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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爷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看着办。
秦管家躬身离去后,柳家几兄弟各自坐在大厅之内,一个个的,面沉如水,格外寒人。
而这边,戏班子的人被柳家人的带出去,刚到客栈,小二就迎了上来,“这小姑娘的娘来寻人了。”
说罢,看向夏落,似乎觉得她娘寻来很不可思议,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有人还会寻来的。
夏落也莫名其妙,那娘本来就是个莫须有的,有娘寻来就怪了。
正在这时,只听客栈内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女儿,女儿啊……”
同时,一个女人直冲着夏落就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那小身板,“女儿,娘路上遇到事情耽误了,你受苦了。”
话音落的同时,在夏落的耳边轻声说着:“夫人,金掌柜让我来的。”
夏落顿时明了,一双小手也紧紧搂着女人,声带着哽咽,“娘,我好想您,以为你不要我了。”
两‘母女’互抱哭诉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的停了下来,夏落指着班主的女儿,“娘,是这位姐姐她们好心的收留了我。”
女人一听,对着班主女儿就要跪下去,满脸的感激,“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班主女儿急忙扶住她,不让她跪下去,“没什么,小姑娘很听话。”
又是一阵感谢之后,女人牵着夏落的手,对着戏班子众人告别,婉拒了她们叫她留下来明日在走的话,说她附近有亲戚,直接去亲戚家就行了,又是一阵感谢再三,这才牵着‘依依不舍’的夏落走开。
而客栈里面,君沧暮也已经卸好妆,同时婉言拒绝了班主的再三挽留,同样出客栈要回去。
夏落和那女人在前面走着,突然的,夏落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女人一惊,“夫人,您怎么……”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夏落已经转到了另外一只手里,君沧暮满脸的担心,急切的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刚刚他在后面,看到夏落突然像要摔倒的模样,心中一惊,想都没想就直接掠上前。
刚问完,面色却一变,眼里满是震惊,手下的脉络,血气翻滚,真气互撞,夏落体内已经混乱成一团,内伤十分严重。
“娘子,不要说话。”
眼里恐慌和担忧交杂,戏班子中,一直是班主女儿牵着娘子,让他没注意到,这么严重的内伤,寻常人早就吐血昏迷,娘子不仅仅跟着他们走出了柳家,刚刚还和这女人紧紧的抱着那么久,还装出那么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察觉不到她的异样……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阵的揪紧,一阵阵的恐慌。
“我没……”
夏落笑了笑,想跟君沧暮说其实她没事,可这一开口,却一口鲜血猛的喷了出来,直接染红了君沧暮胸前的一片白衣,气血剧烈的翻滚,一直被她紧紧压制住的内伤终于压制不住,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就倒了下去。
昏迷之际,只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耳边,传来君沧暮焦急万分的声音。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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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伤重,准备后事()
“大夫,怎么样?”
安静的室内,床上小女孩面白如纸,曾经红润的唇如同死灰,眼紧紧的闭着,没有半点的反应,若不是胸部还有微微的起伏,恐怕,真的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大夫刚将把脉的手放下,君沧暮立刻小心的将手放进被子内,仔细的盖好,然后才小声又焦急万分的问着。
大夫摇了摇头,一脸的叹息,“气若游丝,脉象若有若无,唉……准备后事吧!”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都是只剩下一口气的‘准死人’了,还让他这么大年纪来跑这一趟做什么,直接准备后事就行了,只是,面前这男子满面的凄哀让他把话缓和了些。
话音才刚落,君沧暮的脸色胚变,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噬人一般紧紧的盯着大夫,那渗人的寒光和绝望让那大夫脚下一颤,几乎一个站立不稳就要软了下去,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眸光,那片冷,仿佛是将他丢进了冰天雪地的冰窟窿里面,遍体生寒,那绝望,就好像丝带一般的将他紧紧的捆绑,透不过气来,几乎窒息。
“除……除非……有奇……奇迹,否则……否则……”
在君沧暮那突变的寒人目光中,大夫口舌打结,接下去的话,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床上那小女孩的脉象几乎就停了,连呼吸都也只有一口吊着,要想活命,除了奇迹,他找不出第二个办法。
“金掌柜,送他出去。”
一句话,仿佛是从牙齿缝里面硬逼出来的一样,君沧暮要努力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才能压制住自己内心满腹要将面前这庸医分尸的冲动。
他的话好像特赦令一样,老大夫连诊金也顾不上拿,连滚带爬的就逃出了房间。
“王爷……”
还在房间内的双胞胎兄弟叫了他一声,面上同样是哀恸和不敢置信,本来是听闻到金掌柜的说王爷和王妃来了,却没有想到,高兴等他们回来,却等来了胸前大片血迹的王爷惊慌失措的抱着王妃冲进店内。
君沧暮那脸上的表情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绝望,伤心,自责,甚至是恨意,他们见到的王爷,从来都是笑意挂在唇边,永远都是一副万事不操心的平和模样,如同温谦君子,让人看到的,永远都是他温润如玉的一面,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另外一面,另外一个绝望的王爷,那复杂的情绪就好像一双铁钳紧紧的揪住了他们的思维,让他们觉得,喉咙好像被仅仅卡住了一样,什么话,都涩在了喉间。
“出去吧!”
君沧暮坐在夏落的床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声音,仿佛有无限的疲惫在其中。
双胞胎看了看他们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房门。
所有人都出去了,室内,恢复了安静。
君沧暮握着夏落的手,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那毫无生气的精致小脸儿,此刻,他多么希望,床上的夏落突然的蹦起来,调皮的笑着对他说,“哈哈,夫君,你上当了,我才没事呢,骗你的!”
那样,就算他再莫可奈何,他也是开心的。
可是,床上的人儿还是躺着,没有半点生气的躺着,别说对着他调皮的笑,就算是动一下那灵动的眼睛都是不可能的。
“准备后事吧……准备后事吧……准备后事吧……”
大夫的话无限的在他脑海里面回音着,面色,也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只有手中握着那小手的微薄脉动提醒着他,娘子还是活着的。
突然的,面色揪然一变,如同负伤的孤狼一般,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声低吼,
“不!”
手下的脉搏,停了!
呼吸断了!
急切又带着慌乱的抓向旁边小柜上的瓷瓶,颤抖着手揭开那瓶塞,往手心里倒药丸,却因为手在不断的不自觉颤抖,而将瓶中那万金都难求一粒的疗伤圣丸洒落一地。
他也毫不在乎,捏起一颗药丸喂向夏落嘴边,可是,夏落此刻连气息都没有,哪里会张开口,唇紧紧的闭着。
“娘子,你张口,张口啊!”
几乎是哀求着,哀求着夏落的唇能动一动,将药丸吞进去……
可是,底下的人儿,唇闭着,没有半点的反应。
君沧暮急了,将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唇印上了夏落的唇瓣,手捏动夏落的颌骨,迫使着她的唇张开,口舌搅动,让药丸迅速的化成津液,好让夏落能顺利的咽下,可那救命的津液却顺着夏落的唇角,不断的溢出,流下。
“娘子,听话,快吞下,快吞下!”绝望而心碎的声音哀求着毫无反应的夏落,那双漆黑如墨的黑瞳里,冷静没有了,温润没有了,有的,只有无尽的伤痛。
“娘子,不要淘气了……”
“娘子,快吞下……”
“娘子,不要吓我了,我已经吓到了……”
“娘子……娘子……”
一声一声的哀求在夏落的耳边,绝望哀恸。
一滴滴热烫的液体不断的滴落在夏落的眼帘上,眼迷蒙,手却不放弃的拂动着夏落的喉咙,好让药汁可以咽下。
不知是真的感觉到他的哀求,夏落的喉头动了一下,嘴里停留的药汁终于咽了下去。
君沧暮急忙抓住夏落的小手,手指搭在脉搏上,颤抖着,又期待着。
好一会儿之后,灰暗的绝望眼里终于染上了一丝亮光,如同黑夜之中那一缕黎明的曙光乍现一样,手下的脉搏,终于又恢复了跳动。
搭着脉搏的手不敢松开,怕一松开,刚刚那跳动又只是自己的错觉,眼里,自责后悔密布,若他早点发现娘子的异常,也不会让娘子把这么重的内伤压制这么久。
若不是他胡乱输送内力,娘子的内伤也不会恶化!
都怪他!都怪他!
心中涌出的悔恨几乎将他覆灭,若不是他在娘子吐血昏迷后,忙着输入内力去替娘子梳理受损的经脉,怎么会有现在的结果。
救命的真气输送成了娘子的催命真气,这是怎么都始料未及的,一想到当时娘子不断溢出的鲜血和当下就断掉的脉动,君沧暮还是觉得心脏仿佛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一阵阵的发紧,发疼。
若非是紫河送的药丸,娘子随身携带着,恐怕这会儿,早就已经成了冰冷的……尸体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君沧暮的面色一硬,不,他绝对不允许!
手指下的脉搏虽然依旧微弱,可是已经恢复平稳,君沧暮这才又握着夏落的手,在床边坐下。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看着那眼帘上还停留的几滴泪水,君沧暮愣了一下,另外一只得空的手,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脸,指尖的湿润让他愕然。
湿润的指尖,透明的液体,在他的记忆之中,哭,只有一次,那一次之后却彻底的改变了他的人生,而这一次,他居然又哭了。
原来娘子在他心中的位置,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要深!
再看向床上静静躺着的夏落,哪怕就这么躺着,她,还是最美好的人儿。
手眷念的划过她的眉眼,嘴里如同喃喃自语一般的倾述着。
“娘子,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你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别人都知道你是皇兄赐婚给我的,其实,你是我亲自挑选的,不是对你情有独钟,而是,所有的贵族之中,只有丞相小女是最为安静的,我要一个安静不打扰我的妻子,我以为你喜欢静,我以为你会安安静静的呆在王府内,乖乖的当一个安静的王妃,可是,娘子,你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记得我们初见面的时候吗?你踩着凳子正要跳窗跑,喜服塞在裤子里面,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子,被我发现后,你居然说你在看星星,呵呵……娘子,难道你没发现,其实那天一颗星子都没有。”
喃喃轻语之中,思绪陷入了回忆,哀伤自责的脸上也因为回忆而涌上了一丝笑意,现在想来,只怕,早在那第一次见面,那个衣服塞在裤子里,准备逃跑的小新娘,就已经开始往他的心里进驻了吧。
“你有灵动的眼睛,流转之际,就好像精灵一样,带给人无限的美好……”
“你还有爱笑的唇,好像,什么事情到你这里,都是高兴快乐的……”
“当初以为是最安静的你,却成了最会招惹麻烦的小娘子,娘子,你说,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手,缓缓的划过紧闭着的眼睛和嘴,细声的说着,仿佛只是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夏落一般。
“……”
“……”
如同不知疲倦一般,君沧暮不断的在夏落的床前述说着,明知道她听不到,却不厌其烦,从他们成亲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