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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伐想了想,终于把那憨厚汉子找了过来,他现在也是双臂已断,却是那日被轩辕武的飞剑所伤,轩辕武乃是南狱儒将,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他虽然没有杀他,但也没有放过他,他看的出这个人对柳伐很,或者说,他身上有对柳伐的东西,不过他虽然没有猜对,但是憨厚汉子却是与柳伐有一段纠葛,有一段因果要处理的。
柳伐定定的坐在憨厚汉子的面前,看的出,这些日子,这憨厚汉子也是有些憔悴,已经是又黑又瘦,都没什么人样了,不过这一切都死他咎由自取。柳伐一把抓住他,寒声道:“山寨的人是怎么回事,你不会不清楚吧?”
憨厚汉子淡淡一笑,什么话也没说,他知道,说不说,柳伐都是不会放过他的,与其说了,还不如就这么等死的好。不过可惜了,他还有一个家,他还有孩子,还有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过,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想必,少武恒安也是不会亏待他的家属吧!
柳伐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是来气,可是他又不善于刑法,倒是没有办法去惩治他,不过他显然忽略了一个人,一个让南狱害怕之极的男人,那就是南宫制怒。
南宫制怒看到这样,也明白柳伐是逼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他拍了拍柳伐的肩,轻声道:“你要问什么,交给我来吧,还有带着柳傲和叶姑娘去别的地方,转一会儿吧,一盏茶的时间就够了……”
柳伐虽然是怀疑,但他也是点点头,或许他真的有什么办法呢,他言辞恳切的对南宫制怒道:“半年前,我南下的时候。经过了一座山……”柳伐仔细说清楚了来龙去脉,最后才叹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些好汉子都死光了,其中还有贾先生……”
第八十六章 新生()
说到这里,柳伐又看了看南宫制怒,只见他脸色不变,他又接着道:“但是有三个人失踪了,我记得,应该是三个,不过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唉……”
南宫制怒点点头,悠悠的道:“好了,我明白了,你出去吧,我会让他一一交代清楚的!”南宫制怒淡笑着看了看憨厚汉子,很无所谓,他这不是自信,而是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没有什么难度的……
柳伐和叶若昕刚带着柳傲走出不远,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这是一种痛彻心扉,满是恐惧的哭叫,南宫制怒的手段很特殊,他是专业的,辛和的父亲也是专业,所以辛和也是非常专业,而南宫制怒跟随不死医多年,更是深得不死医的真传,不多时,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柳伐回转回来,又走到这憨厚汉子面前,只见他满脸惧意的看着一旁的南宫制怒,只是他除了嘴角有些血迹之外,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当憨厚汉子看到柳伐的时候,他一下子跪下,狠狠的磕起头来,十分用力又有些丧心病狂,他嗓子都有些沙哑,只是喃喃道:“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
柳伐一把抓住这憨厚汉子,又严厉道:“你只要说清楚半年前的事情,我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说着,柳伐邪恶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很是悠闲的南宫制怒。
憨厚汉子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我说,我全说,半年前的事都是我做的,我带人做的,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被天杀馆的人盯上,就是死路一条,而你的身份……你的身份……”
憨厚汉子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又紧接着道:“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多少猜到你会对朝廷不利,所以才,才下令把和你接触的这些山贼全部杀掉,他们,蝼蚁一样的贱命,不值钱的,死了也就死了……”
柳伐大怒,对着这憨厚汉子就是一拳,打的他是嘴角开裂,柳伐都是尤嫌不够:“混蛋,你才是蝼蚁,晴儿呢,还有白肃风呢……”
憨厚汉子咬着牙,接着道:“我不知道,许是逃了,我的人也没有找到他们,你杀了我吧……”说着便紧紧闭上了双眼。
柳伐怒极反笑,他朝着天空,笑了几声,又看了看憨厚汉子,对他坚定的说:“好,好,你不会死,你不会死……”柳伐满脸的恨意。
憨厚汉子一听,马上睁开眼睛,也是此时,南宫制怒冲了上来,对着这憨厚汉子,就是狠狠一肘,他淡笑道:“咬舌自尽,哼,我先打碎你这一副好牙口……”
那憨厚汉子直接被这一拳打破相了,鼻子也歪了,他跪下来吐出一口鲜血,还混杂着几颗牙齿,他现在咬舌自尽都是不可能了。他也是知道柳伐不杀他,但一定会折磨他的,与其经历一道道酷刑,不如早点上路。
上路是一定要上路的,但不是上黄泉路,因为柳伐是不允许的,无奈,憨厚汉子被捆在马车后面拖了一路,柳伐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他交给辛和。也算是能给他一个交代了,只是自己仍旧是开心不起来,那么多的朴实汉子一夜之间都成了尸体,人生仿佛如做梦一般。听憨厚汉子说,现在暗地里还藏着一股势力,在冲城的时候出现过。
柳伐感觉到有些不对了,除了曹家、少武二兄弟,自己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屡次遭人追杀,这几次都是险些丢了性命。柳伐再一次觉得自己缺乏势力,自己要去拼打,要为自己做一些事情了,若是仅凭自己,就算是打不死,累也累死了。他又看了看叶若昕和柳傲,心里愈发的坚定了。
柳伐也听取了南宫制怒的意见,他觉得一定要正视柳傲,不要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残废,若要成大器,还需要将自己和的人都站在同一层次,这个世界,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力,他们也不需要,苟且偷生足矣!
“傲儿,今日你便好好的跟着你南宫叔叔去练习戟法,不要偷懒。”柳伐也是看到的人都对这个孩子不错,即便是面容和善实则最冷漠最难以捉摸的轩辕武也对柳傲很是疼爱,倒不是因为怜惜他是个孩子,怜惜,笑话,天大的笑话,这是南狱,生命是最廉价的玩意儿……
柳傲笑对人生,性子也是坚毅。何况这二人哪个不是南狱的枭雄,学的一招半式,总会让柳傲过的更滋润一点,眼看天下大乱,风云涌动,若是不能适应,一定会死的连渣都没有。
南宫制怒也不介意,他喜欢这个孩子,所以他也是十分的严厉,他也是教他锻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当柳傲摔倒的时候,因为缺少一只手,总是很难再爬起来,也是因为此,他受了不知道多少苦。
南宫制怒的话很简单:“在战场上,倒下就意味着死亡,你不能起来,同样也是一个死人。没有手,你还有肘。你,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你和别人所拥有的都是相同的,他们也都是只有一条命!如果你想把自己摆在一个废物,残废的角度上,那就随便你,我可以认为你是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听着南宫制怒的话,柳伐原是有些不满和心疼,但是听到后面,他也只能抓住叶若昕的手她也安定下来,现在流再多的血,都是以后能活,叶若昕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一个妇道人家,又不好去让南宫制怒罢手,只能在柳伐身上发发脾气,将他小小的虐待一下,来给柳傲出气。
柳伐也是苦笑无语,他是没什么好的办法,既然把人交到南宫制怒手里,就要相信他的,他相信南宫制怒,虽然手段狠一点,但这里的人对柳傲,都是没有恶意的,况且自己还要在南狱生活很长的一段时间……
第八十七章 磨砺()
柳傲听到南宫制怒的话,多少有些委屈,不过他是个好男子汉,他鼻头虽酸,但他就是咬着牙,不哭,怎么都不哭,他被南宫制怒有些刺激到了,他只是一个孩子,他只能单纯的觉得这南宫制怒太不会体谅人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南宫制怒说的对,要想让自己和别人一样,首先要证明,别人能做的事,自己一样能做到,自己能做的更好。
他在那里挣扎了半天,但就是站不起来,他有些沮丧,不,他非常沮丧,难道自己真就是一个废物吗?他想着,默默的哭出来。
南宫制怒看了看,又是不屑的嘲讽柳傲道:“一个男子汉,还学女孩子流泪,知不知羞,这才多长时间,为什么不再试试别的办法?”说到这里,他突然和蔼了下来:“你的左臂有肘,肘力虽然非常大,但是用久了,总是伤骨,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尽最大程度去锻炼你的右臂,昔年翁天虎那个大块头在大理遇到一个石锁狂人,他也是周身灌满铁链,他是一个左撇子,当年翁天虎和他交手,险些被他活活打死,那人以拳击石,石碎,以腿断木,木折,十分可怕,当年翁天虎虽不及现在却也是南狱诸族第一勇武之人,只是那一次,他差点被人捏爆脑袋!”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柳傲,看着他一脸的激动,向往不已的神情,他不由暗暗发笑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指:“想什么呢,你给我记住了,男人流血不流泪,铁锻筋骨不下跪。抬头九天风云啸,脚踏九州山河碎!记住了吗?”
柳傲使劲揉了揉额头,随即坚定的点点头,他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身子一拧,躺在地上。学那鲤鱼打挺,不过他没有什么气力,也站不起来,以前有胳膊的时候感觉不到,等失去一只的时候才发现,少什么都不行的。
南宫制怒淡淡的说道:“人力有穷尽,所以有时候需要借势借力的,不过现在你还不行,还没到时机,好了,,站不起来,就不要吃饭了……”
叶若昕在一旁小声嘟囔着:“不用胳膊,怎么起来,分明就是难为人嘛……”说着对着柳伐腰间又是一下,柳伐苦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这么一路上打打闹闹的终于到了南狱,这南狱究竟是怎么样的所在呢?穷凶极恶之徒,谋图篡国之士,还有一些原住民,这些原住民不同与西南诸部,他们都是以人为食,凶残自是不必说,在这山里,他们又能驱使毒虫,与南狱之众永远都不会和平相处,被流放到这里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角色,他们也都是狠厉之辈,都是杀人如麻的侩子手。
南狱的部队也是很杂,有些是秦文招募来的,有些是朝廷的官兵,不过自从秦文来此,朝廷基本就不再管南狱了,少武卿当时没有杀掉秦文之后,自然是多方面的借西南之力打压秦文,秦文也在西南过了一段苦日子,他不得不交好西南蛮族,又远走大理,又招募到几个十分角色,这才安定了南狱,自此以后,西南也开始平静下来,便成了这么一副和气的样子,只是南狱之中多是北方汉子,甚至有不少是军中和江湖豪侠,只是对抗朝廷这种势力,他们也只能落到这种地步,这南狱又是极难生存,有不少人禁不住这里的酷暑,都是害了热病死了,活下来的,自然都是强者,真正的强者。
柳伐来到南狱以后,才发现这南狱跟自己想的,区别很大。南狱,狱者,监牢也,可是这里酒馆林立,听到最多的就是划拳吃酒的声音,还有不远处演武场演练的声音。
南狱,是不需要有人维持法纪的,这里没有什么法律,活着比什么好,拳头,比什么都管用。当然,很少有人去挑衅部队,因为军队里,才是一个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疯子。
当柳伐和叶若昕一行随着南宫制怒进军营的时候,柳伐才发现,的人对南宫制怒都是无比的尊敬,或者说惧怕。
不过他所过之处,人都会无言下跪,等到他走过去,才慢慢起身,此时虽不是有什么战事,但秦文也是经常过来看这里的演练的,过了不久,他就看到秦文站在点将台上,满脸的肃然,周围陪同的只有几个侍卫,再无他人。
柳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就算合适,他也不懂军中规矩,只是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南宫制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道:“等着就好了……”
演武场上,军队在训练。虽已入秋,这里还是炎热异常。不过士兵们都没有光着膀子,他们演练的东西都是非常古怪,柳伐也不好去问,只是看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些士兵不但不是光着膀子,就连鞋子也看起来是异常的重,隐隐能看见一个个深陷的脚印。就算不是铁鞋,怕也是重的累人。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短刀和斧头。一件长兵器都没有。
柳伐虽然不懂原因,但是他很熟悉,因为他从小在上原长大,上原的山不是很多,但是柳震总会带着他上山,穿越丛林,若是若要敏捷如猿猴,在这山林里打猎,不仅需要毅力,体力,还要有好眼力,好的装备,不然很能从山中活下去,至于南狱就更是这样,这里顿时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