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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一见土匪举刀,吓的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山下跑,如飞而去。
杨丛义见土匪冲过来,心里一惊,举起了手中长枪,回头往山下一看,又见山下林中跳出四人,提刀拦住四个捕快的去路。
“杨哥,救命啊。”捕快吓得大叫,刀在手,却哆嗦的把持不住。
土匪虽然挡住他们,却没有逼近攻击。
杨丛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这些土匪埋伏在暗处显然是有准备。土匪跳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只见他提枪纵步而下,瞬息之间就来到拦路的土匪身前,不做任何铺垫,挺枪直刺,一枪便将中间的一个土匪洞穿,长枪收回带出血花,那鲜血直喷的土匪向后倒去,眼中满是惊讶,他显然不相信杨丛义会一点犹豫都没有,突然痛下杀手。
其他几个土匪显然也不信,当他们看到血花飞起的时候,直接愣在原地。结果血花还没落地,又两个土匪被杨丛义手中的长枪左右开弓,砸中了脖子,当场毙命。
“走!”杨丛义一声高喊,惊醒同样愣在原地的捕快,不做任何停留的一步越过土匪尸体,向山下飞奔。
捕快慌忙拿出逃命的本事,在土匪瞬间暴毙三人,受惊走神的短短时间内,跨过尸体,朝山下逃窜。
“追!别放跑他们!”后面四个当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土匪,当即一声大喊,三人急追而下,另有一人取出一物放在口中吹响。
只听一阵急促响亮的“呜呜”声,瞬时传遍山林。几息之后,山下也同样传来急促的“呜呜”声。
杨丛义脚下如飞,不做任何停留,亦不回头。此时性命攸关,他相信以捕快们逃命的本事,跟上他应该没有问题。土匪说话间骤然发难,还留有埋伏,显然是他们出了问题,但他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先逃了性命再说。
耳中传来的“呜呜”声,更让他觉得这就是针对他们的一次埋伏,等的就是他们,必须要逃出去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见下方路上又有四人举刀拦路,杨丛义毫不犹豫,直冲而下,对土匪手里拿的刀视而不见,一息之间就到了土匪身前两丈之外。
手臂一抬,长枪舞动,呼呼生风,手腕一抖,长枪脱手而出,直奔当中那名土匪的胸腹而去。枪尾离手,杨丛义右手一伸,拔出钢刀欺身而上,长枪刺进土匪胸腹,把他冲向下方而去的同时,手中钢刀左右一挥,直接砍向最近两人的脖子。土匪脖颈断裂,鲜血狂喷而出,洒了杨丛义一脸一身。
不等土匪倒下,杨丛义一步前冲,抬腿踢倒中枪的土匪,跨身而过时,左手一伸拔出长枪,拖枪飞身而走。
等两个脖子断裂的土匪倒地,另一土匪浑身是血,“啊”一声大叫,当即丢下手里的刀,转身逃进了路边的树林。
后面跟着的四个捕快看那土匪消失在树林,当即闪身跨过地上不停淌血的土匪,脸色苍白的急追杨丛义而去。
紧追下来的土匪见又是三个兄弟横尸当场,随即再次吹响鸣笛,短暂而又急促的“呜呜”声再次在山间响起。鸣笛完毕,立即动身,继续追赶而下。
“虎哥,他们明明说抓人很容易,怎么会这样?”一土匪边跑边问。
“谁知道,消息不准确吧。”领头的土匪回道。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另有土匪气喘嘘嘘。
“先别说了,我们跟上,别靠太近,那家伙出手太狠,别丢了命。”领头土匪叮嘱道。
其他三人没再多言,提着刀跟在后面往山下追去。
杨丛义连杀六人,没时间紧张,没时间害怕,逃命关口,直把那土匪当成了拦路的野草,挥手就割了,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思考。
此时他异常冷静,脑子里只有一个纯粹的目标,冲下山去!一切挡路的东西全部砍掉!全部打倒!
杨丛义一路飞奔,当他冲出山林时,心里顿时一松,重重吐了几口气。
河谷四通八达,到处都可以逃生。他抬腿就想往对面跑去,返回营地。可刚跑出几步,便停了下来。
对面山上营地有二十余人,此时毫无准备,一旦他们逃回营地,必然也会把土匪引去,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先摆脱土匪,否则不能汇合。
杨丛义等在原地,一见后面的捕快跟上来,立即沉声说道:“分开走,甩掉后面土匪再回去。”
四个捕快愣在当场,看着眼前的几条路,不知道该怎么走。
“两个往上,两个往下。”杨丛义直接吩咐他们沿河谷上下,分头逃离。
四个捕快这次没再犹豫,左右一分,迅速逃离,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
杨丛义身上有血,血腥气很浓,后面又有追兵,拉不开距离,他就躲不开,必须把追兵解决掉,否则他跑不了。
只见他选了一条少有人走的小道,飞奔而去。
杨丛义离开不多时,追赶的四个土匪就出了山林,来到捕快分离的地方,几人停下了脚步。
“虎哥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追杀人的,其他的慢慢追,这是我们的地盘,他们能跑哪去。”领头土匪说道。
“他往卧牛岗去了,我们还追?路可不太好,他要是半路偷袭我们,我们就要吃亏。反正前边有我们的人,他过不去。”
“没事儿,我们跟远点,前边的兄弟还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事,必须跟上去通知他们拦截。”领头土匪做出决定,当即往小路追去。
三个土匪相继跟上,拖刀上了小路,落在后面一段,不敢追的太紧。
循着淡淡的血腥味追了一段,一直不见前边有任何身影,追至一段满是灌木的密林中时,鼻中忽然飘进较浓的血腥味。领头土匪下意识的猛然停住身形,同时伸手拦住其他人。
“味儿有点重,小心点,可能就在前面。”土匪盯着前边还算平直的小路,却不见路边密林和灌木丛有任何动静。
几个土匪将信将疑,使劲嗅了几下,果然也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那我们咋办,在这儿等?”
“这个家伙不要命,我们小命要紧,等吧,走远了再追,只要不丢就行。”
土匪无话,追了一路口干舌燥,累得够呛,还受到不少惊吓,难得休息一会儿。
差不多一刻钟过去了,血腥味似乎并没有减弱,领头土匪心中疑惑,不应该啊,这么长时候应该早就跑远了。
“你上去看看。”领头土匪随便点了一人。
那人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出言拒绝,举起刀慢慢向前走去。
眼看着那土匪磨磨蹭蹭,十分小心的走了十丈多远,快走出视线范围,依然没发现什么。
领头土匪正要带人上前,只见灌木丛中忽然窜出一人,那土匪听到身后有动静刚回身,就被一枪刺穿胸腹,凶手人影一闪就消失在密林中。领头土匪脸色突变,惊在当场。
“虎哥,还追吗?”一土匪举刀在手,脸色苍白的看着前边的密林颤抖着小声问道。
领头土匪被问话提醒,想起方才的一幕,随即抬手吹响鸣笛,短暂而急促的“呜呜”声再次响彻山林。
只是看着前边飘来浓浓血腥的小路与密林,他犹豫了,还能追吗?
第80章 绝路()
杨丛义抓着血衣跑上一段崎岖的山路,在路边找了一处林木掩映的灌木丛,把血衣藏在其中,稍做遮掩之后便迅速离开。
刚刚他冒险利用血衣埋伏了一次,杀了一个土匪,就是为震慑他们,不要追的太紧。如此,他才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眼前又分出一条岔路,一条已经不太像路的岔路,显然已经很少有人走了。要摆脱土匪,逃进荒野躲起来当然最快,但之前冒险争取时间,就是为了利用土匪的迟疑,自己可以跑远一点,钻荒野密林,他的时间优势会缩小。杨丛义略一考虑,还是继续上了较为好走的小路,手脚并用迅速向山上爬去。
杨丛义一路爬上山脊,抬眼一望,远处群山莽莽,还有数座高山立在天边,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正想翻山而过,却忽听一声大喝“哪里走”。
转头一看,却见从山脊一旁的小路上窜出数名土匪,一瞬间就拦住了他的前路与后路。杨丛义心里大惊,从这些土匪的速度上来看,个个身手都应该不弱。随即转身面向土匪出来的方向,举枪在手。
左右各有三人,都手拿明晃晃的大刀,在一丈之外戒备,显然正主没到。
几息之后,杨丛义就见对面山脊小路上慢慢走出一人,那人浓眉大眼,满脸黑须,身材粗壮,手提一把厚背大刀,面带笑意向他走来,心里顿时一紧,这人不好对付。
那土匪在一丈开外停下脚步,看着杨丛义哈哈笑道:“小小毛贼,也敢闯山,乖乖磕头投降,留你一个全尸,不然就尝尝爷爷手里大刀的滋味。”
杨丛义没有回话,对面那土匪一出现,他就知道这次危险了,能不能逃的了,就看有没有机会从左右两边的土匪下手突破,柿子要拣软的捏,正面硬来不可取。
“就别想着跑了,山下都是人,下去也是死,何必死前还要受累,跪下赏你一刀,你轻松了,我们也省事儿。”那土匪依然笑着,显然他觉得已经吃定了眼前的毛贼,不担心他逃跑。
杨丛义左右瞟了几眼,见两边的土匪全神戒备,只是防备他跑,并没有围上来的意思。三面合围,他们不动,杨丛义就没有突破的机会。但如果一直对峙下去,显然对杨丛义非常不利,用不了多长时间,后面的土匪也要追上来。
“爷爷我还等着回家吃饭,等不了你多少时间,给你五个数,再不投降,就把你剁了喂狗。”土匪脸上笑意一收,开始数数:“一,二,三。。。。。。”
当土匪数到三的时候,杨丛义突然腰身一转,将手中长枪左摆,一枪直刺左边土匪胸腹。
长枪去势虽快,然而他土匪早就戒备,长枪未近身,就一步向后跃去,直接跳出了攻击范围,依然摆防守之式,挡住去路。
“找死!”一声大喝爆发,只见为首土匪跨步上前,抡刀就劈。
杨丛义一枪未能取得战果,立即闪身后跃,跟匪首拉开距离。沉肩坠臂,手腕一动,枪花一抖,直取匪首胸腹。
匪首身形急停,搓身一挥刀,便将长枪荡开。脚下碎步踩动,身形一转,以刀护身,急向杨丛义扑去,以便近身相搏。
长枪被荡开,杨丛义顺势挥枪发力,一扭腰身,一招力劈华山,猛向匪首脑袋砸去。
只听枪风呼啸,这一枪若被砸中,再硬的脑袋也得开花,立毙当场。
匪首不敢大意,双手将大刀一举,便将头顶落下的长枪架住,不等长枪收回,当即随枪而上,跨步上前,仰身抬腿,一脚直踹杨丛义胸腹。
杨丛义收枪防守不急,只得运气于胸腹间硬挨一脚,借这大力一脚瞬间后跃丈许,眼见匪徒仰身倒地,他转身沿山脊飞奔而走,没有丝毫犹豫。
匪首翻身爬起,眼见杨丛义转身就跑,心里憋闷,怒骂一声“毛贼”。
匪首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提起刀来道:“追!从这山梁子下去,就一条路,别让他跑了。这小子有两下子,出手狠毒,小心着点。”说完就当先朝杨丛义逃跑的山脊方向追去,追出几步回身道:“叫其他人一起来,都动动手脚。”
当即有土匪吹响鸣笛,只听急促而响亮的“呜呜”声响起,瞬间从山脊传向四面八方。
一众土匪在匪首带领下,沿山脊向杨丛义追去,一路留下标记。
杨丛义抓住机会转身逃离,顺着脚下的旧路飞奔。这土匪的实力不弱,他应该不是对手,不找机会跑路,那就是找死。下山之路,脚下如飞,手脚并用,边跑边跳,拉断了不少树枝和小树,杨丛义身上也被划拉出不少小伤口,但在逃命之时,他感觉不到疼痛,跟性命想比,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当杨丛义又压弯一棵小树,跳下一个满是乱石的小坡,就听到轰隆隆的流水声,听流水声山下应该是条不小的河流,他顾不得多想,加快速度向下冲去。
不多时,当杨丛义冲出树林,只见一条咆哮而下的河流横在眼前,足有四五丈宽。河中虽有不少石头露出头来,但水流浑浊湍急,不知有多深,且那离河岸最近的露头石头也在一丈开外。
杨丛义顾不得多想,抬手把枪插进河里,探到河底之后,提枪出来一看,心凉了半截,水深及腰。河边就水深及腰,河中间有多深可难说,若是水流平静,直接淌过去未尝不可,但前两天刚下了一场暴雨,水势猛涨,水流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