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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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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倒让吴明啧啧称奇,心底暗暗佩服。

    此时见到陶雨就在不远处,他那里还敢怠慢,连忙走了过去,微微行了一礼:“娘娘。”而后对着陶雨身后的何艺微微一笑:“小艺。”

    何艺顿时大窘,脸如朝霞,跟块红布也似,轻轻“嗯”了一声,就低下了头,摆弄自己的衣角去了。吴明此时才发现两人今天都换了新衣,俱是身穿一身大红长裙,再罩上一件短褂,不过陶雨的是红色的,而何艺的则是绿的。一时间,桃红柳绿的,倒让吴明有点不自然起来。

    陶雨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轻声的:“吴大人真是好本事呀,希望你别辜负了……”

    吴明低着头,也不知道陶雨脸上的具体表情,更听不出这句话的具体意思,这叫我不辜负了,是不辜负小灵还是何艺,亦或两者都有?正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陶雨轻叹了一口气:“走吧,随我进去,看看李大人。”

    说完,当先一步踏出,朝着李源的病房袅袅而去。

    脚踏在漆花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嘭嘭”声,空气中依然残留着一股浓浓的汗味,夹杂着淡淡香料味,闻起来让人极不舒服。转过两个印花屏风后,几人就看见李源正斜靠在床头上,骂骂咧咧的,胡庸正站在床头,拿着一块纱布,不知道如何是好。

    陶子谦和几个黑甲将领站在一边,也是满脸的焦急。

    看见吴明等人来了,胡庸顿时眼睛一亮,上面两步,对着何艺行了个大礼,然后搓了搓手,道:“娘娘,这李大人的伤,需要好好将养的,可他偏偏要搬出去,说住这里不习惯,希望你和吴大人好好劝劝他。”

    李源听得他如此说,顿时骂得更欢了:“放屁,这屁大点小伤,需要养什么?这房子里全香里吧唧的,住得老子浑身不自在,我要搬出去。”说完,右手撑起,似乎就要爬起来。

    慌得胡庸丢下纱布,手忙脚乱的扶起他,嘴里苦笑道:“李大人,你就听老夫一句劝,你失血过多,真的需要静养的。”

    这时候,陶子谦在一边接口道:“黑碳,你就听胡大人一句话吧,呆在这里,也方便大家照顾,你现在跑去军营,军营里全是一帮子男人,你眼睛又不方便,反而让大家担心。”

    他话还没说完,李源又哼哼唧唧的骂上了:“这庸医误我也就罢了,你这娘娘腔也来消遣老子,老子眼睛不方便怎么了?左眼没了更好,他妈的,以后射箭,连瞄准的工夫都省了,绝对百发百中,你要是不相信,要不咱们来比比,老子捅你的屁股,绝不会捅你的腰,准得很。”

    陶子谦退在一边,清瘦的脸上全是苦笑,眼睛瞟向了站在一旁一直不语的陶雨。

    陶雨望着病床上的李源,眼睛都红了,她轻轻走了上去,道:“李大人,这次多亏了你,你的恩情,我记下了,我母子如若有幸生还,就欠你一命,但请你配合胡大人,好好治疗可好?”说到这里,竟然蹲身,微微行了一礼。

    她现在身怀六甲,身份特殊,这个礼现在行来,就显得重了,李源顿时慌了,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翻起来,嘴里一个劲的道:“折杀下官了,折杀下官了。”说完,这个身高八尺的汉子,就这么趴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吴明抬起了头,看着墙上那副观音布施图。远方,行宫里的更鼓响了,一声一声的敲在他的心头,如一个球一样,越滚越远。

    流幔苏苏,垂落了下来,红色的丝线儿摇晃着,越来越模糊。他努力抬起头,不使自己的那滴泪水滚落下来。

我心如月3 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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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从李源的病房里出来之时,众人的心头都有点闷,不论是谁,面对自己身体的缺失,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吧。

    陶雨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李大人能尽快摆脱这个打击,重新站立起来。”众皆默然,不知道如何接口。她突然转过头,对着吴明道:“昨天我又去约见帕卜里了,他已经答应派遣相关使节前来谈判,进行相关细节的磋商。”

    虽然俘虏了帕卜里,但吴明他们并没有阻断他的对外通信,毕竟,一只鸽子也翻不起什么大lang,大家还需要他对外联系,商量相关的“赎身”事宜。这大半个月来,帕卜里也是拖拖延延的,每次遇见谈及关键问题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突然得到这个消息,吴明一时间,倒有点不适应。

    吴明欠了欠身,道:“不知道娘娘准备派谁去进行磋商?”

    陶雨清丽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笑意,道:“当然是我们吴大人了,我毕竟是一个女子,又怀孕了,实在不适宜抛头露面。”

    吴明顿时苦笑:“这恐! ww。 怕是赶鸭子上架了,我可从没有交涉方面的经验。”

    “吴大人睿智,我是早有耳闻的,以前殿下在时,每逢大事,必定叫上你,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而殿下在我面前,没少夸奖过你,你又何必自谦呢?”

    说到这里,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望向了远方的雪山。山头,始终是白雪皑皑,在傍晚的日照下,一闪一闪的,晶莹如玉。

    就如一个带孝的巨人。

    吴明抬起头来,看见陶雨眼角,依稀有点湿润。他心底顿时一震,这几天来,陶雨把所有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里面的辛酸岂是自己能明白的,只是这女子好强,从不与外人道吧。

    他弯了弯腰,恭恭敬敬的回道:“一切但凭娘娘吩咐。”

    “你呀——”她把最后一个呀字拖得老长,然后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偕同何艺,婷婷袅袅的去了。待她们走了几步后,吴明抬起头来,就看见何艺正转头望着自己,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两人四目相对,何艺顿时被吓了一吓,慌慌张张的扭过了头去。

    才走了几步,就见到陶雨弯腰,猛烈地吐了起来。吴明等人顿时一阵骚乱,幸好陶雨就吐了一小会,然后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管她。然后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消失在转角处。

    直到此时,才恍然记起,对方是个孕妇。

    如果太子在的话,估计她就不用操心这么多了吧。他盯着那墙角,淡淡的想着。只是,这帕卜里前段时间对谈判之事一直讳莫如深。现在却突然态度大改,难道,南蛮方面想出什么应对之法了么?想到这里,他心头隐隐觉得有点不安,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忧心的,应该是对方吧,自己只要把帕卜里抓在手里,何愁南蛮方面不就范?

    转过头来,看见陶子谦正盯着自己,不停的吞着口水,一双眼睛也是直勾勾的。他顿时吓了一跳,往后跳开。说道:“陶大人,你做什么?”

    陶子谦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吓,他定了定神,有点讪讪地道:“不好意思,吴大人,在下看见神兵,一时失神,让你见笑了。”

    吴明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眼光落在了自己腰间赤宵上,他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这陶子谦能力是有,就是三贪让自己有点不喜,如果要再来个龙阳之好,那每次自己见到对方,可真只有绕道而行了。

    这赤宵平时捏在手里,多有不便,吴明早想自己缝制一个剑袋,但自己粗手笨脚的,实在是有心无力。现在自己佩带的,还是前几天张浩缝制的,不过着模样实在让人有点不敢恭维,整个剑袋,约一米来长,整个剑柄都露在外面,甚至连部分剑鞘都遮掩不住,挂在身上,滑稽之极。

    刚才何艺临走之时,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就是为了这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失笑,拍了拍赤宵,回道:“陶大人,我知道你有收集宝剑的嗜好,但这把剑,可是不能给你的。”

    陶子谦点了点头,脸色恢复正常,平静地说道:“这把剑好则好亦,但你就算是送我,我也不会要的,送其他人,也最多就是个象征意义而已。”

    他这几个字说得平心静气,吴明却吃了一惊。“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点道理吴明自然是懂的,但听陶子谦的意思,其他人拿了也是无用,难道,这把剑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陶子谦象是知道吴明的心思,道:“这把剑可是个宝贝,能自动认主的。”

    吴明这次真正吃惊了,这把剑自己平时用着,仅感觉十分锋利而已,竟然还有这种功能?这也太扯蛋了。他回道:“殿下把此剑交予在下之时,并没有说及这些,这我还真不知道。”

    陶子谦顿时苦笑:“那是你本来就与此剑的属性相合,宝剑有灵,早已不排斥你了,平日里,你见到过有几人拔出过此剑?”

    “不是吧,历代帝王,多有用此剑杀人的。”吴明想都不想,脱口接道。

    陶子谦摇了摇头,道:“吴大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高祖开创帝国之后,其实力也站在了宗师颠峰,为了铸造此剑,他可是花了极大的心力。在地底,配合自身精血,用纯阳真火锻炼了七七四十九日。剑成之时,我们陶家先祖刚好在场,他就亲口说过,此剑已经糅合了他自身精血在里面,能拔出此剑者,除了皇家后裔之外,就只有‘大智,大勇’者才能办到。”

    吴明此时正在把玩剑袋,越看越不顺眼,听得对方如此说,不由摸上了剑柄,那碧绿的剑柄上,“大智,大勇”四个小字就算自己不见,也早就烂熟于胸了。只是这“勇”之一字,自问还马马乎乎当得,至于“智”之一字,那就受之有愧了。

    陶子谦看见吴明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于是接口道:“历代能拔出此剑者,不是东汉有名的贤臣,就是一代巨能,只有心明如镜者,才能得到此剑的认同。”

    吴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那除去历代天子,还有谁拔出过此剑?”

    “我所知道的,有四个人,我朝第一代丞相欧阳方,跟随高祖宗南征北战,为东汉立国立下了汉马功劳,多次手持赤宵,代天巡狩。这个众所皆知,我自不多说。第二位就是音乐大师秋水一,其人一生追求乐道,传说有一次韵帝爷叫他进宫谱乐,双方天南海北,谈到兴头处,韵帝说及此典故,秋水一不信,韵帝借着醉意,把剑交于他手,让他试试,却没想到他接剑在手,赤宵应声出鞘,韵帝也是大惊,当时就封他为东汉国师,他是我朝唯一一个不是武者宗师的国师。受封之时,我陶家先祖也正好在场,我才得以知晓。”

    说到这里,他声音里不免有点得意,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高祖立国以来,世家大族交替换代,就连以前号称东汉第一世家的虎门杨家都已经湮没于历史中,能如陶家一般,屹立不倒的大家族,还真的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吴明被他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了:“那还有两人是谁?”

    陶子谦答道:“第三人么,就是苍松亭第一代亭主,这人很是神秘,我也只是听说。还有一个,就是著有《国战赋》的杨天宇了。”

    他这次说得比较简略,似乎也不愿意对这两人多做评论。吴明心头却翻起了滔天巨lang,他所说的这四人,都是历史上的名人,自己何幸,竟然与这些人并列?太子在世之时,自己常随左右,两人嬉笑怒骂,毫无顾忌。自己能拔出赤宵之事,他自是知道。难道说,他对自己的信任,还有临危托孤,都是先用赤宵来考验过的?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乱如麻。

    正胡思乱想着,却听得陶子谦道:“大人与我,相交并不是很深,但却不知,为何对我成见颇深?”

    吴明心里正在想事,猛地听他如此问,差点顺口说出“三贪”。好在收口及时,他有点不自然的笑道:“那里,陶大人在我朝,有小陶相之称,能力计谋自然是一时之选。在下怎能对你有所成见。”

    陶子谦看着远方的雪山,嘴里喃喃说道:“人生于世,每个人都有所追求,当自己的追求与众人利益相符,至少和大部分人利益相符时,自然称之为理想。在追求的道路上,自然会得到众人的赞扬;而相悖之时,自然会受到众人的唾弃,那就是魔障了。在自己追求的道路上,我已经尽力和大部分人的利益不相冲突。掌管龙望粮仓这几年来,政绩也是有目共睹,是所有前任不能比之的。至少比那些昏庸清正的官吏要好得多,难道吴大人还不明白么?”

    吴明心头苦笑不已,他说的,是自己虽然很贪,但至少是个能吏吧。说了半天,估计这才是他留下来和自己长谈的目的。只是,他费尽心机来取得自己好感是为了什么?

    猛地,他怔住了,对方凝望雪山的侧面,和陶雨何其相似?他们,毕竟还是兄妹啊。想到陶雨和自己交谈时那淡淡的笑容,他不由得机灵灵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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