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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柳伐已经一记耳光煽了过去,混混闪避地念头都没有,就被他打的团团乱转,眼冒金星,张张嘴,哇的吐出口血来,带着两颗牙齿,滚到地上,整个脸都肿了起来。
“有我在这里,胡吕贼最多算是老二。”
柳伐冷冷一笑,随即寒声道:“还有,我问你话,你就答,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割了你舌头。”
他习惯先礼后兵,不过有的人总是不识敬,柳伐珍惜时间,只能用老拳相向。混混吓地咕咚跪倒在地,眼泪鼻涕混着嘴角的鲜血流淌,“大侠饶命,我不认识胡吕贼。”
柳伐一脚踢过去,混混叽里咕噜的滚做一团,柳伐已经拔刀在手,冷笑道:“你不认识胡吕贼,我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他佩刀刀柄稍长,刀身也比普通单刀要长上几分,厚重有如砍刀般,拔出来寒光凛然,混混吓的魂飞魄散,大声道:“大侠,我真的不认识胡吕贼,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在附近不远的苍余山!”
苍余山离这里的确不远,可混混跑到的时候,累的死狗一样,上气不接下气。战马有灵,也认人,它不喜欢这个混混,柳伐也觉得让他骑马,也是对马的侮辱。
索性就拿绳拴着他,一路跑到了苍余山。一路上跌跌撞撞,混混惨不忍睹,熊家俊替他难过,本来想为他求情,可对未过门的妻子更是心焦,不知道到了盗匪手中如何,只能双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柳伐将近苍余山的时候,已经早早的下马,略微沉吟就对混混淡淡的道:“辛苦了。”
混混口吐白沫,牙齿漏风,陪笑道:“应该的,可大侠,我可真不是这山寨的人。”“山上多少人?”柳伐淡淡道。
“几百人。”
混混苦着脸,摸了摸有些火辣的嘴巴,看到柳伐并没有看他,又垂下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熊家俊听到这里,脸色有些发绿,心道盗匪不是吃素的,几百人,一人一拳也够人受了,柳伐浑身是铁上了山寨也要被人敲扁。他一生学的都是运筹帷幄、安定社稷的本事,双手无缚鸡之力,当初当个候补小官,觉得不能发挥胸中之才,这才辞职在家中闲居。
见到的多是文人墨客,这次被盗匪打劫,就如秀才遇到兵般,有理都说不清,什么谋略统统没有用,见到柳伐沉吟,一句话也不说,以为他在为难,可又想不到办法,心中惴惴。柳伐和熊家俊想的大不相同。
他暗想,这次是去救人。而不是杀人。有时候,救人远比杀人要难。如果和熊家俊比治国,他当然远远不及,可要比打斗,他久经历练,终日刀光剑影。对这几百人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几百人毕竟不能捆在一块和他打,杀了几个头领,余匪惊惧,自然散去。只聚集几百人地算是小场面,盗匪地能耐看起来也是有限,可眼下的目的是要救熊家俊未过门的妻子。眼下当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还要麻烦你件事情。”
柳伐上下打量着混混,混混胆颤心惊。咕咚跪倒,哭着道:“这位爷,我不骗你,我真不是这个山寨的人,你要我上山,那可是要了我地亲命。”柳伐伸手入怀,拿出个银豆子。混混双眼发直,“爷,你这是……”
“借你衣服一用。这是酬劳。”
混混苦笑,“爷,这天寒地冻……我有命赚钱,也要有命来花才行。”见到柳伐双眸一瞪,寒光闪现,那冷冽的杀意,如同这寒冬的天气一般。混混心行一寒,慌忙道:“那多谢爷了。”
“不客气。”
柳伐点点头,把银豆子扔到他手上。那混混拿着钱,眼中一片惘然,还未来得及反应,柳伐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混混眼前一黑,软软向地上倒去,哪里还有半点知觉。
熊家俊毕竟是个文弱书生,看到这混混倒在地上,吓了一跳。“他死了?”
“昏过去而已。”
柳伐快手快脚的扒下他的外套,套在身上,吩咐道:“你最好把这混混捆起来,然后独自找个地躲起来,我去山上,很快回来。对了,有什么信物能让你未过门的夫人认识吗?我只怕她不跟我走。”
熊家俊伸手摸了半晌,苦笑道:“我什么东西都被盗匪搜去,哪里有什么信物?”
柳伐打量了他一眼,伸手从他衣服上撕下一条,微笑道:“你穿的衣服她总是记得吧?”
熊家俊点点头,看了那一角布条,没有说话。
说着将那一角布条捏在手中,又伸掌拍拍战马的它离远一些,独自去转,以免熊家俊因为他的战马被人注意。
他的战马独处野外地时候,他就从来没有担心过,试问以太子手下的人都在他这战马蹄下吃亏,别的盗匪哪里有这个本事?
安排好一切,柳伐不再废话,闪身向苍余山奔去,熊家俊望着他背影如电,又惊又佩,暗想这草莽侠士所为,远非自己能够想像。此人做事干净利索,考虑周到,不知道是谁?想到这里的时候,熊家俊才想起来,忙了一通,自己竟然忘记了询问柳伐的名字!
柳伐很快到了苍余山脚,抬头望过去,见到已经有喽啰在出没。对于这种布置,他倒还是颇为熟悉,因为以前在西南府的时候,他也曾与山匪待过不短的时间。
想到一些不开心的往事,柳伐又摸了摸手中的渊刀,轻轻一叹,随即又认真起来。
借树木大石遮掩,柳伐灵活有如猿猴,很快接近山寨内部。他以前在上原,翻山越岭从不弱于柳震,不过多时,他便看到了山上,山上房子并不少,一间间的来找也是困难,他微微皱眉,一时之间,还没有什么办法。正沉吟的时候,一个声音高喝道:“做什么的,鬼鬼祟祟?”
柳伐抬头望过去,见到山腰一块大石后露出个脑袋,原来还藏有个人,那位置极为隐避,他向来敏锐,这一次他竟没有察觉。
柳伐缓缓的直起身子,四下望了眼,见到左近无人,陪笑道:“这位大哥,我找胡大哥。”他一身油腻地衣服,那人见了只以为是混混,皱眉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柳伐缓缓靠近,“我以前一直在尘关,负责那里的买卖人病了,却有急事……山上的兄弟不理我,只让我自己上来找胡大哥……”
“我们尘关也有买卖,我怎么从未听过?”那人大皱眉头,才要说什么,柳伐已经苍鹰般跃起,那人才要惊叫,已经被柳伐一把叉住了脖子,用力带着隐身到了石头之后。那人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柳伐在他耳边道:“你敢喊,我一把掐死你。”
那人眼中露出惊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柳伐冷冷的看着他,着他的反应。
那土匪也是个灵活人,不然也不会被安排到守山的重任上,他识相的点点头,随即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柳伐一笑,缓缓的放开了手,却还是摸在他脖子上,冷冷问,“我问你话,你就说,敢报警性命不保,你若说地不对,我回来之后,你还是死。”那人惊惧道:“大爷要问我什么事情?”
一百九十八章 闯山()
“抢来地女人在哪里?”
那人眉头一皱,有些犹豫,柳伐看到他的犹豫,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变得大了起来,那人慌忙点头,随即一指山右。
“在那里地几间房子内。”
柳伐点点头,一笑,随即轻声道:“很好!”
说着又是一掌过去。拍晕了盗匪,闪身向山右行去,没走多远,就见到两个化妆地有如老妖怪的女人捧着大红的衣服向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前站着两个盗匪,稍微询问下女人进去。柳伐心中稍安,暗想看这架势,胡吕贼还要和人家拜堂成亲,来的倒是时候,若是再晚上片刻,说不得就会出事了。
柳伐并不是什么烂好人,南下许久,他的心也是渐渐的冷了下来,只是看到熊家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一般,也不知柳涣现在怎么样了!
可没过片刻的功夫,房间内嘈杂地声音传来,柳伐马上惊醒,随即冷冷的看着这里的情况,手中的渊刀也是再一次的摸紧了。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出来,狼狈不堪。两个盗匪嘿嘿的笑。女人回转身骂。
“你这骚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穿上喜服吉时拜堂成亲,什么事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有你的苦头吃!我这就去和寨主说……看你还能反上天去?”
两个女人轮番骂仗,污秽不堪,骂了会儿,转身忿忿离去。
守在门前的两个盗匪看到那两个老女人一脸狼狈,也是嘿嘿的笑,乐的合不拢嘴。一人道:“寨主也是自找苦吃,这种女人上了再说,还搞什么拜堂成亲?”
另外一人笑道:“这女子水灵灵的样子,谁见了都心痒,要是娶了当老婆。就算少活几年也是值得。”
先前地盗匪道:“这你可说错了。女人嘛,要是当了你老婆后……你要做什么?”
另外一人道:“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见到同伴双眼发直望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最后一句是问来人。
来人一身油腻地皮袄,不是柳伐又是何人,见到二匪手扶刀柄,满是戒备,微笑道:“是这样,寨主让我做掉你们。”
“你说什么?”二人眼睛一瞪,微微一凛,有些失声的道。
就在此时,柳伐极速窜了过来,刀鞘点已经戳倒一人,挥拳击出,打昏了另外一人。被刀鞘戳到肚子那人痛入心扉,滚个不停,才要嘶哑喊叫,柳伐又是一脚,正踢在那人脑袋上,那人只觉得钟鼓齐鸣,当时便晕了过去。
柳伐也不理会二人,听到房中啪的一声响,推门进去,见到房间内站着一个女子,愕然的望着自己,她一手拿着茶杯的碎片,右手腕上鲜血淋淋。女人长的颇为端庄,眉目清秀,可这会儿却带了凄然的伤感。柳伐皱了下眉,上前一步,女人凄厉喝道:“你莫要过来!”
“熊家俊让我来救你!”
柳伐伸手一展布条,女人见到,惊喜交集道:“真的?壮士,家俊现在怎么样了?”
她迟迟不肯就死,只是还念着熊家俊,总幻想再见熊家俊一面,方才见到来逼婚,知道再没有指望,这才想要割脉自尽,没有想到柳伐从天而降,心中喜悦不言而喻。
柳伐伸手从床幔上撕下一条布来,给女人包扎止血,沉声道:“他没事,我带你下山。”
突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柳伐微皱眉头,看了一眼女人,随即压低声音道:“你去床底下躲躲,我先杀了来人。”
“恩公,你小心,他们都很凶恶。”
女人倒是听话,虽是担心,却是迅即的跑到床榻旁,钻了进去。
柳伐微微一笑,却是轻轻伸手推开了窗口,脚尖一点,已经上了房梁。从窗户望过去,只见到妖怪一样的老女人领着一个男子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喽。
老女人唠唠叨叨,“寨主,我怎么劝她都是不听,她不穿喜服不关我事。”
寨主想必就是胡吕贼,长地粗壮非常,一身匪气,脸上满是阴鸷之气。听到老女人诉苦,寒声道:“这些小事你们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陡然发现房门前倒着的两个盗匪,胡吕贼脸色微变,霍然冲过去,推开房门望过去,发现窗子大开,房间内空无一人,不由怒不可遏道:“人呢?”
身后跟着的几个盗匪也是面面相觑,胡吕贼大声道:“蠢货,还不弄醒他们两个!通知人去追。”有盗匪去找凉水要泼醒晕过去的二人,有的吹起竹哨,苍余山转瞬鸡飞狗跳。
胡吕贼站在房间,怒不可遏,突然目光落到地上地血迹上。女人割腕伤了手。鲜血流淌在地上。鞋上自然也沾了些,匆忙地跑到床边,带出了一溜儿带血地足印,一直到了床榻旁才消失不见。
见到床幔虽是垂下,上面还有道血痕,胡吕贼心中一动。脸上露出狞笑道:“哟,小娘子,还害羞啊,嘿嘿,原来躲在床下了,这调虎离山地计策也是不差。快出来吧,我的小娘子。”
他缓缓的抽出了单刀,缓步向床榻边走去,凝劲于臂。他虽是色心上涌,却还没有忘记了倒着的两个盗匪。
知道女人绝对打不倒那两个盗匪。这么说另有其人?离着床榻渐近,胡吕贼霍然上前一步,伸手掀开床幔,见到女人果然躲在床下,战战兢兢,却只是一人。
胡吕贼微愕,突然觉得身后劲风一道,大喝声中,回刀反劈。半空中扑下一人。手中寒光闪烁,正向胡吕贼砍来!
兵刃相交,只听到嚓的一声响,胡吕贼单刀已断。他大惊失色,念头来不及转一下。长刀削断了他地单刀。划过他的脖颈。一股红意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