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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极品祝彪-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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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成道:“妹子啊,为兄将那贱人接来济州不正是为了妹子着想吗?妹子啊,你想想,既然这个贱人怀了咱妹夫的种,那咱这妹夫迟早是要将她接到身边来的。既然迟早是要接来,你主动的提出接来,岂不显得妹子贤惠吗?再说,当初兄长让你将这贱人接来,不正是为了今日吗?”

    “为了今日?什么为了今日?”扈三娘听了扈成的话,一头雾水。

    扈成阴测测的道:“正所谓母以子贵,那贱人既然生下了咱妹夫的种,这野种现在是动他不得,不能动他,但不代表不能动那贱人啊?如今妹夫领兵南征,而为兄听闻,这贱人最近又病了,如果乘着这个机会,在她的汤药种做些手脚,只说她是染上了疫病没的,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扈成一脸杀气的道:“保管叫她死得不明不白。待得妹夫从江南回来,这个李瑞兰早就成了一堆白灰了,再回头来收拾她留下的野种,那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吗?”

    扈三娘听了这话,只浑身打了个冷战,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兄长心中却是这般的歹毒。说道:“哥,如果这样,我夫君回来,一旦追查下来,那是要出大事的!”

    扈成道:“我的傻妹子啊!就算咱那妹夫真的查起来,这事都是你哥哥我做的,只要你那正室的位子能牢牢的握在咱扈家的手里,咱们扈家终究会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天!这事你就放心,就算真的有朝一日,妹夫追查了下来,你也只说不知,实在推脱不过了就推到为兄的身上,所有的罪责,为兄一人承担!”

    “哥!”扈三娘眼中噙着泪水。

    “真的有那么一天,为兄上了刑场也不埋怨妹子,只要妹子好好的善待直儿,为兄就心满意足了。”扈成嘴中所说的“直儿”正是扈成的独子扈直。说吧,扈成扭头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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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彪领着亲军营、童子营与步兵第一军万余人是在黄昏时分进驻浦口。西落的日头照的天边的云彩通红,此次南征,对祝彪来说是一次赌博,那自己的性命与梁山的事业来做一次豪赌,赌赢了,从今往后,他所领导的梁山将会如日中天的蓬勃发展,赌输了,那自不用说,他的下场或许会比原著中宋江更惨。祝彪看那红彤彤的云彩与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夕阳,不仅心生五味,那夕阳仿佛是在暗示着一个王朝也或者是他自己从此将落寞。

    进城时,祝彪与杜壆卞祥都发现百姓们都纷纷躲避着他们,就算偶尔有一二胆大的百姓在路旁观看梁山军的进城也都是目光中透着凶光与恨意。

    卞祥对祝彪道:“寨主,你瞧见路旁百姓的目光了吗?看来咱们进这浦口是凶多吉少啊?”

    祝彪铁青着脸色,没有说话。过去梁山军无论打到哪里,百姓们都是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可是这次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杜壆接着道:“城中的富人和官员都逃走了,这留下来的百姓分明就是等着盼着方腊军来,可是如今咱们梁山军来,要防着他们和刚刚攻占了润州的方腊军里应外合啊。”

    祝彪依旧面无表情的对卞祥道:“卞大哥,你立刻派人去对第一军的所有将领下令,首先封闭四门,不能随意出入,然后各条大街十二个时辰要有咱们的兄弟不间断的放哨巡逻,一切行迹可疑的人全部都要抓起来。”

    祝彪早已不是当初独龙岗的纨绔子弟,但是称呼卞祥与杜壆却还是尽量的以兄弟相称。

    卞祥低沉着声音道:“在下遵命。”

    这时的金陵附近时局也确实动荡不安,各地百姓在方腊军的影响下,纷纷举旗起事,杀官绅,烧衙门,此起彼伏。这浦口的百姓也本来要迎接方腊的农民进城,可是如今梁山军一来,这些人立刻蛰伏的起来,他们只等着方腊的农民军一到,便里应外合,破了浦口。

第0149章 镇压() 


    祝彪一方面指挥鲁智深武松带领着梁山兵马四处镇压,一面指示杜壆、卞祥成立一个招讨局,严厉惩处危害社会治安的不良分子,悬赏捉拿,捉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并且祝彪还让杜壆卞祥做了许多的站笼,将一些图谋不轨的人关进站笼,放在热闹的集市处,不给吃也不给喝,在烈日的暴晒之下,慢慢的痛苦死去。这是祝彪学的后世曾国藩镇压太平天国的手段。

    在浦口县衙,杜壆对祝彪道:“寨主,这般镇压,治安虽有所好转,但此时城中人心思乱,一旦方腊军马临城,恐怕会出乱子啊。”

    祝彪也不无忧虑道:“杜大哥所虑正是,我正有个办法,可以长治久安,正要和大哥商议。”

    “什么办法?”

    “老法子,分田分地,”祝彪道:“如今这浦口的官员富户都逃跑一空,正好咱们将他们的田产宅子给分了。”

    杜壆想了想,问道:“这倒是个彻底消除内乱隐患的法子,只是咱们在这里,将田地分了,一旦朝廷那边追究下来,那咱们交代?”

    祝彪微微一笑道:“交代?不交代,朝廷问起来,就说不分田分地老百姓就要造反了,咱们这般做法,正是要保住他的大宋王朝,跟他交代个屁!”

    杜壆听了这话,也是一笑,道:“在下还有一事,要请寨主事先防备。”

    祝彪问道:“什么事?”

    杜壆道:“我军初到此地,而方腊军就在不远处的润州,在下以为贼军极有可能来攻打我军,我们不得不早做准备啊。”

    祝彪问道:“大哥说的有理,那依大哥之见,我军该如何做准备呢?”

    杜壆道:“依在下看来,防备方腊军的办法无非两招,第一招,将计就计,既然方腊军要来,咱们就严阵以待,来了就杀他们个人仰马翻,提起咱们梁山军就心惊肉跳;第二招,将我军分为两部,一部驻守城内,一部在城外扎营,以成掎角之势,方腊军见我军有准备,自然也就不敢贸然来攻。”

    祝彪听了杜壆的话,道:“大哥,你这两个法子不一样吗?”

    杜壆道:“寨主,其实不一样。在下所言的严阵以待是,让方腊军以为咱们没有防备,咱们可以给他们设个埋伏,等他们来了,就四下里冲杀出来,杀方腊军一个措手不及。第二招其实就是吓唬方腊军,让他们知道我军已经有了防备不敢轻举妄动。”

    祝彪笑问道:“大哥这是在给我出选择题咧。”

    杜壆忙道:“寨主不要误会,在下绝无考究寨主的意思,只是在下以为将计就计虽有把握做到初战必胜,不过不知方腊什么时候来,我军不能总是严阵以待,如果等得久了,军心懈怠,一旦敌军真来袭击,恐怕会弄巧成拙。”

    杜壆见祝彪听了自己的话颔首后,又接着道:“如果我军修筑防御,城外驻军,朝廷定然会来追究,我军为什么不过江去救援金陵,这招虽然稳妥,可以容易让居心叵测的人诟病我军。”

    祝彪听了杜壆的话道:“大哥所言正是,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让我想想——”过了良久,祝彪道:“要不我设个计,引诱方腊军来进攻,如果能够将计就计,先胜一阵,这样既可以让方腊军不敢小觑我军,又可让朝廷那边无话可说。”

    “设个计?设个什么计能够引诱方腊军来进攻呢?”杜壆略一思索:“要不从明日起,寨主便每日只在县衙府中休息,不在露面,别人如果问起来,在下就说寨主病了。”

    “装病?”祝彪想了想道:“这个计策倒不错,就算方腊不来袭击我军,我军给朝廷也正好有个交代。好,那就依大哥的计谋,那我从明日起就只在这衙门里喝酒睡觉了。只是大哥又要调遣军马部署防御方腊军的袭击,又要主持分田分地的工作,那可要辛苦你了。”

    杜壆道:“多谢寨主关心,只有能有利于我梁山的大业,在下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祝彪轻轻拍了拍杜壆的背脊,意味深长的道:“如果我梁山兄弟那一日真能做出一番改天换地的大业来,兄弟们都不会忘了大哥至伟之功的。”

    杜壆随时一介武夫,却也是个极为精明的人,他如何能听不出祝彪话语中的含义,但他知道现在他什么也不说是最好,只是默默的拱了拱手,道:“那寨主你先休息,在下就先去忙去了。”

    祝彪也不傻,他也知道杜壆知道了自己话语中的含义,但他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微微颔首:“那从今往后的这些日子便多多麻烦大哥了。”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言外之意,却谁也不说破,都在打着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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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祝彪生病的消息从浦口县城传到润州府衙,传到方腊以及他的臣子们的耳中的时候,吕师囊第一个跳将起来,亢奋的嚷道:“陛下,现在是个绝佳的机会,咱们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杀进浦口,将祝彪那厮拿住,也让那些梁山好狗们看看,就算他们归降了朝廷,有朝廷给他们做靠山,结果也只能做咱们的刀下之鬼!”吕师囊故意在这里将“梁山好汉”称作“梁山好狗”,言语中充满了轻蔑鄙视之意。

    方腊一听吕师囊的话,一下子从自己龙椅上坐了起来——无论到那里都有人帮他抬着的龙椅上站了起来——喝彩道:“吕兄弟英雄!好,今天晚上,你便与你的江南十二神,率领所部人马,杀进浦口,活捉祝彪这厮!朕亲自领军给你做后援!如果你能将王伦那厮拿住,哥哥我给你记攻占金陵第一功!”

    “微臣遵命!”吕师囊信心满满的将双手一拱,转身便要调兵遣将。

    “且慢!”包道乙一脸忧虑的喊住吕师囊,对方腊道:“陛下,微臣以为这是梁山草寇诱我进军的诡计。”

    方腊听了包道乙的话一愣,道:“诡计?甚诡计?还请先生明言?”

第0150章 方腊用兵() 


    包道乙一身道袍,将手中的拂尘将肩膀上一搭,道:“孙子有云:兵着,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扰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吕师囊过去虽然富有,却未曾读过书,他听包道乙满口的之乎者也,不耐烦的叫道:“军师,俺们读书少,什么孙子儿子没听说过,你就说白些,这里面有什么诡计?”

    “请君入瓮之计。”包道乙道:“祝彪病了?迟不病,早不病,刚刚进驻浦口,怎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偏偏病了呢——”吕师囊正要插嘴,包道乙将手一挥,他知道吕师囊要说什么,止住他接着道:“就算他真病了,也应该严密的封锁消息才是啊。”包道乙向方腊打了个稽首道:“陛下,微臣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还望陛下恕罪。”

    方腊豪爽的道:“都是自家兄弟,什么恕罪不恕罪的,军师有话就直说。”

    包道乙抿了抿嘴,犹豫了片刻道:“如果陛下您现在病了,而且是重病,您会让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吗?还让那伙屈膝投降的梁山草寇知道吗?”

    方腊听了包道乙的话,对吕师囊道:“吕兄弟,我觉得军师说的有道理,你说呢?”

    吕师囊这时也不仅安定了下来,恭恭敬敬的问包道乙道:“军师觉得梁山草寇会如何下诡计呢?”

    包道乙道:“梁山草寇向外透露王伦那厮病了,在下以为,他们除了想让咱们知道外,还想让另一个人知道。”

    “谁?他还想让谁知道?”方腊和吕师囊一起问道。

    “朝廷。”包道乙满脸识破对方用意的得意表情答道。

    “朝廷?为什么要让朝廷知道呢?”吕师囊不解的问道。

    包道乙道:“吕将军,贫道早就说过,朝廷让梁山军来攻打咱们的用意是以贼治贼,以窛灭寇,难道祝彪那厮和他手下的军师们会不知道吗?他向咱们透露他病了消息,就是想让咱们贸然去攻,他们好击败咱们,这样,他对朝廷就可以有个交代,所以,贫道料定,我军攻打金陵,祝彪那厮极有可能按兵不动。”

    方腊和吕师囊听了包道乙这话,两人互望了一眼,二人满脸的半信半疑表情。方腊道:“那依军师思虑,祝彪那厮这话让朝廷知道的用意,不过是给自己找个按兵不动的借口了?”

    包道乙坚定的点了点头:“正是。”

    吕师囊不信包道乙真能料事如神,不服气的道:“如何能够检验军师的话?如果军师料错了,那又该如何?”

    包道乙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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