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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头狼在她身后“卖命”的追。
身体暖洋洋的,轻盈有劲,通体的舒畅。
别人是越跑越累,她却越跑越精神,逃这一趟下来,比吃了十全大补丸还要有劲。
头狼比她预料的要强大太多,迅猛的速度对于不用风之力的她来说,应付起来很吃力,若不是有那么多树木作为遮挡,和暗处那人不知何意的伸手帮忙,只怕,她早就成了头狼的腹中之物。
一趟看似凶险万分,她却因此因祸得福。
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在一次次的体力达到极限之时,身体内,又会涌出一股热流,不断的流经全身,如同春雨滋润干涸的大地一般,流经之处,一片的舒畅,等那热流全身运行一遍,身体的疲劳已经完全的消失,身上比之前更加的有劲,而那道热流则又消失再身体内,等她再次达到身体极限之时,又再度出现……
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舒缓着夏落疲乏的肌肉,却再一次又一次之后惊喜的发现,每次,她身体肌肉内蕴藏的力量又要比前一次更加的浓厚。
那热流不用怀疑,就是分散在她身体各处的内力,在夏落肌肉无法负载之时,涌出,修复,强化。
这一趟跑下来,身体的强韧程度,已经是这之前的数倍,而造成这一切的紫河和头狼,她又岂能不感谢呢?
特别是紫河,她怀疑,紫河根本就是知道她身体的现状,才会特别的要求不用任何的取巧手段,没有极限的逼迫,身体内的内功怎么可能出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一直没有领悟的木之力,领悟了!
术五行之中,以木之力为隐藏。
这隐藏,就只指隐藏她的身形,隐藏她的气息。
因为自己之前的身法跟风之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顿悟风之力最快捷,可是其他的几项,任凭她如何的想参透,都没有半点效果。
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所以,夏落虽然心中很想将术五行都参悟,却也只能顺其自然。
没有料到,这一趟下来,她居然有了参悟的现象。
木之力,哪里都比不上这万顷的森林浓厚。
被头狼追赶到身体极限之时,身体内空乏无物,不仅仅是那股内力涌出,同时,身体外,还有一股清新的气息进入,只不过太弱小,让她开始没有注意到。
但是她本来就对各种气息特别的敏感,时间一长,周而复始中,那不断进入的外界力量和她体内的内力缠绕,跟着流转全身,最后又分布于身体之内,渐渐的让她发现,她在黑夜里面的视力变的更好,不用去细细的分析,身体就自然反应出,从哪个地方跑出,从哪个位置转道是最为安全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她只是寄居在这身体里面的旁观者一样,看着那头狼一次次的扑进,又看着自己一次次的擦身而过,甚至,她能通过那浓厚的外界气息之中,隐约的察觉到头狼的一扑一纵。
有了上次风之力的顿悟的情况,夏落顿时心知,那股奇妙的外界力量,就是木之力,当下,脑中一片的清明,全心全意的去感觉这一股奇妙的力量,到最后,她根本就是闭着眼睛在奔跑,不用去睁眼看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棵树木所在的位置。
她自己在前面跑没有发现,但是身后觅着她气味追赶的头狼却是深有体会,前面猎物的气味就跟雾里看花一样,时隐时现,朦朦胧胧的让它嗅不真切,若不是它追赶的急,只怕,早就跟丢人了。
就在头狼将巨树折断之时,夏落突然的心神一动,全心全意去感受着那股气息,放开自己的身心,将自己的气息慢慢的融入进去。
浑身,就好像成为了这万顷森林中的一部分,通过那浓郁平和的木之力的流转,察觉到了这周围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细小的蚂蚁爬过,她都能清楚的察觉到。
就在她细心感觉这四周之时,浑身属于夏落的气息,消失了。
也同时感觉到了那头狼身子狠狠的一颤,它的紧张,它的慎重,就好像失去了嗅觉的蚂蚁一样,在原地谨慎着打转,却不知道,她当时就在他旁边的一颗树上。
再睁开眼时,眼里闪过光亮,不似之前的锋利如同脱鞘宝剑,此刻,又多了几分专属于木之力的平和,心里面欢喜,原来,以木之力为隐藏,说的就是这种境界。
岂能不欢喜,怎能不欢喜?
现在能感知的范围,仅仅只在这周围半里之内,她相信,终于一天,她就能站在这森林的某处,感知着森林内所有动物,植物的动静,试问,到那个时候,只要有木之力存在的地方,都是她的眼睛,都成为她的庇护所,谁又能还奈她何?
她得意,但是却没有忘形,甚至是更加的慎重。因为,那暗处的人,她并没有感知到,不知道是已经离开,还是离的太远让她无法感知,或者最坏的一点,那就是ta还在,甚至还在她的周围。
所以,她断定,对于功夫高于自己太多又擅于隐匿气息的高手,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察觉。
不过,目前,她可以断定,这暗处的人,暂时对她不会有什么危害。
再看向依旧对她的行踪一无所察的头狼,扑身而下,如同鬼魅般的一飘而过,这次,用上了风之力。
紫河不让她用投巧的目的就是在于逼出潜能,现在已经成功了,风之力,不用是傻子。
以风之力为助力,以木之力为隐藏。
第一次,在夏落的身上同时出现,得到的效果却是惊人的,敏锐的头狼根本对于她所有的动作无从察觉,就好象,那身上的伤口是突然自己出现一般,它抓不到人,嗅不到味,如同困兽一般,现在,它只想逃离到安全的地方。
再次现身,和外界的联系切断,浑身,属于夏落的气息再次一涌而出,清晰的告诉头狼,她就在那里,她就在那里等着头狼扑过去。
一人一狼相对峙,头狼眼里的猩红不减,娇小的夏落站在它威风凛凛的身躯对面,就好像是一绵羊对上一莽熊一般。
凶戾之气一闪而过,仰天一声狼嚎。
“嗷呜……”
身体一纵,就向夏落扑来……
夏落身形也同时一闪,不是躲避,而是直接迎敌,手中握着的是她唯一的武器,小匕首。
那里知道,头狼却狡诈异常,以攻击为幌子,实际的落足点却是在夏落的斜旁,一落脚,再次四脚一蹬,从夏落的旁边,顿时电射而出,那速度,没有了树木的遮挡,比追赶夏落的时候更加的快。
“畜生,还想逃?”
迎敌落空,眯眼看着头狼逃窜的身影,不屑冷喝。
脚尖在地上一点,跟着就追了上去。
来的时候,是狼追夏落,她逃的狼狈。
回的时候,是夏落赶狼,她赶的悠闲。
不用风之力,她都能凭借自己的灵巧身法屡屡躲过头狼的追缉,现在,有了风的助力。
狼,哪里逃!
漆黑的夜空,墨浪翻滚,报仇的时候到了。
隐秘的气息,鬼魅般的身影,在这暗夜之中,无人甚至无动物能察觉。
拼命逃窜的头狼只觉得身子一重,毫无准备的,一物落于它的背上。
那带着笑意的娇软音调,如同夺命的音符一样响起,“狼啊狼,说了你逃不掉的。”
狼心剧颤,疾行的身子猛的刹住,想接借助惯性的力量,将夏落从它的身上给甩出去。
偏偏,事情不再按照它设定的剧本来演练,它停了,夏落也停了,坐在那身上,稳如泰山,别说甩出去了,就连不稳的颠簸,都没有。
“就这么点小把戏?”
夏落坐在它的背上,说的莫不讽刺,仿佛,头狼就这么点手段,她还很不满意一般。
“你威风完了?我该交作业了。”
交作业是啥?头狼不懂。
但那语气中的危险却让它听了出来,当下身子一矮,就地一滚,甩不出去她,那就压死她!
却不想,脖子一痛,冰冷袭来,瞬间的天翻地覆,等眼睛再瞧清楚物体时,视线里却是夏落那张带笑的小脸……
拎着手中的头狼脑袋,将匕首在头狼身上擦拭干净,夏落的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意,今天,她的收获很大!
几个纵身,再度消没于黑夜之中。
只留下一匹无头的巨狼尸体,以及,跟外星人来袭一样的一道一道残树败枝。
这边的翡绿双胞胎他们早就坐不住了,从那头狼的声音传来之后,阵阵的树木断裂的声音就好像炮竹一样的响在他们的耳边,听的他们心惊肉跳,捏着拳头替夏落担心着。
后来声音又不断的远去,直到听不见。
心里越来越慌,开始能听到声音,就算知道那战况惨烈,他们至少知道王妃究竟怎么样,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传来,心里,就跟十五桶吊桶打水一样,听不到,也看不到,王妃,究竟怎么样了?
围着火堆,转了一圈又一圈,视线不断的在还在包围着他们的狼群,黑夜的远处,以及紫河的马车上来回游荡,王妃到底是紫河公子的徒弟,他怎么就不急!
王爷啊王爷,你究竟去哪里了?
就在他们心里忐忑胡思乱想之际,暗光一闪,一道突兀的人影出现在了平地中央,快的,让他们都完全没有察觉到,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气息不对。
“小师傅,任务完成。”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咚……”的一声,重物落地。
几人心中一惊,急忙看去,火光映射之下,那不是夏落是谁,而她的脚边,硕大的一个狼头,咧着嘴,龇着牙,猩红不甘的巨眼,狰狞可怕。
心里,松了一口气,纠结的心,终于可以安稳下来。
两道车帘同时掀起,紫河和君沧暮同时从马车中出来。
夏落往君沧暮看去,只见小君沧暮嘴角漾着温润的笑容,看起来舒心且让她安心,突然的觉得,她要是每次出门归来,都有这么一张笑脸在迎着她,该是多么安心的事。
可是,下一刻,小君沧暮的笑就有些僵硬了,眼里,甚至有了些危险的成份,夏落一愣,看到他眼正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微微眯起的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心里莫名的紧了一下,无声的讨好一笑,侧了侧身子,挡住他看向伤口的视线,踢了踢脚边那头狼的脑袋,急忙将视线往紫河那移过去,“小师傅,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
紫河往那头狼的脑袋看去,点了点头,“不错。”
抛出一个瓶子给夏落,“伤药。”
然后,又退回了他的车厢内。
夏落看着他的动作,眉梢儿动了一下,“小师傅,这头狼对你没用?炼丹什么的不需要么?”
“催的,没用。”
简洁的四字箴言,夏落看着那狼头,眉心却拧了一下,催的?
看向那包围圈内因为看到了头狼脑袋而有些乱套的狼群,唇边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抬脚一踢,跟踢足球一样,将头狼的脑袋直接踢进了他们的包围圈中。
“嗷呜……”
“嗷呜……”
“……”
低低的狼嚎带着混乱,就跟打仗的时候将军阵亡一样,军心溃散,兵不成兵,动物也一样,几道悲嚎之后,再无心于场子内的新鲜人肉,一哄而散。
“耶……”
欢呼连连,王妃好厉害!不仅仅把狼杀了那么多,连头狼的脑袋都割下来了,转头想要对着夏落称赞几声,却发现,刚刚夏落站的地方,哪里还有人啊。
马车内。
君沧暮的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夏落腿上的伤。
包扎处的鲜血早也已经浸透了,一解开,三道抓痕触目惊心,直接冲击着他的视觉,裤腿浸湿了一大片……
淡色粉唇紧紧的抿着,什么话也不说。
夏落小心的看着他,再小心的看着他,最终决定,还是聪明的别说话比较好。
“主子,水。”
马车门框上敲了几下,叶总管在附近打来了清水,同时,干净的衣衫以及包扎的棉布条也准备妥当。
君沧暮将清水取进来,依旧什么都不说,手放在铜盆的两旁,片刻之后,热气冒起,冰冷的山泉水已经成为热水。
然后,继续不发一言,只不过,手已经放在了夏落的腰带上。
浑身的血迹,外衣的半幅袖子也撕了,需要重新换一件衣服,同样,伤口也需要清理。
夏落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脸上,难得的一丝红润飘起,“我,自己来。”
两人现在都是一样,身体是个小孩,可是,那心里年龄,可都是大人啊,被夏落一打断,君沧暮松了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