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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枭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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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定光用左臂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还好哥心念转的够快!反应够迅速!补救措施够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现在的形势依然不堪设想!

    四条狼呈扇形包围了王定光!龇着牙,咧着嘴,高声咆哮,作势欲扑,极尽恐吓之能事,企图通过威吓,摧垮他的心理防线。

    王定光汗出如浆!

    工兵铲的把手已经被攥出了水来,浑身的肌肉轻轻地颤抖,绷紧的心弦已经到了极限!

    王定光连连狂吼,工兵铲不断地照空虚劈!

    他么的来吧!哥等得不耐烦了!想把哥当晚餐?行,拿命来换!

    突然,左侧方的一条狼飞扑而上!

    王定光抬起左臂挡住!还好,坚实的背包阻挡住了狼牙的刺入,只是传来一阵因巨大压力挤迫而造成的疼痛感!

    王定光用工兵铲狠狠地斜砍在这匹狼的腹部,一溜鲜血飚出!

    这匹狼张开嘴,拖着长长的一声惨嚎,在地上骨碌碌打了两个滚,歪歪斜斜地得勉强站起来,一盘肚肠却拖在了地上,鲜血混着泥土,糊满了它的腹部!

    一左一右又有两匹狼飞扑而至!

    王定光依旧用左臂挡住一只狼的进攻,右手上的工兵铲狠命地照着另一只狼的脑袋劈去!“当”得一声闷响,工兵铲劈在狼头上,手都被震麻了!

    这只狼“嗷嗷”惨叫着,不停地在地上转圈扑腾,虽然想努力站起来,却总是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估摸是小脑受到损伤了。

    王定光将咬住左臂的狼狠狠地掼在树干上,这只狼的脊背诡异地弯曲至90度,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撕破了缠在他左臂上的背包,被甩了出去,张嘴不停地干嚎,却怎么爬不起来,显然是脊椎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短短的时间内,三匹狼全部受到重创,基本都失去战斗力,现在就只剩下黑背头狼了!

    黑背头狼一声狂吼,挟着风雷之势,猛扑而来。

    王定光双手高举工兵铲,卯足全身力气,猛地劈下,口中大喝:“去死吧!”

    黑背头狼的速度快如闪电,避过工兵铲的铲头,回首一口咬住工兵铲的木杆,死死不放,一只前爪扑进王定光的怀里,狠狠地掏了一下。

    王定光的衣服刷地一下被撕裂,鲜血渗透衣服,淌了出来。

    王定光痛得狂吼一声,侧身避开正面攻击,拽着工兵铲将它摔在地上,双手死死勒住它的脖子。

    黑背狼王被王定光压在身下,翻不过身来,脖子处被越勒越紧,急得四只爪子在地上乱抓乱挠,不一会儿,就刨出两个坑来。

    渐渐地,黑背狼王的力气越来越小,动作越来越慢,直至不再动弹。

    王定光生怕他装死,又死死勒了它好一会,见它确实死透了,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忍着疼痛捡起工兵铲,将剩余奄奄待毙的三只受重伤的狼,逐个杀死。

    王定光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前胸传来一片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难以忍受。他慢慢地脱掉破碎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伤势。三道长长的血痕划在前胸上,好在有衣服的阻隔,伤得并不算太严重,唯一令人担心的就是细菌感染,但是现在没有消毒的手段,只能用印空和尚的包裹布暂时包扎一下。

    衣服已经撕破,不能再穿了。王定光把那套僧服套在身上,配上短发的寸头,倒真像是个常年行脚的游方和尚。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满地的鲜血在向嗅觉灵敏的食肉动物发出热烈的邀请,天知道等会还会再冒出什么野兽来?

    王定光强打起精神来,忍着**劳累与疼痛,一路蹒跚地向南走去。

    暮色四合,天色越来越暗,静谧的树林中偶尔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王定光摇摇欲坠地扶着树干,望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心底一片焦急。但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依着树干慢慢坐下,稍稍恢复一下体力。

    一旦放松警惕,王定光坚强的意志就开始崩溃。刚才拼尽全力的搏斗厮杀,使他有些脱力,现在开始迅猛反噬,只觉得伤处疼痛难忍,肌肉四肢百骸酸痛无比,浑身懒散无力,提不起一点儿精神来,意识逐渐模糊。

    朦胧中,依稀看到有火光在林中穿行……

    朦胧中,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赵大哥,这里有个人昏倒了……”

第三章 尊姓大名()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王定光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样式粗犷,床上的被褥等物都是农家织就的土布,摸起来比较粗糙,但还算整洁。屋内陈设较为简单,都是些原木打成的家具,倒显得别具一番古朴脱俗的韵味。

    王定光用胳膊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肌肉运动扯痛了伤口,低头一看,伤口已被干净的白布重新包扎起来。

    是谁救了哥?

    王定光挠了挠头皮。

    多半是榆园军了。要是等会有人盘问哥的身份,哥该怎样回答呢?据实回答?说哥是穿越众?比他们小300多岁?肯定没人会相信!那哥该怎样回答呢……

    王定光陷入沉思。

    哥需要对自己的身世来历做一番技术性构思,对于所有有关身世来历的盘问,都要做技巧性回答。

    正当王定光投入创作性脑力劳动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口中“嘶嘶嘶”不停地吸气,两只手来回倒换着端碗,一抬头,看见王定光坐在床边出神,高兴地说:“唉呀,你醒啦!”他热粥放在桌上,一边向屋外跑,一边兴冲冲地喊:“叔叔,叔叔,他醒啦!”

    很快,两个中年人跟着那个少年走进屋来。一个长着国字脸,一脸正气;另一个长着刀削脸,满面阴鸷。

    刀削脸中年人拿着那本度牒,细眯着双眼,冷冷地瞧着他:“这是恁咧(你的)度牒?”他的口音豫省方言极重,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好在王定光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北方的方言大致都能听懂,倒还不存在交流障碍。他稍微一愣神,立刻想起和尚包裹里的那份度牒,摇摇头说:“不是我的。那是印空法师的度牒。”

    “那咋会在恁咧(你的)手里?”刀削脸中年人拧着眉毛质疑道。

    王定光刚才已经想好了答词,此刻神色坦然的说:“我在树林里迷了路,正好看见印空法师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他让我给故人捎个口信……”说到这里,王定光故意停了下来。

    “印空法师让你什么口信?”国字脸中年人问道。这人倒是说的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官话,不过少了儿化音,听起来很像后世的普通话。(清代以前儿化音有一定的规则,不是什么都可以加儿化音,但是清朝之后,由于满族人历经二百余年的改造,儿化音终于演化成泛滥成灾的语言发音习惯。)

    王定光十分礼貌地笑了笑:“我还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呢?请问几位怎么称呼?是哪位救了我?我得当面致谢!”

    国字脸中年人回答说:“我叫王精诚,他叫候国财,我们都是榆园军中的人。至于救你的人……”他伸手拍了拍身边的那个少年:“是我侄子发现了你,然后赵静虎等人把你带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王定光仔细看了看那个少年:“谢谢你!”

    这个少年瘦高挑的身材,略微显得有些单薄,白皙的面庞镶嵌着两颗宝石般灵动的眼睛,鼻梁高挺,唇红齿白,长得一表人才。

    少年腼腆地一笑:“我只是发现了你而已,是赵大哥他们把你背回来的!”

    “中啦!中啦!这些俺冇(没有)兴趣知道!”那个长着刀削脸的候国财一脸不耐烦地说:“印空法师让你带了啥口信?他现在人在哪里?”

    “他已经死了。临死前,让我给你们报个信,蹈东法师被绿营兵抓去了。让你们一定要把他救出来。”王定光如实说道。

    “什么?(啥?)蹈东法师被绿营兵抓去了!”王精诚和候国财大吃一惊,齐齐惊呼。

    王精诚急急问道:“什么时候被抓的?关在哪里?”

    王定光一摊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遇见印空法师的时候,他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说了这两句话就断了气。”

    候国财两只三角眼斜盯着他,满脸地不信任:“他就只说了这些?冇(没有)其他的了?”

    王定光心里十分不爽!

    尼玛的候国财!长相不讨喜,哥就不怪你了!口气还这么冲!好像哥欠你二百五十文钱,八百年都没还似得!哥说的话,你爱信不信!

    王精诚见王定光一脸的不悦,解释说:“候头领是河南人,豫省人说话的口气,历来都有些生硬。小兄弟莫怪!他的意思是说——”他指着候国财,一边引导王定光回忆:“印空法师还有没有其他的遗言?或者书信?甚至是暗示?”他加重语气,严肃地说:“蹈东法师对我们榆园军来说,非常重要!请你再仔细想一想当时的情景,不要漏掉一丝线索!”

    王定光一边用手挠着后脑勺,一边双眼向上斜翻,努力回忆:“暗示?没有什么暗示啊!他连说话都费劲,哪里还能给我做暗示!书信?我在他包裹里面除了一份度牒,别的没发现什么纸片了!不过他的身上我没有仔细搜过。至于遗言嘛……”他努力回想:“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最后还有一句话没说完,只有三个字,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哪三个字?”王精诚与候国财异口同声地问。

    王定光极力模仿当时印空法师的口气和语调:“有……类……咯……”

    “有……类……咯……”王精诚与候国财面面相觑,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没错!他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三个字!”王定光极其肯定地说。

    王精诚沉吟了一下,对候国财说:“兹事体大!应该立刻报告大头领!另外,需要立即派人把印空法师的遗体运回来,看看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线索。”

    候国财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王精诚问清了印空法师的埋葬地点,吩咐门外的守卫去通知大头领,并派人通知赵静虎,立即带人去昨天发现王定光的地点一直向北走,务必找回印空法师的遗体。

    王精诚命他的侄子将米粥喂给王定光吃,而后和候国财走到房屋的另一侧,站在那里窃窃私语地商量。

    王定光喝完了米粥,斜倚着床头,眼睛半闭着做假寐状,心中却在思考着待会如何回答更为严密的盘问。

    这时,就听见门外响起一片“囊囊槖槖”的脚步声,守卫高喊了一声:“大头领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凶恶的中年大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身佩腰刀的侍卫鱼贯而入,分左右站在他的身后,手按腰刀,目光向前虚视。

    王精诚和候国财一起上前行礼:“见过大头领!”

    王精诚的侄子也跟着一起行礼,不过他的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估计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没听到。

    大头领向二人点点头说:“两位兄弟不必多礼!”他习惯性地双手叉腰,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定光,一张口说话,声音就像钢锯锯木材一样沙哑:“小兄弟,是你带来口信说蹈东法师被清军抓去了?你再给俺仔细说说当时的情景!”

    他说的一口山东方言,听着有些侉。

    候国财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大头领的身后,谄媚地说:“大头领,你请坐!”

    大头领口中“唔”了一声,大马金刀地坐在屋子正中。

    王定光被他的两道目光扫的浑身不自在,就像是在野外被恶狼盯住了一样,让人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他原原本本的又将当时的详细情景讲了一遍。

    大头领听完之后,又向王定光询问:“小兄弟你高姓大名?家住何处?要往何处去呀?”

    王定光早就想好了说辞,一一答道:“我叫王定光,住在北直隶小五台山,打算到南方永历皇帝治下投军。”

    他的话一说完,满屋子人的脸上都现出一种怪异的表情。

    “还真是巧啊!”大头领桀桀一笑,声音极为刺耳,面上却殊无笑意:“俺看小兄弟你一副出家人的打扮,又在北直隶小五台山修行,怎么还用俗家的姓名?千里迢迢赶去南方投军,这可是有违佛祖的教化呀!”

    王定光被他的笑声搅扰的心里有些发虚,面上却不曾露出半点胆怯,笑着解释说:“我姓王,定光是我的法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隐居在北直隶小五台山的师傅从野外捡来,只记得我姓王,别的都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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