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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活活的被韦小宝双掌震碎了,当场就软泥一样跌倒在地,再也不能动弹一下。
韦小宝赶紧将压在马背之下的葛尔丹拽了出来,“王子,你没事吧?其实你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将你从马上挑落,你不躲不就没事了吗?”韦小宝一边解释,一边帮他取下遮在头上的盔甲。
头盔除去,再看那头盔,根本不叫头盔,叫大漏斗还不错,头盔顶端,活活的被蹭开一个窟窿,可见头盔着地,被马拖拽着,究竟产生了多大的摩擦力。
此时的葛尔丹,人如其名,脑袋顶端跟蛋蛋没什么区别,头发也没了,磨的光光的,哗哗的,别提多敞亮了,幸亏韦小宝救的及时,不然再过一会,葛尔丹的头皮都得磨掉,到那时,脑浆子一出,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王子,你怎么样?还好吧?”韦小宝将葛尔丹的脚从马镫上摘下,再次询问道。
葛尔丹头发遮面,疯子一般,没有言语,右手趁韦小宝不注意,却慢慢的滑向脚上的马靴,“去死吧。”葛尔丹大喝一声,右手一翻,一刀刺向韦小宝前胸。
“噗…”韦小宝哪料到会这样,淬不及防,等反应过来,身子往左一闪,还是胸口挨了一刀。
“哥哥,住手。”“小宝…”两旁梦雪跟双儿同时吃惊的喊了起来,一边喊着,一边冲着场中飞奔而去。
“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韦小宝捂着胸口,吃惊的望着葛尔丹。
“为什么?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几次三番羞辱于我,刚才又险些让我丧命,杀了你,简直太便宜你了。”说着,葛尔丹再次拿着匕首刺了过来。
韦小宝暗暗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却好心救了一个白眼狼,见葛尔丹要对自己下死手,韦小宝怒了,没等葛尔丹过来,就飞身一个连环飞踹,咚咚咚,一下将葛尔丹踢出好远。
“呕…”伤口随着身子剧烈活动,鲜血喷涌而出,再加上前几日刚刚大失血,韦小宝顿时脸色苍白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咳咳…哈哈,韦小宝,你快不行了,就让我送你一程吧。”葛尔丹瞧的真切,见韦小宝伤势很重,嘴角冷冷一笑,再次爬起,踉踉跄跄的冲韦小宝走了过来。
葛尔丹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背后一股劲风袭来,随着一声鞭响,双腿就被缠住了,葛尔丹回头一瞧,就见双儿正冷冷的望着自己,“给我躺下吧。”双儿一声娇喝,手腕一抖,扑通一声,葛尔丹摔了个狗啃屎。
顾不得搭理葛尔丹,见韦小宝受伤倒地,双儿赶紧收起皮鞭,往前跑了过去。而另一侧的梦雪,更双儿一前一后也到了韦小宝跟前,见韦小宝胸口插着匕首,鲜血直流,梦雪一把将身上的裙子扯下一块,细心的用手帮韦小宝止住鲜血。
“韦公子,这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让你受如此重伤,你觉得怎么样?”梦雪担心道,韦小宝此时已经四肢无力,头晕脑胀,眼皮都沉的快要睁不开了,哪有力气回答她,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那意思,我还没事。
不一会,双儿也跑了过来,见韦小宝身边多了一个姑娘,也只是微微一愣,匆匆瞥了一眼梦雪,然后就弯腰查看起韦小宝的伤势来,张康年等人见状不妙,也赶紧派人上前,对面葛尔丹的手下当然不会罢休,两边人一下子打了起来。
葛尔丹趁人不备,蹑手蹑脚的往韦小宝身边靠近,韦小宝浑身无力,软软的躺在地上,身边的两女紧紧的注视着韦小宝的伤势,并没有察觉到葛尔丹的异动,到了近前,葛尔丹身子暴起,对着地上的韦小宝就刺了下去。
眼睛紧闭的韦小宝,突然睁开双眼,大喝一声,找死。
手中嗖的一声,一把早已准备多时的飞刀冲着葛尔丹就射了出去,葛尔丹一惊,往后一退,趁势制住了身下的双儿,可是,左臂之上,还是被韦小宝的飞刀射中了。
“啊…”见双儿受制,韦小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声厉喝,身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见韦小宝突然站起,满脸杀气,葛尔丹也害怕了,右手一翻,顿时将匕首对准了双儿的脖颈。
“你最好别动手,否则我带人踏平你们蒙古,诛了你的九族,刨了你家的祖坟。”韦小宝一字一顿,语气冰冷,一步一步的往前逼近。
“站住,韦小宝,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葛尔丹说着,手腕微微用力,顿时匕首的刀锋就抵在了双儿的脖子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见。
“你…住手,不要伤害她,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女人,你算什么东西。”韦小宝停住了脚步,看着心爱的双儿受制于人,心中万般愧疚。(。)
第八百二十二章,神秘黑衣人()
“哈哈,真想不到,堂堂韦爵爷,居然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小王今儿算是开了眼了。火然文 n”
葛尔丹仰面大笑,转身冲兵丁招了招手,兵丁赶紧上前,低头望了一眼葛尔丹不伦不类的原始着装,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把衣服脱了。”
葛尔丹冲那兵丁低声说道,兵丁一愣,刚要拒绝,瞧见葛尔丹满脸杀气,顿时乖乖的将盔甲脱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帮葛尔丹穿上。
“嗯退下吧。”
葛尔丹对兵丁的表现非常满意,兵丁四下扫了一眼,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灰溜溜的逃走了。
“韦小宝,我给你三天时间”还没等葛尔丹把话说完。
“相公”双儿大声哭喊了起来。
韦小宝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一来受伤过重,流血过多,二来心中气愤,太过激动,这才昏倒,话还没说完,韦小宝就倒下了,葛尔丹觉得简直是莫大的耻辱,,气的又是哇呀呀一阵暴叫。
张康年等人总算拨开众人,赶了过来,见韦小宝昏迷不醒,满身血迹,赶紧一把抱起韦小宝,冲双儿报了个歉,“嫂子,兄弟对不住了,韦兄弟伤的太重,我必须尽快带他回去疗伤,你多多包涵,稍后我会派人来救你的。”说完,张康年大手一挥“撤退”。
“这回来,我还有话要说呢。”
葛尔丹鼻子都快气歪了,本想韦小宝昏迷不醒,找个清醒的传个话也好,没想到,没人搭理他,呼啦啦全跑了,弄的他很没面子。
“含香,你给我过来,说,你跟韦小宝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担心他?”
见张康年带兵离开,葛尔丹也没有命人追赶,因为,刚才从韦小宝的表情中,葛尔丹已经找到了答案,那就是这个双儿,就是韦小宝的软肋,有她在自己手里,不怕韦小宝不来。
“哼哥哥,我看错你了,想不到你这么卑鄙,人家好心救你,你却痛下杀手,想杀了韦公子,我恨你”说着,含香愤声跑开了。仔细看,大家可能也明白了,这个含香就是韦小宝所认识的梦雪,只不过她没有告诉韦小宝真名而已。
“你你给我站住。”
想不到连自己最疼爱的妹妹都埋怨自己,葛尔丹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气的不住的叹气,含香仿佛没听见一样,脚步不停,飞快的往营帐跑去。
“收队,回营。”人都走光了,葛尔丹一摆手,众人随着葛尔丹撤回营帐。
回到营帐,葛尔丹命人将双儿好生看押,自己则是气呼呼的回了营帐,进帐第一件事,找了个铜镜,往里一瞧,啪啪。
刚看了一眼,葛尔丹气的一拳将铜镜打的粉碎,“韦小宝,你辱我太甚,竟然害的我成了这幅模样,我跟你没完。”
等张康年回到营帐之后,手下禀告,行痴大师已经走了,张康年大吃一惊,连忙追问,可是行痴什么都没有多说,也没留下什么东西,至于往哪里走了,兵丁更是摇头不知,要是韦小宝此时醒来的话,肯定明白顺治的想法。既然已经交代完后事这里后事不是死的意思,指的是以后的事情顺治也就没必要再留下了,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怕连累康熙。
“一群废物”气的张康年破口大骂,没办法,只好再次派人四处寻找,将韦小宝安顿好,让人再次请来名医诊治,安顿完韦小宝,张康年发愁了,主心骨倒下了,赵启贤又不在,整个营帐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顺治走了,双儿被抓了,韦小宝受伤了,棘手的事情,一股脑的全压在了张康年一个人身上。
两日之后,葛尔丹派人送来封密函,张康年打开一看,大概意思是尽快交出顺治,不然就杀了双儿,限期三日,规定只能韦小宝一个人带着顺治上山,什么都不能带,就连兵刃都不行。
三日,看了看韦小宝仍旧昏迷不醒,张康年不住的叹气,好几次差点没把看病的大夫给杀了,心中暗暗责怪他们治疗的太慢,不能让韦小宝早日醒来。
“张都统,赵都统回来了。”有兵丁前来禀告,一听说赵启贤回来,张康年高兴的赶紧迎了出去,赵启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张康年一把从马上拉了下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赵启贤纳闷道。
张康年径直将赵启贤拉到韦小宝的帐中,赵启贤奇道“韦小宝还没醒来啊,我走的时候就昏迷不醒,这都多少日子了,不会有事吧?”
“狗屁。”张康年臭骂了一句,然后将今天山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赵启贤。
“什么?龟儿子,竟敢把韦爵爷伤成这样,你等着,我就带人上山端了他的狗窝。”赵启贤急性子,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回来,你着急什么?听完说,双儿如今在葛尔丹手里,就你这鲁莽劲,不但人救不出来,搞不好还会连累了双儿,到时候韦兄弟醒来,你怎么解释,双儿姑娘在韦兄弟心里的份两,你我二人还看不出来吗?”
说着,张康年又把今天葛尔丹派人送来的信交给了赵启贤,张康年道“时间不多了,只有三天,韦兄弟伤的这么重,只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咱们兄弟俩是该出把力的时候了。”
谁也没有发现,自从韦小宝受伤回营之后,至尊宝没了踪影,巍峨的五台山,山顶之巅,夜色之中,出现了一道鬼魅的身影,此人身高八尺,一身黑衣,黑夜黑衣,更加吓人,谁若是此时上山来到山顶,保准会有个终生难忘的记忆。
“至尊宝,几年不见,你比以前更懂事了,好吧,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若不行,我再动手不迟。”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至尊宝,黑衣人自言自语,一脸的从容。
一连三日,张康年二人绞尽脑汁,大大小小的办法想了不下几十个,劫营?攻山?等等,甚至想要派人去蒙古将葛尔丹的老母抓来当人质,可是,距离实在太远,根本不能实施。。
第八百二十三章,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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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不但张康年着急,就连葛尔丹也很是着急,一连等了三天,眼看日头就要落了,韦小宝却没有半个影子,葛尔丹也有些犹豫,既希望韦小宝来,又怕韦小宝来,不为别的,韦小宝武功实在太高了,就算受了伤,葛尔丹也非常忌惮。
红日西坠,皓月东升,天渐渐暗了下来,葛尔丹松了口气,吩咐手下继续仔细巡逻,严格看守,而他,紧张了一天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远处丛林,突然一股腥风传来,紧跟着一声虎啸,打破了夜色的沉寂,一只雪白的猛虎,奔着前方的营帐飞一般的冲了过去,仔细一看,猛虎身上,还有一道黑影,黑黝黝的一团,不知何物,月光一照,那黑影刷刷射出二道慑人的亮光,如幽灵一般,一闪而逝。
虎啸之后,紧跟着天际之上,云端传来一阵高亢的鹤鸣,声音激越,透着一股悲凉,夜色之中听起来,如攻城的战鼓声,士兵的喊杀一般嘹亮,“敌袭,敌袭”蒙古兵丁听到了,错当成有人来劫营,顿时乱了起来。
等众人出了营寨,四处寻找,哪里还有半点声响,气的葛尔丹一顿臭骂,众人再次回营休息,过了半个时辰,同样的声音又响起了,蒙古兵又是乱作一团,如此反复,足足五次,都已经过了四更天了,蒙古兵全都怕了,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足足折腾了一夜,又累又乏,又怕又惊,不时的四处张望着,有几个胆小的就开始议论,说是这里有冤魂出没,经常找人索命,本来大伙就迷信,再被这么一鼓弄,好几个当场就吓的尿裤子了。
“嗷嗷…”
突然,周围再次传来一阵震天的虎啸声,而且比以往每次距离都近,声音都高,兵丁门哆哆嗦嗦,谁也不敢再四处巡视,纷纷靠在一起,有的甚至躲在帐篷内部敢出来。
猛然一只猛虎携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