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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就不再是普通的箭雨,天空上飞舞的乃是一片片火雨,火雨刹那间的美丽,刹那间的壮观,一时间夺人心神,但是越美丽的东西往往也就越致命!
封丘城楼上,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了一片火海,张杨一张脸基本皱在了一起,几乎快要扭曲掉,下令快速灭火,并且也让人上火箭,通亮的箭光从封丘城楼上射出,在城楼上的夏侯渊哈哈大笑了起来,命大块头的盾牌手上阵,抵挡带着火的箭矢。
在大后方看着这一切的曹操与程昱二人满意的点头,尤其是程昱,心中更是惊讶,还有觉得庆幸,庆幸自己来到泰山,庆幸自己这一身的本领有发挥的地方。
这一战,曹仁并没有动用云梯,一味的用攻城木攻打城门,程昱认为曹仁做的很对,封丘城楼上的敌人,由夏侯渊与夏侯惇二人率领着骑兵几乎是压制着张杨等人,这样就让弓箭手无法发挥作用,仅此一项,就可以避免极大的损失,而且在这支仅三千余人的骑兵压制下,就连檑木滚石也不一定能及时的派上用场。
一旦城楼上那些搬檑木滚石的士卒敢冒出头,就要面对着夏侯渊新一轮的攻击,当然了因为盾牌手的缘故造成视线大部分被抵挡住,从而错失了大部分的机会,但是一旦撤出盾牌手,纵然视野得到了扩展,就要直接面对这三千余骑兵的弓箭,基本不曾停止的箭雨,并不是仅仅只有两三万人的张杨可以损失的起。。。
第两百二十章 张稚叔命陨陈留!中()
箭矢的掩护,让张杨根本无心去注视城楼上拿着攻城木攻城的士卒,城上被人压制,城下却被人猛烈的攻击,这算是张杨南征北战多年,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闷亏,以往吃亏,张杨就会很快的借鉴,并保证下一次不会再犯,但是这一次,张杨晓得这亏若是吃了,恐怕这一辈子就要留在了封丘县城内。
“将军!将军,这该如何是好!”
张杨身边的副将着急的大喊着,请张杨快速做下决定,再这样耗着,迟早只有死路一条,他乃是张杨的心腹,张杨死了,他定然也是活不了,催促张杨下决定,就是在保住自己的性命。
“囔囔什么!”
张杨本来就着急万分,现在还有人在催促自己,心中就不爽利了,直接怒吼着回应他的副将,不过他也晓得副将的心思,在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张杨一咬牙,让另外一个副将在城楼上指挥,继续让士卒搬运檑木滚石,让弓箭手继续射箭,随后自己悄然走下城楼。
等只有死路一条,拼还能拼出一条活路来!不过张杨也不是傻子,他也晓得,自己的选择已经落入他们的算计中,甚至可以说,当他选择与曹操做对的时候,这封丘城楼上,他所做的一切就已经落入他们的算计中。
但是纵然如此,张杨也只能咬着牙这样做,不这样做,对于张杨而言,眼前就只剩下一条死路!
下了城楼,张杨便开始召集大军,站在城门口,等待着城门被撞破的那一刻。
在那一刻,是对他们最有利的时候,能不能翻盘就看那个时候了,张杨凝神等待,不知不觉中,握着马槊的手,逐渐的渗出了汗水,心也开始噗通噗通的跳着,越是到了这个时候,本来越是要冷静下来,但是张杨就是无法冷静下来,等到额头上的汗水渗了下来后,不自觉的擦拭了一下汗水后,突然砰的一声,城门被攻破!
城门一破,张杨立即抓住这个战机,一挥手让大军前进,骑兵首先快速的冲了出去,欲要打开一条道路出来。
刚打开城门,曹仁便见到张杨发动进攻的一幕,咧嘴一笑:“张稚叔这个战机把握的不错,只可惜这一切终究只是负隅顽抗而已!”
在打开城门的那一刹那,攻方的攻势虽然猛,但是同时也存在一个问题,就是队伍散乱,根本就不会存在一个整体性,这样只要在城内的敌军,只要先派骑兵攻破进攻的攻方,而后让步兵快速跟随在其后,就有可能打破战局,甚至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扭转战局也说不定。
既然敢做先锋,曹仁就有这样的自信,冷笑一声,打了一个手势,曹仁身边的旗手得到示意后,快速的变动着手中鲜艳的大旗,本来还在进攻的曹军,快速的变动着,除了少部分人来不及止住攻势,攻进了城内,被从城门内杀出来的骑兵,给斩与马下外,还在美城门外的曹军从中间清除一条道路,等到这些骑兵顺着这条道杀了出去,其后在跟随着张杨率领的步兵后,以极快的速度,把张杨等近万的士卒包围在里面。
冷眼环视一周,见到这样的阵仗,张杨如何不明白自己中计了,现在被曹军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包围圈,对于他而言,形势有些不利!越是这样,就越激起了张杨体内沉寂多年的凶狠,上下两排牙齿不断的磨合,张杨眼中闪过一道凶光,集结大军如同一支锋利的长矛一样,欲要冲破这重重的围堵。
曹仁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张杨算是聪明,懂得利用有生的力量去面对当前的困境,换做了以往,单独靠着他的步兵士卒的话,曹仁还真的不敢这样做,这样未免太过自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自己给埋葬在这个战场上,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身后,可是有着一支如刀刃般锋利的骑兵。
曹仁当即打了一个手势,身后的旗手,拔出插在腰间的红黑大旗,以及规律挥舞着大旗,在外围不断的向城楼上射箭的夏侯渊与夏侯惇两兄弟见状,相视一笑,二人皆看出对方心中所想,随后夏侯渊当即分出一千人来,让着一千人对着曹仁所包围成一个圆的地方射箭而去。
这个时候,曹仁再一次下令,盾牌手换上前,架盾牌,抵挡住箭矢,以及让靠在盾牌手后面的士卒纷纷伸出长矛,慢慢的移动着,此时的曹仁就如同一个完全卷起来的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就算张杨这只拳头在怎么力,也不会对着刺猬狠狠的咂下,咂下来的那一瞬间,有可能还未被刺猬刺中,拳头就有可能伤痕累累。
而且突然的一阵箭雨,让张杨根本没有反应过啦,这一下子,就直接丧失数百的士卒,张杨的心一阵的痉挛,按照这样损失下来,他可是损失不起!
“回到城中!!!”
这一下子,前路已经完全没有了前进的可能,摆在张杨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在战场上,要么回到封丘城内,等待着袁绍的大军求救!当下,张杨就下了决定,好死不如赖活着,也许能得到袁绍的救援也说不定。
张杨让盾牌手上前,抵挡着前方的进攻,随后,命士卒慢慢的往后退,让他们退回到城中,等退出到城中后,便立即关上城门,可惜的是,锁住城门的木栓已经断裂,他们只能靠着人力让抵抗着外面轰隆隆的响声,没敲击一下,就有不少站在城门后,直接被震晕了过去,趁这个机会,张杨上了城楼,一咬牙,让盾牌手纷纷撤掉,让城楼上的士卒快速的扔下滚石擂木,欲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击退曹军。
一撤掉盾牌手,就有不少的人被城楼下夏侯渊与夏侯惇率领的骑兵所射出的箭矢给射中,倒了下来,有人倒下就有人补充,城楼上的箭矢如同雨一下,不要命的射了出去,城楼上的滚石擂木疯狂的砸了下去,曹军不少的士卒被直接给砸死,见状,曹仁眉头一皱,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怒喝一声:“撤兵!”旗手闻言,变动手中的大旗,领兵的小将领见到后,心中虽然不甘,但是还是率领着依旧在厮杀的士卒快速的撤退,曹仁一退兵,夏侯渊与夏侯惇二人不断的射出手中的箭矢,为曹仁的撤退做掩护。
曹仁这一撤退,张杨心中虽然不晓得曹操这是在耍什么诡计,但是好歹现在暂时保住了这一条小命。
曹仁骑马来到曹操面前,双手抱拳作揖瓮声瓮气的笑道:“主公,幸不辱命!”。。。
第两百二十一章 张稚叔命陨陈留!下()
“子孝你做的不错,与元让、妙才二人配合的相当不错,这一次张稚叔不死也要脱层皮,恐怕他现在也在疑惑,为何到了最后的关头,我要放了他一马。。。。”
曹操冷笑数声,面容闪过一抹得意与狠厉,这一次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张杨,还有准备把爪子伸到兖州的幕后黑手袁绍!
已经被困在封丘的张杨,在曹操眼中只是笼中之鸟罢了,张杨的生死现在皆在曹操的一念之间,曹操若想要张杨现在死,那么张杨就绝对活不过今日,曹仁必定会率领大军踏破封丘县城,把张杨的脑袋给摘了下来。
程昱目光冷漠的注视着封丘:“主公,这一次,就看张稚叔的表现了,就算他察觉到了这一层的算计,但那又如何,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张稚叔会紧握所有一切有可能的机会,届时,就是要看他袁本初要做何选择,纵然张稚叔看不出,袁本初猜不到,但是冀州能人辈出,想要瞒过他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摆在他们眼前就只有两条路!”
闻言曹操理所当然的点头,只要张杨向袁绍求援,那么摆在袁绍面前的路,要么派遣人马过来援助张杨,要么放弃张杨!
前者,袁绍就要做好把大部分人马葬身在兖州的准备,若是后者。。。。后者则是曹操最为希望的!最希望袁绍放弃张杨,这样一来,当初在朝堂上公然对抗董卓所积攒的名声,有可能因此全部失去。
不过后者,曹操并不认为袁绍会选择后者,以曹操多年对袁绍的了解,袁绍是视名声胜过一切的男人,要他放弃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名声,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袁绍想,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恐怕也不同意。
果不其然,当张杨的救援信送到冀州后,袁绍当下的反应则是暴怒!这张杨的求援信,在袁绍看来就是一个锋利的刀刃,碰了虽然不可能让他丧命,但定然会让他损失惨重。
“元图、公与、元皓你们看看这张杨做的好事!”
袁绍眼皮子底下闪过一抹阴霾,接过袁绍丢下来的竹简,田丰等人一一观览过去,个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与曹操虽然是对立面,但是曹操出的这一招,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拍手叫上一句妙!
曹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阳谋,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们,我准备要做什么!但纵然明白曹操要做什么,可是还是不得不按照曹操的意思来做!
“主公你的意思。。。。。”
逢纪捧着竹简,眉头一挑,最终还是要询问一下袁绍的意思,不过依他们看来最好还是出兵就张杨,纵然是把人马送出去,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还能如何!出兵!”
袁绍眼睛一红,把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如同一只失去宝贵东西的野兽一样,怒吼着。
袁绍的兵马一日不到达封丘,曹操就一日不会动封丘,但是不动,并不代表着不作为,曹操下令命曹仁率领大军把封丘城团团围起来,为的就是不让张杨逃出封丘城,一旦张杨给跑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白费功夫!
封丘城内,能坚持多久,那不是他曹操的事情,只要有人敢逃出封丘城十里之外的话,曹操就只有一个字杀!
然而,在袁绍的兵马赶往封丘的路上时,从塞北回来的糜家商队也回到了兖州,糜家管事到了泰山奉高后,就立即下了马车,不管其他物品的装卸,就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糜府中,去见糜家的家主糜竺。
与弥衡在豫州逛了一圈后,糜竺算是服了弥衡的那一张嘴,曹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拿下豫州,这一切与弥衡的那张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豫州回来后,糜竺就开始与弥衡促进二人之间的关系,虽然有时候与弥衡相谈,糜竺是恨不得撕了弥衡的那张欠抽的嘴,不过相处久了,糜竺便觉得这弥衡除了那张臭嘴外,还是有不少的优点,就比如说这学识,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
在书房中正打算着,今天去找一下与荀彧谈一谈关于弥衡担任他糜家私塾先生的事情,毕竟弥衡现在可是泰山的座上宾,这样的事情,至少还是要经过荀彧的同意才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急促的敲门声,让陷入沉思中,准备着用什么理由来说服荀彧的糜竺惊醒,微微一蹙眉,冷哼一声,让门外的人进来,等见到来人乃是跟随糜家管事后,糜竺脸上的不悦才稍稍的收敛起来,眼前的中年男人从他父亲那一辈就开始为糜家做事,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对于这样的老人,糜竺一向是善待,也晓得这样的老人要不是有真正的急事的话,不会这样冒冒失失。
“何事!”
“家主,老奴在塞北见到陈公子。”
“陈公子?可是陈敬之?他说了什