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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1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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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将手中一封书信递给了赵宣。

    赵宣惊讶地拆开书信扫了两眼,旋即深深皱起了眉头。

    见此,骆瑸惊奇地问道:“王爷,怎么了?发生何事?”

    只见赵宣皱着眉头说道:“好消息是,乐成已劝服阳邑侯韩徐投效我大魏,且二人是真心归顺;坏消息是,据乐成在信中所言,秦国对我大魏用兵,实乃是韩将李睦挑起,且李睦意图聚拢雁门、太原、代郡三地之兵,反攻蓟城,妄想匡扶韩国……”

    “竟有此事?!”骆瑸闻言一惊,随即,他摇摇头感慨道:“李睦不失是一位忠臣,可惜、可惜……”

    “哼。”赵宣轻哼一声,旋即将手中书信递给骆瑸,正色说道:“你即刻派人将这封信送往大梁,交予我王兄手中。”

    “遵命!”骆瑸拱手应了一声,旋即在瞥了一眼屋内的韩氏后,微笑着说道:“那……臣下就告辞了,不打搅王爷与王妃。”

    说罢,他向屋内的韩氏亦行了一礼,躬身而退。

    桓王赵宣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然后回屋关上了屋门。

    三日后,桓王赵宣下令北一军前往河东,在离开王府时,王府上下惊讶地看到王妃韩氏竟然在相送的队伍中,而且还是桓王赵宣唯一握着手告别的眷属。

    这……怎么回事?

    王府上下面面相觑,不知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他们很清楚,从今往后,他们必须更加尊重那位桓王妃。

    与此同时,身在汾阴的河东守魏忌,也已经收到桓王赵宣派人送去的消息,得知这位王爷将在不久之后率领北一军赶来汾阴,这让他顿时心中大定。

    他立刻派人回覆桓王赵宣,希望后者驻军「皮氏」一带,加强那一块的防区。

    事实上,河东这边还算平静,但此时在河西郡,魏秦两国的军队已然打地如火如荼。

    其中最激烈的,莫过于渭阳君嬴华麾下的铁鹰骑兵,与河西守司马安麾下的河西骑兵两者间的交锋。

    铁鹰骑兵,乃是秦国精锐骑兵的泛指,能够得上这个称呼的骑兵,无疑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甚至于在马战方面,比司马安麾下的河西骑兵还要强悍一些,好在河西骑兵配置的军弩强过铁鹰骑兵。

    正因为互有优劣势,因此,这两支骑兵在荒野展开了无数次的接触战,双方互有胜败。

    而在主力军方面,渭阳君嬴华与阳泉君嬴镹,在开春后不久,就立刻展开了对重泉的进攻。

    这两位秦国的王族,麾下有六七万兵卒,声势着实不可小觑。

    好在重泉县城墙坚固,却城内有诸多防守利器,再加上镇守此城的,乃是司马安的副将白方鸣,因此,秦军攻一连攻打了重泉县十几日,也没能击破这座坚城。

    但不可否认,这支秦军的威胁很大,因为这支秦军在骗取了栎阳、莲勺两地后,得到了不少当地魏军的兵械与战争兵器,这使得在秦军攻打重泉县的战斗中,魏卒伤亡众多。

    相比之下,反而是司马安亲自坐镇的「频阳」,相对风平浪静。

    不过遗憾的是,似这般风平浪静的局势也只是暂时的,因为司马安已收到消息,得知上郡的「肤施」、「雕阴」,已被秦国将领公孙起攻克他只是觉得有点纳闷,纳闷于公孙起的军队,为何这般拖拖拉拉。

    要知道在司马安的预测中,在三月上旬,公孙起的大军就应该抵达「漆垣(uan)」一带,筹备攻打他频阳的事宜。

    可眼下都快三月中旬了,在漆垣一带还是瞧不见公孙起的大军。

    这究竟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其实并非是公孙起不知兵贵神速的道理,而是因为他大军背后被人给咬住了,不是别人,正是魏国的云中守廉驳与九原守冯颋。

    三月中旬,廉驳、冯颋这两位旧日的韩国北原十豪,在收复原中要塞后,征辟了附近游牧部落的战士,顺利地征募了过万的战士,再加上廉驳、冯颋二人手底下的魏卒,他俩的兵力暴增到了四万余。

    当时,冯颋的意思是再等候一阵子,征募更多的士卒,却遭到了廉驳的奚落。

    事实上,廉驳的观点也很正确:秦国的公孙起明摆着就要进攻河西郡了,这会儿不咬住他尾巴,给他施加压力,难道还要放任他进攻河西不成?四万余兵力,足够让公孙起引起重视了!

    当然,虽说观点正确,但廉驳当时也没少奚落冯颋,毕竟冯颋是当年被魏军生擒后投降的降将,而他是被魏王赵润亲自招揽的将领,这让廉驳在很有面子之余,亦有些看不起冯颋。

    好在冯颋一向畏惧廉驳,对后者的奚落更是早已经习惯,因此倒也浑不在意大不了就在心底狠狠地痛骂廉驳这个匹夫一番,就像往年那般。

    于是乎,在三月十五日,廉驳、冯颋二人率领四万兵力,沿着秦将公孙起的进兵路线挥军南下,攻打「阙县」。

    此时,秦将公孙起也已经得知原中要塞得而复失,又听闻廉驳、冯颋两员魏将率领数万兵力追杀而来,便派大将王龄率军支援阙县,纵使不求击败廉驳,最起码也要挡住后者的军队,免得后者在他挥军进攻河西郡时跳出来给他一记。

    三月十八日,秦将王陵率援军抵达阙县,同日,廉驳、冯颋亦率领大军抵达此地。

    当时,廉驳叫冯颋就近砍伐林木建造营寨,而他自己,则率领七成兵力试探进攻阙县,但由于此时阙县内已有秦国的大将王陵坐镇,魏军并未占到什么便宜。

    见此,廉驳便立刻退兵,率领大军回到营地,下令麾下士卒打造攻城器械。

    这也算是王陵暂时挡住了廉驳。

    三月十九日,公孙起麾下大军,并不费力地攻陷了防守兵力空虚的「雕阴」。

    同日,他也受到了上将王陵的战报,确认魏将廉驳已被王陵阻挡在阙县。

    在暂时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公孙起下令兵分两路,一路攻打南边的「漆垣」,一路攻打东边的「定阳」。

    原来,是因为公孙起收到了王戬的书信,得知王戬军被魏军阻挡在「夏阳」、「汾阴」一带,不得寸进,是故决定分兵援助王戬。

    至于另外一个考量,就是公孙起猜到魏将司马安此时应该已经在「频阳」一带布下了森严的防御,因此,他在考虑要不要改变战术,与王戬合兵,先击破「夏阳」再说。

    毕竟只要夏阳被他秦军攻破,秦军同样可以从这里打开局面,无论是进兵河东还是河西唯一的隐患是,这条进兵路线,很有可能导致他秦军遭到河东、河西那两支魏军的前后夹击。

    因此,公孙起决定先观望河西军的动静。

    所谓的观望,就是指分出一半兵力,命上将王龁率领这些兵卒前往夏阳一带,与王戬汇合,猛攻夏阳,看看河西的司马安是否会将防守重心从频阳变成夏阳。

    倘若司马安按兵不动,那么,河东的魏忌就必须单独面对王戬、王龁二人的军队,这样一来,秦军攻陷夏阳的机会颇大。

    倘若司马安从频阳抽兵支援夏阳,那么他公孙起就顺势攻取频阳。

    似这般双管齐下,公孙起自认为他秦军的胜算并不小。

    遗憾的是,他算漏了一点,即此刻的河东郡,可不单单只有魏忌的河东军,还有桓王赵宣的北一军。

    不难猜测,王戬、王龁、魏忌、赵宣四人率领的军队扎堆在夏阳、汾阴、皮氏一带,必定会引发自此战打响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事。

    三月二十六日,张启功带着韩王然的妻儿,抵达了大梁,并将韩王然临终前的书信,交到了魏王赵润手中。

    同日送达的,还有桓王赵宣派人送往大梁的,那封由降将乐成亲笔所写的书信。

第282章:敲打【补更33/40】() 
    “臣张启功,拜见陛下。”

    在大梁王宫的甘露殿书房内,张启功朝着他魏国的君主赵润行跪拜大礼。

    “爱卿平身。”

    正在挥毫的赵润丢了手中的毛笔,一边走向张启功,一边虚扶一记,示意张启功起身。

    今日得见张启功,赵润也很意外,因为张启功在回到大梁后,并未耽搁,径直就前来王宫,因此,赵润并未提前得知消息。

    待见张启功站起身来后,赵润称赞道:“此次韩国之事,爱卿居功至伟。”

    赵润说的是实情,因为他一看赵疆、韶虎、庞焕等人的战报,就知道在此番进攻韩国的事宜中,张启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一,张启功策反元邑侯韩普,使韩普成为魏国的内应,非但让韩然、韩武的蓟城政权焦头烂额,更让魏军避免了被韩国民众敌视的情况,反而被视为协助推翻暴政的仁义军队;其二,张启功设计离间了侯韩武与北燕守乐弈,使侯韩武最终决定罢黜乐弈,叫骑劫取代后者,从而使魏军一举攻陷了上谷郡这个韩国最后的防线。

    尽管张启功并不擅长用兵,此番也并无什么军功可言,但他魏国此番击败韩国、并成功使韩国臣服,张启功居功至伟,其功劳,远远超过赵疆、韶虎、庞焕等几位带兵大将。

    张启功闻言虽心中欣喜,但仍然谦逊地说道:“此乃陛下秉承天命、又有我大魏历代贤君庇佑所致,实天数如此,臣不敢居功。”

    “哈哈哈。”

    赵润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张启功的臂膀以示恩宠,口中笑着说道:“似这般无谓的奉承,就勿需多言了,朕素来有功必赏、有过必咎。……此番你的确有功,而且是莫大的功劳。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张启功拱手说道:“微臣并无所求,只愿竭尽生平所学,辅佐陛下成就霸业!”

    赵润闻言再次拍了拍张启功的臂膀,他知道张启功说的是肺腑之言。

    凭他对张启功的了解,这位臣子财色不爱,一心只有辅佐君主实现心中抱负,可以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臣。

    唯一遗憾的是,此人生性阴狠刻薄,不可使他独掌大权,否则,必定会使国内怨声四起。

    这也正是赵润有意叫左都尉高括‘压着’张启功,却对内朝栽培介子鸱一事视而不见的原因。

    介子鸱是君子,君子人做事讲究四平八稳;而张启功则是酷吏,做事讲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前者不需要有人监督,但后者需要,免得其行差踏错。

    “北宫玉此番不曾随你回国?”

    一边示意褚亨搬了一把凳子给张启功坐下回话,赵润一边询问道。

    “谢陛下。……回陛下话,臣将北宫玉留在蓟城,以防止韩人反复。”张启功回答道。

    赵润点点头,旋即开口又问道:“朕上回收到你的书信,你曾言在去年的十月中旬返回国内,然而你却在今年三月才到,是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亦或是途中遇到了什么阻碍么?”

    “不不。”

    张启功连连摇头,说道:“只因为臣当时考虑到即将入冬,恐途中遭遇风雪,是故没有从陆路回国,而是选择了水路……从津港乘船出海,径直前往齐国海域,然后逆大河而上……”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他解释道:“当时臣想顺便去齐国一带看看,因为当时湖陵水军已抵达了齐国海域,正在筹划攻打齐国。”

    “哦哦。”

    赵润恍然大悟,在嗤笑一声后问道:“你到齐国的时候,齐国是什么状况?”

    张启功当然听得出赵润话中那份痛快的意味,闻言轻笑着说道:“举国惶恐、人心不安。”

    “哼!”

    赵润满意地哼了一声。

    见此,偷偷瞄着赵润神色的张启功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说道:“陛下,臣罪该万死,斗胆私拆了韩然写于陛下的书信。”

    “……”

    赵润有些错愕地看着伏地叩拜的张启功,在稍稍一思量后,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起来吧。”

    说罢,他又问道:“韩然有书信留给朕?”

    “是的。”张启功从怀中取出韩然的书信,恭敬地递给赵润。

    赵润瞅了瞅书信,果然发现信封有被拆启的痕迹。

    这让他感到有些惊奇,因为凭他对张启功的了解,后者完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身为臣子,谁敢私拆其君主的书信?

    很显然,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说说缘由,朕再决定如何处置你。”赵润平静地说道。

    听闻此言,张启功便将这封信的来历,以及韩然的妻儿周氏与韩佶、韩斐兄弟的事说了一遍,直听得赵润皱眉不已。

    他心中在称赞张启功时,刚想着这个张启功乃是酷吏,可以放权、但不可使其专权,结果这个张启功就让他见识到了何谓心狠手辣。

    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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