不是他识时务,第一时间效忠于皇帝,做了正确的选择,恐怕今日,他的下场和那些被抄家灭门的豪族大佬没什么两样。
经历过这段时间的风云变幻,饶是他心如磐石,事后想起来也不由后怕不已,而且,通过这次封赏事件,他也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根基还是太薄弱了。
脚下不稳却身居高位,很容易栽跟头,而且还是很痛的那种,这种情况下,他又如何能接受继续扩大禁军的影响力?
刘邦设身处地想想,便也理解了卫青的苦衷,的确,爱护一个人便不能纵容,适当时候,也要压一压,摔打摔打,一味的捧高有时候会适得其反,甚至被有心人利用捧杀。
卫青有这种想法,说明他心智成熟,懂得反省,反观刘邦“这段时间,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了!”
“也好,就按你说的办,卫卿,你是个聪明人,知道适合而止,这样很好,有多少人,就是因为贪得无厌最后落得身死家破的凄惨下场。”
“能遇知己如陛下者,微臣死而无憾!”卫青感激道。
刘邦点点头,他思索片刻道:“你的顾忌朕明白,但新建的军队,也得有人治理,朕现在手上无人啊,能用的人太少了,能治军的人更少,所以,要是真没办法,这份担子也得由你来挑!”
卫青道:“陛下,臣愿推荐一人,可担此重任!”
刘邦眼睛一亮“哦?是谁?”
“范睢!”卫青说了一个陌生的人名,刘邦狐疑地看着他问道:“范睢?此人是和来历?为何朕以前从未听说过?”
卫青解释道:“此人原是河南郑州人士,说起来和臣还颇有渊源,是微臣的同门师兄,微臣还未拜师前,他就已经学成出师了。
家师曾说过,范师兄是他老人家有生以来,所见过的,在治兵之一道上最有天赋的人,微臣启蒙时所用的典籍,也都是由他所撰写的。”
听他这样说,刘邦不由对这个名为范睢的人产生了几分兴趣,卫青的老师据说是叫矾文子,明明是个喜欢缩在深山老林里面,炼药求仙的道士,却偏偏习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