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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伐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他刚才刚刚清醒了一点,此时心里又是非常不快,诸多烦闷恼怒,不知不觉一下子放下这蛮子头头,开始朝着这些蛮子冲上去。此时场上的蛮子也是不多了,本来就只有一二百人,此时倒在地上的,也是不少,见到柳伐抓住了他们的头儿,他们都赶紧跑过来,想杀掉柳伐,把他们的头儿救下来。
那蛮子头儿本来有些眩晕,被柳伐这么一扔,后背吃痛,又醒转过来,他看到手下的这些人朝着柳伐冲过来,他马上说了一句古怪的话,又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柳伐跟前,那些蛮子听到他们头儿的话,马上停了下来,只是看着柳伐。
柳伐也是不解,只是握紧了渊刀定定的看着要过来的这个蛮子头儿,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自己面前,用嘴咬破手指在自己的额头画了一个古怪的图案。柳伐不解,只见那蛮子又跪了下来,那些蛮子见到这样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都跪了下去。
语言不通,柳伐也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这一跪,总算能让柳伐歇口气,不然和这么一堆人干一仗,纵然是他不怕,可是也挺累的。此时这个蛮子头儿又开口了,用蹩脚的汉语道:“你,勇士,我,臣服,他们,臣服,我们,你的,奴仆!”这蛮子喘着粗气,很是疲惫的,又指了指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
柳伐此时倒是懂得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大致是服软了,并且要当自己的奴仆,柳伐倒是有些无语,眼看自己穷的叮当响,哪里来的钱财去养这些蛮子,难道让他们整天吃人,想想都是毛骨悚然,柳伐看了看一起围观的众人,又有些犯难,无论什么年代,无论什么地方,维持治安的人总是来的最慢,然后世界又重归和平云云。
柳伐对他们很是不屑,也懒得搭理他们。与此同时,翁天虎带着一队人马也赶了过来,柳伐见到翁天虎,突然有了主意,朝着翁天虎走过去,翁天虎也是第一眼看到了柳伐,他仍然是抱着那根巨柱,对着柳伐嘿嘿一笑:“怎么你在哪儿,哪里就不安宁。”此时翁天虎又看了看仍然跪着的这一大帮人,还有目瞪口呆的周围住户,又是皱眉一笑:“你这是?”
“这些蛮子是来抓人的,不过现在他们似乎是臣服于我了,但是问题是,他们这么一大帮子人,唉……”柳伐很是头疼,对他们没什么地方安排。
翁天虎哈哈一笑,大手拍到柳伐身上:“这还不好办,哈哈,明天去找一下先生,他会给你解决问题的,今晚你随便凑合他们一晚上,明天再说嘛!”
柳伐点点头,又道:“你先别走,我还得给他们说说,这些蛮子还不知道听不听我的话呢?”
翁天虎摇摇头:“你不用担心这种问题,你还是看看这附近的居民怎么处理吧,他们可都是受了伤了……”
柳伐无奈,此时也只能如此了,他现在手底下也总算是有些人了,不过以他的能力,这些蛮子还是很难养活的。不过他也确实应该培养一些人了,他一个人总是不方便,何况曹家和少武兄弟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想了想,还是去按照翁天虎说的去做了,他此时一把扶起那个蛮子头儿,又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蛮子多少还是懂得一些汉语的,他也听懂了柳伐的意思,又是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最后才说出了三个汉字:“青云飞。”
柳伐听的云里雾里,但是青云飞三个字他还是能听懂,柳伐点点头,又道:“好了,今晚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再给你们安排。”转身想走,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你们的那些狼,先驱散了吧!”
青云飞点点头,又用土语和众人说了,众人都是有些不满,但还是驱散了狼群,把它们放回山林,狼群呼啸,摇摇尾巴,朝着山里去了。
此时柳伐还需要给这附近的居民一些交代,这些人此时还对这些蛮子抱有很多的成见,毕竟很多人都受了伤,他们都恨恨的盯着这些蛮子。柳伐无奈,抱抱拳走过去道:“各位父老乡亲,我知道大家都受了伤,不过此时这些蛮子都被收编入伍了,还望大家海涵,大家都去包扎一下伤口吧,散了散了。”
翁天虎此时也是点点头,大声喊到:“我乃秦文先生帐下将军翁天虎,今夜南狱虎隳军办事,大家都散了,散了,回家,都回家去吧!”说着又把青铜巨柱砸在地上,嗡嗡作响。
众人听到这声音,都是畏惧,嘴里骂骂咧咧,也就散开了。
想了想,还有那个刘啸隆,他径直朝着刘啸隆走过去,眼色复杂的看了看他:“好自为之吧!”刘啸隆也算是个人物,此时也知道势比人强,再加上此时柳伐又收下一群战力极强的蛮子。他也是躬身行礼,又一把拉过狗腿子,对他脸上就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一边扇,一边说:“柳老爷,我这奴才没规矩,惹恼了您,这奴才也是一肚子坏水,今天我就把他废在这里,给柳老爷请罪了。”
此时翁天虎又开口了,指了指刘啸隆,对着柳伐道:“把他一并拉到军营里吧!”听翁天虎这么说,刘啸隆先是一颤,随即又看着柳伐,柳伐看了看翁天虎,又看了看刘啸隆,有些举棋不定。此时刘啸隆牙齿一咬,也开口了:“若柳老爷不弃,我便是柳老爷帐下的人了。”
柳伐虽然觉得不太妥,却也不好拒绝,此时叶若昕也有了过来,在外面她还是挺给柳伐面子的。对着柳伐细声细语道:“相公,这样也好,进了军,也磨一磨他们的匪性。”
刘啸隆脸色一变,也是赶紧点点头:“夫人说的极是,正是这个理。”说着又叹叹气:“我手下的兄弟也都不是什么坏人,平日里也少做什么好事,也从没做过什么逼良为娼,伤天害理之事,最多也是游手好闲一点,有个正当营生。”此时他也不再想着去打叶若昕的主意,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小算盘,自己手底的兄弟总不能就这么散了。
柳伐想了想,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虑,不过此时翁天虎已经抱着柱子在告辞了,柳伐无奈,只能先这么应承下来,他又把青云飞一干人等安排着和刘啸隆手下的人住在一起,也算是留下一手。青云飞是实在人,自然不会耍什么心眼,不过刘啸隆的脾性还需要磨磨的。
此时的事情都解决了,柳伐已经打算回家了,正是此时叶若昕想起了一件事,她伸长了手上的鞭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辛和,辛和本来这一晚上敲闷棍,打的还挺爽,发泄出来不少,此时突然眼前一黑,叶若昕已经朝着他走过来。
辛和知道不好,马上眼珠一转,就朝着柳伐跑过去,叶若昕当时脸色就变了,看着辛和的背影就赶了上去,瞧不起女人,今天让你试试我们女人的厉害。
柳伐此时也是有些无语,他和青云飞打斗了半天,也稍微有点累,此时汗水也下来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过去拉叶若昕一把,想了半天算了她出出气,挺好,他笑眯眯的看着,此时刘啸隆在旁边看着,再也没有一点对叶若昕的念想,这女人他消受不起,还是得柳伐来。
“你在这里可置了什么产业?”柳伐漫不经心的问刘啸隆,一边看着叶若昕追杀辛和。
刘啸隆苦笑,他虽然早有准备,但没想到柳伐这么快就说到这个事情了,他马上躬身道:“回老爷的话,我手底下也就是两个酒肆,两个赌馆,平日里也在街上收一些安分银子……”
柳伐点点头,他并不打算把刘啸隆手底下的产业夺了,不过他也需要借一下刘啸隆的力。他沉思片刻,随即道:“这样,辛和要开一家医馆,,你找几个灵活的人到他手下做事,记住,记住,要能做事的,耍嘴皮子就算了。还有今晚上先去安排一下这些人的住处吧……”说着他又指了指这些蛮子。
刘啸隆点点头,看起来柳伐并没有夺他的产业,这也让他一轻松,随即愉快的答应了,此时柳伐又道:“今晚先去休息,其他的事我明天和你商量。先回去!”
刘啸隆点点头,随即带着他手底下的人,又看了看这一百多个蛮子,也是有些发愁,但还是带着他们走了。柳伐看着他们远去,他心里也是一松,马上也喝止了叶若昕,抓起叶若昕的手,就往家里走,毕竟此时辛和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现在事情安顿下来,柳伐也没多少愁的,一夜无话,第二日,他早早的去了军营,不过秦文在忙一些事情,秦文也把军队盯得挺紧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之中。他此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先去演武场上看看,此时演武场上打的火热,底下静悄悄的一片,都在盯着场上的打斗,柳伐眼睛一眯,便发现其中一个是轩辕武,轩辕武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不知道另一个是谁,竟然和轩辕武打的不相上下。
只见那人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只是双目之中,有些抹不开的煞气,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此时他们都是对峙着,终于是这人先开口了,他微微一笑:“轩辕将军果然厉害,某甘拜下风。”
第九十二章 练兵()
轩辕武也是强笑一声:“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公子的刀法也是越来越厉害了。”那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睛看向了柳伐,紧接着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柳伐身上,此人眼光毒辣,柳伐知道不好,果然那人先开口了:“南宫将军和轩辕将军都对柳公子刀法赞赏有加,不知柳公子可否拨冗赐教一番。”
柳伐笑笑,他今日有事情,也不想和这人打斗:“抱歉,我还有事!”说了一声,便要走开,他虽然没有看到这人出手,但他隐隐感觉到这人凶狠,不是怕了他,而是实在是不想和他打。
那人不是故意刁难柳伐,便是真正的武痴,他要看如此,马上跳下来,用刀拦住柳伐的去路:“请拨冗赐教。”说着就朝柳伐砍来。
果然他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柳伐一躲,又道:“公子何必如此?”那人一笑,也不答话,长刀又朝着柳伐斩来。
柳伐一笑,手摸腰间,一声轻鸣,渊刀已在手中,他也是打出了火气,这人着实是欺人太甚,端的是猖獗之极。他的刀有点像沐轻尘,刁钻毒辣,柳伐的刀则是大开大合,如同海潮一般威猛。柳伐翻身一跃,刀身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朝着这人砍来,这人也感到压力很大,只是抵挡,不过柳伐并不是得理不让之人,三刀一过,马上收刀入鞘。
这人倒退三步,心里有些着恼怒他并不以为自己输了,柳伐转身就要走,他马上就朝着柳伐后背刺去,柳伐感到后背一凉,马上回头,只见这人刀身已经朝着他后心砍来。柳伐戾气横生,渊刀出鞘,身子一拧,躲开此刀,随即冷冷的看着这人。
不远处点将台上,轩辕武已经走过去了,秦文也闲了下来,看着演武场上的两人,神情玩味。此时有人为秦文端上茶盏,秦文清了清茶叶,随即漫不经心的道:“你们怎么看?”一旁的南宫制怒和轩辕武对视一眼,随即南宫制怒开口了:“公子文韬武略,的确厉害,但是若是刀上功夫,怕是略输柳伐一筹。”轩辕武噎死点点头:“不过公子刀法过人,柳伐一时之间,也定是拿不下公子的。”
秦文脸色淡然,看了看台上的儿子,一抚胡须,随即低声道:“天昭刀法如人,胆识过人,气量不足,南狱何去何从呢,呵呵……”
二人一凛,恭送秦文下台,只见秦文背影有些苍老,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年过去了,他二十年没有回过帝京,没有见过家人了。南宫制怒看着秦文,脸色复杂,又转过头来:“你……”
轩辕武双手抱剑,一下打断了南宫制怒的话,只是随意道:“不用问我,看看,好戏要上场了。”他心里也有他的打算,自然不肯给南宫制怒说明,柳伐此时只有不到二百人马,但是秦天昭不同,他手下有一卫的兵马,就在那那冲城之中!
但是此时情况还不明朗,南狱现在正遭变故,大军压境,秦天昭若不是今天特意等柳伐,他也懒得来这里见他父亲一面。南狱,暗流涌动。
秦天昭此时感觉压力很大,他被柳伐死死的压制住了,并不是说和他交手,而是一种感觉,十分的压抑,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雄狮盯上了,十分危险。他很反感这种感觉,自己弱小是不能承受的一件事。
柳伐傲然立在台上,用刀指了指秦天昭,示意他先动手。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柳伐虽然招式上落了一筹,可是气势上又更胜秦天昭。秦天昭大怒,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刀身一拧,对着柳伐砍来,柳伐浑然不惧,只是轻轻的弹了弹渊刀,刀声清脆,如同音乐一般,能震慑心神。
秦天昭被这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