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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号名为‘纳屋’,从事‘纳屋业’仓库及金融业,敢问阁下乃何人?怎会有如此珍贵的东西”?
今井宗久青年时期以本愿寺门徒身份进入界港,向茶道创始人之一的武野绍鸥,学习茶道。后来成为武野绍鸥的女婿,成为婿养子,也成为绍鸥的儿子,武野宗瓦的后见人,管理武野家的财产与茶器。最初以贩卖鹿皮等皮制品起家与各国大名建立了深厚的关系,随后涉及纳屋业,除了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以外,还是一名声名显赫的茶人。
加久见房松:“会和众各位的大名我已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乃永乐屋的老板,名叫加久见房松,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这时一人出声打断了房松接下来的话语,他说道:“还请阁下先行回答我们的问题,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得到如此名物”?
加久见房松忍住怒火道:“此物乃是我领地出产之物,我为其取名为玻璃”。
本章完
第53章 茶道()
会和众各位管理人在达成协议之后纷纷起身告辞,唯独剩下了今井宗久与津田宗及两人。
加久见房松:“不知两位还有何事”?
今井宗久:“阁下乃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恰好今日我与宗及两人都不忙,便由我们做东,带领阁下在这界町四处逛逛,也好一进地主之谊”。津田宗及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加久见房松:“两位有心了,即是如此,那便麻烦二位”。
二人带着房松在界町四处逛了逛,由于有熟悉此地之人的带领,房松又见识到了不少的事物。走到一条专卖料理的街道时,房松见一人口吐白沫、瞳孔散大,明显是中毒而死的症状。
津田宗及见房松一脸疑惑,解释道:“房松阁下不用大惊小怪,这是吃河豚料理运气不好,中毒而死之人,在这条街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我们已经逛了不少的时间,不如我等一起去用过饭食,休息一会儿。
加久见房松被二人带到了一间料理店中,津田宗及:“此店名为味极轩,专门经营河豚料理,其味道鲜美,让不少人趋之若鹜,可也因其毒甚为厉害,也有不少人死于此,故而有了拼死吃河豚之言”。
不一会儿,便有人端上了菜品。有形若菊花的菊盛刺身,其肉被切到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其味鲜美、富有弹性。吃的时候,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河豚肉,然后沾醋吃。另外经过热水处理的河豚皮也是这样的吃法。
河豚锅:是将河豚鱼肉和海带,蔬菜以及味增等一起炖煮而成。而跟刺身一样,吃的时候沾醋食用。而煮过之后的汤汁,加少许盐,和米饭在一起煮,鲜香异常。
白子豆腐:可谓是鲜香滑嫩,由河豚的白子与豆腐一起煎炖,吃上一口简直是回味无穷。
津田宗及本想加久见房松在见有人吃河豚死了,本应该有所顾忌,故意找了一样的饭馆,想给房松一个难堪,可加久见房松像没有顾及一般,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明日更新此章
本章完
第54章 危机再起()
结束了在界町的行程之后,加久见房松一行人,终于踏上回返西土佐的船只,此次出行已快有一个月之久。
界港的永乐屋也在安井道顿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下,已经顺利开业,没有了会和众的为难,永乐屋的生意算得上是蒸蒸日上。虽然已有协议,会和众不得为难永乐屋,可也有不满之人暗中使绊子,这些问题算得上是房松留与安井道顿的考验。
在海上已经行进了数日,房松整日练习剑道,在摇晃的甲板上指点大藏助与三月春马等人,通过一系列的比试,众人的灵活度随之提高。可也有一部人晕船症愈发严重,比如内藤昌丰,其家原本就处于是甲斐群山之中本就不擅水性,后在外游历改善了一些,在前两日与众人一起练习之后,便出现了恶心、呕吐、面色发白、四肢无力等晕船症状。还好船上有曲直濑道三同行,晕船的各位被有效控制住,未产生脱水等症状。
三月春马:“据水夫消息所说,还有半日便可抵达清水港,此处已快接近本家所管辖海域范围”。
此时船上众人也已得知此消息,大家的情绪陡然高涨,都为快到家而高兴不已,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自家的光景。
加久见房松几日来,脑袋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下来,一路行来路途中倒是有惊无险,此时风平浪静、阳光明媚,似不会在遇上什么不好的事。
萎靡不振的大藏助突然看见海面上的一艘船只,他大叫:“快看!那是千龙纹!是本家的船只”。大藏助自小于山林之中长大,从未看见过海,也没有坐过船,晕船最严重的几人中便有他一人,但对比去时,返航之时他的症状已减轻了不少。
那艘悬挂千龙纹旗帜的船只,慢慢驶向房松所在处,待看清船头之人乃是“乘风众”的海军副将池赖让。池赖让所乘之船靠近房松他们之后,问道:“家主大人安否”?
加久见房松在来人通知后,从船舱中走出,道:“我即是无事,此间可有事”?
池赖让:“在我等乘风众的扫荡下,这片海域除我们加久见家海军以外并无其他势力,大人请放心回返,离清水港也已不远”!
房松所乘船只行驶时距离海岸并不算太远,自濑户内海到达四国地方,后至土佐湾。就待大家都在船舷边看着位于远处清水港的模糊身影时,突然从船舱冒出几个身影朝加久见房松袭去。
大藏助长期在山林的生活中,得到了如野兽般惊人的敏锐觉察力以及对危险的感知能力,上一次房松在京都遇袭时,他因晕船症与连日赶路的疲劳,并未与众人一起。这次,他突然感受到从后方而来的杀气,在转头的瞬间看见了四名做忍者打扮的刺客,正向加久见房松袭去,大藏助下意识地便朝一旁的加久见房松扑去,欲将房松推开。
在刺客冲出之后,房松突然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正欲动作之时,只见大藏助一把将他推开,四名刺客所用的忍者刀或劈或刺,全部击中在大藏助的身上,大藏助由于身体抱恙、体力不支,当场便痛晕了过去。这时周围的众人已全都反应了过来,将刺客们通通围住想要生擒活抓。此时船舱之中冒出一阵浓烟,却是刺客剩余的同伙已将船只点燃。
金森长近急忙说道:“快组织人员救火”。
加久见房松道:“将刺客拿下才是当务之急,大不了等一会儿弃船,到池赖让的船上去”。然后他大声喊道:“务必将刺客生擒!生擒刺客者,提升一级,赏百贯”!
被众护卫围住的四人不停左突右冲,想要脱离包围网跳海而逃。这时从船舱中跑出几人,皆披头散发、面似黑炭,定睛一看原来是位于船舱的曲直濑道三,与患有晕船症的内藤昌丰等人,在留守船舱的佐田三兄弟护卫下从中脱逃。
一众护卫突然见到船舱之中有人出来,也不知是敌是友,一瞬间分了神。有一名刺客趁此机会从空隙中溜出,正待在船舷处,欲一个纵身朝海中扎去。刺客在逃跑时心想“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也要留此性命,待来日再做打算!该死的加久见房松,这一切还没有结束,我还会回来的”!
“咻”的破空声从刺客身后传来,一阵剧痛传来,一只箭矢穿透了刺客的后背,他看着胸前带出鲜血,正闪着寒光的箭头,脚下一软向前扑去,只听“扑通”一声,海面溅起一阵浪花,而后平静的海面似被红色燃料点过。房松收起手中的丸木弓,靠在船舷处见那人已浮尸海面,便将手中的丸木弓一扔,对曲直濑道三大声叫道:“快去为大藏助疗伤,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尔为其陪葬“!曲直濑道三听房松话语之后,虽然十分的生气,但还是拿起随身携带的医疗工具朝大藏助走去,开始为其进行治疗。
战场中的剩余三名刺客已渐渐不支,两名刺客相继咬破口中所含药丸,面色狰狞、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着死去。
本章完
第55章 审讯()
位于清水城地牢之中,加久见房松看着眼前异常凄惨的刺客,他已受到了不少人的审讯,不管怎么鞭打他,他就是不愿说出是何人指使。此时的他不堪重负已经晕睡了过去,房松到来之后一瓢冷水将他浇醒。
刺客迷迷糊糊之中进入到一个黑色房间,远方是一扇鲜红色的大门,但不管自己怎么跑,那扇门依旧还是那么远。苦闷的他张嘴大喊,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发出声音,突然他发现自己慢慢地陷没,这片空间似乎要将他吞噬一般,死一般的寂静,压抑着让他无法喘气。
突然袭来地冰凉将他惊醒,原来之前的一切只不过是梦而已。他大口呼吸了几下,晃了晃头上的水珠,打量了一下四周,依旧是他熟悉的牢房,只不过审讯之人变成了加久见房松,这个他本来要将其杀死的目标。
加久见房松:“这么多天,竟无法从你口中得知一点消息,我很欣赏你,但不过站位不同,哪怕你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便给你一个痛快,你这般模样,我看着也煎熬”!
刺客呵呵干笑了两声,语气虚弱道:“若能说,我早就说了!何必挨那么多日,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虽只是一个小人物,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与坚守”!
加久见房松见此人还是这般油盐不进,已有一些不耐烦,唤了一声:“进来吧,涂佛”!
涂佛一名源自百鬼之一,生前是个修士,经常把自己的身体涂成黑色,死后化成了形象怪异的妖怪。此人原是延历寺位于京都东北方的比叡山之上,延历二十三年最澄入唐参学。翌年返国,奉勒建大伽蓝,乃开天台法华宗。且为镇压帝京的鬼门,而以本寺为镇护国家的道场。弘仁十三年,本寺在最澄示寂后,获准设立大乘戒坛。翌年受赐“延历寺”牌匾。监牢的一名牢头,由于寺中一名上师与他妻子做出苟且之事,他一气之下便杀了两人,也因此受到寺中的缉拿,他便改名为涂佛逃至土佐地方,加入了加久见家。此人虽有能力,却无位安置,听闻房松在清水城审讯犯人,便将他派了过来。
只见一名体格壮硕的光头男子从门外进来,其人面容甚厉,眼如鹰般凌厉,不自觉间透露出一股煞气。
涂佛躬身行礼,道:“房松大人”!
加久见房松:“此人蓬头垢面,还需清理一番,便交由你了”!
涂佛:“在下遵命!我这就为他梳洗一番”!说罢,涂佛将刺客全身拔了个精光,置于铁床之上固定住四肢。屋中的火炉之上架起了一口铁锅,锅中倒入满满一锅清水,不一会儿便变得滚烫。涂佛拿起一把长把木瓢,舀起一大瓢热水:“我这就帮你洗一洗”。便朝刺客光溜溜的身上浇去,刺客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被热水烫过的地方已变得通红。在浇了几遍热水过后,刺客已如煮熟的大虾一般,在剧烈的疼痛下,他倒变得似是有些麻木。接着涂佛拿出一把铁质的刷子:“我再为你刷一刷,除去身上的泥垢”!铁刷子落在刺客的皮肤,涂佛一下接一下地刷着,每刷一下便带起一些血肉。
刺客再次痛苦地哀嚎起来,大叫道:“杀了我吧”!
涂佛手中动作不停,道:“你还是说了吧,何必受如此痛苦,你要知道有些坚持是没有意义的”!
房松在涂佛进行梳洗刑法之后,在得见如此非人的惨剧之后,便离开了监牢。战场之上你不杀敌,敌人便会杀你,可对于折磨别人,房松一时还无法接受。房松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个吃人的世界,若不能成为‘吃人’的一方,可能死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刺客感觉如同过了几季般漫长的时间,苦痛的折磨已经让他神智不清,嘴角不时有血滴落,却是无法忍受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时而大笑、时而咒骂、时而哭泣,不断变换情绪的他,突然间崩溃了!他口中含糊不清,不断念叨着长宗我部国亲的名字,瞳孔涣散无法聚焦,一脸呆滞!
涂佛找到了门外的加久见房松,道:“经过一番审问之后,此人已经神志失常,只不过口中自语着长宗我部家,家督的名字,其他的一切都不得而知,都怪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家主大人责罚“!
房松看着眼前满身鲜血,手掌间甚至还粘有肉末渣,一脸平静的男子,仿佛他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事一般。他心想“此人已是人间之魔,所谓不疯魔不成活,他的心可能已经死了吧”!
加久见房松见到铁床上的刺客,此时已经没了声息,一条腿皮肉已刷尽,露出森森白骨。监牢里只有刺客口中断舌所流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