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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您的心中还有我这个儿子的存在吗?我在忍受酷刑的时候,你呢?恐怕是美人在怀吧!”
说道这里,南野太郎绝望的怒吼:“你有尝试过皮开肉绽的滋味吗?你有尝试过痛不欲生的滋味吗?”
“太郎,你真的误会父亲了,你在父亲的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够了!不要再跟我解释什么了,我永远都不想再相信你虚伪的话语!”
这时,门外传来了咳咳的声音。
只见福山雅竹和吉田司令几人的身影走了进来,落入了他们的眼帘之中。
“南野机关长,您也来了……”福山雅竹径自坐到桌前,沉声问道。
南野清一眉峰紧皱:“我如果不来,恐怕我的儿子性命堪忧。”
福山雅竹听此,佯装不悦的问道:“一郎,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许对南野君用刑的吗?”
“小舅舅,我也没办法,刚刚土肥原将军又来催促我,赶快问清幽灵的事情,然后上报。”
“福山,你刚刚不是对我的说,幽灵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吗?”
吉田司令连忙看着福山雅竹迫切的问着,焦急的说道:“你能不能亲自给土肥原将军打个电话,让他在给我们几天的时间?”
“姐夫,您是在求我吗?”福山雅竹淡淡地看着他问。
吉田司令听此,无奈的垂头:“是的,求您救救羽生吧!”
福山雅竹站起身,走到南野太郎的身边,对着士兵挥了挥手,沉声说道:“将南野君放下来。”?“是!”
两名士兵随之降南野太郎放了下来,并扶到了椅子上。
“福山君,多谢您了。”南野太郎用感激的目光说着。
福山雅竹安慰一笑:“南野君,您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你离开这里的。”
“福山,那羽生呢?”吉田司令迫切的问。
“姐夫,您着什么急?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自然就会兑现的。”
吉田司令看着儿子那遍体鳞伤的样子时,心如刀绞,他只是怒视着一郎,却敢怒不敢言。
福山雅竹命人将他们带了下去,并嘱咐狱卒绝对不能怠慢了他们。
“福山,今天我们可否能审问那个刺客了?”南野清一焦急的问道。
“当然可以。”
他点点头,随后对着吉田一郎吩咐道:“一郎,既然你没有审问出什么来,那就让你的父亲和南野机关长来审问吧!”
“是!”
很快,吉田一郎和士兵将黄泽带了进来。
一来到审讯室,黄泽就看见南野清一,眸光中瞬间布满了杀意,冷冷的紧盯着他,银牙禁咬。
“黄泽,你能否将你父亲留给你的文件拿出来?”南野清一迫切的问道。
黄泽听此冷冷一笑:“我的父亲没有给我什么文件,倒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将我的父亲给抓了!”
“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捆起来打!”吉田司令气愤的怒吼。
然而,福山雅竹冷冷的提醒声却忽然传了过来。
“姐夫,您最好记得冲动是魔鬼,那可只是个孩子,这么拷打恐怕会忍受不住,别到时候,你东西没有问出来,却把人打死了,弄了个人财两空的地步。”
吉田司令听此,心中也顿觉有理,心中的怒火熄灭了一大半,沉声说道:“福山,你审问犯人向来都很高明,今天能否帮我们问出文件的去处?”
第二百三十四章 赵慧敏被**了!()
“既然姐夫开口了,那我也只好试试了。”
福山雅竹说着,让士兵将孩子搀扶到了椅子上坐下,沉声问道:“你叫黄泽?”
“是。”?“你很爱你的父亲?”
“当然,我以他为荣。”
“那你想救他么?”
“当然想!”
福山雅竹淡淡一笑:“文件是你父亲的心血,这我能理解,可是,文件没了,你的父亲还可以再写一份出来。但如果人没了,那你可就什么都没了,孰轻孰重,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给你们文件,你们能将父亲还给我吗?”
“我不能保证他马上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但是我能确保他继续活着。”
“真的吗?”
“我福山雅竹从来不乱说话,如果这里有人敢私自杀了你的父亲,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黄泽听此,沉思许久,从项上拿出了钥匙,递到了福山雅竹的手中。
“文件我放在了银行的保险柜中。”
“哪家银行?”福山雅竹接过钥匙,淡淡地问道。
“汇通银行。”
“姐夫,钥匙我可以交到你的手里,但人你不能带走。”?“不行!”南野清一极力反对着。
“既然是这样,那……钥匙和人我都不会给你们了。”福山雅竹说着,就准备将钥匙放到兜里。
吉田司令见此,连忙焦急的说道:“南野君,一个孩子,你要他有什么用?”
“可是,我觉得这孩子肯定有所隐瞒。”南野清一一脸担忧的说道。
“南野机关长,都说你做事小心谨慎,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过,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哦?福山,你此话何意?”
“有时候,太过谨慎也会让你蒙蔽双眼,失去正确的判断能力。他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心智都还没有成熟,他既然会将钥匙交出来,就绝对不会有假。”
南野清一深知自己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一个孩子伸出牢笼之中,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呢?
想到这里,他只好点头沉声说道:“那好吧,钥匙给我们,人留给你们。”
“南野机关长,这就对了,记得,人不能太贪了,功劳要大家一起分享。”
说完,福山雅竹将钥匙递到了吉田司令的手中,他和南野清一对视一眼,转身刚要离去,松下秋迫不及待的说道:“吉田队长,我能否见一下我的哥哥?”
“你的哥哥是谁?”吉田一郎冷眼看向他。
“我的哥哥是松下至。”
“他?”
吉田一郎冷笑着:“他可是私通反日分子的人。”
“不!我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
福山雅竹忽然淡漠的说道:“一郎,既然他那么想见松下君,那就请你命人带他去吧!”
“那好吧!”
吉田一郎点点头,对着士兵沉声说道:“去,将松下至带上来。”
“是!”
审讯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静时刻,不到片刻,一个狱卒匆匆跑上前来。
“不好了!队长,松下联队长姜丁夫人给**了!”
“什么!**了?”福山雅竹惊讶的看向吉田司令,几人对视一眼,连忙朝监狱走去。
一来到这里,他们就看见衣衫不整,泪流满面的赵慧敏,当听到走路的声响,抬眸看着他们,哽咽道:“吉田司令,你要为我做主啊!松下……松下联队长他**了我!”
“一郎,你怎么可以将他们两人关在一起?”吉田司令气愤的质问道。
吉田一郎无奈的摇摇头:“是松下君请求我的,我不好拒绝。他对我说,只想和丁夫人好好谈谈,我怎么知道他会色胆包天坐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而就在恰巧这时,丁默村走了过来,当看见眼前的这一幕时,惊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愤怒的沉声道:“司令官,您能否给我一个解释吗?”
“丁主任,这件事纯属意外,请您见谅。”吉田司令抱歉的说道。
丁默村上前扶起赵慧敏,愧疚的说道:“老婆,让你受苦了。”
“老爷,您不会嫌弃我吧?”赵慧敏痛哭流涕的问道。
“怎么会呢?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放心,等你出来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好过日子。”
“哥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松下秋厉声问道。
松下至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是一个支那女人,我身心受到伤害,让她来慰安一下有何不可?”
丁默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出只言片语,但心中却被仇恨抽离着。
“丁主任,既然事已至此,希望你能够体谅。”南野清一不以为然的说了句,而后便转身匆匆离开。
福山雅竹他们一回到队长办公室,他就让吉田一郎将板垣空叫了过来。
“报告,队长,您找我有事吗?”
“是我找你。”
福山雅竹淡淡地说道:“中午,我想让你请美子到索菲亚咖啡厅吃个便饭,你看如何?”
“是!”
“记得,要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我知道了。”
看着板垣空离开的背影,福山雅竹的心里仿佛被射进了一道光芒。
黑龙会。
酒井良平刚练完剑回到办公室,电话铃声响起,他随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土肥原将军的生意。
“酒井君,我已经派了空军来到上海,希望你们黑龙会能全力配合吉田英柱,保护好空军连和飞机。”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酒井良平随即拨通了陆军医院的电话号码。
“喂,帮我找一下酒井依子。”
“对不起,她已经不住在医院里了。”
电话挂断,酒井良平眉峰紧皱,他这才想起来昨夜派去依子那里抢幽灵的人还未回来,心中不免阴沉下来。
这时,一个属下跑了进来。
“会长,我们的人不知为何全部都死在了吉斯菲尔路的大街上。”
酒井良平听言,气愤的脑袋在嗡嗡作响。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本的一盘好棋竟成了残局,气愤在他的脸上不断燃烧着,额间的青筋不断蹦跳。
然而,尽管如此,他却在告诫自己绝对不可动气,一切都要以任务为主。
平复了下凌乱的心情,他拨通了吉斯菲尔9号的电话号码。
“喂,是依子吗?我是父亲,听说你擅自出院了,你的伤好些了吗?”
“谢谢父亲的关心,皮肉之伤而已,不算什么,可心伤却是无法愈合的。”
“怎么,你还在怪罪我?”
“依子不敢。”
“我现在就命令你去司令部保护好松下秋。”
“是!”
电话挂断,酒井良平的心在激情澎湃着,他深知,依子已经慢慢脱离了他的轨迹,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审问军统刺客()
汇通银行。
程乐刚接待完南野清一和吉田司令,看着他们逐渐开走的车,另一辆车紧随而去。
这时,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走上前来,低声说道:“是林志帆派我来的,请您过去一趟。”
程乐上下打量着此人,沉声问道:“有事他不会打电话给我吗?”
“现在关键时刻,他怕打电话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让我来亲自接你的。”
“什么事这么重要?”沉了质疑的看着他,淡淡地问。
那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是戴老板发来的密电。”
程乐一听,不敢怠慢连忙和他匆匆朝门外走去,一来到车里,程乐立刻就被人打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之时,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审讯室中。
“说来听听,你是何人,为谁卖命?”福山雅竹沉声问道。
“这是哪里?”程乐一脸慌张的问。
“你连我都不认识,如何来暗杀我呢?”福山雅竹冷冷的看着他,不屑的笑道。
听此,程乐惊讶的看着他:“你是……”
“我就是福山雅竹,你们的暗杀对象。”
听到这冰冷的话,程乐的心不免打了个寒颤,他对此人早有耳闻,他做事向来阴狠,对一切有危险的人从来都是斩草除根,绝不会手下留情。如今,自己落在了他的手里,恐怕是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福山雅竹径自走到他的面前,拧眉问道。
程乐没有做声,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向他。
“我知道,你们都是受过训练的人,我不知道你们训练之中,是否已经把你练成了一副铁骨铮铮的身体呢?我今天倒很想试试。”
说完,福山雅竹拿起烧红的烙铁,一步步向他逼近。
程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视线却直直的盯着那烙铁的颜色。
“嗯,让我猜猜,你此时心理的想法,你一定向如果按耐不住了,你就可以服毒自尽,但时很遗憾,你的那颗毒牙,我已经命人拔了下来,现在你也只能忍受这些残酷的刑罚了。”
程乐一听,惊慌的眼神看向四周那些冰冷的刑具,心在惊涛中澎湃着。他深知,这一道根本就是无法过去的坎,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来人,先让程先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