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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哦,这样啊,那你们怎么想的,这儿女婚事,本就是父母作主。”郭槐想了想,话锋一转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有考虑婚配人选。”
皇后杨艳摇了摇头道:“这太子今年才十二岁,年纪尚小,倒还未想过。”
“十二也不算小了,早点成家,有个约束,太子殿下也可安心功课。”郭槐看了一眼皇后,见她神色正常,才又说道。
杨艳想到那天司马衷在宫外调戏那女官的一幕,暗自点了点头,暗想,这到也是,有了妻子,可能这衷儿能定下心来,好好学习,将来好继承大统。自己身体虚弱,一年多来的调理,不但未见好转,似乎还愈发感觉身体沉了,万一有个什么意外,谁还来照顾衷儿,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帮衷儿找个妻子来照顾他呢。
皇后杨艳在那里思考,郭槐突然道:“娘娘,命妇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可不可说。”
“你有什么就说吧,不用那么顾虑。”
“太子殿下既然还未定婚姻,要不”她说道这里时犹豫了下,但很快又下定了决心,说道:“小女贾午天资还算聪慧,面貌也堪称秀丽,这也到了出阁的年纪,倘若娘娘不嫌弃,把小女给了太子殿下如何。”
皇后杨艳听这话,在脑里左右权衡了起来,“贾家在朝廷里势大,如果能和他们结亲,对太子来说,倒是件好事。文帝在位时便有意立齐王为世子,没有贾充几个阻拦,圣上那里能顺利登上王位,前些年陛下要立太子的时候,朝臣都是替齐王说话的,当时就没几个大臣帮太子的,还是自己奋力争取,要不衷儿的太子之位早被人夺去了,而今太子被大臣们非议,要是和贾家结成亲,他们自然要为我的衷儿效力,只是,此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杨艳在静静想着心事,可把郭槐给急坏了,她装着喝茶,观察着皇后的表情,“到底是行不行,会不会自己太急了,本来今天老贾就是让我先来吹吹风,给皇后送点礼,自作主张就给说了出来,不会让皇后不高兴吧。”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杨艳才幽幽的说道:“这个事,好是好,可还是要皇上才能决定,我倒是觉得挺好。”
听皇后杨艳这么一说,郭槐高兴的快跳了起来,她压住兴奋的心情说道:“只要皇后娘娘同意就好办了,娘娘找机会向陛下提出帮太子找一太子妃的事,我想圣上如此的喜爱娘娘,一定会听从娘娘的建议的。”
杨艳缓缓的点了下头,郭槐见事情有了眉目,边凑近了皇后杨艳的耳边,唧唧咕咕讲个不停。
东宫之内司马衷无聊透了,曹佑自那日在厨房被他震慑,已和司马衷诚恳的道了歉,他目的单纯就是想借机整死董猛,听后司马衷大度的原谅了他,再安慰几句,依旧管着东宫事的曹佑,如今见到司马衷可是恭敬中带有一丝惧怕。
本想借机把舍人乐广也收服了,可他装病躲着不敢来见,司马衷知道欲速则不达,索性放在一旁,在偏殿打着麻将的司马衷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董猛答道:“太子殿下,今儿已经七月二十六。”
“没几天就是中秋节,时间那么快啊,对了怎么不见做点月饼来吃。”司马衷想起现代的火腿月饼和蛋黄月饼的美味,咽了下口水,这会儿要是在家里该早就准备的差不多,四处送礼了。
“殿下,中秋节和月饼又是什么。”董猛挠了挠头问,什么中秋节,什么月饼,他听都未曾听过,然而太子说话,听得懂的时候少,听不懂的时候多了去。现在还没有月饼吧,好像是在唐朝的时候,由吐蕃传过来的,当时也不叫这个名字,反正闲着没事,自己做来吃,司马衷想着有了点精神,说道:“月饼就是面里夹上蛋黄火腿,然后用火烤,跟你说了也不懂,去把膳堂的人叫来,我教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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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兄弟弘度()
月饼好奇怪的玩意,听太子吩咐,小猛子跑着去膳堂叫人来,司马衷躺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边抖一边唱上了:“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他唱的高兴且得意,唱到最后一声,拉的又高又亮,韵味悠长,正想我唱的如此之好,荀勖却不能欣赏,可惜,可惜,不想边上就有人啪啪的鼓起掌声,他回头一看,一个头戴珠冠,身穿嫩粉绿右开襟长袍,粉雕玉琢般的少年站在那里大声喝彩:“兄长这歌声真是动听,什么时候给母亲表演下,她定然高兴。”
“你是谁家小孩?”司马衷常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年龄,还想着自己三十多岁呢,故有此一问。少年心底里暗叹口气,哥哥司马衷这一病,可更是木讷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他面带忧色的说道:“臣弟是弘度啊”
弘度正是和司马衷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司马柬,今年刚满九岁,现在受封汝南王。小王爷进东宫是曹佑迎的驾,他认识小王爷,听司马柬要一人去见司马衷,想是由着他们兄弟玩乐,也就没有前来介绍,这会指挥着宫里人忙着打扫正殿,而董猛去叫厨子,所以没人司马衷他介绍。
司马柬自幼天资聪慧,可是司马衷比不了的,去年司马炎领着兄弟二人到宣武场见识见识,司马炎为了试探他俩,分别把三十六军的兵簿子交给二人核对,司马柬很快就看出兵簿中有错误的地方,赢得当时在场大臣的赞叹。而司马衷却左顾右盼,如坐针毡,只是看着少傅李胤,把李胤羞成个大红脸,当然这司马衷投身之前的事,所以他不晓得。
“弘度,臣弟,是谁啊,什么弟弟。”司马衷脑里思索了下,不管他,反正是弟弟,忙站起身来说道:“哦,是兄弟来了,来坐。”司马柬应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司马衷看他样子可爱,禁不住伸手去拍了一拍他后背,摸了下他的后脑。
司马柬见太子这个亲密的举动,竟是不太适应,司马衷可从来没有和自己如此的亲热过,他出生时,司马衷就嫉妒的不行,怕夺走大家对他的宠爱,对他一直不好,难道改了性子。
呆会儿董猛领着两个厨子跑着过来,他是认识司马柬的,见到忙跪下行礼道:“董猛拜见汝南王。”他旁边的两个厨子也跟着他一起给司马衷和司马柬行礼。
少年王爷司马柬虽不认识董猛,但见他的服色就知道他是司马衷身边的宦官,随意的抬了抬手,道:“起来吧,你这是去那里,跑的如此之急。”司马衷拉过董猛问了下情况,这才知道司马柬的名字,听到他也是杨艳的儿子,和司马衷是一母同胞,好感大增。董猛答道:“太子殿下说要教厨子做月饼。”
饶是司马柬还算好学,却连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兄长要教厨子做东西,这事可好玩。他是奉皇后的命来知会司马衷件事,本想聊会就走,可见司马衷今天唱着怪歌,态度和蔼,不再像以前那样君臣界限分明冷冰冰,加之月饼在心里勾起好奇,便大起胆子说道:“兄长,这月饼是何物。”
司马衷喜欢他天真,随便逗着他说说故事也好,回忆下以前读过文章,他说道:“在很远的地方有国度名叫唐国,他们国家的大将军叫李靖,打了个大胜仗,在八月十五凯旋回到了京城,居住在他们国家的吐蕃人就用当地的一种馅饼,送给唐的国王李渊以做庆祝,那时还不叫做月饼,而是叫胡饼,后来唐国美丽的妃子看着天上的皎月,嫌胡饼这名字不好听,便替他改了名字叫月饼,从那以后,每到八月十五,那里的人们就聚在一起,赏月分饼,快乐的渡过节日。”
司马柬听完,咋咋眼睛道:“这唐国风俗和我们差不多,不过我们没有月饼,兄长可知道唐国在那里。”
“唐国啊,在往东跨过两个大海很高的大山之后的地方。”司马衷随口编道。
“那是唐国地方大,还是我们大晋朝地方大。”
“唐国只怕要大些,而且非常强盛,有很多人才,天下很多国家的人都到它那里去学习。”
“那我长大了也一定去看看,是从东海出去么。”司马柬就知道被灭掉的蜀国,江东的吴国,塞外的匈奴,西域的楼兰,龟兹,高昌等国家,不过在他心里大晋朝是最大,最强的国家,乍然听到有比晋朝地方还大,还繁华的国家,对这个神秘的唐国非常感兴趣。
到那里要多久,这怎么好说,见他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司马衷忙岔开了话题道:“好了,等你长大点,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做月饼吃。”说着他轻拍了司马柬一下,笑道:“你想不想吃啊。”
自他懂事以来司马柬还从未感受到过兄弟的温暖,见司马衷示好,忙点了点头,高兴道:“好,我想吃,兄长快让人做。”
旁边的董猛和庖厨听着司马衷谈话也入了迷,唐国,听都未曾听过,也很想知道这月饼是怎么做的。
司马衷对着厨子询问了几句,厨子却是只有张大嘴,头冒冷汗,因为他说的几样材料,火腿,白糖,芝麻,核桃都是闻所未闻。司马衷最后只得说道:“算了,我说个意思,你们去做吧,用面团,里面夹上馅料,外面刷上鸡蛋放在火里烤熟,这馅料里要有糖,有肉,有香脆的东西,你们下去看着什么合适就放什么。”他一门心思的想露上手,结果却是材料不全,难免有几分气馁。所有事物本就讲究个水到渠成,想法总会受到条件的制约,就像做月饼,没有材料,就是知道方法也没用,司马衷想明白后,也就不在意了,笑道:“平日不烧香,急来抱佛脚,本想请弟弟吃个好东西,看来是没希望了。”
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这词语颇有新意,司马柬奇怪的看着司马衷,暗想兄长今天是怎么了,人不木讷,也不像原来般小气苛责,赞叹道:“兄长如此多才,竟然熟知那么多奇异事物,真是让人佩服。”
黄门令曹佑那边安排的差不多,说过来看看太子和王爷,见两人站在那里说话,连杯水也没上,气的对着董猛就骂:“你这奴才,这小王爷来半天了,怎么连水都不懂的上,还让太子和殿下站着说话,真是没有头脑。”边骂边让宫婢女上了两杯茶来。董猛也不敢还话,只是暗中瘪了下嘴,司马柬却看个真切,他和曹佑熟识,也没顾忌,笑道:“老曹,我让他不去倒的,你怪他做什么,我还有正事和兄长谈,你们都去吧。”董猛听司马柬替自己圆场,对这个小王爷充满了感激,领着人下去做月饼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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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大典消息()
听小孩说要和自己谈正事,司马衷暗中好笑,两人并排坐在塌上,司马柬收起了少年心性,说道:“今日我进宫看望母亲,母亲让我来告诉兄长,马上就是祭月大典,叫兄长好好准备。”
不是中秋节么,怎么成了祭月大典,司马衷满肚疑问说道:“什么祭月大典。”司马柬闪着又大又亮的眼珠看着司马衷,兄长怎么回事,稀奇古怪的事倒知道不少,马上要举行大晋最热闹的一场祭祀却不知道,他说道:“兄长难道忘记了,这八月十五过了天气就要转凉,所以十五那天要举行迎寒祭礼,在洛河岸击鼓赋诗。”
“哦,我这一病,真的是把所有的事都忘记了,那我们要准备什么。”司马衷叫声不秒,可别是要我去赋什么诗。
司马柬道:“这段时间朝里弹劾东宫的人不少,父亲很烦恼,母亲让兄长好好作赋,讨父亲欢喜,”
司马衷几欲昏倒,汉赋到是学过几篇,讲究个对仗工整,辞藻华丽,声韵和谐,引章论典,自己学起来都头疼,还让自己作赋,如何可能。
问了下祭月之事,脑里想着诗赋的事,司马衷怅然若失,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司马柬说着话,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只见董猛带领着两个宫婢手捧食盒向这边走来,刚下去的两个庖厨跟在其后。
司马柬指着董猛几人说道:“兄长快看,这是不是月饼做好啦。”司马衷听他说话,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董猛几人来到跟前,把食盒放到他们面前的小几上,轻轻揭开盖子,里面放着几块小饼,外皮烤的焦黄,闻之清香扑鼻。董猛说道:“请太子殿下和王爷品尝月饼。”
司马衷随意的抓了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满嘴糖油,味道居然不差,递了一块给司马柬,说道:“不错,你尝一尝。”司马柬吃过大加赞赏,忙向他请教这月饼的做法,司马衷把方法告诉司马柬后,吃过了中饭,司马柬拿了一盒饼就告辞而去。
送走了司马柬,司马衷回到寝宫,谈在床上整理头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