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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脸上都带着虚伪的笑,明明让他觉得都是在拖延时间,可是,偏偏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又认真不过。
眼往四处扫荡一番,那臭丫头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他怎么都发现不了,也让他半点也不敢从柳三爷的身边移开,生怕离开半刻就会脑门开花。
密室之中的柳太爷手抓住几个类似于把手的东西,缓缓的摇动着,眼睛看着墙面上不断转换的图面,一双花白的眉毛紧紧的皱着。
“这臭丫头,到底躲在什么地方?”嘴里喃喃自语着,一双眼半点也不敢放松,画面已经转换完整个柳家,可是,却没有发现夏落的丝毫影踪,难不成,还飞天遁地了不成?
“沙沙沙……”似乎老鼠咬东西的声音细微的传来,柳太爷一愣,朝声源处看去,什么都没发现。
而沙沙之声还在继续。
眼里闪过怀疑,蹑着步子,小心的靠近着传来声音的源头处,趴在墙面上仔细的听着。
“吱吱吱……沙沙沙……”
老鼠咬东西的声音依旧传来。
老鼠?
柳太爷伸手敲了敲墙面,声音顿时静止。
又听了半晌,没有什么声音了,虽然心中有些怀疑,但是,现在找到夏落比较重要,又回到了他原来的操控台,继续去寻找夏落的踪迹。
就在他走开没有多久,那沙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不悦掉头又看过去,家里的下人都在干什么事,居然有老鼠跑到这外面来了!
走过去,对着墙面又拍了几下,后面安静了一会儿,柳太爷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声音了,掉头又要走开。
可脚才开迈,后面沙沙的啃噬声音又响了起来。
顿时,一股邪火从心底就直冲脑门了,柳太爷这下炸毛了,人倒霉的时候,被人欺负也就算了,连个破老鼠也还来欺负人,这算什么事!
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谈不上什么形象,对着墙面啪啪啪的就是几巴掌,比开始的力气大的多了,后面的老鼠顿时又安静了,恨恨的盯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的空墙面,掉头就走。
转身,墙后面那老鼠就跟会透视一样,沙沙沙的又开始啃了起来。
我靠咧!柳太爷呲牙裂齿的恨恨骂着,心里的火就跟遇上了油一样,呼呼的就往上燎,对着墙角,“咚咚咚”的几脚。
偏偏,这次那墙背后的老鼠像是咬定了他不会出去把它怎么样一般,沙沙沙的干脆不理不睬,啃的欢快的很,你踢吧,你踹吧,我继续啃我的!
把柳太爷气的那叫一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跟这老鼠他就卯上了,老鼠在后面沙沙沙的啃,他在这边咚咚咚的踹。
什么高位者的威严,什么阴险算计,什么攻心为上,在这个时候对柳太爷来说那就是一个p,想他平日高高在上,没几个人能让他瞧进眼里,跺一跺脚这凌金城也要抖三抖,现在……现在居然沦落到一个老鼠都敢爬到他头上来了,这叫个什么事儿!
所以他毛了,恼火了,跟小孩斗气一样,老鼠沙沙的咬,他咚咚的踹,只为争那一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气。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密室门打开,出去把那只该死的老鼠给揪住,碎尸万段,但是,偏偏现在是非常时刻,不到解除危机的时刻,谁都甭想把柳太爷从这个乌龟壳里面弄出去,所以,他现在也只有在这憋着火,窝囊万分和一老鼠斗气。
“沙沙沙……”
“咚咚咚……”
“沙沙沙……”
“咚咚咚……”
……
……
怪异又和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渐渐的都能听出节奏感了……
“沙沙沙……”
“咚咚咚……”
“喀……喀……”
终于的,两种声音中,终于多出了第三种不属于他们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太小,对于怒火上脑的柳太爷来说,或许是听到了耳朵了,可是却没有听进心里,那小宇宙燃烧的哗哗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现在一定要踹赢这该死的老鼠。
老小孩,老小孩,不得不说,这人一不理智起来,真的没什么思考能力。
“喀……喀……喀喀……喀喀喀……”
不属于他们的声音在加强、加大、加急,终于……
“喀喀喀……哗啦……嘭……”
一脚踹空,一声墙壁倒塌的声音不和谐的响起,顿时尘土飞扬……
突然的变故让柳太爷顿时傻眼,他……他这是铁铸的墙不是吗?
“柳老头,多谢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飞扬的尘土之后,夏落那张笑脸格外的灿烂。
夏落那个得意啊,心中暗笑的只差捶桌子打板凳了,这柳老头太可爱了,那么阴险的一个人,原来怒火上脑了,再加上无人在旁之后,爆发出来原来同样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啊。
看了看那厚厚的石墙,中间还夹杂着铁铸墙的密室,火儿的牙齿确实是厉害,没有它,这铁铸的墙跟个乌龟壳一样,她怎么都不可能进去,火儿归功第一,但是,这归功第二的,就是这密室中跟傻了一样的柳太爷了,要不是他帮着踹,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进密室。
‘柳老头,多谢了!’
夏落这句话,让柳太爷直接被雷劈了一样傻在那了,怎么……他跟老鼠较个劲,却把这遍寻不着的人给较劲出来了。
“你……你……”颤抖着手,一张老脸几乎涨紫。
“吱吱……”一个火红的东西窜到了夏落的肩头,两只前爪抱着一块他铸墙的铁块子,喀嚓喀嚓的咬的正欢,两个滴溜溜的小眼睛朝他这瞟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他发誓,他绝对看到那双小眼睛里面满是不屑的嘲笑。
柳太爷顿时气的快要吐血三升,“你……是你!”
“你这墙……也不怎么结实,没几下就咬坏了。”
夏落十分乐意棒打落水狗,瞄一眼那足足一尺多厚的铁墙,再加上两旁的石墙,几乎是三尺厚的墙壁,在她的嘴里一出来,就成了豆腐块一样的,十分嫌弃。
“你……你……”
柳太爷顿时觉得气血都往脑门冲着,他花了重金的密室,固若金汤的密室,居然成了不怎么结实,再看看火儿嚼的咯嘣咯嘣脆的铁块子,顿时觉得一阵阵的蛋疼。
119 柳家没那么容易走出去()
“想用毒?不知道你的毒和紫河的解药,谁更胜一筹。”
夏落看似得意嚣张,其实却时刻注意着柳太爷的动静。
柳太爷眼里极快的划过一丝毒辣,本要有所动作的手又老实了,收起脸上那一脸傻愣的蠢样,微眯着眼,这臭丫头太狡猾了,居然没有被迷惑住。
没错,他是装的!
想他是什么人物,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江湖险恶,那可能任由自己傻站那么久,是气极,恼极,但是所有的一切情绪,在事情已经造成之后,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控制自己情绪,早就刻画进了他的骨子里面,脑袋里面转动的是怎么脱身,并且抓住这臭丫头的计策,只是让自己表面上依旧一副没醒悟过来的傻叉样来迷惑夏落。
可是没想到,这臭丫头年纪小归小,人居然鬼精鬼精的,他只是身上带着一些防身的毒药,和紫河的比,自找其辱的事情,怎么可能去做?
当下,鼻子里一哼,斜眼看向夏落,“你倒是聪明,居然找到这来了。”
“好说,要不是这里面不断的有敲墙壁的声音传来,我还真不确定。”夏落浅笑盈盈不动声色的又狠狠在柳太爷还在淌血的心窝子上又捅上一刀。
咽下到嘴的翻腾气血,柳太爷极力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这件事情是他这辈子做的最蠢最蠢的事情,他巴不得转身就忘掉,偏偏夏落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哼,就算你找到,就凭你,你觉得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们两个人,一个站在墙内密室,一个站在墙外,中间隔着的是三尺来厚的墙壁,和一个与夏落差不多高的破洞,夏落不踏进去,柳太爷也不走出来。
柳太爷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暗想着凭夏落的功夫,在小小的密室之中,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且,她只要进密室,被他抓住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所以,她绝对是不敢进来的,而现在君沧暮又被自己的三儿子耗着,也不可能过来,所以,就算被夏落发现了,他也完全是有恃无恐的。
夏落看着他眼里那点得意之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手一扬,“我没打算进去,只是准备过来玩玩。”
手中的东西对着柳太爷晃了晃,“先前在你们柳家发现了不少好玩的东西,正好,找个机会看看效果。”
等柳太爷看清楚她手上的东西,只差一口气没有提上来,面色铁青,震怒的指着夏落的鼻子:“你……”
夏落眉梢欢快的扬了扬,眼儿弯弯的笑的很是愉悦。
柳太爷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气,恨恨的指着夏落的鼻子,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你真阴险!”
“好说,好说,多谢夸奖!”
夏落笑眯眯的完全不在意,被一个阴险的人指着鼻子骂阴险,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么?
“你们自家的东西,还是你比较知道效果,你说,我先用哪瓶比较好呢?”看着手上五六个各色瓷瓶,左看右看,一副为难的样子。
柳太爷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脸色难看的和吞了小强一样,脚步,慢慢的向后挪着……
“对了……”夏落却突然抬头,柳太爷悄悄后挪的步子又若无其事的停下,继续恨恨的盯着夏落。
夏落笑眯眯的看着他,可爱的偏了偏头,“如果你要从密室走的话,我建议你的速度要快,因为……”
话顿了顿,看了看柳太爷他那个机关控制台,“万一我不小心按错了什么机关,岂不是很对不住你。”
盈盈笑语里面杀机蕴藏,你想走是完全可以的,但是我也可以玩玩你这的机关。
说完,又继续研究她手上的几个小瓶,完全不理柳太爷了。
这下,柳太爷却再也不敢动,他刚刚的确是想从密道出去,然后再反包抄夏落。
他在这密室,完全不能出去,而夏落手上拿着的却是他们柳家的独门毒药,正是开始在毒门里顺手牵来的。
密室完全封闭,出来几个特殊的通风装置,再无其他的空气流通,一旦夏落把这些毒药丢进密室之后,他就好像关在笼子里的白老鼠,逃都没地方逃,他早就毒发身亡几百次了。
如果从夏落开出的那破口处出去,那又等于是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人家的刀下,那破洞对夏落的身材来说是刚刚好,对他来说,却只是一个知道腰腹的半身高破洞,要出去,他势必要头或者脚先出去,人家只需要守在那洞口,什么都不用做,就完全可以取他性命,不从密道逃走再想良策还能做什么。
可是,偏偏夏落的话又让他投鼠忌器。
基本上,密道之中都会布满着机关,只不过自己人进去的时候是被关掉了的,万一自己一进去,这臭丫头就启动了里面的机关,或者两边的密道门封锁住,往里面丢点毒药什么的,他岂不是自寻死路,这个险,他不能冒。
眼里诡光流转,看向夏落的眼染上一丝惊骇,这臭丫头,跟能透视人心一样,将他下一步的动作完全的摸透了,她才多大啊,怎么比在江湖中最艰苦的环境里历练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还油。
他哪里知道,夏落在现代身为一个雇佣兵,不仅仅需要熟练各类枪械武器,格斗招式,也必须摸透人的心理,要是论实际能力,她相信,每个优秀的雇佣兵,都是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而她,习惯性的在各种情况下,揣摩各种人的心理,从而找到突破口。
这间密室不大,很容易让人潜意识的觉得有种压迫感。
柳太爷又是常处于高位的人,这种人的心思,恰好让她把握的很准。
项羽自刎乌江,英雄末路,而柳太爷,一世枭雄,高高在上惯了,被他们这么一顿打击,被迫躲在这小小的密室内,心中早就憋着一股邪火了,心平静,才能冷静的用大脑来计算各种算计,这心要是火了,脑子,就不会那么灵活了。
“说吧,你想怎么样?”
似乎放弃了挣扎,柳太爷双手垂下,有些颓然的问着夏落。
“我只要解药。”夏落嘴角带着笑意,眼里却没有笑意,他们这次来,要的,只有解药。
“解药?”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瓷瓶,“解药在这,你先让我安全离开。”
夏落看了看那瓷瓶,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信你,你先吃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