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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恢复本身,将本身催化为烟云,即可随心而动,飘忽而至,比腾云驾雾可快多了。只是需要耗损我些功力,我这许多年荒废了修炼,现在抱佛脚,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说的有些无奈,诡影想起那日和伯婴闹别扭,看到伯婴变成一只黑猫,转瞬落地变成黑烟消失不见,可能是就是烟云之法。
“如果我早你一步到刑云山,可要先去问他们山主要人咯?”诡影调皮的说道,伯婴看了一眼他,只见他又说:“你有你的烟云之法,我有我的缩土之功,我想,我们可以赛一赛,看明日中午,谁先到邢云山。”
“缩土之功?那是什么?”
“将脚下丈土缩之为寸,寸缩之为毫,千里之遥,转瞬可到。”诡影得意道,正说着,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伯婴,道:“对了,给你个宝贝!”
伯婴将灯灵镜放回包袱,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说着打开锦盒,只看到锦盒里用绒布裹着一颗金丸。
“你说你这几年荒废了修炼,这到不打紧,这是我无极殿的圣物,无极金丹,诡帝亲手所炼,吞服之后,可凡人成仙,仙家延寿,功力,自然是上涨不必说。你吃了这金丹,明日即可和我同时抵达了。”诡影话里带着笑意。
“是诡帝炼的呀,那应当是最好不过的……”伯婴看着那金丹,显得有些落寞。
“怎么了?”
“诡帝,他应该是个很复杂的神吧,每日被自己迫着做不愿做的事。”伯婴没来由的一句话让诡影有些纳闷,他问:“何出此言?”
“我想,我应该见过他,在我的梦里,苍白的头发,年轻的面容,一直在和我说好多故事,只是,我记不起来了。”
伯婴此言一出,诡影倒是有些诧异,想来,他自己做无极殿二殿下也有许多年,只是从未亲眼见过诡帝的容貌,无极殿中,只有大殿下诡儿当年从旁服侍诡帝,说到这里,诡影也开始对诡帝有些好奇,诡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是不是和自己听到的传说有些差别呢?
“我只觉得,诡帝,和二殿下长得有些像,不过,我是看不清二殿下的样子的,也不能确定,我总觉得二殿下和诡帝似乎有种某种牵连?将军,你在无极殿多年,可曾听说?”伯婴把目光投向诡影。诡影低头沉思,想了一会儿道:“我身份低微,自然是没有见过诡帝的,二殿下倒是见过一两回,那时总跟着大殿下身后也未曾仔细敲过,若真的说是牵连,只能说他们之间是主仆关系吧。”
“是么?”伯婴显得更落寞了。
“你似乎对诡帝和二殿下很有兴趣?”诡影试探性的问道。
“我总觉得,二殿下就是诡帝,这种气息实在是太像了,我虽然看不清楚二殿下的样子,却记得诡帝的样子,我曾经努力看清二殿下,实在是,太像了。诡帝手里握着我和爹的命脉,我惧他,不过是惧他若是真是诡帝,哎……”
“你说,诡帝和二殿下长得像?”诡影更加惊奇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诡起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当年诡叹自己和天帝的联系,在镜中造就了诡婧,当初诡婧名为镜子的镜,只是后来因为旁故改为诡婧,只是知道他们长相一样的,还真没有几个人。
“罢了,反正,都和我是没有关系的,我先休息,养足精神,明日还要去找干娘呢。”伯婴从锦盒里拿出金丹,含在舌头下面,道:“谢谢你将军。”然后微微一笑,找了处干净的草垛,就地而卧,睡去了。
待伯婴睡着,诡影将外套脱下披在伯婴身上,自己独自摘下面具,从伯婴的包袱里拿出灯灵镜看着那映不出自己映像的镜子,想着伯婴方才说的话,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日醒来,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伯婴醒来的时候,诡影已经收拾好行装,她看着此时的诡影,正在端坐在石头上调息,伯婴忽然想起自己昨日吞服的那颗无极金丹,随即也盘腿调息起来。
那金丹还真是好东西,伯婴感受到了体内的能量的积聚,很丰满,很舒服。
伯婴正想着,等会儿就施展开烟云之法,能早点到达邢云山救回干娘云云,可此时,她正闭目调息正到酣畅之时,只感觉头顶一黑,哗啦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瓢泼大水’,顷刻之间周身全被淋湿了,难得的艳阳天怎么无端端下起雨来?
伯婴睁眼一看,竟然发现只有自己头顶飘来了一朵厚厚的云,也只有自己周身在下着雨,伯婴正在纳闷是怎么回事,但看到云层中两个笑眯眯的眼睛就明白了所以然。伯婴大骂:“好你个袁厌崖,许久不见,才一来就弄湿我一身!”
伯婴的叫声引来了诡影,诡影睁开眼睛,只看到一朵厚厚圆圆的白云飘在伯婴脑袋上,而且在接连不断的下雨,但看到伯婴也不甘示弱,一个纵身钻到白云里面,只听到白云的雨也不下了,乒乒乓乓几声过后,那白云噗通变成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白发白眉毛的少年,少年被伯婴打得鼻青脸肿,却依旧哈哈哈的笑着,少年道:“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长进长进,还是这上三招下三招的功夫,也就是我,换了别人才不让给你白揍呢!”
第111章 邢云山(2)()
这时伯婴一跳到少年身边,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摇着少年的脑袋,不客气道:“你说,你弄湿我这一身,我怎么办,我还得去邢云山呢!”
那少年裂开嘴嘿嘿一笑:“你去那里做什么呀?”
“我干娘被他们掳走了,我要去救她回来。”伯婴一把放开他,气嘟嘟的说。
“你发功将水逼干不就好了,这么简单的事儿,还用得着我教你?”白衣少年显得很无辜的说,只见伯婴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好了,伯婴,别气了,我帮你吹干吧!”诡影从伯婴身后走来,拦着伯婴道,只见诡影朝伯婴身上吹了吹,几缕香风拂面而来,十分舒服,伯婴身上的湿衣服立马就干了,这时,那个叫袁厌崖的白衣少年倒是凑到诡影身边,好奇道:“这位道兄道法颇深,休养也好,比你呀,好多了!”
伯婴也不理他,看了一眼诡影,小声说了句谢谢,狠狠的瞪了袁厌崖一眼,正想转身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在原地不动了,忽地一回头,眼神有些阴险的看着袁厌崖,袁厌崖本来还在得意呵呵的笑着,被伯婴这一眼看得心虚了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袁厌崖心里打着鼓,巴巴的看了诡影一眼。
伯婴三步并两步,蹬蹬蹬的跑过来,一把抓住袁厌崖的衣襟,大吼道:“反正你现在来了也没事儿做,就送我们两个到邢云山如何?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伯婴连没给袁厌崖辩驳的机会就做下了决定。
“你……”这下到袁厌崖气得说不出话了。
“你什么你?你是司云神,掌管天上八十一路云层,我现在要借一朵飞得最快的云,载我们去邢云山,你要是敢说个不字,我要你好看!”伯婴没好气的说。这是袁厌崖哭丧着个脸,一言不发。
坐在云层之上,俯瞰脚下风景,当真是惬意之事,只是伯婴满腹心事无暇欣赏。
此时,伯婴和诡影正坐在一朵大白云上面,快速的向邢云山进发,诡影道:“我们这样,真的好么?袁公子真的不会有意见?”
“他不敢有意见,若是有,也得憋回去!”伯婴道。
只听到云层底下传来一身闷闷的“哼”。
“刚刚听你说,袁公子是司云神,可是上古遗留在人间的神将之一?”
“他是什么身份我不清楚,只是我和他认识许多年了,以前我还是只黑猫的时候他就喜欢捉弄我,现在也是一样,不过我想,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好朋友了!”伯婴说到此心里有些暖意。
“那是,我和小阿婴是最好的朋友,若是谁敢在欺负小阿婴,我一定不放过他。”白云中传来袁厌崖的声音,他们就这样有说有笑,不过多久,便到了邢云山。
邢云山并不是什么巍峨高山,若是从山脚走到山顶也不过小半日的教程,而那朵白云正好落在山峰上,省去了他们上山的路程。
诡影和伯婴一个纵身,跳到了邢云山府门。伯婴正望着那座府的门匾望出了神,这时,那朵白云一个转身变成了刚刚的白衣白发白眉的少年,少年只比诡影矮一个头,看起来虽然古怪,却十分活泼,只见少年手打帘棚,仔细端望着对面的那座府邸,缓缓道:“邹府?什么意思?这地方是谁的居所?我怎么没听过?”
“对呀,将军,你既然认识邢云山的人,就应该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吧。”伯婴也问道。
只听诡影如是道:“他们是阴阳家的人,主公邹衍,倒是个十分谦逊正直的人,我曾在蜀地偶遇他,我两聊得倒是十分投缘,他十几年前诈死,随后在此隐居。只是这邹衍有个弟弟,叫邹潜,倒是个十足十的歪瓜裂枣。虽然相貌堂堂,可是心术不正,邹衍虽然是阴阳家中人,可是邹潜却属道家之列,我曾见过邹潜以阴毒之法,窃取山精木怪的功力化为自己的修为。
之前一直忘了和你说,那乌骓穿云箭本是长白山一户猎户的家传之宝,只是没曾想,多年前被邹潜夺了去,这箭共有九只,这穿云箭可劈钢断甲,穿山碎石不在话下,对付五百年以上一千载以下的妖兽,一箭即可毙命,所以那日我要替你挡那一箭,因为以你的修为,是断断不能抵挡的!”
伯婴听罢,陷入了沉思,随即问:“那时你并未见过我,怎知,我断断不能抵挡?”
“呃……这个,只一眼便可瞧出,不是什么难事呀!”诡影心想,差点露陷。
这时袁厌崖在一旁瞧出了端倪,斜眼望他,正想多问两句,谁知那府门口竟然开了,里面走出个青壮小伙,那小伙问:“各位是哪里来的?可是要见我家主人?”
此时,只见诡影拱手施礼,谦逊道:“烦劳小哥通传,我乃昆仑山诡氏,今日冒昧前来叨扰,还请山主见谅;我等此来,是有要事相商。”
“公子稍等!”那小伙缓缓关上门,留下一句温和的话走了。
“邹衍为人我是知道一二的,我怀疑,掳走你干娘的人,应该是他弟弟邹潜,那使穿云箭的黑衣蒙面男子,若我没有记错,应该是邹潜手下的吴年。”
“吴年又是什么来头?”伯婴又问。
“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个背影,等会儿进去问问就知,如果他们真的在邹府里,我相信邹衍会给我这个面子。”诡影镇定道。
不多时邹府的门开了,那个青壮小伙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灰白头发的老者,老者身穿杏黄袍子,袍子飘飘落地,是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老者面善和蔼,身后跟着几个粉衣丫鬟,排场倒是挺大。
只见那个老者微微作揖,笑道:“今日柳絮微风,喜鹊清唱,老朽早知有贵客临门,没想到贵客却是诡兄弟。”那老者给诡影鞠了个躬,诡影还了一个礼,道:“昆仑山诡影,见过邹夫子,去年我们曾经在蜀地相会,那时危楼高坐,把酒言欢,的确惬意。”
只见那老者就是一皱眉,但看到诡影身旁的两个人,疑不言于色,随即明白了诡影的意思,又道:“我已命人红毡铺地,洒水润土,就等兄弟前来,我这不如蜀地高山,若是能再让我等重温高楼温酒的往日,那是最好的。哈哈哈哈,里边请里边请!”
诡影也不客气,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邹府之内。
几人入府之后,邹衍坐在主位,几人坐在客位,伯婴和袁厌崖坐得近,两人不说话,只听诡影先开口,问道:“邹夫子,席间怎么不见邹潜?他去哪里了?”
“二弟十年前就没有回过邢云山了,他经常在外游历,我也甚少去管束他,怎么,诡兄弟找他有事?”邹衍问。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他打听一个人的。”诡影道。
“哦?兄弟说来听听。”
“岂有此理,我只道他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喜欢抓写山精妖怪来炼制什么邪功,谁知道,现在居然开始掳劫良家妇女了!真是家门不幸啊,让几位见笑了。”
诡影将和伯婴的经历都说了一遍,也介绍了伯婴的身份,袁厌崖的身份。只听伯婴道:“我那干娘和我们不同,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抓了她,既不能炼制丹药,反倒会误了他道行,我干娘也威胁不了任何人,我爹,不过是一个失了龙身的青龙,伯婴恳求夫子一定要救救我干娘。”
“伯姑娘放心,我有办法知道邹潜那厮的去向,几位随我来。”邹衍随即转身走进了自己一个书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