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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几乎溺毙在他的声音里,脑子里一团浆糊纠纠缠缠,“说……说什么?”
他勾唇轻笑,凤眸微眯,“本王‘不行’,‘才一会儿’,嗯?”
最后这一声“嗯”,微挑的、拖长的,幽冷幽冷的。
慕容楚顿觉不妙,“呵……呵呵呵,误会了,误会了,爷,您误会了……”
她连连摆手,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老槐树凹凹凸凸的老树干。
云初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凶猛得如同大老虎盯着一只小肥兔,“爷体贴你,没让你侍寝,你反蹬鼻子上脸了,嗯?”
他冷哼上前,修长的身形笼罩了她娇弱的小身板子,一张俊脸越凑越近,眼看鼻尖就要对上鼻尖。
后有那坚固老树干,前有他结实小胸脯,慕容楚进退两难,只得逢迎拍马,“爷,您货大腰窄,腿长胸健,哪个没眼力见儿的说您‘一会儿’的?您那是金枪不倒,疗效持久……”
云初白长而密、卷而翘的眼睫忽闪两下,俊脸僵了一僵,半晌才从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不要脸的丫头!”
他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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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郡主饶命!()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9章 郡主饶命!
那疑虑在心头兜了转,转了兜,最后,慕容楚终是没忍住,“七王爷……”
似乎明白她的疑虑,云初白优雅的步伐未停,一句轻飘飘地话却是飘进了慕容楚的耳朵里,“此事越简单越好。**睹沣尚洺垢铠”
看着他姿态翩跹的背影,慕容楚忽然明白了,皇宫朝堂,事实和真相有那么重要吗?别人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说服他们的理由,谁给出了这个理由,谁就能守住自己的利益。
再者,朝堂之事盘根错节,郭冉一案若再深究,牵扯出来的人和事恐怕不是死一两个太医和宫女就能解决的了。
若要救赵适,云初白的办法便是最直接、最有效的了。
“小姐?”见云初白走远,小青小步跑过来,满脸忧虑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慕容楚回头看了看月光下,那沉睡中的广阔宫殿,唇畔勾起一丝浅淡笑意,“这皇宫果然很有趣呢!老子这趟穿越真没白来!”
小青:“……”
小青还没想明白,忽然,一阵熟悉的清淡香气随风飘了过来,熙熙攘攘的宫门口顿时静了下来,一排排兴奋的目光穿透夜色,直直地朝慕容楚射了过来。
众家公子小姐们这一天过得甚是惊险刺激,正打算兴致勃勃地回家,不想,临了临了了竟然有余兴节目,不看白不看呀!
当即,这些年轻,好奇心又旺盛的贵族们都停住了脚。
“参见楚华郡主!”身后一声整齐的叫唤,震耳欲聋。
慕容楚顿觉额角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半晌,她才揉着太阳穴回过头来,果不其然,太监们扛着二十口珠光宝气的大缸,整整齐齐地站在她的身后。
“滚!”
看着那些闪闪发光的缸子,慕容楚的火气又不可抑制地蹿了出来,那货说这些花是可怜她才送的,这不是当众羞辱她没人要吗?
“郡主饶命!”四十个太监齐齐跪地。
顿时,慕容楚目瞪口呆,大水缸纹丝不动,他们还能做出双膝下跪的高难度动作?这是杂技演员都没有的技术水平呐!
小青丫鬟还算镇定,她不只看到了众太监高超的技术,更瞧见了旁人看猴戏的目光,她扯了扯慕容楚衣袖,悄声提醒:“小姐。”
半晌之后,慕容楚总算收起敬佩的眼神,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本郡主让你们滚,又没让你们死,你们还不快滚!”
前头的一个蓝衣太监像是头儿,他满脸惶惶之色地道:“回……回郡主,七王爷有令,奴才们若不能把这些莲花种到郡主的荷花池子里,王爷……王爷就把奴才们种到王府的荷花池子里,求郡主可怜奴才们!”
嗯,听着像是那货说的话。
慕容楚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许是见她没什么反应,太监们齐声高呼:“求郡主可怜奴才们!”
夜幕下,莲花的光华与宝石的珠光相映争辉,很是得趣。
“哼!”慕容楚美目半眯,一甩宽袖,转身跳上了马车。
马儿喷了个响鼻儿,跺了两下前蹄,这就要走了。
“郡主!”顿时,众太监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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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不娶,便杀?(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80章 不娶,便杀?(1)
小青丫鬟撩开车帘,和蔼可亲地朝他们招了招手,“还愣着做什么,我家小姐让你们跟着走了!”
笔直的朱雀大街,北接皇宫南边的朱雀门,南通贵族世家聚居的后溪坊,这一晚,七彩的华光从朱雀门一路蜿蜒到了后溪坊的靖国公府,朱雀大街耀眼夺目就像九天之上的银河倾落了人间。殆郠瑁尚洺垢铠
游水赴宴,情真意诚,才得此荣耀?
慕容楚在此届赏荷宴上,得了极尊贵的三人的莲花,众女艳羡不已,一时之间,帝京的贵族小姐之中掀起了一股学习游水的新高、潮,不几年,小姐们皆以能自己渡水参宴为荣。
当然,此乃后话,暂且搁下不提。
……
……
夜色深沉,掩住了皇宫的金碧辉煌,却掩不住人的贪癫痴狂。
有凉风吹过窗户的缝隙,琉璃宫灯昏黄的烛火摇摇曳曳,白日里朴素典雅的永乐宫,显出了几分幽森阴鸷。
秦皇后端坐在高高的凤椅上,暗淡的烛光斜斜地照在那张描绘精致却毫无表情的脸上,她就如同一尊精致的雕像,已经与那张黄金雕成的凤椅融为了一体,任谁也不能将她拉下分毫。
“母后。”云凌天恭敬地行了个礼。
“天儿,你来了。”秦皇后毫无表情的脸似乎裂开了一条缝,一丝笑意从她的眼角眉梢缓慢地浮现出来。
“不知母后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他是成年皇子,按照天家规矩,已不能夜宿皇宫,此时赏荷宴罢,他若在宫中多做逗留,是要惹得众人非议的。
皇后抬了抬手,示意他上前,“我儿向来宽厚,今日郭冉一案与楚华并无干系,我儿为何要网罗罪名,构陷于她?”
云凌天犹豫片刻,忽然撩袍一跪,“母后,是孩儿不孝。”
已经入夏,可大理石研磨的地面还是有些寒凉。
“天儿快起来,”皇后忙忙将他扶了起来,就如一个寻常的母亲一样,慈爱地看着他,“这里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天儿就像小时候一样,和为娘说说话可好?”
云凌天沉默了,这时,“当——当——”
墙角的自鸣钟连敲了十下,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本来浑浑厚厚的钟鸣就带了些虚无和寂寥。
云凌天攥了攥拳,眼睛里满是涩意,“母后恕罪,母后为孩儿择了楚华郡主为侧妃,但……但孩儿委实无意于楚华郡主,婚姻大事本该听从母后之命,只是……只是那楚华……”
他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母后的意思儿臣不敢违背,只好……”
只好让那恶女背上一条滔天罪名,不能为皇家媳妇。
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云凌天顿了顿,“再说七弟他……”
“‘七弟’?”
一听到这个称呼,皇后脸上慈爱的笑容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端庄的脸庞扭曲着,声音也失却了平时的温和,突然尖厉了起来,“天儿,为娘对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个贱人生的孽种根本不配做你的兄弟!”
云凌天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母后教训的是,孩儿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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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不娶,便杀?(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81章 不娶,便杀?(2)
那一声“七弟”,似乎勾起了秦皇后的愁肠,她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扯起了早百八年的往事,“那年,你父皇起兵讨伐前朝暴君,为了换取南晋皇帝的信任,和南晋结盟,我们母子三人就被当成人质,拘禁在了南晋……”
皇后步履略带蹒跚地踱到窗边,眼神朦胧,陷入了久远的回忆。殆郠瑁尚洺垢铠
“整整七年,我们母子饱受冷眼,受尽苦楚,你可怜的大哥也在南晋丢了性命……你我母子相依为命,日日夜夜盼着你父皇早日接我们回国……”
“可你的父皇呢?他竟然娶了宸妃那个贱人!她是南晋公主啊!是我们的仇人啊!你父皇他美人在怀,夜夜**,还生下了云初白那个孽种!哈哈哈哈——”
说到此处,皇后怒极反笑,沉静的夜色里,她精致华美的凤袍似乎失了颜色。
痴情的女子负心的汉,是千古不变的绝配,轮到秦皇后和当朝陛下,自然也不会例外。
良久,秦皇后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云凌天,眼睛一眨不眨,“天儿,你要永远记得,这天底下,真心对你好的只有为娘一人,也只有我们母子才是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
云凌天紧紧握住她的手,郑重地回答:“是,孩儿铭记在心。”
他的一句保证强过千言万语,皇后微微一笑,轻声道:“天儿,如果你实在不愿娶楚华,杀了她便是了。”
云凌天大惊,“母后?”
皇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刘家还算识趣儿,若是刘家公子不与楚华那丫头退婚,那位刘公子也活不到现在,赏荷宴之前就‘意外’而亡了。”
云凌天不懂,“母后,难道刘家退婚是您的意思?”
“慕容楚那丫头呀,命里注定只能嫁与帝王,这是天意,非人力能改,我儿是真龙天子,我儿既看不上她,她就必须死。”
秦皇后语调温和,可是出口的言语却是让人心惊。
云凌天越听越糊涂,“母后?”
皇后显然不愿在慕容楚的话题上多说,只道:“琼儿那孩子温婉大方,确实讨人喜欢,等你父皇从承恩回来,为娘就让她入王府服侍你可好?”
不知为何,云凌天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那红衣的女子凌波玉镜湖上的美景,他的心不由一软,“母后,纳侧妃之事且再容儿臣想一想。”
他虽然想借郭冉一案给慕容楚安上个罪名,但从未想过取她性命,她若是因他而死……
莫名的,云凌天心口处紧了一紧。
见他犹豫,秦皇后叹了口气,“也好。”
云凌天告退出宫,秦皇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又是一叹,“天儿性子软弱,这可如何是好?”
镶嵌着珐琅的十二扇花鸟屏风后缓缓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他续着短须,眉目清朗,身着飞鹤旭日东升纹的深红官袍,一派温文儒雅的气质,可不正是当朝右相、国舅爷秦正淳?
秦相爷闻言,拱手道:“宁王殿下宽厚仁爱,正是仁君之风。”
皇后脸色缓了缓,“哥哥,你也晓得,陛下对本宫早已不比当年,再说,那几个贱人生的孽种没有一个是省心的,储位一日不定,本宫这心里总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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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不娶,便杀?(3)()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82章 不娶,便杀?(3)
兄妹二人不顾礼俗,深夜相见,为的就是商量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秦相爷也不避讳,直言道:“娘娘,依老臣看,此事全仗陛下的身子。殆郠瑁尚洺垢铠”
“怎么说?”
秦相爷道:“如果陛下早早驾鹤归西,成年的皇子里,四殿下和六殿下不成器,不足为惧。”
“三殿下寄情山水,在朝中并无根基,也掀不起大浪,五殿下虽有军功在身,但他的生母良妃娘娘本是您身边的奴婢,贱婢之子怎能君临天下?您倒可以将他拉拢过来,支持二殿下,至于七王爷……”
秦相爷的眉头不由地蹙了起来,“老臣以为,就这一位最是棘手。”
这位爷出身高贵,手掌大权,又最得圣宠,确实是心头大患。
皇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秦相爷捋了捋小胡子,又道:“可如果陛下一直圣体康健,子嗣只会更加充盈,尤其现在韩氏盛宠,若是她生下皇子,子以母贵,等到这位皇子长成,又是另一番情势……”
为这事儿,秦相爷忧心不已,可皇后却是阴森森地一笑,“哥哥放心,韩氏那个小贱婢是生不出孩子来的。”
秦相爷心中一动,“娘娘圣明。”
如此一来,储位之争只在宁王和端王之间,宁王爷是皇后嫡出,又是长子,立为储君名正言顺,可照这几年的势头,那位不端不正的端王爷盛宠不衰,圣心就如同七月的天,一向难测,若是圣上一意孤行,铁了心要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