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逼诙嘁源死闯坪簟�
“诚如将军所言,小人偶然发现,将生铁捶打陷入到炒熟的黄铁之中,再用密炉烧制,让二者相互融合,这样得到的钢更加柔韧,也更加坚固,但融合程度的规律小人目前还在整理之中。”蒲元答道。他此时越发地感觉惊讶,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发现的方法在他处早已流传。
“我今有一方法,能让你的锻冶技术提高数倍,甚至更多。”曹昊深吸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以前曾经略知一二的炼钢发展史,对蒲元说道:“你可以先将生铁和黄铁烧熔,之后直接将二者铁汁搅拌融合,如此一来,必将事半功倍。”
“此法小人倒也不是没想过。”蒲元疑惑道:“只是生铁要练成铁水容易,但黄铁练不成铁水,故而难以施行。”
“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第二个秘诀了。”曹昊笑道:“你知道你为何难以熔化黄铁么?”
“炉火不够旺?”蒲元并不十分肯定地答道。
“正是如此,当今天下但凡冶炼,多用炭来做燃料,但是炭烧起来的火温度不够烧熔黄铁。这就是最主要的原因。”曹昊说道。
“莫非将军又更好的燃料?”蒲元也是聪明人,他明白曹昊如此说来,定是另有良策。
“不错,本将军无意之中得到一种必炭更好的燃料的制作方法。”曹昊说道:“这种燃料名为焦,其火焰足以烧熔黄铁。”
“还请将军指教。”蒲元眼中狂喜不已,眼看着又要扑通一声拜倒在地,亏得曹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你不必施礼,我只有一个要求,接下来我所教给你的内容,如若未经我的许可,则言不出四墙,法不传六耳。即便是你的学徒你也不能说与。”曹昊正色道:“蒲元你可能做到?”
“小人谨遵将军之命,纵然刀山火海,也决不泄露半个字。”蒲元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选一僻静之地,下挖深池,并以火泥做砖,砌成密闭窑室,仅留数个小口以做点火之用。将大量炭堆积于其中,之后封闭窑门点火烧制,约有旬日,待其中再无烟气排出,则引水灌注以灭火,之后开窑取炭,外面堆放的炭大抵应当烧尽,而位于当中者则当变化为焦。取之引火,则远胜于炭。”曹昊娓娓说道。这前世一直打击的不环保的土法炼焦,在这里确实最为宝贵也最为先进的的技术了。
“竟有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曹昊所言之法,蒲元闻所未闻,他如听天书一般将这一方法死记硬背与脑内,却恨不得立时去试一试。
“你可都记牢了?”曹昊看着像小孩子得了新玩具一般一脸兴奋的蒲元,问道。
“回将军,小的都记下了,只待改日找机会去尝试一番。”蒲元答道。
“但有人手需求,只管去找孙成即可,不必回我。”曹昊直接把琐事都推给了孙成,虽然一直以来曹昊也没给孙成安排职务,不过他现在已经俨然有一种半个管家加半个亲卫的感觉了。
曹昊略想了一下,又说道:“我还想让你帮我打造一把刀。”
“不知将军是想要什么样的刀?是要环首刀,还是要宽背刀,或是要大环刀?”蒲元问道。
“都不是,是一种像匕首一样的短刃,刀身稍弯,凸侧为刃,前端则打造成双刃,尾部则为龙牙锯齿。”曹昊想让蒲元给他打造一把旧时训练用的那种野战军刀,于是这般描述了一下。
“这造型倒是奇特,想来也算是一种奇门兵刃了。”蒲元今天惊奇了好多次,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小的记下了,待新焦练成之后,第一批钢材便为将军锻造此刀。”
“如此最好。”曹昊笑道:“我再没什么事了,蒲元留下来吃点早饭再走不迟。”
“谢将军好意,只是小人还要回去服侍老母,只能先告退了。”蒲元施礼答道。
“如此也好,那我就不虚留你了。”曹昊说罢送蒲元出了前厅。
曹昊目送蒲元出了大门,脸色一沉,低声喝道:“在后面听了那么久,你也该出来了吧!”
第13章 千钧一发()
曹昊从刚才开始,就隐约觉得有人在周围偷听,于是送走蒲元后便大喝一声。果然一个人影施施然地从书房旁边的杂物间里转了出来。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偷听将军讲话。”那人竟然是归云,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为什么在那边偷听?”曹昊冷冷地说道。
“回将军,奴婢本来想找将军请教问题,可是到了门口又想起了将军说不许擅入。正要敲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声音,奴婢一时好奇,就听了几句,不想却被将军发现了。”归云声泪俱下地说道。
“那你都听到了什么?”曹昊凝视着跪在身前的归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起来。
“奴婢。。。”归云顿了一下,说道:“奴婢听到将军想让那人打造一把刀。”
“还有么?”曹昊继续追问道。
“回将军,真的没了,奴婢也是刚刚才过来,路上还遇见了楚伯,楚伯可以作证的。”归云焦急地申辩道。
“你且起来吧。”曹昊说道:“若是你刚才所言属实的话,也便罢了。姑且免去你的责罚。”
“谢将军宽恕。”归云谢了恩,然后站了起来。
“不过,如果一旦让我查实你有隐瞒。”曹昊面色一冷,说道:“休怪本将军不讲情面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归云唯唯诺诺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以后有问题的话就先留着,本将军每次讲习的时候自然会为你解答。”曹昊挥了挥手,屏退了归云。其实他内心是有些嘀咕的,因为归云刚从杂物间里出来的时候,步伐竟然一点都不惊慌,直到跪倒在地后才表现出慌乱来。曹昊看着归云的背影,叹了口气,想道,但愿我是杞人忧天吧。
曹昊用过了早饭,照旧出去闲逛,一来想观察一下张绣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二来也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上蒲元这种人才。一连几天下来,却是毫无收获,张绣那边似乎是安分了许多,连兵卒都不闹事了。虽然曹昊的偷梁换柱、反客为主的计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这种过于平静的气氛还是让他感觉隐隐有些不妙。他去拜访过曹昂两次,不过曹昂正被宛城四周突然出现的小波劫匪搞的十分头疼,这些匪徒专门截杀商贾和粮草,已得手数次,每当曹昂派军队赶到之时,他们早已四散无踪。而且他们又多是小股作案,机动性很强,十分不好对付。曹昂连着几天都在想办法绞杀这些劫匪,却屡屡无功而返。
曹昊听罢曹昂所说,心里立马一个激灵。这不是游击战术么,小小土匪,怎么可能懂得这些。曹昊细想了想,这多半是贾诩临走之前出的计策,区区土匪虽然造成的伤害有限,但却能动摇宛城民心,足以拖住守城主帅,令其难以抽身,这样张绣等人再行事,就十分便宜了。
曹昊想至此,心下一凛,想道,贾诩不愧是天下大才,我与他交谈不过片刻,时隔仅仅半日,他便以此之法来对付我等。我当日说了那么多,确实冒失了,如今也算是自食苦果。不过贾诩没有算到的是,曹昊也会留下来守城,如此一来,纵然主帅分身乏术,他曹昊也有施展的空间。
曹昊一时间也想不出有对付那些土匪的良策,于是干脆就让曹昂自己操心去了。曹昊把心一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便打定主意要再去张绣那里探上一探。
一连四天,曹昊天天晚上去张绣府上拜访,张绣却照旧是杀猪宰羊满面赔笑地接待他,每次都又是吹捧又是赞颂,走时还要送美人。倒是搞的曹昊有点招架不住,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张绣这样他也没法说什么。
到了第五天,却是出了点情况,不过是曹昂那边的,据说是发现了土匪的窝点,曹昂亲自带兵剿灭去了。曹昊隐隐觉得有点问题,但是有说不出来,便也没多想,晚上照旧去张绣那吃饭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绣起身把盏道:“武威将军连日来此,我照顾不周,还请将军不要怪罪才是啊。”
“张绣将军哪里的话,夜夜叨扰,安民已是于心有愧,只是张将军的美酒佳肴让在下流连不已,即便醉死其中,也是甘之如饴啊。”曹昊也举杯道:“张将军你说,如此生死攸关之事,安民岂能不来呢?”
“曹将军说笑了。”张绣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尴尬地陪笑道:“曹将军且饮着,我去净个手就来。”
张绣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匆匆地过了长廊,直到东面厕所旁的一间厢房之中。屋内有一虎目虬髯的壮汉,只见他:
身着镔铁连环铠,头顶白虎亮银盔;腰束狮子吞头红铜带,足踏烈马踏云铁索靴;手中八角紫金锤,寒光迸现;腰间三节盘龙棍,杀气升腾;怒目圆睁,一身豪气英雄胆;虬髯四散,满面红光忠义心。
此人正是张绣麾下第一猛将胡车儿,他见张绣进来,便将盔甲和虎头金枪递了过去,同时开口问道:“前面怎么样了?”
张绣答道:“一切俱照你我商议之法,我已稳住曹安民,他已半醉,想必手到擒来。”
“主公还是小心为上。”胡车儿沉声说道:“我连日以来偷偷观察,这曹安民似乎并非如同传闻一般庸碌,我随主公引兵将房子围住,务必以闪电之势擒获他,之后才好直取城主府,夺回宛城。”
二人复又计划了一番,方悄悄引兵去了。
却说曹昊在厅中饮了半晌,不见张绣回来,心知要遭,连忙起身对张绣的侍卫说道:“张将军就去不归,我看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再叨扰了。”说罢起身就走。
两边的侍卫连忙说道:“曹将军要是走了,只恐张将军回来怪罪,我等当当不起啊。”
曹昊看了看几人,他知道这几个侍卫都是曹昂安排给张绣的,为的就是一点点削弱张绣的力量,所以说张绣的计划他们理当不知,此事阻拦也多半是出于职责所在。于是曹昊说道:“本将军要走,谁敢阻拦?莫非你们几个跟了张绣,就不理会本将军了么?”
“卑职不敢。”几个侍卫诚惶诚恐地说道。
曹昊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那个敢阻拦?曹昊一边留神四周,一边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甫一出厅门,曹昊便感觉一缕寒风由侧面袭至,直奔他腰间二来,他本能地向后一仰,做了个铁板桥的架势,看看躲过了这一击。曹昊慌忙中定睛一看,来着正是张绣。此事他换上了一身紫金大叶连环甲,头戴着凤翅紫金盔,正是英姿勃发,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唯唯诺诺的神态。只见张绣一枪落空,不待招式变老,便向下砸去,正砸中曹昊双腿,曹昊吃痛不过,立时躺倒在地。张绣见状,立刻提枪上前,曹昊毕竟在警校训练过,还有些许底子,连忙就地打个滚,滚到墙边花架子后面站起身来。还没等他站稳,只见张绣右手猛地击出一个枪花,木质的花架子立时粉碎,张绣的虎头金枪便抵在了曹昊的脖子上。
曹昊出了一身冷汗,紧张到了极点,只听张绣笑道:“曹将军怎么说走就走,也不跟我这主人打一声招呼呢?”
第14章 大义凛然()
曹昊只觉得阵阵凛冽的寒意从抵在脖子上的枪尖不断传来,直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这并不是曹昊胆子小,他毕竟也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虽说死过一次了,但那毕竟来到突然,他没什么感觉就过去了,这次被人用枪尖顶在了墙上,要说不害怕不哆嗦,那绝对是在扯淡。
“曹将军,你贸然来到我家,却又想匆匆离去,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啊?”张绣笑问道。
“张将军说笑了,我这也是忽然想起家中有事,才想离去。”曹昊怕归怕,仍然强做镇定,幸而月黑风高,张绣也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曹昊听张绣这番话,哪里听不出来他说的是曹操来势汹汹抢夺了宛城,又耀武扬威地走了的事。却也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你我互为袍泽,俱是兄弟,张将军怎么却刀剑相逼呢?”
“住口!”张绣厉喝一声,道:“尔等随曹贼一起强占我城池,驱逐我兵士,简直欺人太甚!你竟还有脸张口袍泽,闭口兄弟!”
“张绣将军切勿动怒。”曹昊和声细语地说道,他生怕张绣一激动,手中不稳,那他这条性命算是交代了,“在下有一言想问将军。”
“主公。”忽听得一声大喝,只见从黑暗中闪过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胡车儿,他抱拳施礼对张绣说道:“休要听这厮花言巧语,还是速速将其拿下,押入牢中,我等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