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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饭是叶若昕做的,她端上来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过还好,没有焦,也没有出现什么常识性的错误,毕竟还有两个丫鬟打下手,柳伐尝了尝,马上就觉得有些不对,也是一怔。
柳傲也是手快,好容易等柳伐动筷子了,他也马上给自己夹了一块肉,刚放进嘴里,柳傲愣住了,他默默的放下筷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吃的快,此时才发现,喉咙根本就受不了,叶若昕在肉里放了不少茱萸,辣的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又喝了几口气,柳伐微微一笑,也为自己夹了一口青笋,还不错,只是咸一点而已。
叶若昕见柳伐吃的没什么意外,估计自己的青笋是成功了,刚想给自己夹,柳伐一下打掉了她的筷子,叶若昕大怒:“懦夫,你什么意思?”柳伐咽下嘴里的菜之后才夹起一块青笋,又放进一旁的水杯里涮了涮,然后慢悠悠的给叶若昕夹到碗里,这才道:“你指头受伤了,太刺激的味道对伤口不好……”随即又为自己夹上,默默的扒起饭来,看起来吃的特别香。
此时柳傲也舒服了一点,马上对那盘肉敬而远之,又看到柳伐在吃青笋,他也夹了一块,咸,咸爆了!他苦着脸对叶若昕说:“姐姐,你这是挑战我对生活的信心啊,你放了多少咸,啊不,多少盐。”
柳伐敲敲他的脑袋,随即给柳傲说道:“就你事情多,有饭吃就不错了。”随即又给叶若昕涮青笋,又漫不经心的道:“反正要吃一辈子的,习惯就好,还有要叫姨娘。”
叶若昕听到前半句还觉得有些感动,听到后半句又有些羞恼,马上骂柳伐道:“孩子在这儿都不正经,别吃了,饿着去……”说着一把端过青笋,给自己涮,不给柳伐吃了,柳伐无语,看了看柳傲,唉,苦命的爷俩……
好容易吃完了一顿饭,柳伐觉得今天应该和叶若昕说清楚了,这样拖着,对叶若昕很不公平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叶若昕的屋子里点着灯盏,有些昏暗,以前总要点起许多蜡烛的,柳伐敲了敲门,叶若昕正对着一件红袍发呆,听到门外响动,知是柳伐,低声道:“进来就进来,敲什么敲,聒噪……”
柳伐无奈苦笑,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叶若昕呆呆的看着一件衣服,柳伐疑惑,走过去才发现,很熟悉,很熟悉……
“懦夫,懦夫,你怎么了。”叶若昕见柳伐微笑着,也在发呆,叫也叫不醒,随掐了他一把。
柳伐被这一掐,也回过神来,他咬了咬牙,吐出了几个字:“泼妇,你疯了,你什么意思?”话音刚落,柳伐又是一呆,好熟悉的感觉,这不是那一日和叶若昕见面的时候,说的话穿的衣服吗?他突然觉得这一路上,很对不起她,至少,自己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给她买过,她还是穿着几件以前的衣服,而眼前的这件,已经有些皱了,有些破旧。
他叹了口气,叶若昕又看到他情绪低落,也开始乖巧起来,沉默不语,她知道,男人不需要安慰,只需要鼓励!
柳伐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叶若昕:“昕儿,我有些事……”话到嘴边,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知怎么的,叶若昕突然有些紧张,她看了看柳伐,摇摇头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看起来你很累,早点休息吧!”说着收起了那件红袍,她本是打算怎么补一下的,有了一些口子,还是那日在刑场,留下来的。
叶若昕刚转过头去,柳伐站起来,坚定的道:“昕儿,有些事,总要说的,不如今天说清楚好了。”叶若昕身子一颤,柳伐慢慢走过去,一步步就像踏在她的心上。柳伐轻轻的拥住她,深情的道:“昕儿,其实在你之前,我已经有女子了。”叶若昕身子发硬,一言不发,心头有些发酸,不过她是倔强性子,怎么也不肯流泪,只是柳伐能看到眼中流不出的晶莹。他突然有些心疼,对叶若昕的愧意更甚。他又抱紧了叶若昕她面向自己,又坚定的道:“昕儿,我知道……”
叶若昕突然挣脱柳伐的拥抱,深吸一口气:“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她虽然心里忐忑,但已经做好了的准备,她以为她可以承受的住。
柳伐笑了笑,伸手去拥叶若昕,只见叶若昕眼中满是从未有过的宁静,柳伐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了,他眉头一皱,霸道的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也不管叶若昕的挣扎,轻轻俯身在她耳边,柔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今天刚说过,你就忘了吗,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的,所以我不会在乎它有多咸,因为我必须适应,去吃一辈子……”
叶若昕这才身子软下来,微微有些哽咽道:“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
柳伐苦笑一声:“我这不是怕到时候给你说,你又不开心,可是总得有那么一天的不是?”柳伐没想到她平日里粗枝大叶的,竟然会想这么多,平日里还真是小看她了。
叶若昕秀眉一扬,马上就醒转过来,声音也不再哽咽:“那你这个时候说,又是什么意思?”
柳伐干笑一声,又牵住叶若昕的手:“自从刑场出来,就一直没有安然过,我也怕你乱想,若是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那怎么行。”
叶若昕哈哈一笑,对着柳伐腰间就是狠狠一拧,恨声道:“你要是有心,怎么不要说……”说着她眼珠一转,一只手又揪住了他的耳朵。随即又厉声问道:“来来来,今儿个你给本姑娘说清楚,你在外面还有几个相好的,一并交代了,本姑娘一定不抽死你。”
第九十章 收兵()
柳伐苦笑着求饶:“这个,你先放手,我慢慢给你说……”
叶若昕一听,大怒:“果然还有,看我今天收拾不死你个懦夫……”
正是此时,门外传来柳傲的声音:“义父,叶姐姐,你们大半夜干嘛呢?”不说还罢了,此时一说,叶若昕才发现此时已经夜深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许久。
柳伐此时很不识相的骂道:“去,睡你的觉去,我和你姨……叶姐姐有事相谈……”柳伐刚刚说出一个姨字,就觉得耳朵上面的力道有些加重,马上改口,这才稍微轻松了一些。
这女人的话是真难说,前一眼刚刚有些柔弱的味道,不过一瞬,马上就变了性子,真是让柳伐头疼,此时叶若昕心结已解,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名分了,说出口是一回事,没有正经的拜过天地,还不行。
只是现在这节骨眼上,他和炎凝还没有拜堂,这才是让柳伐头疼的,不过最头疼的是,怎么跟叶若昕说出来,此时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得不很叶若昕挑明了他也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一把抓住叶若昕的手,郑重的道:“昕儿,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我知道我不好,但是此时不说,也是不行,昕儿,我不会负你,但是……”
叶若昕不是笨,她只是不想懂,她捏耳朵的手也松下来:“你是说成亲的事吗?”
柳伐一愣,随即点点头:“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昕儿,我……”
叶若昕摇摇头,低下头来,柔声道:“我乎的。”任她怎么说,柳伐也能听出来她的不甘与失落。柳伐一笑,他随即严肃下来,总是要让她放心,不能给她一个浓重的仪式,但是总要有的。他看着叶若昕的眼睛道:“昕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看着叶若昕坚定的眼神,柳伐随即拉着叶若昕跪下,郑重的宣誓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柳伐今日愿与叶若昕结为夫妇,从此夫妻一体,若有负心,天地共弃!”
叶若昕同样严肃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叶若昕今日愿与柳伐结为夫妇,从此夫妻一体,负心,天地共弃!”
柳伐从怀来掏出一个红盖头,他准备了许久的红盖头,他为叶若昕盖上,遮住她绝美的容颜,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两件喜袍,这是他刚搬进来就已经准备好的,月光下,似乎只有夜色为他们祝福。
燃起了红烛,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声脆响,柳傲以及四个仆人都在外面,喜气洋洋的燃起爆竹烟花,柳伐拉着叶若昕走出房间,柳傲咧嘴一笑:“义父,姨娘!”他把姨娘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终于有机会不挨打的喊出了这个梦寐已久的两个字,喊出来之后,他第一个笑了,四个仆人也是恭声笑道:“恭喜少爷夫人。”
饶是叶若昕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此时映着烛光,她的脸色也是格外的红,柳伐一拍手,四个仆人马上又端喜酒上来,这一切看起来只有叶若昕不知道,人都得到了柳伐的知会。
不管是谁,在这个小家里都觉得格外的温馨,特别是柳傲,对他来说,他真正有了一个家了,两个丫鬟和两个小厮也是如此。这一夜,红烛燃尽,夜来风雨,鸳鸯被下,不是深秋,春意盎然。
夜尽天明,今日叶若昕起的格外的早,她静静的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有些发呆,时而羞喜,时而哀怨,的一切都化为绕指柔,柳伐睡得甚是香甜,夜来风雨,他也十分疲惫。待他醒来之时,只见叶若昕坐在铜镜前,面容娇美,他枕着手臂,微微一笑:“不用看了,挺美的。”
叶若昕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柳伐,有些糊涂的道:“懦夫,我们这就成亲了?”柳伐一笑,已从榻上下来,抱起叶若昕又翻上床去,对着她的鼻头轻轻一滑,随即柔声道:“还叫懦夫,该改口了。”
“相……相公。”叶若昕觉得挺别扭的,听起来比比敢懦夫难受多了。
柳伐这才哈哈一笑:“娘子。”很难见到叶若昕这么一副娇羞的面容,平日里她都大大咧咧的,虽然不习惯叶若昕这样,但是这种感觉还不错。
叶若昕还是觉得不好,随即对柳伐道:“我还是觉得喊你懦夫比较好听,你觉得呢?”她虽然是在征求柳伐的意见,但是柳伐看的出来,她怕是决定就这么喊下去了。不过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抵抗一下,毕竟相公听起来比懦夫也好听,何况自己也并不算是懦夫啊!他刚刚开口:“娘子,我觉得……”叶若昕自顾自的点点头:“嗯,还是懦夫好听,就这么定了。”
柳伐无语,苦笑一声:“果然如此啊!”
叶若昕歪着头,皱皱眉头,说不出的可爱:“你说什么?”
柳伐打个哈哈,决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都快日上三竿了,还是起来吧,他抱着叶若昕,对她一笑:“昕儿,是不是该起来了,都日上三竿了。”
叶若昕看了看屋外,果然日头已经当空,眼看快到辰时了,叶若昕先是一惊,随即起来埋怨柳伐:“都怪你,都这么久了,快起来,快起来……”说着就从柳伐怀里挣脱,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把手伸向了柳伐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我叫什么都行,你该叫什么还叫什么,明白了吗?”
柳伐倒吸一口冷气,这一下可是真疼。柳伐连忙点点头:“娘子威武,娘子威武。”心里却是在想,看起来,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一点的。
打打闹闹终于起床了,等到叶若昕梳妆,柳伐也为叶若昕盘起头发,叶若昕终于未满二十及笄,盘起长发,她也终是妇人打扮了。不过她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没有一点点为人妇的样子。她心里的心事一了,心情也放松多了,不过现在又换柳伐发愁了。
银子,银子是问题,他们这一大家子人虽然不多,但也是七口人,家里的支出如流水一般,但就是没有进账,柳伐也没有置下什么产业,怎么不为银子发愁,家里虽然还有一点银子,但也不多了,撑不了多久的,要是去找秦文,他又拉不下脸面来,毕竟别人给自己屋子住已经不错了,再去麻烦别人,自己怎么好意思。不过饭总是要吃的,叶若昕还有几件首饰,不过柳伐绝对不会让叶若昕当出去的,看来他也的确应该想点办法了。想了半天,他决定找南宫制怒去,或许他会有办法的。
南宫制怒家里就他一个,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酒坛子了……
柳伐也就觉得奇了怪了,为什么南宫制怒的徒弟,在自己病重打时候不为自己疗伤呢,而且家里也不存一点药物呢,其实当南宫制怒被不死医赶出家门之后,就不许他用自己的医术为人医病,还要他对天起誓,存那时候起,南宫制怒再也不动药石,即便是自己受伤,他也从未自己为自己疗过伤。
“什么,银子,没有,没有……”南宫制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一个人花费不多,军中的饷银也足够他去挥霍的,他自己也从不去攒银子,向来是有多少花多少,也没什么数。
柳伐看的出南宫制怒此时的眼神叫做幸灾乐祸,他一翻白眼,很是不满,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