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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十三站在李景隆身后,觉得隆哥骂人的时候好有气质,虽然他偶尔冒出的几句仙语自己听不明白。
他当日并不知道耿炳文已死,现在根据情形分析,不难得出耿炳文死于第五安那道恐怖的剑气。
瞧准李景隆喘粗气的机会,易十三将分析的结果告诉了李景隆。
李景隆不再骂人,而是沉默起来,良久才说道:“十三,做人固然不能太无耻,但如果对方本来就是极度无耻之人,我是不是应该比他还无耻?”
易十三明白李景隆心思,不禁暗道:“能将这么无耻的话说出来,还有谁人能无耻过你?”口中说道:“本该如此。不过,现在惊动了上官虩,我怕她先于我们找到静女。如果我们不能将静女握在手中,直接对付他却是有些难。”
李景隆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厉色,道:“那你便去将静女抓来,待伤好之后便出发。”
易十三迟疑道:“隆哥,大战在即,朱棣极擅用兵、诡计多端,为你的安危着想,我觉得还是跟随你一起北上、护在你左右比较好。”
李景隆轻笑一声,道:“朱棣?一个没穿衣服的人,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历史上的朱棣是怎么样一个人,李景隆自然清清楚楚。如果对一个人的性情、习惯甚至谋略等等了如指掌,那么这个人在他面前确实像没穿衣服,一点秘密都没有。
与历史记载相比,现在的情形虽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朱棣还是那个朱棣,这是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介入而发生变化的。正因为这样,李景隆虽然气恼耿炳文不给力,但仍然有信心打败朱棣。
计划最终要实现,只是现实的时间不能确定而已。
易十三不会明白李景隆的依仗,所以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易十三确定自己的鸿鹄之志是建立在千军万马之上的,而杀第五安似乎与志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略略想过,易十三说道:“隆哥,你待我如兄弟,我万死难以报答,不如你交与我一队人马,我作为大军先锋到北平与朱棣叫阵。不说生擒了他,至少也要挫了他的锐气。”
李景隆摇摇头,道:“两军之事你暂时不用操心,过几天还是先去趟栖霞山吧,或许上官虩已将静女找了回来。”看着易十三,又道:“如果静女在上官虩身边,你可有把握将她带出来?”
易十三暗恼:“竟然不将我易十三放在心眼,难道真以为我只是鹰犬走狗?罢,欲成大事,须得再忍一忍。”于是答道:“别人或许不能,但我与静女本来就有婚约,应该可以想办法。”
李景隆点点头,挥手让易十三离去。忽又想起一事,便叫住了他,问道:“十三,马裤穿着可还舒适?”
易十三笑道:“隆哥的法子奇巧无比,这马裤比犊鼻裈更为紧凑约束,骑马却是方便了许多。”说罢撩起长衫,露出藏青色长裤,而长裤裆部外面又罩着一块红色三角形厚布。
那块红布,便是李景隆亲自画图让下人做出的马裤。
李景隆怔怔地看着易十三,突然扑哧一声,说道:“十三,我送你一个名号:超人。”
易十三赶紧拱手道:“十三万万不敢当此殊荣。”
李景隆摆摆手,笑道:“你若是觉得骑马舒适,我便将马裤式样交给兵部,让清运司赶制一些。以后军卒长时间骑马,便再也不会蛋疼啊。”说罢虚起了眼,仿佛看到数万骑兵纵马疾驰,数万战裙迎风飞扬,然后露出数万红色三角形马裤……
“壮哉!”
李景隆笑道:“日后我定要组建一支超人军,由你来领兵。”
易十三大喜,隔着长衫将勒得有些紧的马裤向上提了提,道:“十三绝不让隆哥失望。”
如此一个小插曲,却让李景隆心情瞬时好了起来。
他笑着让易十三退下,然后倒嘶了一口气,暗道:“内裤有了,胸罩也得跟上啊!”此时方记起皇上赐婚一事,想着黄林檎那张酷似雪妹儿的俏脸,不禁兴奋起来。
次日,曹国府张灯结彩。
虽是皇上赐婚,但皇上也说了此时是非常时期,一切从简。李景隆当然不在意形式——事实上满朝大臣还是纷纷朝贺,但对黄林檎的诰书还是很满意。
诰命夫人,那是有机会参与皇后操办的重大典礼的。到时把胸罩隆重推出,让黄林檎带着这个奇巧物品搞点夫人外交,相信收获不小。
李景隆春风得意,笑宴宾客,待夜里入洞房,已颇有醉态。
黄林檎娇羞而忐忑,当然也有一丝好奇和期待。不过盖头被掀开后,国公却叫了声雪妹儿,这让她有些不解。
在黄莺儿的帮助下,黄林檎终于替国公宽了衣、服侍睡下。然后才气喘吁吁地想起,当初那个第五安见着她似乎也是叫了一声雪妹儿。
雪妹儿是谁?应当是一名女子。
作为黄学士的爱女,黄林檎的家庭教育那是杠杠的,自然不会为李景隆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气恼,只是为两个男人都叫这个女人的名字而好奇。
侧首看看李景隆,她的脸渐渐变得和帐外的红烛一样红,心中也是怦怦直跳。
国公还是有点帅滴。
对于身处红帐中的黄林檎,这种帅让她壮起了胆子,试了几次后终于还是伸出手去,在李景隆脸廓上轻轻地触摸。
本以为国公已然酣醉熟睡,不想突然睁开了眼。黄林檎吃了一惊,更是羞涩难当,赶紧将手缩回来。
国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便是然后。
对于床笫之欢,青春正盛的黄林檎幻想过,也梦到过,虽然朦朦胧胧,却是不清不楚的美好。不想真的做起来却是疼痛难忍,且极费体力,是个辛苦活儿。而且,这花样实在是多了些?
以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甚至没有想过的姿势趴着,黄林檎羞得闭上了眼。但不知为何,虽然颇为害臊,且疼处尤甚,但她心中却隐隐觉得欢快。
似乎是极渴的时候喝了一口滚烫的开水,嘴舌都被烫着了,但始终是有种解渴的舒缓。
直至后半夜未时,国公才重重地躺下,然后很快便睡去。黄林檎大汗淋漓,全身无力,却没有一点倦意。
她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大红帐顶,忽然发现疼处似乎不再疼,反倒有一种奇妙难言的感觉,让她很渴望。
此后数夜,黄林檎渐渐适应了与国公的坦诚相见,不再觉得羞涩。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冲动,让她主动迎合起来。
她知道,这便是夫妻之间该有的情事。但她并不知道,国公的心思竟是和她完全不一样。
对于李景隆,黄林檎就是后世那个让他和苏安神魂颠倒的黄落雪,虽然知道她到底不是黄落雪,但看着她的脸,便忍不住有了征服的欲望。
与此同时,他又会经意或不经意地会想着,眼前这具白皙挺拔的胴体,已被那个越穿异类第五安看了个彻底。
他越发用情。
朱允炆对李景隆更是用情,不仅赐婚,而且赐官,将其擢升为太子太傅。同时,在一片深情中,北征之事渐至齐备,终定于八月三十日出征。
这日,朱允炆于江边设宴为李景隆饯行,并赐以通天犀带、斧铖,许其便宜行事。
第一百零五章 三个师兄弟()
真定城东北二十里外有座东山桥,就是任建建与第五元贞约定的汇合地。
第五元贞用内气将第五安全身经脉疏通一遍,喜道:“硬挨那样一掌,竟未伤着筋骨,实在万幸。”
第五安自觉也是无恙,只是觉得胸中气血不畅,听第五元贞如此说后更是放心下来,笑道:“那便要谢谢师父,是你让我自小就修行功法,身体自然会格外结实一些。”
第五元贞摇摇头,道:“不会那么简单,应该是因为你的心神与众不同所致,刚好又修行我易道功法,所以才会有格外体质。”
第五安想着脑中那些后世记忆,不禁有些明白,问道:“师像,只有我的心神是这样吗?别人没有?”
第五元贞笑道:“你这叫天生异秉,岂能人人都如此幸运?嗯,你三师父的好友、相术奇士袁珙曾看过你的相,认为你是没有经过六道轮回的奇例。巧则是易道功法亦是奇异,两者相合,自然所得称奇。”
第五安放下心来,便不愿在自己心神问题上面纠缠,问道:“我们易道功法又异在哪里?”
第五元贞道:“我宗易道功法的奇异便突显在一个象字。无论是八宫剑法,还是指象诀,不过是将内气化象。而世间万象,皆由心生。你心神奇妙,修行易道功法便比常人更有收获。”
“便如你此时的功力,虽然未进入天阶,却也能使出震象指。啧啧,剑气那般暴虐霸道,甚至比我使出来更甚。我乾元宗自晋末开宗以来,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第五安怔了怔,道:“师父,说起这震象指也是奇怪,有时会有,有时却无,我根本不能掌控它,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
第五元贞怔道:“段誉?大理段氏?他们一宗百年前便隐匿江湖,你从何得知?”
第五安怔道:“小道消息。”
第五元贞面色不改,却暗中细细观察第五安,终是觉得不像犯病,于是笑道:“六脉神剑是不是你这样我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能偶尔使出震象指,也便有它的道理。所谓大道三千,不过一心。你或许可以用你与众不同的心神去体悟一番,未必需要升至天阶才能掌控。”
第五安微微点头,将前几次弹出震象指的情形回忆一番,觉得似乎有点明白。却逢任建建赶来,便暂时抛了开去。
任建建与第五元贞见了礼,笑道:“见过吹牛的,但没吹过这么能吹的。就算加上雄、河、啵乇恚嗖还嗤蛉硕眩晒⒈木垢宜凳前偻虼缶俊�
第五安有些意外,道:“这与燕王判断的三十万颇有差距,须得赶紧将这消息送回北平。”
任建建道:“我就是为这事着急啊,不然还会在真定城多待一阵的。”看向第五元贞,道:“大师父,你是随我们回北平还是去哪里?”
第五元贞摇摇头,道:“我乾元宗本是隐宗,现在三个弟子却卷进了俗事,我自然不再掺和,还是回米仓山吧。”
第五安心有不舍,说道:“师父,你还是与我们一道吧……万一上官虩再来找我晦气怎么办?”
第五元贞哈哈一笑,说道:“经过今晚一事,她会消停一段时间。”
第五安不死心,道:“上次在七老图山她就为难过我,今夜又是如此,所以难保下次……”
第五元贞摆手道:“这次不一样。”
第五安道:“为什么?”
第五元贞道:“因为她是女人。”
第五安瞪圆了眼,任建建更有些迷糊,赶紧问第五安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晌,任建建倒嘶口声,道:“大师兄,有其师必有其徒啊,看来静女姑娘不好侍候,你得小心些。”
第五安断然否定:“静女和上官虩完全不同,根本不像师徒……”
第五元贞皱起了眉,道:“你们说的可是上次在海边那个小女娃?安儿,我不是让你不要与山水荒有牵涉吗?到底是何事?”
第五安念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道理,便将心系静女之事详细道出。
第五元贞叹道:“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娃,上官虩何至于几次为难你?我还以为她是因我之故而牵怒于你,却是错怪了她。安儿,听师父的话,莫再与这女娃纠缠下去。”
第五安沉默不语。
任建建嗫嚅一阵,弱声道:“大师父,弟子也有一事,还未来得及向你和师父禀告。”
第五元贞皱眉道:“你又何事?”
任建建清咳数声,又重重叹口气,道:“这事吧,就是一个意外!”
“咳咳,大师父知道啊,去年初我去了闽南,当然我是为了了解武林各派的相关消息。大师父知道我这个人吧,向来是低调的,绝对不会因为哪里人多就去凑热闹,其实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连真实姓名都很少向人提及……”
第五元贞喝道:“说正事!”
“啊?对对,但是呢,这一次却是例外,因为是此任的武林南盟的事,毕竟盟主是龙门派的错然道长嘛。那天我见着挺热闹就去瞧了瞧,结果是龙门派的一个弟子比武招亲……这种事我肯定不会去的。”
“不过事情又有例外,却是擂台上那个香江派的花公子太过显摆,而且举止轻浮、出言狂妄,显然是人品有问题,我就没忍住把他给教训了。”
第五元贞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