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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驭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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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将脸侧了过来,笑道:“承蒙公公关心了。还真让公公说准了,内人最近身体不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府里已经请了数位大夫过来,可是无论开了什么样的方子,病情就是不见好转,想必有如此良药,内人的病情应该有所延缓了,如此,多谢陈公公了!”

    陈度看着沈言喜悦的样子,也不禁一笑道:“将军对夫人真是关爱有加啊,只是沈夫人病情如此,恐怕多是心魔所致吧?”

    沈言笑而不语,眼光飘飘的扫向屋外,飞雪如思绪般缠绵而下,来往行人的足记已被这突入其来的暴雪遮盖无疑。

    这个沈言,还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子。

    “想必陈公公此来的目的不是刻意为了感谢而来的吧?陈公公若是有事直言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沈言的语气有些冷淡,如瑞利的刀锋,直直的逼近陈度的心脏。

    做了三十年的宦官,对于这种语气陈度早已见怪不怪了,他还是笑声宴宴,徐徐道:“不愧为兵部尚书沈大人的儿子,将军睿智比起令尊沈让大人简直丝毫不逊色,既然如此,那奴才便直言了!明天是什么日子,想必我不说将军也清楚,这京都治安的防卫工作向来以长林军为主,景轩院从旁协助,不出意外当然好,可若是出了什么乱子。。。。。。”

    沈言端茶啜饮,眸中凝成一线漆黑,镇定自若的道:“公公想说什么?”

    “奴才没有别的意思,明日的犯人渎职王法,勾结外臣,这才夺职下狱,这天安城谁不知道,死囚与沈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明日意外之乱,犯人被劫,皇上会怎么想,百姓会如何说?只怕他们会说沈大人私纵囚犯,身外人子尽的孝道,身为将军却难以忠义,不如将军将长林军撤出,由景轩院一手接任,如此将军不仅毫无损失,也不至于威胁到将军的名声!”

    沈言皱起双眉,似乎有些摸不透陈度的想法,但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越想做什么他就越要横加阻拦,这脾气古怪到如此地步,沈让也多次劝说他改,不过这就犹如烙印一样深深刻在沈言的心底,就是改不了。

    “自古忠孝不两全,我沈言身为天安城的护城将军,蒙皇上不弃,授我兵马,我自当恪尽职守,为君上分忧,或许,是陈公公想的太多了。”

    正要再说话,一个景轩院的小公公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扑在地上扣头,却又因喘气太急说不出话来。

    “混账,竟然如此放肆,惊吓了将军你担待的起吗?”陈度看了沈言一眼,觉得有些丢脸,怒斥道:“是谁派你来的?”

    “飞。。。。。。飞鹰大当头?”

    “飞鹰?”陈度深知自己手下的几个当头中飞鹰最为行事端重,当不是小题大做之人,不由猛的站了起来,“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飞鹰大当头让奴才来找首尊,”那小公公咽了咽唾沫,喘定了一些,“请首尊立刻立刻回景轩院,有人,有人闯宫!”

    陈度全身一震,心里极为发慌,身子晃了晃,几乎没有站稳,抓住那个奴才欲待追问,想起这人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便一把丢开他,匆匆回身向沈言招呼了一声:“沈将军,在下有事先行告辞了!”连回应也不及听,疾步便向院外奔去!

    “陈公公。。。。。。”沈言微微嘁起双眉,表情虽然有些意外却依然扬声叫到:“如果景轩院有事脱不开身,明日法场的事景轩院就不必派人去了,长林军一定替公公处理好一切!”

    陈度的身体微微一顿,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了!

    “明护在外面吗?”沈言对着门外喊到。

    “公子!”一名中年护卫出现在门口,“您有吩咐?”

    “怡香院的宫墨到了吗?”

    “到了有一阵了,因为陈公公没有进来,所以他留在外院等候。”

    “麻烦你带他进来。”

    “是。”

    沈言向后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闭上了双眼,思绪有些烦乱。

    景轩院与长林军素来交往甚少,今日陈度突然来拜,却不知是何居心,此刻有人闯入景轩院,究竟何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又有何人有如此武功修为,大内的高手素来不少,拦住闯宫之人自然不在话下,可为何又偏偏来沈府唤回陈度,莫非此事威胁到了皇上?

    因为事态烦乱,沈言难得有些头疼,两颊火热起来,伸手按了按额角,又并不是很烫,只是昏沉沉的,有些思路不清。

    最近的风波,来的有些暗潮汹涌。。。。。。

    没过多久,明护便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进来,那年轻人一身罗裙打扮,真真的像一个仙女,来到沈言面前抱拳行礼道:“宫墨拜见主人!”

    宫墨本来是江湖中人,因妹妹被恶霸看中,家招横祸,父母又被恶人杀害,幸得沈言所救,这才侥幸活命。他本人资质聪明,性情坚韧,尤善易容之术,以假乱真,几年前被沈言看中,特地安插在怡香院。怡香院是男人的天堂,各地公子官员常去寻欢作乐,沈言派他在那里,想来也是对他充分的信任。

    “辛苦了,坐着说话。”沈言抬了抬手,“最近有什么新的动向吗?”

    “是,”宫墨口齿便捷的道:“最近怡红院平静无波,不过还是平常的样子,好色的官员还是那几个,只是最近麻将军的出入不像以前那样自然了,好像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牵制。另外,景轩院的人也时常出现在哪里,据说是陈度的小师弟到了,而这个人又极其好色,所以没有去拜见自己的师兄第一时间来到了怡香院。凌王殿下曾经派人来院中寻过人,具体是谁还不得而知,鲁王府和天牢那里分别派了秦臻和晓炳过去,您看可好?”

    “嗯,”沈言沉吟了一声道:“天牢里的犯人,众多官员的行径全部都要盯紧,但是切不可被人察觉,陈度的师弟,听没听说过陈度入宫之前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陈度修炼是童子功,是童子之身和自宫之人才可以习得,其功力威力无比,难有对手,尤其陈度修炼三十余年,功力更加炉火纯青。只是属下曾经在江湖上听说过这门功夫,据说催动此功的内力必须用少林正宗达摩内功,想来陈度与少林也脱不了干系!”

    “少林,这个老家伙以前竟然是少林弟子,难怪武功如此了得。回去告诉秦娘,让她小心行事,尤其景轩院方面,不能让陈度察觉我们在追查他们!”

    “是!”

    “陈度的师弟叫什么名字?”

    “尹亮。”

    “难怪呢,原来是江湖盛名的采花蜂,他竟然也是少林弟子,还真是让我意外!”

第七章。帝都戒严() 
说了这些话,沈言却微微的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忙闭目调息了一下。

    13  “除了这些,秦娘还有其他的事要告诉我吗?”

    “有,从运河总舵和巨鲸帮那里得来的消息。有不同的货主通过不同的途径从江南的杂货中夹带火药进入京城,虽然每次的量不大,但是初步计算,堆积起来也已经有数百余斤了。我们巨鲸帮的兄弟都装作没发现一样,现在秦娘正在追查这些货主之间是否有联系,等有了进一步的消息,再向主人禀报。”

    “大批量的火药从江南运来?什么人能做到如此的神鬼不知?”沈言皱了皱眉头,“可与江南军械制造总局有关吗?”

    “目前还没发现二者之间有关联。”

    “这些火药入京之后屯在何处?”

    宫墨头一低,面有愧色:“货主实在太过小心,有过于狡猾,转了几手之后,我们的人居然追丢了。。。。。。”

    沈言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道:“也就是说,这批火药现在下落不明?”

    “是,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京城官员所为,命官夹带火药入京可是死罪,多半是江湖纷争,应该与我们无关!只是最近火药下落不明,老爷与主人又常常徘徊于朝廷和沈府之间,我们怕万一。。。。。。”

    沈言不由得一笑道:“这京城如此之大,哪里会有那么倒霉,你们留心查看便是,但也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

    “是!”宫墨应了一声,见沈言没什么可问,便蹑手蹑脚的退出去了。天已漆黑,未免引起外人发觉,便又整理一下回到怡香院了。

    此时已经是一更十分,天安城已经静街,气氛是难以形容的阴森和凄凉。重要的街口都站着兵丁,盘查着偶尔过往的行人。家家户户的大门外都挂着红色或白色的纸灯笼,在房檐下摇摇摆摆。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各街口的墙壁上贴着大张的,用木板印刷的戒严布告,在又窄又长的街道胡同里,时常有更夫提着小灯笼,敲着破铜锣或梆子,瑟缩的影子出现了一下,又向黑暗中流去;那缓缓的无精打采的铜锣声和梆子声也在风声里逐渐远去!

    城头之上非常寂静,每隔不远处便有一盏灯笼。而天安城如此戒严也绝非仅仅因为明天的法场之案,由于北域的兵马已经度过了通州的运hn岸,所以滨州和明州特别吃紧,城头上的灯笼也因此比较稠密。

    虽说北境炮火轰鸣,火光冲天,但是帝都的深宅大院中依然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那些离皇宫较近的府邸中,为怕万一被宫中听见,在歌舞侑酒中不用鼓锣,甚至不用丝竹,只让歌姬用紫檀或象牙板轻轻的点着板眼,婉转低唱,有时歌声细的像一丝青丝,似有似无,袅袅不断,在彩绘精致的屋梁上盘旋。主人和客人停杯在手,脚尖在地上轻轻的点着,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了下来。但好在朝廷不乏纯良好战之人,一时外境兵马竟然死死的被阻隔在滨州一带,毫无办法可言!

    今天晚上,风影皇帝正在未央宫同皇后沈皖一起用膳。虽然皇帝今年刚满二十八岁,但眼角已经有了几道深深的鱼尾纹,眼窝也有些发暗,两颊在几盏宫灯下显得憔悴且苍白,自风影皇帝继位以来,事必躬亲。可是偏偏这些年他越是想励精图治,越显得枉抛精力,一事无成。只见全国局势一天乱似一天,而每天送进宫中的文案也想雪花一样飘落,皇帝每天批到深夜,可纵使如此,他仍然有处理不完的文书。

    有时他实在过于疲倦,就叫秉笔太监把奏疏和公文读给他听,替他拟纸。可是他对太监们也不能完全放心,时常担心他们同朝臣暗中勾结,把他蒙在鼓里,于是他稍作休息,仍旧挣扎精神,亲自批阅。经过长时间的彻夜不眠,皇上的身体难免疲劳,再加上最近事务繁多,使他十分沉重的心头更加的不愉快。

    饭后,沈皖要为皇上解闷,把她最喜欢的一册《百花图》呈给他看,这是十二幅工笔花卉,柳风影平日十分欣赏,便叫御用监用名贵的锦缎装裱,又在每幅画册上墨上几首词,更加风雅。他一面心不在焉的浏览画册,一面向旁边侍立的一个太监问:

    “沈让来了吗?”

    “皇上说在御书房招呼他,沈大人已经早早在那里恭候圣驾了。”

    “陈度还没有到?”

    “奴才听说有人擅闯景轩院,陈公公多半是还没有处理完毕!不过臣已经派人去召他了,马上就能到!”

    柳风影把画册交给沈皖,从旁边的一张紫檀木茶几上端起一只碧玉杯,轻轻的嘬了一口,缓缓的舒了一口闷气。整个未央宫,从皇后到宫女再到太监,每个人都提心吊胆,连大气都不敢出。沈皖知道最近皇城气氛紧张也不插嘴。皇上愁眉不展的喝了几口茶,烦躁而又威严的低声说:“起驾!”

    当皇帝到达御书房门外时,沈让跪在白玉甬道两旁,用沧桑有力的声音道:

    “臣兵部尚书沈让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风影什么也没说,下了辇,一直走到御书房尽头,在一把铺着黄垫子的雕龙座椅上坐下,沈让跟了进来,重新行礼。

    “今天消息如何?”柳风影问“北境有什么动静?”

    沈让调整了一下声调,缓缓答道:“北域兵势甚锐,多日攻城拔寨,已度过通州运hn岸,好在赵王殿下在那里镇守,赵王用兵极精,一时间北域寸步难行!”

    有片刻功夫,柳风影默不作声,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他是既依靠,又担心!

    “滨州要紧,”他慢吞吞的说,“过了滨州就是一马平川,再无险隘可守,务必小心防守。”

    “皇上放心,臣已派京都铁骑驰援滨州,相信以赵王睿智,滨州应该是不要紧了。”

    又沉默了一阵,柳风影从一位宫女手中接过一杯茶,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他用嘴唇轻轻的咂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望着茶杯。沈让完全明白这位年轻皇帝的心思,他一定是在想那个当年苦苦把它扶上皇位的人,可是看皇上的表情与细微动作,沈让一时也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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