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绻揖娓戳撕贾荩墒巧ナЯ私鹆辏亲疃嘁膊还枪嗟郑悄苋贸肮文肯嗫窗。俊
祝彪得意的一笑道:“我要的就是个功过相抵!”
徐宁不解的问祝彪道:“敢问寨主这是何意啊?”
祝彪扫视周咋,有许多的梁山头领都投来的与徐宁相同的目光。祝彪问徐宁道:“徐将军,圣旨上是要咱们南征方腊,没说要咱们守住金陵。金陵失守了,那是官军失守的,不是咱们梁山军失守的。而杭州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方腊占领了,咱们拿下了杭州,那不正是在征讨方腊吗?再者话又说回来了,你们说说,金陵丢了,朝廷慌不慌?肯定得慌啊,历朝历代在江南立国的,都是定都在金陵,这丢了金陵,就等于说是丢了江南半壁江山啊。而杭州呢?不仅是方腊的重镇,更是方腊的要害,杭州一旦被我军占领了,那方腊就等于是被咱们梁山军拦腰一刀,截成了两段了。你们说方腊慌不慌?我琢磨啊,也得慌。这叫做:不失金陵,不足以寒宋廷之胆;不复杭州,不足以慑方腊之魄。到这个时候,嘿嘿,咱们梁山军正好在朝野官匪两方纵横捭阖,想咋弄就咋弄,朝廷听咱们的,咱们就加把力,灭了他方腊的;如果方腊服软,听咱们的,咱们就收编了他们,为我梁山所用。”
徐宁不无忧虑的问道:“那要是朝廷也不听咱的,方腊又不服软呢?那我梁山军岂不是夹在了朝廷与方腊之间了吗?”
祝彪不屑的笑道:“夹在他们中间又怎么样?那咱们梁山军按兵不动,占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咱就养精蓄锐,看他娘的谁敢动老子们梁山军一下!”
霹雳火秦明道:“只是杭州地处在方腊的巢穴帮源洞与金陵之间,且偏近帮源洞,是帮源洞的门户,那是贼寇的要地,方腊一定会以重兵防守,我军去进攻,那也会有一场恶战,同样也造成重大的伤亡的。”
祝彪道:“这个我早就想过了,我是这样谋划的。由我亲率一军,佯作增援金陵之状,并且将这个消息透漏给方腊知道,方腊为了能够一举攻占江南半壁,定然会从后方再调兵来,而后由军师——”说到这里,祝彪看了一眼朱武:“由军师率领主力,绕道偷袭杭州。”
霹雳火秦明道:“一旦方腊得知杭州有失,定然摔重兵回救,那在杭州城不一样有一场血战吗?”
祝彪说到这里,他的计谋朱武已经是全部领会,朱武道:“如果方腊率军回救杭州,那我军正好来个围魏救赵,在方腊军回救杭州的路上伏击他。寨主,你的计谋是这样吗?”
祝彪笑道:“知我者,军师也。”
卢俊义道:“可是如果寨主的计谋成了,那方腊岂不是要元气大伤,万一朝廷这个时候自己出兵去剿方腊,那我们岂不是给他人作了嫁衣?”
公孙胜道:“卢员外说得有理,弄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祝彪笑道:“所以,军师在率军绕道攻打杭州的时候,便一定要打探清楚朝廷是否还有其他的兵力可以调动,如果没有那当然是万事大吉,如果有,那咱们就想办法,要么让他妈去充当攻打方腊的急先锋——”说到急先锋三个字,祝彪自知有些口误,看了眼索超道:“索将军,我可没辱没你的用意,你可别放心上。”
索超拱手道:“寨主一心一意为我们兄弟前程谋划,奇谋妙计早已让在下听得如痴如醉,那还想到其他。”
祝彪向索超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所以,我军暂且一定不要打常州与苏州两座城池,留给方腊,只要有方腊在,始终都可以让朝廷始终投鼠忌器。”
关于如何南征方腊的方略已经定了下来。下一步就该商议让谁来留守梁山泊特别行政区的事宜了。
留下谁来守卫特区,这个问题,祝彪是考虑了多日的,最后他决定留下卢俊义。
祝彪对卢俊义道:“卢员外,我梁山军主力南下以后,梁山特区就交给你了。我让公孙先生辅佐你,再留下水一军给你,特区内的所有人马由你指挥。如果朝廷言而无信,攻打我梁山特区,那梁山特区内的州府全部放弃,退守梁山。记住,城池不重要,只要能保住咱们梁山的有生力量,咱们梁山就有翻盘的一天!”
卢俊义与公孙胜站起身来,拱手齐声道:“属下遵命!”
第0147章 南征()
♂
宣和五年四月十三日,清晨,梁山特别行政区齐州城外旌旗蔽日,号炮震天,战鼓动地。梁山军大军在饮过了壮行酒后,纷纷往南方开去。卢俊义与公孙胜将祝彪送出济州境内。
当大军行到兖州的时候,祝彪又悄悄的将大军分作两班:自己领着亲军营、童子营、炮营、金枪营和步兵第一军,依旧是大张旗鼓的往金陵方向去;而神机军师朱武领着梁山军的主力——步兵四个
军,骑兵三个军,水军一个军则采取昼伏夜行的方法,悄然往江州(今J省**市)方向去,然后在江州过江,向方腊的后方杭州城奔袭而去。
长江,古称扬子大江,绵延九千三百里,从直至大海。润州,今日的镇江,便是长江入海的必经之地。
如今,方腊农民起义军的中军大帐就设在这里。金陵在长江以南,而润州也在长江南岸,并且扼守着金陵的东大门。方腊为什么将中军大帐设在这里呢?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已经接到探报,梁山军正
在起首领祝彪的率领下,向金陵过来,企图攻破他的金陵的围攻,解围金陵。
方腊农民军的中军大帐设在润州的知州衙门。当初农民军刚刚攻进城来的时候,农民军将领吕师囊准备一把火烧毁了知州衙门,亏得方腊及时赶到,才制止他的行为。
在过去的润州知州衙门,如今的方腊中军大帐中,一次军事会议正在紧张的召开着。
方腊恨恨的道:“没想到这个祝彪竟然是个向朝廷摇尾乞怜的狗,早知今日,当初寡人就该在四方会盟的时候一刀结果了他!”
灵应天师包道乙道:“陛下,祝彪虽然率军来救援金陵,微臣愿借一匹小驴,携两个道童,往梁山军的中军大帐中去走一番,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保管要祝彪虽有千军万马来,也绝不会出一兵一卒
与我圣兵作对。”
这包道乙俗家名字叫做包康,据传其祖上是北宋名臣包拯包青天。包道乙今年虽然只是四十出头的年纪,但须发皆已花白,双眼微眯,一身青布道袍,已经洗得有些发白,却很干净,头上一支形如
宝剑白玉簪。他幼年出家,学得道家之法。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方腊,于是便跟着方腊揭竿而起,方腊封其为军师,尊为灵应天师。在一旁的方腊新任命的东厅枢密使兼润州知州的吕师囊听了包
道乙得话,满脸怀疑的道:“天师,这祝彪投靠了朝廷,做了朝廷的鹰犬,定然是想立功给他的主子献媚的,此次他率大军而来,如果不与我军厮杀,他一来不好向他的主子交代,二来,他又如何能立
功,向主子摇尾示好呢?”说到这里,吕师囊向方腊拱手道:“陛下,臣麾下有江南十二神,个个都是能征惯战的勇猛之士,臣愿率所部人马,过江到北岸去,乘着梁山草寇初来咋到之时,立足未稳,
杀他个措手不及,力求一股灭了他们!”
吕师囊原是歙州富户,因献钱粮与方腊助其起义,深受方腊器重。幼年曾读兵书战策,惯使一条丈八蛇矛,武艺出众。
包道乙听了吕师囊的话,冷笑道:“吕枢密,你勇则勇已,却不知用谋。朝廷让祝彪这伙儿人来征讨我们,用意很明白,不过是想以贼治贼,以窛灭寇,好一箭双雕而已,难道他祝彪就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他身边的朱武、公孙胜那也都是智谋之士,难道会不知道吗?故尔贫道愿意只身前往梁山军营,一来以探听梁山军的虚实,二来,也好劝说祝彪按兵不动。只要我军一旦攻克了金陵,控制长
江一线,江南半壁则尽为我有,到那时再和他们拼死一战,那也不迟啊。”
方腊道:“军师的话虽然有理,不过你是我全军的司命,如何能够轻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师傅,徒儿愿意随师傅同去梁山军营。”说话的正是包道乙的徒弟,江湖人称魔王的郑彪。此时的郑彪在方腊军中已经官拜殿帅府的太尉。
方腊听了郑彪的话,笑道:“郑彪兄弟,你如今都已经官拜太尉了,怎么还是这般急躁的脾气,如果军师去了梁山军中,祝彪那厮真要有杀人之心,你一人又能起得什么用呢?不过是枉叫我军损失
一员大将而已。”
包道乙还不及说话,又听吕师囊对方腊道:“军师的话我琢磨着也有些道理,但是自古以来,能战方能言和,还是先让微臣领军去冲杀一阵,待搓动了梁山军的锐气之后,军师再去和他们谈,方能
确保万无一失。”
包道乙还要说话,方腊将大手一摇,道:“军师,不要再说了,吕师囊兄弟说得有理。来人——”方腊话音刚落,两个士兵齐道:“陛下有何吩咐?”
方腊道:“立刻派人去探听梁山军的军情,速速报来。”
“遵命!”
祝彪领兵要的地方唤作浦口,与金陵城隔江而望。因此时正是暮春天气,大道两旁杨柳垂了绿色长条,日光里面,随风飞着似有如无的柳花影子。道路两旁的麦田,都长有七八寸长的麦苗,正是平芜一碧,直接青霭。
祝彪与杜壆卞祥骑着马并辔而行,走在全军的中间。杜壆问祝彪道:“寨主,这浦口离金陵实在是太近了,如果我军屯驻浦口,而坐视金陵被方腊占了,朝廷挺然是要怪罪下来的,那该如何对答呢?”
祝彪挠了挠脑袋,笑道:“杜大哥,还请你清楚,我军此番南征,不是来为他赵宋王朝卖命的,咱们是来给咱们梁山自己占地盘的。再者,话又说回来了,怪罪?他赵宋王朝还敢怪罪?哼!”祝彪满脸的不屑。
就在这时,前面有一匹快马扬鞭而来。那马刚奔到离祝彪不远的地方,起手猛地一拉马缰绳,那马人立而起。马背上的起手也不待马匹停稳,一跃而下,想祝彪拱手道:“节度使相公,前面十里处便是浦口城了。”
卞祥问道:“城内可有官军?”
那骑手道:“城内的官员和富户早就逃走了,如今城内除了平民百姓,没有一个官兵。”
“就凭这样的官吏兵马,还敢怪罪?”祝彪冷然一笑,将手中的马鞭一扬:“传令全军,进城!”
“遵命!”
第0148章 扈成的私心()
♂
就在祝彪领兵南下的第二天,深夜。扈成秘密面见了扈三娘。
扈三娘一见自己的嫡亲哥哥这个时候来了,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还是热情的接待了自己的兄长。她让丫鬟给扈成上了一碗茶,待兄长吃了一口以后,扈三娘问道:“哥哥,你此时来小妹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扈成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扈三娘身后的丫鬟。扈三娘当然知道兄长的意思,于是对身旁的丫鬟仆人们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待丫鬟和仆人们都下去以后,扈三娘对扈成道:“哥,有话你说吧。”
扈成道:“妹子,这。。。。。。这事。。。。。。”
扈三娘见扈成说话吞吞吐吐的,觉得奇怪,笑问道:“哥,今天这是咋了,咋显得稀奇古怪的?有事便说,别云山雾罩的。”
扈成微微侧过身体,靠近了一些扈三娘道:“妹子啊,你觉得你的相公,日后会是何种人物?”
扈三娘笑道:“何种人物?反正不会再是占山为王的贼寇便是。”
“非也非也。”扈成道:“小妹啊,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的夫君,咱的这个妹夫,是汉高祖,宋武帝一流的人物,迟早一日,那是要称王称帝的。”
扈三娘笑道:“既然哥哥这般的瞧好你这哥妹夫,那你还何必这般神神叨叨的与妹子说这些话来?”
扈成长叹一声道:“只可惜你生的虽然是个儿子,但是却不是长子,虽说现在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但是保不齐那一日,你夫君瞧着那李瑞兰生的是长子,将他立为了正室,那咱们扈家到手富贵被别人给夺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自从这个李瑞兰被他的兄长从东平府接到了济州府来以后,心中便似吃了个苍蝇一般的腻味,今日又听了扈成这话,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埋怨道:“这还不是你,谁让你当初非要我跟夫君说将这个贱人接来,如今害得妹子我,哎。。。。。。”
扈成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