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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报仇,就必须和我说明一切,否则,你只有将你的仇恨带入地狱了。”?那女人听此并未动心,而是冷哼一声:“你们这些挨千刀的刽子手,除了烧杀抢掠已经失去了人性,让我相信你们?除非太阳会从西边升起!”
“你这样白白牺牲,只会将你们自己人卷入危险之中。”
那女人冷冷大笑:“那是他们的命数。”
“难道,你就不想手刃仇人么?”
只要一想到古道那张伪善的脸,那女人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面色逐渐呈现出愤恨模样。
“既然有恨,那就应该活下去。”
“想让我叛党,做梦!”
“说实话,对于你们国民党的事情,我还真不感兴趣。”
“那你想怎样?”
“你承认你是军统了?”
那女人怒目圆睁的看向他,吉田一郎却冷撇了她一眼:“你难道是不打算报仇了?我课没时间和你浪费,如果你不愿意说,拿我只好将你上交给三毛队长了,听说他对于审讯犯人可是很有一手的。”
“我是军统的又如何?”那女人冷眼看向他。
“你来上海的目的,所谓何事?”
那女人迟疑了下,随之冷冷说道:“刺杀野口凉太。”
“你是说,是你刚刚来刺杀的他?”
“没错。”
吉田一郎听此,无奈的摇摇头:“本来是很完美的布置,只是可惜,你太自负,杀人要爆头,你难道不知道刺心脏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么?”
“你是说他没死?”那女人惊愕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
“是的,那根发簪距离他的心脏之友……一毫米。”
“一毫米……一毫米……”
那女人低声喃喃着,一脸失望的闭上双眼。
吉田一郎见此,沉声说道:“怎么,失望了?”
那女人选择避而不答,此时她满脑子都是悔恨,自己怎么就不抱头呢?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吉田一郎随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吉田英柱低沉的声音。
“一郎,你马上将羽生带到司令部,松下课长要亲自审问他。”
他的话音刚落,吉田一郎就狠狠的将电话挂断。
“吉田队长,发生什么事了吗?”板垣空担忧的问道。
“羽生这个野种恐怕是要死里逃生了。”
吉田一郎一脸气愤的说道:“如果是这样,下次再想抓他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变得深沉,陷入了深深沉思之中。
第三百二十七章 截车()
就在吉田一郎发愁之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气愤的接起电话可里面却传来了美黛子柔软的声音。
“吉田队长,我是铃木美黛子,副机关长让我转告您做事要动脑。”?“动脑?”
“是的,副机关长说他曾经教过你游泳和抓鱼的方法,不知您是否还记得。”?一语惊醒梦中人,吉田一郎的脑中突然想起小舅舅教过他对付那些机智的鱼,就应该欲擒故纵,先下饵才能诱捕它们。
想到这里,他沉声说道:“我不敢忘记。”
“他说,他相信你是个聪明之人,遇到难处一定要想好解决的办法,如果不懂,你可以请教一下一些长辈。”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吉田一郎沉思许久脑子依旧是一头雾水。
“吉田队长,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那女人忽然开口沉声问道。
吉田一郎的视线看向她,淡淡地说道:“我吉田一郎向来说话算话,一会儿我就会命人将你送出宪兵队,还你自由。”
“你为何要放我?”
“因为我们帝国正在和贵党秘密会谈,我不想因为你而破坏一切。”
“既然你一诺千金,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刚刚你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办法其实很简单,电话里的人是想让你找到对方的弱点下手,比如他的仇家,借刀杀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吉田一郎阴阴一笑,对着板垣空吩咐道:“板垣,你马上将这个人安全送这个人出宪兵队。”
“是!”
“记得,从后门走不能让别人看见。”
“我明白了。”
当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吉田一郎有种冲动,想将这个女人挽留下来,只可惜,大丈夫一诺千金,他也只能将她放飞。
思前想后,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梅机关的号码。
“喂,是南野机关长吗?我是吉田一郎。”
“有事吗,一郎。”
“是这样的,我父亲刚才给我来电话,要将羽生玄一带到司令部去,我先和您打声招呼,他是想彻查幽灵之事,你儿子的自由被剥削,这和我无关。我之所以告诉你,是不想让我的小舅舅牵扯其中,他对你的儿子可是尽心尽力,谁让你的官职不如松下课长和我的父亲呢?这回南野君恐怕是真的要做替罪羊了。”
电话那头并没有做声,许久之后便是电话落地的哐当声。
吉田一郎挂上电话,他深知南野清一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一定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铤而走险的。”
想到这里,他命人将羽生玄一带过来,而后在板垣空的陪同下向楼下走去。
“吉田,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羽生玄一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吉田一郎阴冷一笑:“当然是带你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了。”
羽生玄一奋力的挣扎着,怎料此时的他满身伤痕,已经力不从心了。
他们来到车里,一郎就命令司机朝司令部开去。当车开出没多久,刚到拐弯之处两辆车就前后夹击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吉田队长,好像事情不妙!”板垣空掏出手枪警惕着。
哐!一声激烈的撞击,车轮戛然而止。
板垣空刚准备还击,却被人用枪抵住了头,他抬眸不可置信的看向司机,阴狠的眸子看向他。
他刚准备还击,却被他猛力一击,眼前一黑他顿时昏死过去。
紧接着,那司机又将枪口指向了身后的吉田一郎,谁料想后者却同样用枪指着他的头,沉声说道:“把枪放下,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那司机和羽生玄一对视一眼,羽生玄一会意,用尽全身力气将吉田一郎打得昏死过去,随之而来的就是几人走上前来,将羽生玄一带到了另一个车里飞驰而去。
雨终是累了,停下了它疯狂的脚步。
高桥监狱。
当福山雅竹他们的车一来到监狱时,就看见监狱比他早前来时还要更加固若金汤了。不仅又增加了几个瞭望台,并且还配上了几挺重机枪,而外面的围墙也加高了两米的电网,冲这架势不难看出,这里面应该关了更重要的犯人。
“酒井副机关长,您来了。”江口泽上前毕恭毕敬的说道。
“江口君,你是怎么知道我来的消息?”
说话间,酒井依子和福山雅竹他们已经从车里走了出来。
“我刚刚接到南野机关长的电话,他说您会来这里的。”江口泽沉声说道。
“是他?”
酒井依子用惊讶的眼神看向福山雅竹,质疑的说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把上川木关在这里的?”
福山雅竹冷寂的说道:“看样子,我们还都小看了这个南野机关长,他好像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酒井依子眉头紧皱,怒视着江口泽:“是你将上川木的事情告诉南野机关长了?”
“酒井副机关长,您错怪我了,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我能来到中国要多亏了酒井会长的提拔,我怎么会对您有二心呢?”
酒井依子冷眼看向他,从他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的确是句句属实的。可是究竟是谁在背后窥视着他,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依子,其余的事情先放一下吧!我们还是赶紧将上川木带回司令部吧!如若让松下课长等久了,会让他们起疑心的。”?听到福山雅竹的提醒,酒井依子赞同的点点头,而后朝着监狱走去。
他们一来到监狱,迎面而来的就是满满地腐臭味道。
“江口君,这里虽然是监狱,可是关着的人很多都是我们帝国的军人,无论他们犯了什么罪,都不该有辱他们,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身处这种环境之中呢?”福山雅竹凝重的说道。
“副机关长有所不知,这并不是我们的错,这是……”
他的话音未落,迎面走过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阴沉,不悦的冷声说道:“江口君,是谁让你私自将人放进来的?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让人进来的么?”
第三百二十八章 愤怒的上川木()
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江口泽恭敬的说道:“木村君,是南野机关长让的。”
“一个小小的机关长,也敢违背木暮将军的命令!”
“你是谁?敢在我的面前放肆!”福山雅竹阴冷着脸,厉声问道。
“我是木暮尘八将军的副官,木村虎太郎。”
“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官,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是谁给你的胆量!”
说着,福山雅竹挥手给了他好几个耳光。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
说罢,木村虎太郎就从腰间掏出手枪,然而枪在下一秒却被宫崎龙井抢了下来,紧接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反倒用枪抵住他的头,怒声说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对我家少爷动枪,我看你是活够了!”
他刚打开保险,背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福山,不要动气,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木村吧!”
他们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军服缓缓走上前来。
“原来是木暮叔叔,既然你开口了,我可以饶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着,福山雅竹走到木村虎太郎的身边附身拍了拍他的肩,在他完全卸下防备之时,阴冷一笑,下一秒,一声尖叫混合着骨碎的声音在这里回荡,木村虎太郎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已经碎裂的膝盖骨,汗水淋漓的流淌着,惨白如纸的脸上惶恐不安的眼神看向福山雅竹那张如冰山般的脸,心莫名颤抖。
果然,下一秒,又是一声尖叫和骨碎的声音,木村虎太郎又惊又吓,双眼一翻霎时昏死过去。
福山雅竹满意的站起身来,回眸看向面色平静无波的木暮尘八,冷冷一笑:“木暮叔叔,您不会怪我帮您教训了下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吧!”
“不会。”
木暮尘八虽然面色无波,可是心里却掀起了波澜,一个瘦弱骨柴的人却有如此惊人的离奇,看来福山家族的功夫真是不容小觑。
“江口君,赶紧带路吧!松下课长还等着审问犯人呢。”福山雅竹沉声说道。
“是!”
在江口泽的陪同下,他们径自向着牢房走去。
当他们一来到关押上川木的牢房时,就看见他正呆滞的坐在床上。
“怎么,是来送我上路的?”上川木一脸绝望的看向他们,沉声问道。
“不,是带你去见一个你一直很想见的人。”酒井依子淡漠的说着。
“怎么,你们难道将我的妻子也弄到中国了么?”
上川木激动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质疑的看向他们。
“上川君,还认识我吗?”藤原香秀走上前,沉声问道。
“你是……”
“我是藤原香秀,和你的妻子家里是邻居。”
“是你?怎么,你也是来送我一程的?”上川木冷漠的看向他。
“不,我是来告诉你……”
藤原香秀刚要开口,却被福山雅竹打断:“他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藤原香秀和酒井依子质疑的看向他,当看见他对他们递来的眼神时,俩人顿时一目了然,这里隔墙有耳。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的命运究竟是走向死亡的。”
上川木绝望的看向他们,央求着:“求求你们,让我有尊严的死去吧!可不可以让我选择剖腹谢罪。”
“这个我说的不算,一会儿你见到松下课长再去求他吧!”酒井依子沉声说道。
“你说的是松下川课长么?”
听到这些,上川木的眼中顿时有了亮度。
“是的。”
听此,他仿佛看到了曙光,他相信曾经的恩师绝对会相信他为人的。
“宫崎,将人带出去。”福山雅竹对着宫崎龙井吩咐道。
“是!”
他们一来到车里,车子就缓缓向门外驶去。
这时,不知为何太阳都失去了温度又躲到了云层里,只留下一片阴郁的天空,黯然留下了泪珠。
“上川君,其实……我是来告诉你,我收到家里电报,我的父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